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齋是最近剛剛蓋好的院子,誰也不知道院子主人是誰,不過聽說是一個有學問的老人。


    此時在青雲齋的院子裏麵,一老一少相對而坐,這老者正是司徒青雲,而他對麵的男人正是消失多日的魏子玨。


    此時司徒青雲一臉的鬱悶之氣:「你說你娶了個什麽玩意?怎麽這麽笨?老夫都挑明要收孩子為徒了,怎麽就不知道上門,這都幾天了?」


    魏子玨:「可能比較忙!」


    這無關痛癢的一句讓司徒青雲差點暴走:「什麽叫忙?孩子開蒙的事是小事嗎?一個婦人能忙什麽?」


    說著端起手邊的茶水一飲而盡,苦澀味瀰漫在嘴巴之中,他現在十分想念那日那碗茶水,本以為第二日就能收徒,到時候象徵性的收一些茶葉當束脩,顯得自己虛懷若穀,不貪名利多好。


    可是結果呢,一連幾日就是不上門,害得自己茶癮都犯了,當真是氣死。


    「也有可能當你是騙子!」魏子玨冷冷的補了一句。


    司徒青雲頓時氣的把杯子直接砸了:「老夫是騙子?老夫可是帝師,就算皇帝見到老夫都要行半禮,老夫騙她一個鄉野村婦什麽?騙她幾兩銀子當束脩?她能有多少錢?」


    一旁的黑岩翻了翻白眼,要不是對方是司徒青雲他都想爭辯一番:我們家的世子妃銀子可沒少賺,光那百味鮮一年一萬兩銀子都有,聽說歐雲辰那傢夥把茶葉都賣了好幾萬兩銀子了,迴頭肯定得被世子妃剝一層皮,弄不好自家世子爺還得靠世子妃養著。


    發了一通火,卻見坐在對麵的魏子玨隻是雲淡風輕的喝著茶,司徒青雲鬱悶了:「你這小子把老夫折騰來,就讓老夫這麽等著?反正也是你兒子,你直接帶來拜師不就好了,要不是老夫欠你爹人情,老夫至於這麽千裏迢迢的過來舔著臉收徒弟嗎?」


    黑岩又翻了個白眼,怎麽沒有準備?他早就做好鋪墊,本來是準備徐徐圖之,名聲出去了,到時候小世子需要師父,世子妃肯定會主動上門的,可是也不知道是誰直接等不及上門,打草驚蛇了,自家世子妃那可是精明的不得了,隻怕是有意晾著,逼著他們自己出招。


    「請您老出山不隻是為了寶兒,還有朝堂!」魏子玨放下茶杯意有所指。


    司徒青雲臉色變幻:「老夫已經歸隱山林,不想再摻和朝堂之事了,當年兵變也有老夫之過,老夫老了不想再錯下去!」


    魏子玨起身:「當年之事是非對錯您心中有數,如今朝堂之上已經成了一言堂,皇爺爺年老精力不濟,文臣武將已經都被那個人把持,亂臣竊國之事說不定會再次上演!」


    「不會的!」司徒青雲微微搖頭,雙眸失神好似陷入迴憶之中:「那個血夜他痛哭不似作假!這些年他也一直在尋你!」


    「那我們打一個賭!」魏子玨提議,步步緊逼。


    「如今邊疆戰事又起,如果我現在提議帶兵出征,你說那一位會怎麽辦?」


    司徒青雲斬釘截鐵的說道:「定然全力支持!」


    「倘若我死於非命,你就出山幫我,倘若這一次大捷,您老就作壁上觀!」


    「你不可冒險,你是他唯一的血脈,當年老夫對不起你父親,老夫不想看到你出事!」


    司徒青雲連忙阻止。


    魏子玨:「金蟬脫殼之計我還是會的!」


    司徒青雲聞言才放心下來:「那老夫拭目以待!」


    一隻飛鴿此時飛了進來,落在石桌之上,飛鴿腳邊掛了一個小竹簍,黑岩急忙上前取下飛鴿腳下竹簍,從中取出一張紙條,打開看了一眼,臉色微變。


    「世子爺,蘇姑娘被縣令帶走了!」


    「媽的!這狗縣令幹什麽吃的,老夫還等著她帶孩子來拜師呢,嘴裏都淡出鳥了,盡耽誤事!」司徒青雲聞言大罵起來。


    說這從懷裏掏出一個玉佩扔給黑岩:「這玉佩拿過去,讓狗縣令放人!」


    黑岩急忙接過,看清手中玉佩上麵的四個字,他心中一震:如朕親臨!


    他急忙抬頭看向自家世子爺,黑岩跟在魏子玨身邊也算是見多識廣,這玉佩他隻是從傳聞裏麵聽過,相傳是開國皇帝親自雕刻的十塊玉佩,先後賞了出去,被賞之人無一不是有功於社稷,持玉佩者可在宮中暢通無阻,甚至調動一萬禁軍。


    魏子玨嘴角微微勾起,對著司徒青雲拱手:「謝了!」


    黑岩立馬明白過來,自家世子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司徒老大人明顯是為了幫自家世子爺。


    「屬下去去就迴!」黑岩躬身離開,他得加快步伐,否則肯定要出大事了。


    他倒是不擔心世子妃吃虧,他比較擔心世子妃一怒之下把縣令送走,那就不好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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