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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讓曹團長這種榆木疙瘩長成的腦袋都開竅,確實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曹團長自己也想過,自己身邊鶯鶯燕燕的還是環繞了這麽多,卻沒有一個有什麽結果的。這讓曹團長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賤人,專注吊別人的胃口,連女孩子都是那麽敢愛敢恨,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反倒落了下風,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斯嘉麗就是曹團長準備做出改變要找的第一個異性,有點遺憾的是,曹團長這次撲了個空,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那道朝思暮想的倩影了。斯嘉麗看上去親切隨和,其實骨子裏麵也是有著很堅毅的一麵,曹團長要想獲得別人姑娘的諒解,隻怕也還有著不小的一段路要走,這段時間他倒是可以好好的琢磨一番。


    “皮教頭,接下來,我要你繼續保持之前的那股衝勁。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們要盡量擴張我們在泥螺河流域的控製範圍,而且務必要讓那些土著部落知道我們劫掠團和自由發展聯盟的大名。這是強製性的要求,將作為你本年度的績效考核標準,完成的情況理想,那你將會拿到一份讓你睡覺都笑醒的豐厚年終獎,怎樣?”等到散會之後,曹團長卻瞧瞧的把皮教頭給拉到了一邊,像是做賊一樣和皮教頭打著商量。


    “你說什麽!?”皮教頭正甩動著剛才被曹團長鎖得有些血液堵塞的雙臂,一聽到曹團長說這話,皮教頭頓時異常警惕的跳開了一大段距離。如果皮教頭沒有記錯的話,剛才曹團長方才因為同樣的原因收拾了他一頓,這才一轉眼,他翻臉卻比翻書都還要快。憑皮教頭一貫對這個老板的了解來說,他故意耍詐試探一下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大爺我就是不喜歡你這樣像娘們的男人!這有個什麽聽不懂的?我的意思是說,我不在的時候,你把這一切都操持得不錯,我希望你把這股勁頭和實幹精神繼續保持下去,將來劫掠團和自由發展聯盟的進步還離不開你的努力。”曹團長斜睨了皮教頭一樣。一臉鄙夷。


    皮教頭頓時有點納悶了,道:“可是剛才你在裏麵還因為這事……”


    皮教頭沒繼續說下去,但是那意思很明顯,剛才曹團長就因為這事不問青紅皂白的收拾了他一頓。曹團長下手又重,皮教頭可不是皮癢,不想自己送上門去讓曹團長再搞一頓。皮教頭覺得曹團長去參加了南征一趟,都變得有些神經質了,他完全不知道曹團長在想什麽。


    “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我說皮二愣子你就是不懂事,剛才的情況能和現在相提並論嗎?你難道不知道聯盟的元老院是幹什麽的?他們可是自由發展聯盟的基石,就算是老子讚成你的****主義錯誤,但是他們不同意,你總不能因為這個和他們剛正麵觸怒他們啊。大家都是一家人,而且他們是發展聯盟的中流砥柱,你們今後打交道的時間還多著呢!你要是連這層關係都處不好,你還指望將來能做什麽大事?”曹團長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你的意思是說,你也覺得我做得沒錯?”皮教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好的是曹團長說不好的也是曹團長。皮教頭還真是有點捉摸不透這個老板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當然,你我都是明白人,那些土匪盜賊天生就是欠收拾。難道就指望著動動嘴皮子就能夠讓他們皈依正途嗎?那還要劫掠團戰士和聯盟護衛軍來幹什麽?靠拳頭打,這才是硬道理!你想想我以前對待他們的態度就明白了,我對他們手軟過嗎?”曹團長隻能耐著性子循循善誘,皮教頭在某些方麵還欠缺一點意識,還需要磨合才能達到曹團長希望的默契。


    皮教頭頓時有點無言以對了,仔細想想曹團長說得全中,皮教頭為什麽會那麽執著的想要去剿匪?在劫掠團來到這泥螺幽地之前,皮教頭是什麽模樣?那時候的皮教頭等同於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窩在家裏睡大頭覺。隻要別人不惹到他的頭上來,他也不想去招惹任何人,為什麽他現在會變得這麽喜歡剿匪?這分明就是和曹團長的各種潛移默化以及概念植入分不開聯係,如果不是因為曹團長的影響。皮教頭也不可能變成現在這樣的性格。


    說白了,剛才曹團長在裏麵就是在演戲,他一迴來就看到皮教頭就這個問題和聯盟的元老院爭吵個不停。曹團長是怎麽想的?他也是個窮兵黷武的家夥,當然覺得皮教頭的做法是沒有錯的,甚至他還很想表彰一下皮教頭。隻不過曹團長也要顧忌一下其他人的想法嘛,這一碗水必須要端得平才對。總不能讓矛盾在內部形成啊。剛才大廳當中最睿智的人,其實就對這一切都了然於胸。為什麽剛才奧老爺子就沒有參與聲討?奧老爺子雖然一直在勸曹團長循序漸進,不要太過高調的擴張,但是他也知道曹團長的想法的,永遠都是朝著稱霸流亡之域的目標在前進。那麽可想而知,皮教頭的做法是正中曹團長下懷的。奧老爺子不指責,因為他同樣也認為這遲早都是必經之路,早點發生和晚點發生沒有什麽不同。


    隻不過就像是曹團長說得,聯盟元老院的成員們就未必會這麽想。他們之前都是這片土地上的孤苦群眾,在********和思想覺悟上麵多少還要差一截,這都不是曹團長的指導課能夠改變的,而是要等他們自己逐漸的轉變。曹團長和奧老爺子都不願意和他們正麵衝突,就是不想讓他們覺得自己的職位都隻是徒有其名而已,要的就是讓他們感受到他們確實得到了尊重,有了身份和地位。等到他們逐漸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為了保證他們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為了集體的利益,他們遲早會站到統一戰線來的,這就是人性。皮教頭就是性子有點急躁了,不然他也早應該想明白這些道理的。在曹團長的循循善誘之下,皮教頭也漸漸把這些脈絡給理了出來,他那天生的腦袋大脖子粗的夥夫氣質中竟然隱隱出現了權臣特有的豪霸之氣。


    “你放心,別人不知道。難道我曹某人還不知道嗎?當初你和老爺子經曆的那些磨難,我可都是感同身受的。那麽多的劫難都沒能幹死你們,那你就應該打定主意,死不了就好好活著。活著就得活出個人樣來!當初那些逼得你們走投無路的人,也遲早得為他們曾經的過錯付出代價,難道這不是你心中想要的嗎?”曹團長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皮教頭的肩膀,那一臉的聖潔和憐憫差點讓皮教頭納頭就拜。曹團長不但語言功力了得,在煽動人心方麵更是堪稱一絕。就像是潤物細無聲的春雨一般,也許你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捏住了你的敏感點。


    時至今日,奧老爺子也沒有給曹團長講過他和皮教頭兩人是如何淪落到流亡之域這麽一個偏僻的角落當中來避世的。曹團長的聰明之處也在這裏,既然奧老爺子不說,他就一個字都不多問。他好奇嗎?他當然好奇!隻不過他也隻是憑借自己現在能夠有的手段去了解過一下而已,最終他並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隻能靠自己的想象力去填補。就連他現在勸解皮教頭的這些話,都全是那些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說辭,但隻要方向上沒錯。很容易就讓皮教頭陷進去了,皮教頭甚至有種曹團長對他知根知底的感覺。


    “成大事的人不拘小節,兄弟之間沒有隔夜的仇。想想咱們當初相識的時候,還不是不打不相識,這就是純爺們兒之間交流感情的方式。在我曹某人麵前,你永遠都有自己的話語權和自主選擇權,一言不合,大不了大家幹一架,睡一覺起來照樣是兄弟,你說是不是?”曹團長摸出了一支雪茄給皮教頭點上。道:“這樣的未來,難道你不想去試試?我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一切,一時半刻的委屈算得了什麽?想想你老板我,老子在南疆還他媽碰了一鼻子灰呢?這不。就迴家來刷刷存在感,你總不能讓我在家裏麵都當不了主人吧?”


    曹團長的話頓時也把皮教頭給逗樂了,光是想想曹團長無奈的帶著人撤退,皮教頭就可以想象得到當時的曹團長是如何的一樣狀態,那真有可能比殺了他都還要難受。即便拖迴來的戰利品不少,但是絕大部分曹團長都讓蓋爾發放給那些烈士的家屬了。真正進入劫掠團賬房的銀子並不多,這一次南征,對於曹團長而言還真是一趟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雖然混出了一點名頭,就連佩德羅陛下都有意要給曹團長加官進爵,但曹團長同時又得罪了沃爾夫狼人一族,根本說不上到底是賠了還是賺了。


    “潮漲潮落,這才是戰場上的樂趣所在。即便是老板你這樣的萬金油,也不可能永遠都是一帆風順的。既然迴來了,那就好好的把心思都放到這裏來吧,這裏沒有了誰都可以,沒有了你可不行。”皮教頭吐了幾個憂鬱的大煙圈,道:“而我呢?你根本就不用擔心,我也不是什麽小家子氣的人。在我和老爺子加入劫掠團的那一刻開始,我們的命運就已經被綁在一起了。如果你輸,我陪你東山再起!如果你贏,我就陪你君臨天下!”


    皮教頭的答複讓曹團長心中一暖,迴家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起碼大家都是齊心協力的擰成了一股繩,永遠不用擔心大家會背道而馳。


    轉迴頭,曹團長又把目光放到了海森伯格身上,那灼熱的眼神盯得海森伯格渾身上下都有點不自在。曹團長剛才已經明顯感受到了老爺子看著海森伯格和羅德裏格斯兩人的眼色,那擺明了就是老爺子對他們兩人非常感興趣。隻不過曹團長也想了想,沒有當場就引薦,畢竟老爺子以前的身份和這兩個家夥算起來可是不共戴天的,曹團長還是決定先下來給兩個人包裝一下,再讓他們和劫掠團的太上皇相互認識一下。


    “我說你能把你頭上這玩意兒摘了嗎?”羅德裏格斯還算是好的,曹團長看了他半天,覺得這小夥子還是長得一表人才的。但是看到海森伯格的時候,曹團長就覺得看不下去了。曹團長覺得這個家夥綁在頭上那根頭巾就跟九十歲老奶奶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而且還把他的腦袋包得跟一個不規則的粽子一樣,曹團長這樣一個眼光前衛,接受能力超強的人都難以忍受海森伯格這種造型,其殺傷力之強由此可見一斑。


    “那不行,摘了他們就不怕我了!”或許是這段時間海森伯格受劫掠團言論自由的觀點影響比較深,根本不假思索的就拒絕了曹團長的提議。或許他本來就這麽有脾氣,曹團長這段時間幾乎都沒怎麽和他好好的交流過,所以對他都算不上了解。


    “那你看這樣行不行,人都是要往高處走的,你把你這過時的穿著打扮給放棄了,我一定會為你量身設計一個讓你滿意的前衛造型!”曹團長也算是給他麵子了,打了個商量。


    最終海森伯格還是接受了曹團長的提議,放棄了這個多年慣用的土包子造型,被曹團長拖到倉庫裏麵去加工了一番。等到海森伯格再出來的時候,幾乎已經沒有人認得出這是海森伯格本人了。海森伯格的脖子上掛著一串齙牙地鼠的顱骨打造而成的念珠,加上曹團長特意給他刮出來的地中海發型,配合上一柄帶毒的佛門方便鏟,最後再用鍋底灰抹上一點眼影。海森伯格從妖僧變成了一個看上去就充滿了奸邪猥瑣的淫僧,臉上還帶著縱欲過度般的蒼白。


    這個造型來自於曹團長度過的四大名著當中的西遊記,沙和尚就是佛門中人,也是一個一臉晦氣的家夥,曹團長覺得海森伯格也具備這樣的潛質。單從外形上來說,僅僅是海森伯格的存在,就可以讓一般觀念保守的人把劫掠團當做是一個藏汙納垢的地方。最後,海森伯格本人是很滿意這個獨特的造型,他甚至覺得自己是有史以來最潮的苦行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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