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桑晚看時間還早。


    便決定先修煉一下。


    這不修不知道,一修嚇一跳。


    她的修為竟然大有長進!


    從前她勉強隻是個煉氣中期,一夜之間,就隱隱有築基的勢頭了!


    難道,是因為雙修?


    大師兄竟然是個絕佳爐鼎?


    而且,她對鏡自照,發現皮膚也變得很好,水潤白皙。


    大師兄的功效竟然這麽好?


    用了他,不僅可以解毒,還可以增強修為?


    甚至還可以美容?


    天呐!活的補藥+美容神器+頂級爐鼎!


    桑晚決定,要抱緊大腿不放鬆!


    好好修煉消化了一番後,桑晚隻覺神清氣爽。


    中午,桑晚做了有史以來最用心的一次火鍋。


    光是菜品都有十八種。


    醬料更是用了最極品的醬料。


    從未有一刻,她對臨淵是如此真心。


    畢竟,活的解藥,補藥,爐鼎!


    當然要用心對待啦。


    火鍋冒出醉人的香氣時,臨淵按時來了。


    桑晚笑得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真誠。


    “大師兄,快來,多吃點。”


    吃吧,吃的白白胖胖。


    這樣用起來更滋補哦!


    “大師兄,味道如何?”


    “尚可。”


    嗬,炫得那麽上頭,隻是尚可?


    口是心非的男人。


    臨淵吃飽喝足後,是最好說話的。


    桑晚等他放下筷子,靠近他,勾住他的一片衣角。


    目光是欲語還休。


    “大師兄,我想......”


    臨淵冷漠地抽出衣角:“不,你不想。”


    桑晚委屈巴巴:“大師兄,你吃飽了,我還沒吃飽呢......”


    臨淵神情一僵。


    大白天的,也不嫌羞人......


    咳嗽兩聲,臨淵道:


    “等天黑,我來找你。”


    桑晚笑眯眯:“嗯,我等你。”


    臨淵又轉頭道:“就一次。”


    桑晚:“行吧。”


    一次也夠續命兩個月了。


    剩下的,慢慢來唄。


    ....................


    入夜,桑晚穿上月色紗衣,慵懶地側躺在床上。


    樹屋有兩層樓那麽高,透過門窗還可以看到外麵的風景。


    繁星點點,樹葉搖曳。


    夏夜的風吹過,有一種夏日特有的舒適。


    桑晚想到將要發生的事,就興奮。


    然而,她等了好久,身子都快僵了,臨淵都沒來。


    一陣困意襲來。


    正當她不受控製閉上眼睛時,窗外傳來一陣樹葉搖晃的沙沙聲。


    她睜開眼睛,是臨淵來了。


    他今夜穿著一身黑,與夜色融為一體。


    黑色的長衫與長發同一色,襯托得那張臉更加驚豔絕色。


    如同一幅高級的水墨畫。


    穿著黑衣的臨淵與平日不同,眼神裏,似乎有若隱若現的溫柔。


    桑晚隻覺得那一雙眼眸如同深潭,不由得被吸引,看得癡了。


    臨淵眉頭微挑:“就在這兒?”


    在樹上?


    桑晚迴過神。


    “嗯,上次在石頭上,我膝蓋都紫了,現在還沒好呢......”


    說著,便掀開紗衣,一雙筆直的雙腿便半遮半掩地顯露出來。


    膝蓋上,果然有青紫的痕跡,襯托得周圍的皮膚更加雪白。


    真是嬌氣啊,臨淵想。


    .............


    一迴生,二迴熟,這次,桑晚開始得很順利。


    完全沒有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隻是這次沒有合歡散,她還差點情緒。


    她又不是動物,總不能說來就來吧。


    臨淵見她遲遲不動手,皺眉:“磨蹭什麽?”


    桑晚怕他不耐煩,將一個藥丸丟進嘴裏。


    藥丸的作用嘛,不可說。


    桑晚正要將藥咽下去,卻撞上了臨淵幽冷的眼眸。


    臨淵語氣冰冷:“還要吃藥?嫌棄我?……”


    “既然如此,不必勉強了。......”


    說著就要起身。


    桑晚趕緊將藥逼出來,吐在地上。


    還狠狠跺了幾腳。


    “師兄師兄,我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事兒吧....它不能硬來。”


    “是嗎?”


    臨淵一臉你編,你編,我看你編的表情。


    桑晚幹笑道:


    “這個,按照正常程序,一般都會先調情,來點兒前戲,水到渠成,體驗感更好。硬來,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的......”


    臨淵神玩味:“你很有經驗?”


    桑晚莫名覺得那語氣有些危險,嗬嗬笑了兩聲笑。


    “也不是,隻是看得比較多而已。”


    臨淵嗤笑一聲。


    “行,調情,調吧......”


    桑晚欲哭無淚。


    看著臨淵身體僵硬地躺著,那樣子仿佛等待受刑。


    她好像禽獸!


    調情?這樣子怎麽調啊?


    頭疼!...............


    桑晚鼓起勇氣:


    “大師兄,我可不可以要求再碰一個地方?”


    上次臨淵吻她時,她感覺很好。


    若是吻上一吻,說不定會很不錯。


    桑晚看著臨淵的唇,咽了咽口水。


    唇薄而翹,唇珠誘人。


    感覺很好親的樣子。


    然而,臨淵無情拒絕了。


    “不行。”


    桑晚:“好吧。”


    不能親,不能摸。


    請問究竟要怎樣調情啊,救命。


    算了......


    桑晚看向臨淵。


    月光下,他如同神明般不可褻瀆。


    可腰上卻衣衫堆疊,領口也鬆了,露出修長的脖頸。


    桑晚咽了咽口水。


    .......


    寂靜的黑夜裏,細細的哽咽聲極其清晰,臨淵隻覺喉嚨幹燥。


    正想屏蔽聽覺,忽然,一陣轟隆聲傳來。


    桑晚頓住了動作!


    不敢置信地望著身下的床!


    床塌了!


    桑晚臉紅的要滴血!


    她娘的!床也買到了假貨?


    這可是她花重金買來的,合歡宗最好的床!


    下一刻,更讓她驚掉眼球的事情發生了!


    床竟然....


    臨淵眼神複雜:“花樣挺多啊......”


    桑晚:合歡宗果然是合歡宗啊!


    就連床也是這樣不同凡響!


    臨淵會不會以為她故意準備的,就為了玩兒花樣?


    好羞恥啊!


    “真不是,我沒有,我不知道......”


    桑晚否認三連。


    臨淵一臉別有深意。


    桑晚放棄解釋,已經這樣了,不如享受。


    高低也是花了大價錢買來呢!


    哭唧唧半宿兒。


    歸於平靜時,已經月落烏啼。


    桑晚腿打著顫。


    已經不像是她的腿了。


    她試了又試,終於放棄,癱倒在臨淵懷裏。


    臨淵難得沒有說出想死這句話。


    隻是沉默著。


    兩人於黑暗中,離得那麽近,近到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


    “砰....砰....砰....”


    桑晚有些緊張,這姿勢太曖昧了,仿佛愛侶在親密擁抱。


    她不自在,想要起來,可身體不聽她的。


    許久後,她聽到臨淵問:“很累?”


    桑晚可憐巴巴地點頭:“嗯,腿軟......”


    她真的累成一攤爛泥了。


    她擺爛道:“大師兄,我不是占你便宜,我實在是動不了啦。”


    “你自己起身吧,把我丟床上。就行,丟地上也行。總之,讓我緩一會兒......”


    “嬌氣。”


    臨淵起身,將桑晚推到了床邊的角落裏,被子也一並丟到了她身上。


    出門時,他意味深長的迴頭看了一眼。


    在他的身影消失前。


    桑晚分明聽到了他說:“就這?還一夜九次?嗬......”


    桑晚:“......”


    ........


    桑晚等到體力恢複,才開始慢慢調息。


    果然,體內的殘毒又解了不少。


    成功續命四個月!


    等等,她感覺到靈府裏,一陣強烈的衝擊感傳來!


    竟然是要築基了!


    短短兩次雙修,從煉氣到築基!


    這是多麽可怕的速度?


    桑晚第一次體會到雙修的好處。


    難怪合歡宗,大家都熱衷於雙修之法。


    桑晚不敢再多想,趕緊調息,免得體內靈力亂竄!


    一個時辰後,她汗流浹背。


    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疲憊,反而透出無限的生機與喜悅。


    整個人透出水光,如同出水芙蓉,身上也透出異樣的香氣。


    “太好了,我也是築基人了!”桑晚喜不自勝。


    看來,以後要多多跟大師兄雙修。


    這樣等解毒離開時,她也能成為強者。


    到時候,脫離合歡宗,自由自在不是夢!


    這一夜,桑晚累極,睡得格外快。


    睡夢中,總覺得有一種窺視感,但她實在太困了。


    最終,跌入夢境。


    ........


    第二日,桑晚繼續討好金大腿。


    伺候好臨淵吃完早餐,桑晚殷勤道:“大師兄,中午我給你烤兔腿。今夜再來一次?”


    臨淵:“不來。”


    桑晚:“再加一對烤翅。”


    臨淵:“不......”


    桑晚:“再加三條烤溪魚。”


    臨淵:“你當付嫖資?”


    “還討價還價?”


    桑晚:“再加一對烤雞腿。”


    臨淵:“成交!”


    果然,沒有好吃的搞不定的男人!


    如果不能,那就很多好吃的!


    這一夜,臨淵來得挺早。


    桑晚想,大概是美食吃的還算滿意吧?


    “在哪?”臨淵問。


    桑晚是不敢選擇在床上了。


    畢竟那床上次的表現太魔性了。


    她尷尬得想死。


    於是這一次,她選擇。


    “去那裏。”


    臨淵順著她的手望去。


    月光下,隻有一把搖椅。


    臨淵眉頭一挑,眼神裏帶著抹難以言說的玩味。


    桑晚知道他想說什麽,不就是想說她玩兒的花嗎?


    她真是冤枉。


    好吧,也不算冤枉。


    畢竟,她之前確實幻想過在這裏,和親親大師兄發生點什麽。


    ..........


    臨淵依舊躺下。


    麵無表情。


    桑晚看他那副等待受刑般的樣子,實在下不去手。


    “要不,大師兄您還是閉上眼睛?”


    “麻煩。”臨淵說著,閉上了眼。


    一開始還算順利。


    然而,一刻鍾後。


    搖椅又變得奇奇怪怪...


    ..............


    ..............


    臨淵的眼神幾乎透出明晃晃的嘲諷。


    “有創意......”


    桑晚:..........


    桑晚:他娘的,她買的時候真以為這是個正經搖椅啊!


    她怕臨淵覺得她滿腦子黃色廢料,不願再跟她雙修。


    連忙解釋道:“師兄,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請您相信我,我不是那種不正經的女子。”


    臨淵眼眸帶著笑:“哦?是嗎?”


    桑晚低頭,兩人的現況,實在說不上是正經的場麵。


    心裏欲哭無淚.....


    我清純無邪的形象啊!...


    桑晚默默決定,以後,堅決不買合歡宗的家具了!


    合歡宗就沒有正經家具!


    說不定買到什麽,就變成了意想不到的y!


    桑晚艱難地完成了這次雙修。


    軟成了一灘爛泥,趴在地板上,不願再動了。


    後來,隱隱感覺自己在移動,等醒來時,發現竟然在床上。


    還蓋好了被子。


    大概是夢遊吧......


    ............


    第四日,桑晚做了烤牛排骨,味道簡直一絕。


    這次不用她開口,臨淵到了晚上便自動來了。


    為了不再發生意外。


    桑晚又換了個地方。


    “秋千不錯,師兄,我們一起蕩秋千?”


    結果秋千確實是正經秋千,可太過銷魂。


    桑晚哭唧唧,沒一會兒就成了軟腳蝦。


    提都提不起來的那種。


    好幾次都差點摔下去,然而距離成功還早的很呢...


    ..........


    桑晚實在是站不住了,鼓起勇氣啞聲道:“大師兄,能不能....換一下?.....”


    她也想躺下。


    臨淵眼尾一勾:“這就不行了?”


    桑晚:好吧,老娘承認。老娘就是不行可以嗎?.....


    或許是她眼裏含淚的模樣太可憐,臨淵嘖了聲。


    他翻轉位置,桑晚的模樣倒映在他眼中。


    從前他都是閉眼,從未認真看過她。


    可此刻,他居高臨下,她白皙的臉,含淚的眸子,腰間堆疊的衣衫,香汗打濕的發,如小貓般的求饒聲,他忽然煩躁。


    “下次,你自己來......”他這樣說道。


    桑晚嗚嗚咽咽地迴答。


    “好。”


    今日已經是他承諾的第三次,他說下次。


    那就是說,還願意繼續幫她。


    桑晚心裏樂開了花。


    ................


    後來,兩人產生了一種默契。


    隻要哪天桑晚的晚餐做的十分豐盛,那麽無需多言,臨淵便會在夜裏出現。


    桑晚又會哭哭唧唧半夜。


    總之,桑晚的壽命續上了。


    從兩個月到兩年。


    桑晚覺得照這樣下去,活到千歲不是夢!


    等到那時候,她就找機會偷偷溜走。


    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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