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金的名片上秦氏珠寶幾個字很是顯眼。


    一般的女孩都不會拒絕這樣的示好。


    展新月並沒有接,微微一笑,說道:“秦先生,如果在酒吧這種地方遇見認為是緣分的話,那我和他們也很有緣分。”


    她掃了一眼其他人,“既然是來喝酒的,那我們就專注在酒上就可以了。”


    客戶可以認識,但其他的不可以。


    在酒吧這種地方雖然很容易發生一些上頭的事,但她不是上頭的人啊。


    哦,也不對。


    她對除了遲厭以外的人,都不上頭。


    秦佑寒沒想到她會拒絕,但還是把名片推了過去,“你說的對,不過無論怎樣,今晚很高興認識你。”


    說著,拿起了酒杯。


    展新月嫣然一笑,與他碰杯。


    遲厭冷漠的看著他們,眸底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嘲弄。


    有新目標了嗎?


    這次的人,身價不菲。


    她如果成功了,恐怕能撈到一大筆。


    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拜金,撒謊成性。


    他還想那麽多幹什麽?


    那一晚的荒唐,就隻當是心裏多年的不平找的一個發泄口好了。


    雖然,是她的第一次。


    但跟他有什麽關係?


    ……


    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秦佑寒見識廣闊,學識淵博,可以和展新月聊任何一個話題。


    展新月也沒想到,她竟然會在酒吧和一個男人談天說地,無關任何其他俗套的念頭,就隻是單純的聊天。


    “美女,怎麽不去跳舞?”


    有不長眼的人看見展新月,便直接湊了過來,流裏流氣的要伸手去摸她的臉。


    秦佑寒當即伸手擋了下來,說道:“她不方便,你自便。”


    那男人看了秦佑寒一眼,見他氣度不凡,旋即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展新月,轉身走了。


    秦佑寒蹙眉,“其實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如果來這種地方,還是要隨身帶一點保護自己的東西比較好。”


    展新月勾唇一笑,“隻要我不想,還沒人能強迫我。”


    她胸有成竹,肯定是有所準備。


    秦佑寒笑了笑,“看來是我多慮了,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你注意安全。”


    “好的,秦先生,再見。”


    展新月衝他揮了揮手。


    秦佑寒離開,展新月便收迴了目光,拿起酒杯還想喝,卻發現沒有酒了。


    她看向忙碌的遲厭,說道:“我還要一杯。”


    這一次,遲厭幹脆利落的調了酒,推到她的麵前,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嗯?


    怎麽了?


    展新月不是很理解,但直覺告訴她,他生氣了。


    時間越來越晚,酒吧內的氣氛到達了頂峰,淩晨兩點,遲厭下班了。


    展新月喝了兩杯酒,整個人多了幾分醉意,但還沒有到意識不清醒的狀態。


    見他離開,她便也離開。


    夜風吹在身上,吹散了幾分酒氣。


    看著他的背影,她說道:“我喝酒了,不能開車,你送我一程唄。”


    遲厭並沒有理會她,徑自朝著一輛摩托車走去。


    見狀,展新月神色一頓。


    他還會開摩托車?


    她直接走了過去,在他啟動之前,抬腿跨坐在後座,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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