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鎮上搭了齊牧川順豐牛,去時他手裏還帶著戒指,等迴去戒指就沒了,他剛來大隊時,我記得他也沒戴戒指的習慣啊,是不是很奇怪。”


    付文臣仔細迴想,齊牧川確實沒有戴戒指的習慣。


    他又沒結婚,而且帶戒指也麻煩,沒幾個當兵的喜歡帶戒指,行為確實怪異。


    “他說去鎮上幹什麽了嗎?”


    “說是去見朋友,有沒有可能是見對象,戒指給對象了?也不對啊,要是送給對象的,肯定是要他自己戴很久或者自己買的戒指,他手上沒有戴戒指的痕跡,不像是經常戴的,要是買的他自己戴啥,大小還正正好好。”


    付文臣敏銳察覺到事情不簡單,齊牧川很反常。


    “你還記得戒指的樣子嗎,畫下來我去查查。”


    白天剛見到, 薑蘭記的很清楚。


    她翻出紙筆,一筆一畫畫出戒指的模樣。


    戒指很寬,是古銅色,上麵有一個很古老的蛇的形狀,纏繞在戒壁上。


    薑蘭畫的惟妙惟肖,付文臣看著就像自己看見一樣。


    他接過畫,“我明天就托人打聽打聽這個戒指的來源。”


    查戒指需要時間,在沒確定戒指的用處之前,兩人按兵不動,像往常一樣上工下工。


    薑蘭在辦公室依舊很無聊,沒幾個他來看病,來的除了長紅大隊的工人,其他工人都沒有來看病的,還是不相信薑蘭的醫術。


    沒人來看病,她一開始還很著急,到後麵就直接擺爛了。


    信發出去,薑蘭父母半個多月才收到。


    薑儒之每天累的像狗,修鐵路的工作他一點也不會,光是熟悉就熟悉了快半年。


    下了班,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家,正好遇到來送信的郵差。


    薑儒之現在唯一的動力,就是女兒的信。


    他欣喜接過信,拿鑰匙開門,宋曉君這時正好迴來,看到他手裏的信,眼前一亮。


    “是蘭寶的信?”


    “是,還好幾封呢,她肯定憋不住想寫信,一股腦寫了這麽多。”


    每天修鐵路, 兩人衣服臉上每天都髒汙不堪。


    夫妻倆進屋,顧不上洗臉,隻洗了手,迫不及待拆開信看。


    薑蘭寫了自己現在狀況,她很好,吃的好,穿的好,工作也好,還找了個很好的男人。


    宋曉君捂嘴流淚,這一迴是開心的淚水,見女兒過的好,她就放心了。


    看完一封信的薑儒之,氣的一拍桌子。


    “蘭寶,蘭寶竟然結婚了!!”


    宋曉君抹掉眼淚,嗔怪的推了他一把。


    “結婚了咋了,我看了信裏寫的,人家小夥子不錯,對咱女兒特別好,把錢都交給她了,聽說還是軍人呢,咱閨女一個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人關心她,讓她依靠不被人欺負了去,有啥不好。”


    她對這方麵很開放,不覺得閃婚有啥不好,她也相信女兒的眼光。


    薑蘭從小錦衣玉食,不是個能受委屈的,肯定是對方各方麵都不錯,她才願意嫁的。


    薑儒之氣鼓鼓的,把他看的那封信給妻子看。


    “那個付文臣是個瘸子!她在信裏問我治腿方法,你快看看吧。”


    宋曉君沒看到這封信,她接過,看完沉默了。


    “這……蘭寶問你能治不,你能不能治啊?”


    一直性格溫吞的男人突然暴走。


    “治啥治,這是重點嗎!蘭寶可是我手心裏養大的,咋能嫁給一個腿有缺陷的人!”


    宋曉君以前在商場上叱吒風雲,性格跟薑儒之截然相反,見他這樣,她也火了,板起臉瞪了他一眼。


    “那能咋整,咱女兒嫁都嫁了,他人是好的,女兒又喜歡,你還想拆散他們啊?!”


    薑儒之被妻子說的泄了氣,長歎一聲。


    “等找個時間見一見吧,要是行就不管了,要是這人不行,不管啥年代,都得給我離婚!”


    宋曉君覺得這樣可行,她得抓緊找人疏通關係,換個工作,她要多掙錢,讓她的蘭寶有底氣。


    錢就是底氣,有錢有權,就是薑蘭離了婚,也有底氣不被人戳脊梁骨。


    薑儒之看了付文臣的脈案,研究了幾天。


    他之前治過類似的病症,有經驗,但問題是薑蘭沒經驗,薑儒之是想去幫薑蘭的,但沒有介紹信他去不了長紅大隊。


    想好大概的救治方案,他提筆寫下。


    薑蘭收到信又是半個多月。


    她在辦公桌前坐了好久,在腦海裏做手術演習。


    即使薑儒之給了救治方法,她的把握也隻有百分之四十左右。


    付文臣的腿傷過了太多年,要想治好恐怕不容易。


    薑蘭迴家第一件事就是找付文臣,見他也在看信,薑蘭沒過去窺探他的隱私,站在不遠處叫他。


    “文臣,文臣,你幫我個忙。”


    付文臣放下信,走到她身邊,“什麽忙?”


    薑蘭把砍刀塞到他手裏,拉著他往外走。


    “我們去砍樹去。”


    兩人到了山林裏,薑蘭找到一棵有人腿粗的大樹。


    她用手比了比樹木寬度,再量了一下男人大腿的緯度。


    “就這棵了!你把它砍下來,給你治腿就靠它了。”


    “為啥我治腿要靠這棵樹?”


    心裏不理解,但身體很誠實,薑蘭讓他砍啥就砍啥。


    付文臣掄起膀子就開始砍。


    薑蘭坐在木墩子上,看著他寬肩窄腰,背肌起伏,荷爾蒙爆棚,再一次感歎這男人除了腿疾,真的極品啊。


    所以她一定要給他腿治好,讓他變成完美男人。


    “我準備用這棵樹模擬你的腿,用它練習打斷腿骨,多練習練習,就知道咋使力氣,得打的跟斷掉的腿骨裂縫差不多才行。”


    父親信裏有寫,就是他也不能把把斷麵打的跟第一次斷的一樣,隻能是盡量接近。


    他讓薑蘭找東西先練習,等知道力道咋使,就能在人腿上打了。


    知道是為了自己的腿,男人心裏暖暖的。


    一共伐了三棵樹,付文臣一個人運迴家,薑蘭幫著在後麵抬了抬,沒用啥力氣。


    到家後,薑蘭拿著錘子,看著其中一棵樹,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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