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勇湊到西門雪臉頰邊,和她保持的距離不到兩公分。西門雪想抬手阻止他但是做不到,雙腿一時間也掙脫不開,每動一次還會牽扯到傷口,十分難受。豪勇唿出的灼熱吹過她的臉龐和耳邊,西門雪心裏愈發的害怕,她很擔心豪勇突然做出什麽不可控的事情來,緊張的說不出話。


    他要幹什麽?他要幹什麽!


    豪勇深深的唿吸,用著最為貪婪的表情,他在認真的享受這一刻,享受和西門雪幾乎貼在一起的時光。隻不過,他仍能感覺到西門雪的抗拒,這讓他多少有些不快。如果說,侵犯她的身體是因為原始的欲望;那麽征服她的內心則是他急切追求的目標!征服她,或者......被她接受。


    豪勇沒有被欲望衝昏頭腦,換句話說:他真正追求的,並不是那“小小”的欲望。對他來言,西門雪是他最喜愛的東西,他不想見到西門雪受到傷害。


    最開始遇見西門雪的時候,豪勇還沒有這般“病症”,直到西門雪舍身救他。在高能環境裏,未變異的人雖然看起來正常,但是心理情況多少會受到影響。正常人就算沒變成怪物,變成心理變態也是有可能的。因為與高能環境最先發生“碰撞”的,是人的“精神場”。這也是幸存者迴到安全區後,受到大部分安全區內人們抵觸的重要原因之一。


    最後,豪勇沒有進一步行動。他在西門雪耳邊懸留片刻,就直起身子,說:“小雪啊,你怎樣才肯和接受我?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但我那是迫不得已啊,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不要跑不要跑,可你偏偏不聽。我隻好這麽做......我不求你原諒,我隻求你能和我一起生活在這裏。外麵太危險了,你的父母說不定已經死了,你和我在這裏才是最安全的。”


    西門雪看向豪勇,她覺得眼前這個人變得越來越不可理喻,他的控製欲太強了。


    “我到底怎麽做,你才肯接受我啊?你說,我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我肯定會做到讓你滿意!”豪勇突然十分堅定的說。


    西門雪微微動容:


    “那你放開我。”


    豪勇:......


    “不,這不行,唯獨這個不可以。”豪勇站起身,俯視躺著的西門雪,“我放開你你肯定會跑的,你還沒有接受我,我不能讓你走,你得留下來和我在一起!”豪勇又低下身,半蹲在床邊用一種懇求的語氣說:“你換一個,換一個要求。”


    西門雪沉默一會兒:“......你放開我,我不會跑的,我腿受傷了,你完全有能力限製住我,你還有......槍。”


    “......不行,小雪,我不會放開你。”


    西門雪歎了口氣,看向別處不再說話。而這時,她心裏卻不再那麽害怕,因為她似乎理解了,豪勇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他似乎......想讓自己“接受”他?接受,接受什麽?和他在這裏生活下去?西門雪想了下以後的日子,未免一陣惡寒。這絕對不可能,自己一定會離開這裏,就像豪勇想的那樣。


    豪勇見西門雪不再說話,眼裏閃過一絲失落。豪勇將食物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


    西門雪瞪大了雙眼:“你個混蛋,你別過來!”


    “怎麽了?你以為你還能逃得掉嗎,別動,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我要做的就是讓你徹底接受我......但是在那之前,我總得收點利息吧,啊?”


    “你滾開啊,別靠近我!”西門雪極力掙紮一番,讓她驚駭的是綁住手腳的布條竟然比想象的結實許多。


    “哈哈哈,我不動你身子,你就讓我親一口,就親一口,行不行,啊?!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就讓我親一口......”


    西門雪不管向哪邊躲,都擺脫不了豪勇的侵犯;他身子整個壓在了西門雪身上,不讓她動彈。嘴巴靠近西門雪的腦袋,西門雪流下了末日降臨以來第二次的眼淚。


    “你.........無恥!”西門雪眼淚抑製不住的流出,腦海裏卻是浮現以前的生活。她生活的環境很“單純”,在家裏練劍,在學校努力學習知識提前完成學業,在軍營裏又接受愛國教育,她與人交流的能力不比封雲強多少,就算是罵人也說不出驚天地泣鬼神的髒話。像是“草李姥姥,天下小獻人都給老娘去死”。


    豪勇肆無忌憚的在西門雪脖子邊聞著她的體香,表情如癡如醉,他把西門雪當成了絕世美玉,那摸起來清涼滑嫩的肌膚,那刺激荷爾蒙的氣味,豪勇唿吸變得前所未有的粗重,他的瞳孔仿佛是進入深淵的入口。受不了啊,真的受不了。豪勇突然吻在西門雪的脖子上,毫無顧慮的吮吸,就像是野獸在舔舐自己的食物。


    西門雪絕望了,因為過分害怕,身體使不出力氣,就連綁住自己的布條都掙脫不開。西門雪高估了豪勇的良心,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而現在,這種高估,讓她付出了代價。


    ————


    番外支線一:如果西門雪在這裏失身,後麵的故事該怎麽寫?


    我說過,我渴望看到人性的善良,哪怕我寫的和我所期望的南轅北轍,我也希望我生活在這些善良之中,永遠保持著天真,永遠保持著稚嫩。


    “不要說這裏是哪裏,說出來,就會感覺世界變得好小好小。”


    每個人心裏都有最善良的一麵,每個人心裏,都有自己的“莊顏”。


    我按下不表,為了封雲,我隻能“委屈”一下牛豪勇。


    【省略內容會發布在****】


    ————


    豪勇並沒有做出“更過分”的事,之所以用“更過分”,我想也不難理解,它是建立在“過分”之上的,是建立在已經被侵犯之上的。就像是惡人一點點的蠶食他人的利益,一點一點的,為自己謀求私利。


    西門雪的脖子,鎖骨,臉頰......都有豪勇的“吻痕”。吻,對於愛人來說,是再美好不過的事物。但是,西門雪眼神是空洞的,淚痕是幹涸的,她彷佛沒有抵抗的力氣。


    豪勇最後還是克製住心裏的欲望,看到了西門雪那憔悴的麵容,他心裏生疼。而這一次的克製,也“加重”了西門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不想再看見自己心愛的流下眼淚了。


    “既然你不想吃,我也不強求你,如果你什麽時候餓了,就和我說一聲,我就在你身邊......”豪勇又迴到了之前那親近的模樣,這樣反複在瘋狂與正常之間的變化,都可以懷疑豪勇有兩種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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