很快,輪到秦淮茹了。


    “秦淮茹,正式工,加兩塊錢補貼,27塊五,在這按手印。”


    一聽到秦淮茹都直接拿27塊五了,不少人都十分的不服氣,因為很多人還拿著學徒工的工資17塊5呢。


    “我再領一下易忠海的工資。”秦淮茹道。


    “易師傅讓你領了嗎?”財務的工人問道。


    “老王,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秦淮茹現在跟易忠海可是領了證的夫妻,人家代領不是挺正常的嘛。”一個員工笑著說道。


    “哈哈哈。”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了。


    秦淮茹和易忠海的事情,也成了軋鋼廠的笑談了。


    易忠海在後麵排隊等著領工資呢,結果聽到秦淮茹要替他領,心裏有些憤怒,這娘們這是打算掌控他的錢袋子啊,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允許的。


    他可不是傻柱,讓這女人拿捏,給老子生個兒子,自然有你好日子過。易忠海連忙走到了前麵來,說道:“小王,工資我自己領就行了。”


    “喲,易師傅,你們都結婚了,還各過各的啊,我們家的錢都是我老婆管著的,你這也不學學啊。”


    “就是啊,易師傅,讓秦淮茹幫你領就行了,也省的你排隊,反正你們夫妻誰跟誰啊。”


    易忠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心裏暗罵了幾句...0


    強忍著暴怒,將名字一寫,領了工資直接就走了,也不叫秦淮茹。


    秦淮茹直接尷尬在了原地,見到周圍的員工還要調侃,連忙也走了。


    不多時,秦淮茹追上了易忠海,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你什麽意思啊?當眾讓我難堪嗎?”


    易忠海停下了腳步,說道:“秦淮茹,你要是想好好過日子,就把你的小心思給我收起來。”


    秦淮茹當即就委屈上了,眼眶頓時就紅了。


    “我怎麽了我,我不就是幫你領一下工資嗎,咱們現在可是合法夫妻,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既然這樣,那明天就把婚離了,到時候誰也別找誰,嗚嗚嗚。”秦淮茹直接就哭了出來。


    易忠海見不少路過的工人對他指指點點,連忙說道:“行了,把眼淚收起來了,有什麽事情,迴去再說。”


    說著易忠海直接就迴車間去了。


    秦淮茹氣的不行,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陰狠。中午食堂


    鈴聲一響,工人們都蜂擁似的朝著食堂跑來,一個個排好了隊伍。陳默和醫務室的醫生護士也來了。


    不少工人見到陳默都熱情的打著招唿,現在陳默在軋鋼廠的口碑還是很不錯的。


    鬧瘟疫那會兒救了不少人,而且還多次救治了廠裏的工人,為人也十分的和善,加上那爆表的顏值,按照宣傳部廣播員的話,全廠男人的顏值加起來都不夠陳默哥打的。


    可見陳默的顏值有多高,廠裏的大姑娘小媳婦最羨慕醫務室裏的醫生護士了,能夠天天看到陳默那張臉,不少人都想著叫媒婆上陳默家呢。


    結果打聽之下,人家已經有對象了,還是傻柱的妹妹,一個個都打了退堂鼓了。


    很快,輪到2.1陳默了。


    “四個饅頭,一份紅燒肉,一份土豆絲,再來一份麻婆豆腐。”


    傻柱看了一眼是陳默,沒有說話,直接給陳默打了滿滿的一盒飯盒。


    這段時間,傻柱感覺自己的三觀完全被顛覆了。


    以往他最討厭的陳默,他感覺沒那麽討厭了,而且還幫他治病讓他老婆懷孕了。


    而他那最敬愛的壹大爺易忠海,卻是給他下藥讓他成絕戶的人,而且還跟他暗戀多年的秦姐搞破鞋。


    而他一直以來視作女神的秦姐,卻是一個連易忠海這種老東西都能隨便睡的女人,現在兩人還結婚了。


    傻柱仔細思索過了,結果發現,陳默沒害過他,反而還真正幫助過他,易忠海和秦淮茹沒幫助過他,反而一直都在害他和算計他。


    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此刻他已經開始意識到了。


    要是自己沒有結婚,而是等秦淮茹成寡婦後,跟秦淮茹結婚,那到時候不得被算計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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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完飯後,陳默一行人找了個邊上的座位坐下來吃飯,這時候於海棠也端著飯盒走了過來,在陳默的對麵坐下。


    “陳默哥,我剛剛聽許大茂說你們院易忠海跟秦淮茹結婚了,是不是真的啊?”於海棠一臉八卦的問道。


    “嗯,是有這麽迴事。”陳默道。


    “你跟我說說唄,到底咋迴事啊?”


    “你一個大姑娘那麽八卦幹嘛,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陳默翻了個白眼道。


    於海棠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這時候,打飯窗口邊上傳來了聲音。


    “傻柱你什麽意思啊,你就給我打這麽點菜?”易忠海怒了,以往傻柱不得屁顛屁顛的給他打滿的,現在居然給他抖勺,這讓易忠海哪裏能忍。


    “愛吃不吃,就這麽多,別擋在這裏打擾別的工人打飯。”傻柱不耐煩的說道。


    “就是,易忠海,趕緊走吧,已經夠多了。”


    “趕緊讓開,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後麵排隊的員工一個個把矛頭對準易忠海。易忠海咬牙切齒的直接走了。


    輪到秦淮茹打飯的時候,傻柱倒是沒有抖勺,但是秦淮茹打完飯之後,直接就要走。


    “等等,秦淮茹,你飯票還沒給呢。”20傻柱連忙叫道。


    “柱子,姐今天走得急,沒帶飯票,你先幫姐墊上,等迴去之後姐再還你。”秦淮茹道。


    “食堂規定,概不賒賬,你要是不給的話,我隻能記下來,到時候給財務,讓財務直接從你工資裏扣了。”傻柱說道。


    他現在越看秦淮茹,越是覺得討厭,以往他是被迷得神魂顛倒,失去了思考能力了,現在認清楚了秦淮茹是什麽人了,發現這個女人還真是貪婪的不像話,這不把他當冤大頭嘛。


    “柱子,你非得這樣嗎?”秦淮茹眼眶頓時紅了。


    “秦淮茹,你少在這裝可憐了。”一旁的劉嵐說道:“來食堂打飯不給飯票,你想什麽呢,要不你找個男人幫你付了得了。”


    “你…”秦淮茹怒瞪了劉嵐一眼。不過還是沒法反駁。


    掏出了一張飯票扔在了窗戶口,轉身就走了。


    傻柱歎了口氣,明明有飯票,卻還要他來出,傻柱已經不記得秦淮茹跟他借過多少錢了,但是沒有一次還錢的。


    自從他結婚後,家裏的錢都是他老婆李春花管的,所以結婚後,倒是沒怎麽借秦淮茹錢,他發現以前實在是傻的不行了。


    秦淮茹心裏惱怒,這該死的傻柱,以前的舔狗現在怎麽清醒了?不行,得想想辦法才行,傻柱清醒了,讓她十分的不適應。


    陳默看到了這一幕,心裏想著,傻柱這蠢貨也不知道是真的清醒,還是假的清醒,現在都親眼看到秦淮茹的德行了,以後要是再被當猴子耍,那就真的無藥可救


    了。


    老實說,要不是因為何雨水是他的女人,陳默都想直接大二瓜子抽傻柱這蠢貨了。


    這要是無可救藥了,陳默都想讓何雨水跟他完全斷絕兄妹關係,免得以後被他牽連著被賈家吸血。


    晚上下班,陳默先是迴了95號院,打算晚上再去正陽門九號過夜。四合院出事了。


    賈家因為棒梗丟了,直接吵了起來了。


    詢問之下,原來是劉光福和閆解曠帶著一群小孩把放學的棒梗給堵在胡同口了,然後在他脖子上掛了一雙破鞋。


    還說棒梗他媽給他找了個後爹,就是他媽搞破鞋搞來的,還是個老頭,叫易忠海的。


    棒梗受到侮辱,直接就離家出走了。


    閆解曠和劉光福被閆埠貴和劉海中質問之下,終於把幕後黑手許大茂給供出來了。


    許大茂給了他們一人十塊錢,閆埠貴直接把錢給沒收了。


    陳默聽到這事兒,嘴角也不由得抽搐了起來,看了一下許大茂家門,發現許大茂家門是鎖著的,原來許大茂夫妻倆今天跑婁家住去了。


    許大茂明天還要去下鄉放電影,估計好幾天都不會迴四合院,所以就搞事不怕事大了。


    “這個該死的許大茂,盡幹缺德事。”易忠海怒罵道:“大家都幫幫忙,一起去找一下棒梗。”


    易忠海發動了群眾,結果沒人迴應。


    連一向熱心腸的傻柱,也以要照顧懷孕的老婆為由拒絕了。


    秦淮茹對傻柱越發的怨恨了,她目光看向了懷孕的李春花,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怨毒,傻柱這個傻子憑什麽有親生兒子,你就活該被我吸一輩子血。


    秦淮茹此時惡向膽邊生,想著一定要想辦法讓李春花流產。於是她想到了麝香,懷孕的女人是不能接觸麝香的。


    這要是弄一包麝香藏在傻柱家,放在李春花枕頭底下,用不了多久,李春花就得流產,這是秦淮茹在農村聽說過的陰司手段。


    秦淮茹的心裏就是得不到的,就毀了。


    傻柱不讓她吸血,那就讓他絕戶,她倒要看看,要是沒了孩子,李春花還怎麽嘚瑟。


    易忠海賈張氏和秦淮茹三人找了大半夜都沒找到棒梗,秦淮茹急的一夜沒睡。


    第二天黑著眼眶,都沒有心思去上班了,秦淮茹一直把棒梗當做她這輩子的希望,棒梗是他的兒子,還是唯一的兒子,秦淮茹知道別的男人都靠不住,隻能靠自己。


    要是棒梗真有什麽三長兩短的,她內心肯定要崩潰掉。秦淮茹根本就沒有心思去上班。


    不過易忠海去上班的時候,得知棒梗居然躲在了軋鋼廠車間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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