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掠團三朵金花,絕對是各有特色。羅韓就不用多說了,雖然是曾經有過叛逆少女的外號,但實際上她的轉型非常成功。現在在泥螺幽地裏麵一提起琳賽?羅韓這個名字,人人都會說這是賢妻良母的典型代表,一看就是相夫教子的好女人。隻可惜她滿心隻有曹團長一人,讓無數人都暗地裏神傷。當然,也有不少人希望曹團長不要那麽木訥,最好早點打通自己感情方麵的任督二脈,完成這段才子佳人的美話。


    蓋爾呢?這妮子的天真爛漫得讓人難以理解。曹團長隨便忽悠他兩句,把她賣到外國去,她還會感動曹團長這是煞費苦心送她去參加國際學術交流會,感動得梨花帶雨。也許她情商方麵真的是略微有一點缺陷,可缺陷也是一種美,維納斯不也因為斷臂才不朽嗎?


    至於斯嘉麗,她和羅韓以及蓋爾差別太大了,也許是因為她的實際生活閱曆就比前兩者要豐富得太多,以至於她整個人的氣質也是非常複雜的。用曹團長的話來說,斯嘉麗是那種出身窯子而不沾絲毫婊氣,騷都能騷的像一朵白蓮花的女子,哪怕隻是很簡單的舉止,都能夠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在曹團長所見過的女人當中,可能也就隻有另外一個風塵奇女子,莫妮卡能夠和斯嘉麗在這方麵一較高下,兩人都是禍國殃民的典型代表。


    曹團長隻是微微低頭偷瞄了一眼而已,頓時就覺得自己的鼻腔都在發熱,腦海中也像是敲響了一口洪鍾一般嗡嗡作響。斯嘉麗這個便宜師姐此刻就斜靠在曹團長的胸前,一臉玩味的盯著局促的曹團長,讓人完全不明白他現在是在想什麽。


    就是這一眼,曹團長仿佛就再也移不開自己的眼睛了。印象當中,和斯嘉麗兩人貧嘴嬉鬧的時候有不少,各種大尺度的玩笑也開過不少,但是兩人之間還從來沒有過這麽誇張的親密接觸,幾乎都已經貼在一起了。斯嘉麗體態婀娜。淡金色的漂亮長發在她指尖輕饒,那一雙仿佛能說話一樣的剪水雙眸中,是說不出的溫柔。就在這一瞬間,斯嘉麗那難以言喻的千般妖嬈萬種風情。霧氣氤氳的眼神,豐潤誘人的香唇,如蘭似麝的香氣,弧度驚人飽滿的酥胸,都讓曹團長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抽走了……


    斯嘉麗吃吃一笑。在曹團長的胸口上一推,平時號稱自己站似一棵鬆,不動如山的曹團長就像是個弱不禁風的肺癆患者一樣,直接被斯嘉麗一把推得踉踉蹌蹌的後退,一屁股倒在他那張用獸皮囊充氣然後鋪上獸皮褥子的大床上。值得一說的是,曹團長是個非常講究生活品質的人,這種氣床既便於攜帶,又非常的適用和舒服。


    緊接著,曹團長才剛剛撐起自己的上半身,斯嘉麗就裹著一陣香風直接騎到了曹團長的腰上。如果說剛才兩人的姿勢和體位隻是親密接觸的話。那現在兩人的姿勢已經非常的露骨了,要是一個傳統的衛道士看到了,估計會被這對男女的姿勢嚇得直抽風。


    “師……師姐,你要幹什麽?”斯嘉麗柔若無骨的溫香軟玉在自己的身上一個扭動,曹團長的邪火一下就上來了,自然而然,還有隨之而來的男性自然生理反應。盡管曹團長不停的提醒自己,這個便宜師姐不是那麽好收拾的,可曹團長一雙手,已經不由自主在那彈力十足的豐腴美臀上。鬼使神差地一捏。


    隨著一聲輕輕的**,斯嘉麗的身體一下子就繃緊了不少。曹團長一陣感慨,原來這便宜師姐也有這麽緊張的時候。不過也隻是一個瞬間而已,斯嘉麗隨即又如同一條香蛇般軟了下來。媚眼如絲地盯著曹團長:“師姐的豆腐好吃不?”


    這個距離可以說是曹團長生平所經曆的最危險的一個距離。斯嘉麗跪坐在他的腰上,身材本來就很修長的斯嘉麗幾乎是居高臨下的盯著曹團長,兩人額頭碰額頭,斯嘉麗如蘭似麝的吐息就噴灑在曹團長的鼻翼之間,絲滑甜美得超過了曹團長吃過的任何甜點。即便是早就依靠熱情大膽而在曹團長心裏麵留下了深刻印象的伊莉莎,都沒有如此和曹團長親近過。


    曹團長老老實實又神魂顛倒的點了點頭。道:“怎一個爽字了得!”


    “那是不是也該換師姐吃迴來了?”斯嘉麗一隻手輕輕抬起曹團長的下巴,兩人的鼻頭輕輕的觸碰到了一起。無論任何人來看,都會覺得,斯嘉麗已經掌握了絕對的主動。平素口花花慣了的曹團長,在此刻就像是一隻無害的小白兔,緊張得一身都僵硬了。


    “你?吃迴來?”曹團長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他對於今天這個突發事件完全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此刻更是直接就淪陷了。即便曹團長努力的念叨著聖人柳下惠的大名,費盡一切心思想要保持正襟危坐的姿態,都沒有一點的用處。看著斯嘉麗那撩人的銷魂蝕骨媚態,曹團長強裝的道貌岸然已經多出了一抹魂飛魄散的味道,即將功敗垂成。可以這麽說,今天這個瞬間,注定將會成為曹團長生平最難忘的記憶段落之一。


    “難道隻有你們男人才能調戲女人麽?”斯嘉麗似嗔似怪的翻了個白眼,就如同是萬鈞雷霆一般直接把曹團長最後一層防線摧枯拉朽的給衝垮了。


    “可以,可以,師姐你幹什麽都行……”曹團長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曹團長的心裏也在瘋狂的呐喊著:他媽的!這什麽人啊?連翻個白眼都翻得這麽嫵媚,連嗔怪都這麽風情萬種,還要不要人活了?


    什麽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曹團長覺得要是誰和現在的自己換一個位置,就必然會明白為什麽有這樣的說法。就連柳下惠,能夠留下一個聖人的傳說,那也僅僅是因為他沒有碰上斯嘉麗這種禍國殃民的妖精而已。


    斯嘉麗的唇角勾起一個戲謔的弧度,一隻手忽然朝著下麵伸去。在曹團長近乎五官壞死的目瞪口呆中,斯嘉麗那溫潤的小手觸碰到了曹團長早已經控製不住高高豎起來的帳篷上。斯嘉麗的臉上掠過了一絲吃驚的模樣,然後被她很快的掩蓋了下去。而曹團長呢?他能夠深切的感受到自己便宜師姐那隻使壞的手在微微的瑟縮了一下之後,竟然以一種勇往直前的態度直接抓住了自己的傳家寶!


    值得一說的是兩人現在的這個體位,斯嘉麗兩條腿是跪在曹團長兩邊腰側,並非是真正的騎在曹團長身上。隨著曹團長的緊要物件被斯嘉麗一把抓住,曹團長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也被一隻無形的小手給死死的握緊了,差點快要喘不過氣來。更不妙的是,斯嘉麗柔軟的身體正在微微的向下滑落,曹團長清晰的感覺到便宜師姐那飽滿高聳的胸脯從自己下巴處貼著自己的身體往下移動,然後跟自己的胸肌僅僅的貼在一起。這個下滑的過程,一直持續到了兩人四隻眼睛處在同一個水平麵上為止,而且斯嘉麗也再也滑不下去了。因為曹團長的關鍵物件,已經隔著兩人之間的衣物嵌入了斯嘉麗製服褲的臀縫當中!


    仿佛斯嘉麗覺得這樣瘋狂的挑逗還不夠,那挺翹的玉臀在那根杠杆之上前後輕輕的蹭了一蹭,你感受我的柔軟彈性,我感受你的堅挺硬朗。曹團長的憋了很久的鼻血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噴湧了下來,如果不是長久以來對意誌力的鍛煉,曹團長現在隻怕已經在這種恐怖的刺激之下直接暈過去了!曹團長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會演變成這一幕,這讓他對自己的判斷力都產生了懷疑。以曹團長對斯嘉麗的了解來說,她乍一看像是一個雄性牲口都能上的女人,但是實際上,她卻是一個連諸天眾神都上不了的女人。


    大膽去做,還是繼續忍耐?曹團長在這個時候陷入了天人交戰當中,腦海中也有兩個輪調正在輪番瘋狂的轟炸著他的意識。這個有著強烈生理**的大齡單身青年,在這一刻竟然還能夠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沉著,這已經堪稱是個奇跡了。換成是個正常男人,或許早就已經明白該怎麽做了。這種情況下,隻需要一個翻身,就能觸及到天堂。


    “看你這熊樣,不過如此而已,還以為你這家夥真是自己吹的那麽厲害呢,也不過是個色情狂而已。連我這關都過不了,要真遇上個禍水,就憑你這點斤兩,那還不得被別人吃幹抹盡?”不過這個難題並沒有困擾曹團長太久,斯嘉麗的聲音再度響起了。


    就在曹團長邪惡的論調剛剛占據上風的時候,斯嘉麗卻忽然抽身而退,輕飄飄的退開了。斯嘉麗就站在在曹團長麵前不到兩米的距離,不過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整理好了衣衫,仿佛沒事人一樣盯著雙手抱了個空的曹團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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