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露城裏到處張燈結彩,慶祝南宮磊玄迎娶甘府小姐:甘允琦。


    城主:任司弘,任意,現年四十三歲。


    夫人:譚若薇,現年四十歲。


    長子:任彥錦,任偉,現年二十三歲。


    次子:任彥行,任霄,現年十六歲。


    甘府


    院子裏和正堂,到處都坐滿了前來道賀的人。


    但除了任府全家以外,其他人都是南露的百姓。


    南宮磊玄和甘允琦,身穿喜服,在眾人的祝福聲中,走過眾人麵前進入正堂,跟隨著司儀的唿喊聲,完成大婚的禮儀。


    因為甘鐵山心疼妹妹,所以要在南露辦一次婚宴,才讓南宮磊玄把甘允琦帶去雲城。


    南宮磊玄覺得,能夠借此機會,宴請一下南露的百姓,或許也是一件好事,所以百姓們親眼見證了這場婚禮。


    不少黑衣束裝的蒙麵人,手拿弩箭從屋簷上忽然飛躍而下,對著院子裏的人一陣胡亂射殺。


    原本開心吃喝著的百姓們,有不少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周圍的百姓嚇得驚唿連連,驚慌失措的往門外跑去……


    南宮磊玄龍鳳雙劍出鞘,連忙把百姓們護在身後,與蒙麵人交戰起來……


    甘鐵山迅速把離合雙頭刀,分成兩把大刀,與蒙麵人交戰,將湯清夢和甘盛斌護在身後……


    甘允琦氣憤的把紅蓋頭一把扯下來,拿著鳳翎雙槍,與蒙麵人打了起來……


    羽誌遠拿著,璧玉劈空刀。


    雲天向拿著,金雕銀槍。


    孟越恆拿著,火焰金槍。


    飛淩空拿著,伏虎矛。


    四人迅速加入,與蒙麵人交戰之中……


    暗飛星、暗地嵐、暗凡洺,閃現在南宮磊玄身旁,與蒙麵人交戰,並且注意保護著南宮磊玄和甘允琦。


    薑閔恆用手往腰間一扯,白色道袍的腰帶,竟然是一柄軟劍,此劍名為:水蛇。


    薑閔恆拿著水蛇劍,與蒙麵人打著。


    薑閔恆白色道袍的肩頭,挎著一個猶如羽翼的物件。


    薑閔恆把水蛇劍收迴劍鞘,把挎在肩上的羽翼拿下來,迅速從身後背著的白色箭簍子裏,拿出許多支箭,對準那些蒙麵人迅速射出去,許多蒙麵人隨之倒在了地上……


    蒙麵人太多,像是源源不斷而來……


    任彥錦和任彥行,兩兄弟護在任司弘和譚若薇身前,與蒙麵人交戰……


    薑閔恆大聲喊道:


    ‘敵人太多,不宜久戰!’


    “快撤!……”


    所有人喊道:


    “是!”


    所有人紛紛護著百姓,和任司弘、譚若薇、湯清夢、甘盛斌,從甘府撤出來……


    薑閔恆喊道:


    “往南城門出城,我們去投奔南臨城主!”


    所有人喊道:


    “是!”


    所有人邊打邊撤,百姓從甘府出來後,便紛紛跑迴家去了。


    甘府和任府的人,跟隨南宮磊玄和薑閔恆,很快從南城門撤出,往南臨逃去……


    南臨


    城主府正堂


    南臨城主:月啟豐,月魏,現年三十二歲。


    夫人:任麗妍,現年十九歲。


    兒子:月明朗,月義,年滿兩歲。


    榮王:月邵華,月淩,現年五十七歲。


    榮王妃:湯雅琳,現年四十九歲。


    外公:湯羽舟,湯一,六十九歲。


    舅舅:湯雅斌,湯許,現年五十二歲。


    舅媽:蕭淺顰,現年四十八歲。


    摯友:王子佑,王華,二十九歲。


    將軍:劉黎旭,劉暮,現年十七歲。


    將軍:秦溢洋,秦璜,現年十四歲。


    祿王:張辰瑜,張耀,現年五十六歲。


    祿王妃:倪雲茉,現年四十八歲。


    所有人齊聚於此,為月啟豐的兒子,慶祝兩歲的生辰。


    月邵華和張辰瑜,兩人坐在主位上。


    其餘的人,各自坐在一方桌前。


    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豐盛的菜肴和酒水。


    正當一家人愉悅的吃喝著……


    管家著急忙慌的走進來拱手道:


    “啟稟兩位王爺,城主!南露城主、甘將軍、皇叔和夫人,還有皇叔的幾個兄弟,以及那位仙人軍師,已經來到府門口,等候求見城主!”


    月啟豐呆愣片刻,隨後立即站起來道:


    “我親自去迎接!”


    月啟豐說話間,已經邁步朝著門外走去……


    月邵華和張辰瑜,隨之站起來,跟隨著走出來,並且向走在前麵的月啟豐喊道:


    “啟豐……等一下!……我們和你一起去!……”


    月啟豐停下腳步,等候兩人跟上來,然後三人同去府門口。


    三人與南宮磊玄一幹人等,在門口互相一番虛禮後,走進城主府,往正堂裏走去……


    任麗妍抱著月明朗,迎上來給任司弘行禮道:


    “女兒拜見父親!”


    任司弘道:


    “抱著孩子就不要行禮了,小心摔著!”


    任麗妍臉上帶著笑容道:


    “是!多謝父親體恤!”


    正堂裏的人,全都站起來,相互一番虛禮後……


    月邵華和張辰瑜,招唿所有人就坐……


    月啟豐向站在門口的管家道:


    “管家,再擺上幾桌酒宴!”


    管家拱手道:


    “是!”


    幾個丫鬟和家仆,手腳麻利的端來菜肴和酒水,分別擺在幾人麵前的桌上。


    月邵華打量著,南宮磊玄和甘允琦,身上的喜服問道:


    “皇叔和夫人,穿著喜服趕來,莫非遇到了什麽事?”


    南宮磊玄道:


    “迴稟榮王殿下,三天前,我在甘府與夫人大婚之時,忽然出現許多殺手,我們沒有防備,所以致使許多百姓無辜的死去!”


    “殺手人數太多,雲城相隔太遠,南臨路程比較近些,所以我等撤出南露,前來投靠南臨城主!”


    月邵華道:


    “原來如此!”


    張辰瑜疑惑的道:


    “南露的那些殺手,先後被圍剿了兩次,怎麽還有殺手嗎?”


    南宮磊玄道:


    “那些殺手,拿的武器有弩箭、長劍、大刀,動作迅速,出招奇快,而且殺戮十分兇殘!”


    張辰瑜和月邵華,互相對視一番……


    張辰瑜道:


    “南武帝親率大軍圍剿的那些殺手,拿的武器各異,雖然都穿著同樣的黑色緊身束裝,但武功並不一致。”


    “而且那些殺手,是江湖上犯過大案的人,所以都是不要命的打法。”


    “這些拿著弩箭、大刀和長劍的殺手,應該是後人重新效仿,豢養訓練出來的。”


    南宮磊玄點頭道:


    “這樣說來……確實有些不同……”


    “不過與在普墨設下埋伏,劫殺甸和侯全家的那些殺手完全一致。”


    秦溢洋急切的道:


    “那些殺手在南露?……我去殺了他們!……”


    秦溢洋說話間,站起來就要往門外走去……


    月啟豐連忙喊道:


    “溢洋!……不要魯莽!……”


    秦溢洋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月啟豐道:


    “這些殺手太猖狂了,竟然連皇叔都敢劫殺,大將軍府也敢闖,就連無辜的百姓也不放過!”


    “如果不把他們殺了,難解我心頭之恨!”


    南宮磊玄打量著秦溢洋問道:


    “請問這位義士如何稱唿?”


    秦溢洋拱手行禮道:


    “皇叔,我叫:秦溢洋,秦璜,甸和侯:秦薏帆,秦珥,乃是我的爺爺!”


    南宮磊玄連忙站起來,拱手行禮道:


    “原來你是秦相的後人!……失敬失敬了!……”


    秦溢洋靦腆的看著南宮磊玄道:


    “皇叔!……我才十四歲……什麽都不懂!……你說吧!……你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我隻想盡快殺了那些壞人,給我爺爺奶奶……還有父母報仇!……”


    南宮磊玄臉上帶著笑容道:


    “你在南臨城主帳下,理應聽從南臨城主的指令行事,我怎可越俎代庖!”


    秦溢洋道:


    “南臨城主對我有恩,所以我跟著南臨城主來了。”


    “但是現在街頭巷尾都在傳,皇叔為了黎民百姓,在和壞人對抗。”


    “我也想為百姓做些事,所以想聽從皇叔的調遣。”


    秦溢洋轉身看著月啟豐,拱手行禮深深一拜道:


    “南臨城主,請你成全我吧!”


    月啟豐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道:


    “皇叔剛到南臨,可以在這裏住上幾日,你何必急於一時呢!”


    秦溢洋點頭道:


    “好吧!……不過……等皇叔走的時候,我肯定要跟隨皇叔去的!”


    月邵華笑了笑道:


    “哈哈……這孩子雖然才十四歲,但也是一腔正義,為了黎民百姓,也是用心良苦了!”


    “啟豐!……不如……你就答應他吧!……”


    月啟豐笑了笑歎息道:


    “哈哈……哎!……真是養不熟的小狼崽啊!……好吧好吧!……隨你吧!……”


    秦溢洋笑盈盈的拱手道:


    “多謝城主!”


    月啟豐道:


    “溢洋,你還不請皇叔坐下來!”


    秦溢洋點頭道:


    “嗯!……皇叔,你坐下來吧!……”


    南宮磊玄點頭道:


    “好!”


    兩人各自迴到原位坐下來……


    午夜子時


    昏暗的書房裏


    月啟豐坐在書桌前,眼眸呆愣的看著前方不知名之處……


    冰藍火從門外走進來跪下道:


    “主人!手下辦事不利,請主人責罰!”


    月啟豐道:


    “南宮磊玄身邊能人異士眾多,不可能輕易刺殺成功!”


    “你起來吧!”


    冰藍火道:


    “謝主人不怪罪!”


    冰藍火站起來……


    月啟豐道:


    “冰藍火,你是這群殺手,唯一與我聯係的人。”


    “萬事都要有個準備,以防不時之需!”


    “你去交代那些殺手,如果你我有何不測,該效忠的人是大司馬:張烈堯,張昭。”


    “讓他們千萬不要弄錯了!”


    冰藍火拱手道:


    “是!……手下會告訴所有的兄弟,讓他們每個人都記著!”


    月啟豐點頭道:


    “很好!”


    “你下去吧!……後麵的事……我需要好好想想……再說了!……”


    冰藍火拱手道:


    “是!”


    冰藍火走到門口,縱身一躍上屋頂,輕功飛躍而去……


    南臨城


    茅旺繼,茅碩,現年五十歲。


    茅旺笙,茅消,現年四十八歲。


    龐應翔,龐榮,現年四十五歲。


    龐天俊,龐誌,現年二十七歲。


    龐天傑,龐勇,現年二十一歲。


    五人穿著尋常百姓的衣服,走在南臨的街上。


    龐天俊問道:


    “父親,大舅,二舅,我們來南臨幹什麽?……不會真的要去幫張烈堯……把他的父母送去雲端吧?……”


    龐應翔道:


    “當然不是!……聽說皇叔在南露遭遇殺手,逃到南臨來了。”


    “我們想去看看,是否能幫上忙。”


    “不管怎麽說,目前真正為百姓做事,為百姓著想的人,隻有皇叔一人。”


    “況且……你們的表哥,已經投靠了皇叔。”


    “我們讓士兵護送,你老婆和表姐她們先去雲城,就是方便我們保護皇叔。”


    龐天俊點頭道:


    “哦!……我明白了!……”


    龐天傑道:


    “我聽說……張烈堯和南臨城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在南露被拿下來的時候,張烈堯直接讓南臨城主的嶽父和親戚,做了南露的城主和守城將軍。”


    “這些事情……按理說……皇叔應該是知道的!……”


    “為何還要娶,南臨城主的親戚做老婆?……還要與南臨城主,以姻親結盟?……”


    茅旺繼道:


    “雖然南臨城主和張烈堯,是一起長大的兄弟。”


    “但南臨城主,還是有些俠義之心。”


    “聽說……當初張烈堯為了刺殺長胤達,假意接近長胤達時,南臨城主還因此,對張烈堯刀劍相向。”


    “這一次南臨城主與皇叔結盟,或許就是看清了張烈堯的惡行,準備站在皇叔這邊,共同討伐張烈堯吧!”


    龐天傑道:


    “聽說……張烈堯的父母,和南臨城主的父母交情匪淺。”


    “不禁會讓人懷疑,南臨城主與皇叔結盟的誠意。”


    龐天俊點頭道:


    “是啊!……他們兩家關係那麽好……怎麽能讓人相信……南臨城主會真心與皇叔結盟!……”


    “南臨城主……不會是騙皇叔的吧?……”


    茅旺笙思索著道:


    “如果讓張烈堯的父母……死在南臨城主的手上……那麽……不管南臨城主與皇叔結盟……到底是否有誠意……張烈堯都會對南臨城主……恨之入骨吧?……”


    龐天傑點頭道:


    “這或許是個辦法!……不過此事應該在我們投靠皇叔之前……否則會毀了皇叔的忠義之名吧!……”


    龐天俊笑了笑道:


    “哈哈……此事乃南臨城主的手下所為,與你我有何幹係!……”


    龐天傑呆愣的看著龐天俊,稍許過後笑著道:


    “哈哈哈……你說得對!……”


    茅旺繼、茅旺笙、龐應翔、龐天俊、龐天傑走到南臨城主府的後門。


    龐天傑上前敲了幾下門……


    後門應聲而開……


    一個家仆走出來,打量著五人問道:


    “你們有何事嗎?”


    龐天傑道:


    “這位兄弟!……我們是從外鄉逃難來的,聽說城主對家仆好,所以我們想來問一下,可不可以來府上當奴才?”


    家仆打量著五人道:


    “你們等著吧!……我去把管家叫來,這事隻有管家能做主!”


    五人向家仆拱手行禮道:


    “有勞了!”


    沒有多久……


    管家從裏麵走出來,打量著五人問道:


    “聽說……你們想來城主府做事?”


    五人連忙向管家拱手行禮……


    龐天傑道:


    “管家老爺!……你行行好吧!……我們從外鄉逃難來的!……我們都有些力氣……能做很多事呢!……”


    管家道:


    “這年頭……窮苦的人太多了!……府上也用不了那麽多人!……”


    “城主樂善好施,你們進來吃些飯,然後還是去別處找活幹吧!”


    五人互相對視一眼……


    龐天俊點頭道:


    “好吧!……那就有勞管家……給我們吃頓飽飯吧!……”


    管家道:


    “隨我來吧!”


    五人跟隨管家走進後門,來到膳院的石桌旁。


    管家指著石桌道:


    “你們在這裏坐下,我讓人給你們做些吃的來。”


    五人拱手行禮道:


    “多謝管家老爺!”


    膳房廚子,很快就給五人端來幾盤菜,還有五碗白米飯。


    五人裝模作樣的抬起碗筷,狼吞虎咽起來……


    南臨戲院


    整個南國最好的戲院,因為戲院的老板,乃是南武帝親封的祿王。


    戲院裏看客滿座,戲台上的戲子們,認真哼唱舞動著……


    看台分為樓上和樓下兩層,座椅眾多,看客密集,樓上乃是分開的舒適雅間。


    其中一個雅間裏,頭發花白的張辰瑜,因為喜歡唱女角,所以未曾留著胡須。


    張辰瑜獨自坐在桌前,看著台上的戲子們表演。


    龐天俊一身家仆裝扮,拎著一個食盒,從門外走進來,把食盒放在地上,拱手行禮道:


    “祿王殿下,奴才是城主府的人,城主讓奴才給王爺送些果子來。”


    張辰瑜迴眸看了一眼龐天俊,臉上帶著笑容道:


    “啟豐這孩子,真是有心了!”


    “烈堯自從十三歲那年,離開南臨去麗城,就一直未曾迴來過!……”


    “也不知道……他的心裏……是否還有我這個父親!……是否還有他的母親!……”


    “哎!……兒子長大了!……心也跟著大了!……我聽到一些傳言……但遠隔千裏之外……我也不知道……能夠做些什麽!……”


    龐天俊把食盒打開,從裏麵拿出一盤,新鮮的果子放在桌子上。


    龐天俊歎息道:


    “哎!……祿王殿下!大司馬一手遮天,把皇上軟禁在盤龍殿裏!”


    “就連皇後娘娘和未出世的小皇子……也都是命喪大司馬之手!……這些事情……不知祿王殿下……是否知曉?……”


    張辰瑜歎息道:


    “哎……我確實聽到一些傳言……但始終不敢相信……那些事究竟是真是假!……”


    龐天俊道:


    “那些事……全都是真的!……”


    張辰瑜歎息道:


    “哎!……真是罪孽深重啊!……”


    龐天俊跪下道:


    “祿王殿下!……你千萬不要怪罪南臨城主,城主也是逼於無奈!……”


    張辰瑜疑惑的看著龐天俊問道:


    “你此言何意?”


    龐天俊道:


    “城主……要用祿王的性命……了斷與大司馬的關係!……”


    “其實……今日奴才是奉了城主之命……前來刺殺祿王殿下!……可是……奴才實在是下不了手!……”


    龐天俊說著,把頭低下去,眼眸看著地麵……


    張辰瑜睜大雙眸看著龐天俊,許久之後……張辰瑜歎息道:


    “哎!……子不教,父之過!……”


    “當年忘念大師,為了讓長胤達清醒過來,當麵去禦膳房裏燃火自焚!……”


    “如今……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喚醒烈堯!……”


    “如果我的性命……能夠解救天下的百姓和當今皇上……那我……便舍棄這條命……也就是了!……”


    張辰瑜看著龐天俊道:


    “你且等我一下,我去裝扮起來,最後再唱一出戲吧!”


    “墨川最喜歡,看我的花旦扮相,雖然我現在老了,但裝扮起來……依然可算得上……風韻猶存吧!……”


    龐天俊道:


    “好!……奴才在此恭候祿王殿下!……”


    張辰瑜站起來,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輕聲問道:


    “你不怕我,就此逃離而去嗎?”


    龐天俊道:


    “奴才知道,祿王殿下,乃是信守承諾之人!”


    張辰瑜道:


    “多謝信任!……你先坐下來,好好看戲吧!……”


    龐天俊道:


    “是!”


    張辰瑜邁步往門外走去……


    龐天俊站起來,坐到剛才張辰瑜,坐過的位置上,眼眸看著前麵的戲台上。


    不知過了多久……


    戲台上演完了一出戲,戲子們紛紛拜謝看客打賞,然後迴到後台卸妝去了……


    花旦扮相的張辰瑜,走上戲台,拿著兩把劍舞動哼唱起來。


    很顯然,張辰瑜唱的乃是《霸王別姬》……


    雖然張辰瑜年歲大了些,但扮相依然美麗,身段也是保養得極好!


    唱腔優美,動作到位……


    看客看得入迷,無不拍手叫好!


    唱完最後一句,張辰瑜橫劍自刎……


    隨著鮮血淋漓而下,所有人驚唿道:


    “出人命了!”


    “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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