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脈搏滑如走珠。


    薑蘭愣住了,久久沒迴過神。


    見她這樣,男人急了,以為她得了什麽大病。


    “小蘭,咋樣了,病的很嚴重嗎?”


    薑蘭深吸一口氣,等意識到什麽,她僵硬轉頭,看向身旁擔心自己的男人。


    愣愣說道:“我……好像有了。”


    付文臣沒聽懂,“有啥了?有病了!”


    原本很緊張的薑蘭,被他這一句話逗笑了,她嗔怪的拍了他一下。


    “你才有病呢,我是有孩子了,我們有娃娃了!”


    付文臣腦袋嗡嗡作響。


    等明白薑蘭話裏的意思,他呆愣看向她的肚子。


    手顫抖的放在上麵,聲音不自覺放低。


    “我們……有孩子了!我要當爸爸了!哈哈哈哈,我要當父親了,你要當母親了!”


    他第一次這麽興奮,這麽高興。


    抱著薑蘭在院子裏轉圈,像個愣頭愣腦傻小子,隻會傻樂。


    薑蘭快不認識他了,從沒見過他這麽失態過。


    但她是理解他的,懷孕的她本人也很難以相信,她竟然要當母親了,她心裏是又激動又亢奮,更何況是他。


    付文臣抱著薑蘭一點不覺得累。


    看他還有繼續轉圈架勢,薑蘭拍了拍他肩膀,示意停下來。


    “好了好了,快放我下來,我要暈了了。”


    付文臣停下,慢慢把她放到地麵,有些懊惱。


    “對不起,對不起,沒弄疼你吧。”


    薑蘭搖頭,“沒有,不過我才懷了兩個月,你先別往外說,等三個月穩當了再說。”


    “好好好,等穩當了再說,那你現在想吃什麽嗎?你困嗎,想不想睡覺,廠子裏的工作別做了,要不請產假吧。”


    薑蘭搖搖頭,表示不要,“我自己身體我清楚,我這段時間一直有吃保健的藥丸,每天還跟你一起早起鍛煉,現在可比前好不少,可以上班。”


    付文臣剛經曆過一次女人生孩子,不想花嫂子的悲劇在薑蘭身上重演。


    見他還要反駁,薑蘭趕緊說。


    “你忘啦,我就是大夫,我要是身體不舒服有問題,我自己能察覺,,再說廠子裏那麽多人,有事我喊一嗓子不就來人幫我了。”


    話是這麽說,但付文臣還是不放心,想著得把工位賣給別人,他以後就當薑蘭的助手,跟在她身邊保護她。


    這事薑蘭沒反對,付文臣天天扛貨她看著心疼,家裏又不是沒錢,沒必要那麽辛苦。


    吃完飯,兩人去牛大壯家看花嫂子。


    薑蘭剛要開柵欄門,屋裏就飛出來一個小鐵盆,正好朝她砸去。


    付文臣眼疾手快拉走薑蘭,小鐵盆掉在地上。


    薑蘭嚇了一跳,“這是咋了?”


    他們聽到屋裏花嫂子婆婆孫婆子,突然嗷嗚一聲大叫。


    “牛大壯!你個喪良心的,你老娘我還沒死呢,你就想分家,你這是咒我死啊,你說!是不是你那個敗家媳婦讓分的!”


    不用去問,薑蘭已經聽明白了,牛大壯要分家,他父母不願意。


    薑蘭沒著急進去,他看向身旁的男人。


    “你去把汪隊長叫來,分家還得找隊長辦。”


    他們出門時,付文臣就一路扶著薑蘭,生怕她摔倒,他不想離開她,怕她一個人有個萬一。


    眼下扶薑蘭的手沒有要放倒趨勢。


    “我不能把你留在這,要是孫婆子打你咋整。”


    “沒事,我躲著,不讓她看見我,等你迴來了我再出來。”


    旁邊有個小倉房,坐落在花嫂子家後院,沒啥人來,花嫂子沒事經常打掃,裏麵還算幹淨,薑蘭進去關上門。


    見她安全了,付文臣朝著汪隊長那邊跑去,準備快去快迴。


    薑蘭在小倉房裏找了個凳子坐下,上麵有窗戶,陽光灑進來,一點也不憋悶。


    等的無聊時,門外突然有腳走動的聲音,薑蘭往門縫裏看了看。


    她有些納悶,付文臣不是才離開不到五分鍾,這麽快就迴來了?


    薑蘭聽到門外的聲音很熟悉,從門縫裏她看見是楊玉竹和齊牧川。


    楊玉竹被齊牧川晾了好幾天,他避她像避瘟神一樣,她以為是薑蘭勾引了齊牧川,他才不搭理自己的。


    她實在忍不住了,拉著他到沒人的地方質問。


    “牧川,你和薑蘭到底是什麽關係!”


    齊牧川退後一步,生怕跟他沾染上半點關係。


    他說話支支吾吾的,故意引楊玉竹誤會。


    “我和她什麽關係,你看不出來?應該很明顯吧。”


    他說的含糊其辭,楊玉竹快瘋了,認為他默認跟薑蘭有男女關係。


    她重生後,唯一的念想就是齊牧川,現在得知她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楊玉竹接受不了,他抓著齊牧川的手發瘋。


    “不是這樣的!你不該跟她在一起,你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齊牧川!”


    這裏沒別人, 齊牧川懶的跟她裝,甩開她的手,眼底產生殺意,跟平時溫和模樣判若兩人。


    “楊玉竹,我不喜歡你,我們也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你覺得你配得上我嗎?你都跟別人睡了,我嫌髒。”


    他說的冷漠無情,說這些話,麵上沒有半點波瀾,像是上位者俯視螻蟻,打從心底裏看不起楊玉竹。


    楊玉竹沒想到他知道自己跟別人睡過,心底寒涼,猶如五雷轟頂。


    “你……你怎麽知道我,你…”


    齊牧川說的很直白,“我親眼看見,你和薑保華在一起滾了玉米地,所以,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我不可能看上你!”


    他身子幹淨,可沒有亂跟女人有不正當關係過。


    自從知道楊玉竹和薑保華那檔子事,楊玉竹的每一次靠近都讓他惡心,齊牧川不理解,她這種不幹淨的女人,怎麽有膽子肖想他的。


    躲在倉房裏的薑蘭,像在看家庭倫理電影,看的津津有味。


    沒想到到了枯燥的七零年代,也有這麽勁爆的八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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