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思路了。”海精們看著光線的爆炸，似乎想通了什麽。
“啊，你有什麽思路？”雷內斯一臉懵逼，但聰明的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你們是想由子彈形的能量球變為光線類的流線型的持續輸出？”
“是的，事不宜遲，試試吧。”
數十個海精圍在一塊，將一部分身體化為水，再溶於彼此，完成合體，最後開始塑造形狀，構建成一個圓柱體樣的炮管。
前頭的海精匯集純粹的魔力，向下輸入到圓筒底部，再由底部的海精釋放凝聚，在它們的控製下，一個藍色的光球逐漸在底部凝結形成。
雷內斯則在旁邊輔助：“沒錯，就是這樣，你們已經開始控製不住凝聚過頭的力量了對吧，好，就把你們的控製朝炮口方向開一個口，把過多的力量疏導出去。”
光球表麵，出現一個透明的圓孔，多餘的力量從裏麵宣泄而出。
“加大壓縮的力量。”
更多的魔力從球裏麵噴湧出來，但是，依然沒有形成光線，更像是被擠出來的牛奶一樣散開了。
雷內斯摸了摸下巴，她放光線的時候就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說到底原理不同，釋放的光每一個都是按照自己的“命令”濃縮在一起，被預訂好了程序的它們根本不會散開。
“除了底部的海精，其餘海精繼續對這些魔力施加壓力，隻給它們留出一道很小的細孔通行，一直到炮孔口。”
這招似乎起到了作用，一股細小的魔力射線從正中間射出，基於背後的慣性和推力，正中遠方的一個石塊，瞬間將其貫穿，其餘部位也被高溫所融化。
“還行，射程的話，我估摸著有個一千米遠吧。”
“千米？”
海精沒有計量單位，所以不知道這是多遠。
磨礪射線持續輸出著，射穿石頭後繼續向遠方飛去，等飛到一個地步後就開始擴散消失。
“總之算是成功了嗎？”
海精們散開，言語中透露著疲倦，看來，這種對精神力要求特別高的事情就算是他們也會感到累。
“你們還要加一個底座，用來調轉方向，怪獸可不會原地不動等著你們輸出。”
“你說得對，但是，我總覺得我們傷害還是不夠呢？”
“這個大概是量的問題了。”
“需要更多海精嗎？”
“這樣配合就成問題了，我有個主意，你們可以去尋找地脈，和地脈溝通，以獲得足夠多的魔力。”
“額，地脈是啥。”
“你們知道血管吧，地脈就相當於是你們腳下這球的血管。”
“啊？我們的腳下的球是個生命嗎？”
雷內斯聳了聳肩：“也許是，也許不是，就這樣，在於你們怎麽想。”
她也該準備出發了，這次去北半球，看看有沒有什麽離譜的怪獸正在孕育。
順便去南半球把一封信送過去。
“說起來，他們沒有知識產權的概念呢，對於是誰最先發明了什麽東西也挺無所謂的。”
沒有交易，沒有貨幣，自由自在，毫無束縛，說是公有製，不如說，他們連所有製的概念都沒有。
“這樣，也挺好的吧。”
就這樣，十幾年轉眼過去了吧。
要是沒有手鐲，自己時間的感覺也會模糊不清了。
奧特曼的樣子依然沒有絲毫變化。
“林淵……”
直到某一天，突兀的意識到壽命的差距，感受到遙遠到不知道多少光年外的某個人安祥的逝去。
自己則隻能對於這位消失的人間體，曾經的戰友給予祈禱，光會繼續延續下去。
“我連你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啊。”
這是理所當然的，人與奧特曼的差別。
海精們發展也達到了頂點，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剛誕生不久的文明的強度，它們基於文字和圖畫創造出了符文和法陣，利用地脈構建出極為強大的魔力炮，還成功建造出了高達一樣的玩意。
他們終於有對抗怪獸的資本。
雷內斯將全球各地的海精全部帶到這裏，當然，如果是有自己的聚落點的，她就直接強行開辟道路連過去。
海精們的數量不斷變多，早就不是一個珊瑚礁區域足以容納了，這大概是因為他們沒有節製人口的需要，而且反正也是閑的，那就生孩子帶孩子玩唄。
它們依然缺乏係統的法律和道德準則，因為沒有偷竊，也沒有搶劫，這並不是因為它們是什麽天生善良的生命的緣故，隻是單純的沒必要。
他們當然也意識到教育的重要性，孩子們會被去教育學習文字和符文之類的各種知識，學習什麽一般來說看興趣，反正對於追求新鮮的海精來說，你不幹總有人幹。
當然，學校是沒有的，他們更加偏向於熟人社會，如果自己很忙，就讓關係很熟的人帶。
他們對於貞超觀念也極度匱乏，一個海精經常和多個海精交往，而他們的另一半也毫不在乎這個，他們的愛居然連先來後到都不分，他們也會常常帶自己另一半和別人的孩子。
老實說，這對於雷內斯來說多少有些接受不了，不過，這也和她沒什麽關係，她又不準備和海精談戀愛，雖然真的有海精找她表白，但自然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我覺得自己可以走了。”
有一天，雷內斯這麽想到。
海精們已經可以靠自己生存下去了，想要真正徹底解決他們的危險，隻能去解決掉澤格裏才行。
就在剛剛，海精們依靠自己的力量，真正意義上灌傷灌死了一隻怪獸。
自己似乎已經沒有繼續在這裏的必要。
“海裏的怪獸依然很多，每天都有源源不斷的怪獸被丟過來，這可是戰爭兵器，灰暗病毒到底是有多大的自信，可以如此輕易的將怪獸實驗並給丟棄？”手鐲也對此感到詫異。
“這樣的垃圾場，數量會很多嗎？”
“不清楚，至今，哪怕有我們的幫助，也沒有誰能突破敵人的戰線，來探查出他們具體的情報。”
“以我們的機動性，也突破不了？”
“是啊。”
憑借肉體就可以有著超光速，瞬間移動，開啟蟲洞等多種技能的奧特曼，居然連偷偷潛入進去都做不到？
“所以，你的存在就極具重要性，否則缺乏情報的我們隻能處於劣勢。”
“沒辦法調遣更多兵力過來平推嗎？”
“沒有，我們所麵對的範圍是宇宙為單位的，過去，宇宙警備隊隻有一百萬人，現在擴充到幾百萬人，加上安杜魯警備隊和銀河救援隊，以及u40等奧特星球，才能在多元宇宙範圍執警，我們沒有多餘的兵力了。”
“德拉西翁呢？”
“作為宇宙意誌，宇宙正義，宇宙預言家的它，隻會插入宇宙規模的戰爭，這也是它和同樣作為神明一樣的雷傑多奧特曼的約定，軍隊是不會被投入對付日常小混混上的，所以這是我們的責任，請你明白。”
“……”
雷內斯靜靜的思考著，過了一會才突然開口：“假設，像這樣的星球並不是隻有一個，那麽那些星球會怎麽樣？”
“毫無疑問的滅亡吧。”
“可這時候，就隻有我們，我們腳下這個星球沒滅亡。”
“……這樣，就會很顯眼，不行，如果這樣的話，那太糟糕了！”
“不管怎麽想，都很令人好奇吧。手鐲啊，冷靜，前線目前有沒有出現使用通過這種方式培育出的怪獸？”
“目前，還沒有……真是太奇怪了。”
“沒錯，這種情況下，隻有兩種可能，一，他們真的隻有這個垃圾場，沒有別的。二，他們知道了，卻決定不下手。”
“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麽他們不下手，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仍舊想要繼續養蠱養到底，我們勾起了他們的興趣。”
“對的，就是這樣，那麽，你覺得哪種情況更有可能呢？”
“……這個我沒法預測，計算概率也是對半開。”
它剛說完這一句，海洋就開始不平靜的搖晃起來，雷內斯抬起頭，她的目光穿透到海麵上，看到天上的那個張開的巨大蟲洞。
蟲洞周邊，烏雲密布，密集的雷電時不時落下，雷聲猶如戰鼓，敲醒了世界。
雷內斯拿出變身器：“看來是第二種可能了。真是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你準備怎麽辦？”手鐲問道：“對方每一個都可能有著爆星的實力，這個星球，這些生命該怎麽辦？就算你打贏了他們，他們也隻會派遣更多的敵人。”
“嗬，很簡單，隻要殺到他們家裏，讓他們連往別處派兵的餘力都沒有就可以了，這是最後的方法。”
“你可別忘了，你可不能死。”
“那就一直贏！”
變完身的雷內斯一飛衝天，朝蟲洞急速飛去。
對麵怪獸剛剛鑽出一個頭，就被雷內斯匯集力量的一拳頭錘了上去。
發著光，帶著閃電的強力拳頭讓它不能鑽出來，一時間卡在這裏。
“芝頓～”熟悉的聲音立馬讓雷內斯判斷到來的敵人，海帕傑頓·死鐮一個瞬移從蟲洞中穿越出來，對著蟲洞門口的雷內斯連續射出數十個火焰彈。
雷內斯不得不用手撐起一麵光盾阻攔，抬頭看著蟲洞，蟲洞卻很快就關閉了。
“該死的。”
計劃失敗，隻能等下一次機會，她便把所有怒氣放在眼前的死鐮海帕上。
瞬間移動到其麵前，雷內斯便用更快的速度，碾壓式的去對付著這隻怪獸。
他一拳頭揮出，沒反應過來的死鐮海帕被正正的命中臉部，又飛出去數百米，然後直接瞬移到雷內斯麵前射出一發大火球。
但早就鎖定並反應過來的雷內斯雙手直接將火球握住，將自己的力量灌入到其中，再朝其扔了出去。
傑頓張開空間旋渦，將火球吸入進去，然後被輕車熟路的雷內斯直接從內部將其引爆。
感受體內繚亂的力量，海帕傑頓停頓了幾秒，雷內斯毫不猶豫抓住這個機會，瞬移到其臉上，蓄力一發斯派修姆光線對著其的頭爆射。
巨大的爆炸響起，這個死鐮海帕傑頓就這樣被炸成了碎片。
然而……
“結束了？”
“還沒呢。”手鐲提醒道。
天上，又多了三個蟲洞，數隻散發著強大波動的怪獸從中飛出，朝雷內斯襲來。
一隻茹伽諾伽，一隻賈戈爾貢，還有一隻機械迪洛斯。
“6。”
雷內斯開始汗流浹背了，打，應該打得贏，問題在於，怎麽將破壞降到最小了。
“下一個蟲洞很快就會開啟，你隻剩下兩分鍾的時間，將這些敵人給解決掉，想辦法吧。”手鐲提醒道。
賈戈爾貢毫不留情的從正中牙的眼球中射出一發石化光線，雷內斯趕緊側身閃避，石化光線命中遙遠的地平線，為這個星球創造出第一片陸地，雖然這個陸地上隻有石頭就是了。
茹伽諾伽也沒落後，從三個頭部口中和背後連續不斷的輸出著可怕威力的閃電和光線，雷內斯張開一道巨大的八分光輪，擋著這些密集的攻擊，然後將光輪反手扔向了機械迪洛斯，迪洛斯正麵吃下這一攻擊，然後一分為二，本體和分身抬起手上的飛彈，對著雷內斯就是一陣輸出。
轟隆一聲，爆炸造成的刺目的光閃爍中，閃耀雷內斯走了出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得速度從額頭的水晶中射出一道艾梅利姆光線，正麵貫穿了賈戈爾貢的頭部眼睛。
接著，他瞬間移動到機械迪洛斯麵前，用手鐲變出的一把利刃朝它的頭部砍去。
機械迪洛斯反應過來，往後一飛，躲開斬擊，抬起右手手上的利刃，和雷內斯拚起劍技，劍刃碰撞在一起，強大的劍氣將周圍的空氣全部排開，但敵人的劍卻沒幾下就被雷內斯砍斷劍身。
“技術落後了，白癡！”雷內斯笑著嘲弄道。
機械迪洛斯抬起左手，貼著奧特曼的臉準備又射出數發炸彈。
雷內斯一個瞬移躲開，當他瞬移的那一刻，長好眼睛的賈戈爾貢和茹伽諾伽的光線齊至，一下子把機械迪洛斯變成石頭，然後被炸成粉碎。
“第一個，嗯，死於自己的夥伴，也真搞笑啊。”
他轉過身，看著剩餘的兩個敵人。
“接下來就是你們了。”
“啊，你有什麽思路？”雷內斯一臉懵逼，但聰明的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你們是想由子彈形的能量球變為光線類的流線型的持續輸出？”
“是的，事不宜遲，試試吧。”
數十個海精圍在一塊，將一部分身體化為水，再溶於彼此，完成合體，最後開始塑造形狀，構建成一個圓柱體樣的炮管。
前頭的海精匯集純粹的魔力，向下輸入到圓筒底部，再由底部的海精釋放凝聚，在它們的控製下，一個藍色的光球逐漸在底部凝結形成。
雷內斯則在旁邊輔助：“沒錯，就是這樣，你們已經開始控製不住凝聚過頭的力量了對吧，好，就把你們的控製朝炮口方向開一個口，把過多的力量疏導出去。”
光球表麵，出現一個透明的圓孔，多餘的力量從裏麵宣泄而出。
“加大壓縮的力量。”
更多的魔力從球裏麵噴湧出來，但是，依然沒有形成光線，更像是被擠出來的牛奶一樣散開了。
雷內斯摸了摸下巴，她放光線的時候就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說到底原理不同，釋放的光每一個都是按照自己的“命令”濃縮在一起，被預訂好了程序的它們根本不會散開。
“除了底部的海精，其餘海精繼續對這些魔力施加壓力，隻給它們留出一道很小的細孔通行，一直到炮孔口。”
這招似乎起到了作用，一股細小的魔力射線從正中間射出，基於背後的慣性和推力，正中遠方的一個石塊，瞬間將其貫穿，其餘部位也被高溫所融化。
“還行，射程的話，我估摸著有個一千米遠吧。”
“千米？”
海精沒有計量單位，所以不知道這是多遠。
磨礪射線持續輸出著，射穿石頭後繼續向遠方飛去，等飛到一個地步後就開始擴散消失。
“總之算是成功了嗎？”
海精們散開，言語中透露著疲倦，看來，這種對精神力要求特別高的事情就算是他們也會感到累。
“你們還要加一個底座，用來調轉方向，怪獸可不會原地不動等著你們輸出。”
“你說得對，但是，我總覺得我們傷害還是不夠呢？”
“這個大概是量的問題了。”
“需要更多海精嗎？”
“這樣配合就成問題了，我有個主意，你們可以去尋找地脈，和地脈溝通，以獲得足夠多的魔力。”
“額，地脈是啥。”
“你們知道血管吧，地脈就相當於是你們腳下這球的血管。”
“啊？我們的腳下的球是個生命嗎？”
雷內斯聳了聳肩：“也許是，也許不是，就這樣，在於你們怎麽想。”
她也該準備出發了，這次去北半球，看看有沒有什麽離譜的怪獸正在孕育。
順便去南半球把一封信送過去。
“說起來，他們沒有知識產權的概念呢，對於是誰最先發明了什麽東西也挺無所謂的。”
沒有交易，沒有貨幣，自由自在，毫無束縛，說是公有製，不如說，他們連所有製的概念都沒有。
“這樣，也挺好的吧。”
就這樣，十幾年轉眼過去了吧。
要是沒有手鐲，自己時間的感覺也會模糊不清了。
奧特曼的樣子依然沒有絲毫變化。
“林淵……”
直到某一天，突兀的意識到壽命的差距，感受到遙遠到不知道多少光年外的某個人安祥的逝去。
自己則隻能對於這位消失的人間體，曾經的戰友給予祈禱，光會繼續延續下去。
“我連你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啊。”
這是理所當然的，人與奧特曼的差別。
海精們發展也達到了頂點，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剛誕生不久的文明的強度，它們基於文字和圖畫創造出了符文和法陣，利用地脈構建出極為強大的魔力炮，還成功建造出了高達一樣的玩意。
他們終於有對抗怪獸的資本。
雷內斯將全球各地的海精全部帶到這裏，當然，如果是有自己的聚落點的，她就直接強行開辟道路連過去。
海精們的數量不斷變多，早就不是一個珊瑚礁區域足以容納了，這大概是因為他們沒有節製人口的需要，而且反正也是閑的，那就生孩子帶孩子玩唄。
它們依然缺乏係統的法律和道德準則，因為沒有偷竊，也沒有搶劫，這並不是因為它們是什麽天生善良的生命的緣故，隻是單純的沒必要。
他們當然也意識到教育的重要性，孩子們會被去教育學習文字和符文之類的各種知識，學習什麽一般來說看興趣，反正對於追求新鮮的海精來說，你不幹總有人幹。
當然，學校是沒有的，他們更加偏向於熟人社會，如果自己很忙，就讓關係很熟的人帶。
他們對於貞超觀念也極度匱乏，一個海精經常和多個海精交往，而他們的另一半也毫不在乎這個，他們的愛居然連先來後到都不分，他們也會常常帶自己另一半和別人的孩子。
老實說，這對於雷內斯來說多少有些接受不了，不過，這也和她沒什麽關係，她又不準備和海精談戀愛，雖然真的有海精找她表白，但自然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我覺得自己可以走了。”
有一天，雷內斯這麽想到。
海精們已經可以靠自己生存下去了，想要真正徹底解決他們的危險，隻能去解決掉澤格裏才行。
就在剛剛，海精們依靠自己的力量，真正意義上灌傷灌死了一隻怪獸。
自己似乎已經沒有繼續在這裏的必要。
“海裏的怪獸依然很多，每天都有源源不斷的怪獸被丟過來，這可是戰爭兵器，灰暗病毒到底是有多大的自信，可以如此輕易的將怪獸實驗並給丟棄？”手鐲也對此感到詫異。
“這樣的垃圾場，數量會很多嗎？”
“不清楚，至今，哪怕有我們的幫助，也沒有誰能突破敵人的戰線，來探查出他們具體的情報。”
“以我們的機動性，也突破不了？”
“是啊。”
憑借肉體就可以有著超光速，瞬間移動，開啟蟲洞等多種技能的奧特曼，居然連偷偷潛入進去都做不到？
“所以，你的存在就極具重要性，否則缺乏情報的我們隻能處於劣勢。”
“沒辦法調遣更多兵力過來平推嗎？”
“沒有，我們所麵對的範圍是宇宙為單位的，過去，宇宙警備隊隻有一百萬人，現在擴充到幾百萬人，加上安杜魯警備隊和銀河救援隊，以及u40等奧特星球，才能在多元宇宙範圍執警，我們沒有多餘的兵力了。”
“德拉西翁呢？”
“作為宇宙意誌，宇宙正義，宇宙預言家的它，隻會插入宇宙規模的戰爭，這也是它和同樣作為神明一樣的雷傑多奧特曼的約定，軍隊是不會被投入對付日常小混混上的，所以這是我們的責任，請你明白。”
“……”
雷內斯靜靜的思考著，過了一會才突然開口：“假設，像這樣的星球並不是隻有一個，那麽那些星球會怎麽樣？”
“毫無疑問的滅亡吧。”
“可這時候，就隻有我們，我們腳下這個星球沒滅亡。”
“……這樣，就會很顯眼，不行，如果這樣的話，那太糟糕了！”
“不管怎麽想，都很令人好奇吧。手鐲啊，冷靜，前線目前有沒有出現使用通過這種方式培育出的怪獸？”
“目前，還沒有……真是太奇怪了。”
“沒錯，這種情況下，隻有兩種可能，一，他們真的隻有這個垃圾場，沒有別的。二，他們知道了，卻決定不下手。”
“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麽他們不下手，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仍舊想要繼續養蠱養到底，我們勾起了他們的興趣。”
“對的，就是這樣，那麽，你覺得哪種情況更有可能呢？”
“……這個我沒法預測，計算概率也是對半開。”
它剛說完這一句，海洋就開始不平靜的搖晃起來，雷內斯抬起頭，她的目光穿透到海麵上，看到天上的那個張開的巨大蟲洞。
蟲洞周邊，烏雲密布，密集的雷電時不時落下，雷聲猶如戰鼓，敲醒了世界。
雷內斯拿出變身器：“看來是第二種可能了。真是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你準備怎麽辦？”手鐲問道：“對方每一個都可能有著爆星的實力，這個星球，這些生命該怎麽辦？就算你打贏了他們，他們也隻會派遣更多的敵人。”
“嗬，很簡單，隻要殺到他們家裏，讓他們連往別處派兵的餘力都沒有就可以了，這是最後的方法。”
“你可別忘了，你可不能死。”
“那就一直贏！”
變完身的雷內斯一飛衝天，朝蟲洞急速飛去。
對麵怪獸剛剛鑽出一個頭，就被雷內斯匯集力量的一拳頭錘了上去。
發著光，帶著閃電的強力拳頭讓它不能鑽出來，一時間卡在這裏。
“芝頓～”熟悉的聲音立馬讓雷內斯判斷到來的敵人，海帕傑頓·死鐮一個瞬移從蟲洞中穿越出來，對著蟲洞門口的雷內斯連續射出數十個火焰彈。
雷內斯不得不用手撐起一麵光盾阻攔，抬頭看著蟲洞，蟲洞卻很快就關閉了。
“該死的。”
計劃失敗，隻能等下一次機會，她便把所有怒氣放在眼前的死鐮海帕上。
瞬間移動到其麵前，雷內斯便用更快的速度，碾壓式的去對付著這隻怪獸。
他一拳頭揮出，沒反應過來的死鐮海帕被正正的命中臉部，又飛出去數百米，然後直接瞬移到雷內斯麵前射出一發大火球。
但早就鎖定並反應過來的雷內斯雙手直接將火球握住，將自己的力量灌入到其中，再朝其扔了出去。
傑頓張開空間旋渦，將火球吸入進去，然後被輕車熟路的雷內斯直接從內部將其引爆。
感受體內繚亂的力量，海帕傑頓停頓了幾秒，雷內斯毫不猶豫抓住這個機會，瞬移到其臉上，蓄力一發斯派修姆光線對著其的頭爆射。
巨大的爆炸響起，這個死鐮海帕傑頓就這樣被炸成了碎片。
然而……
“結束了？”
“還沒呢。”手鐲提醒道。
天上，又多了三個蟲洞，數隻散發著強大波動的怪獸從中飛出，朝雷內斯襲來。
一隻茹伽諾伽，一隻賈戈爾貢，還有一隻機械迪洛斯。
“6。”
雷內斯開始汗流浹背了，打，應該打得贏，問題在於，怎麽將破壞降到最小了。
“下一個蟲洞很快就會開啟，你隻剩下兩分鍾的時間，將這些敵人給解決掉，想辦法吧。”手鐲提醒道。
賈戈爾貢毫不留情的從正中牙的眼球中射出一發石化光線，雷內斯趕緊側身閃避，石化光線命中遙遠的地平線，為這個星球創造出第一片陸地，雖然這個陸地上隻有石頭就是了。
茹伽諾伽也沒落後，從三個頭部口中和背後連續不斷的輸出著可怕威力的閃電和光線，雷內斯張開一道巨大的八分光輪，擋著這些密集的攻擊，然後將光輪反手扔向了機械迪洛斯，迪洛斯正麵吃下這一攻擊，然後一分為二，本體和分身抬起手上的飛彈，對著雷內斯就是一陣輸出。
轟隆一聲，爆炸造成的刺目的光閃爍中，閃耀雷內斯走了出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得速度從額頭的水晶中射出一道艾梅利姆光線，正麵貫穿了賈戈爾貢的頭部眼睛。
接著，他瞬間移動到機械迪洛斯麵前，用手鐲變出的一把利刃朝它的頭部砍去。
機械迪洛斯反應過來，往後一飛，躲開斬擊，抬起右手手上的利刃，和雷內斯拚起劍技，劍刃碰撞在一起，強大的劍氣將周圍的空氣全部排開，但敵人的劍卻沒幾下就被雷內斯砍斷劍身。
“技術落後了，白癡！”雷內斯笑著嘲弄道。
機械迪洛斯抬起左手，貼著奧特曼的臉準備又射出數發炸彈。
雷內斯一個瞬移躲開，當他瞬移的那一刻，長好眼睛的賈戈爾貢和茹伽諾伽的光線齊至，一下子把機械迪洛斯變成石頭，然後被炸成粉碎。
“第一個，嗯，死於自己的夥伴，也真搞笑啊。”
他轉過身，看著剩餘的兩個敵人。
“接下來就是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