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兒竟然在雲煙煙的房間裏,難怪怎麽都找不到。雲良等會肯定還會在皇帝的人麵前演戲,我現在趕緊先去拿到!”


    李南通抖抖身上的灰,便偷摸摸地離開了房間。


    此時雲府都在為雲李氏自殺死亡一事上下忙碌,李南通很輕易就偷溜進了雲煙煙的房間。


    果然從床底下找到一檀木盒子,裏麵裝著數個瓷瓶。


    李南通用紙將裏麵的藥粉分別包起來,又從牆上扒了點牆灰裝迴去。


    這才合上檀木盒,滿意起身。


    二妹,就讓這些好東西在大哥手裏發光發熱吧!


    李南通悄咪咪又迴到自己的廂房,開始收拾東西。


    如今雲李氏一死,李家必定得不到雲良太多的庇護了,說不定還會被他記恨上。


    皇帝剛剛還派了人來雲家審雲李氏,那說明雲李氏肯定惹了事!


    不行,京城不能待了,這幾天迴去讓父親收拾家裏的錢財,迴老家吧!


    至於和那個俊公子的合作,也就此作罷了!


    李南通的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張俊美白淨的臉,忍不住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他實在是饞對方的臉和身材,想到懷裏剛得的迷情粉,李南通心裏生出了個邪念。


    要不,睡完他再走?


    有那等美色的小白臉,還親自過來拉攏他,定不可能是身份高貴的主。


    約出來嚐完對方的滋味,他就立馬坐上馬車離開京城,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


    想到這,李南通離開了雲府,往都贏賭坊趕去。


    果然,在賭坊門口不遠處見到了一個蓬頭垢麵、手上綁著一圈麻繩的乞丐。


    這是小白臉與他約定的傳遞消息之人。


    李南通走到乞丐的麵前,蹲下身,用僅能兩人聽到的聲音道。


    “我這裏有雲良的要命把柄,讓之前見我那人三日後單獨來笙蓉酒樓三樓的包廂見我,帶上一千兩銀子!”


    說完,李南通順手將對方碗裏討到的銅板揣進自己懷裏,便揚長而去。


    龍影衛:???


    娘希匹的!他裝了一天乞丐才討到的錢啊!


    雲濘宮內,關婉玉和寧纓恭敬地立於下方,等待上座之人的開口。


    “禁軍副統領董廣如此欺辱你們,可想報仇?”塗山燼抿了一口茶水。


    “稟告娘娘,董副統領位高權重,卑職不敢去想,隻想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


    在宮中磨練了一段日子,關婉玉早已練就了一番官方的廢話。


    寧纓琢磨不透對方的心思,也道:“卑職附議。”


    “不敢去想,那便是想。董廣擅離職守,欺辱女官,鏟除此等人,不僅是本宮的意思,也是陛下的意思。”塗山燼放下茶杯,視線落到兩人身上。


    他這次不單單要鏟除董廣等人,還要將禁軍勢力徹底收於麾下,對其中心懷不軌的異己來一次徹底的清理!


    關婉玉和寧纓,就是計劃中的一環。


    聽到這話,關婉玉和寧纓都詫異地抬起頭。


    關婉玉心中感激,陛下平日裏如此忙碌都能為女官們出頭,她果真沒有追隨錯人!娘娘麵冷心善,同樣值得尊敬!


    寧纓則是震撼,上午娘娘才為她解過困,下午便很快和陛下決定要鏟除董廣,如此有魄力、為臣子的人,實乃值得效力!


    兩人恭敬行禮,異口同聲道:“娘娘,卑職需要怎麽做!”


    塗山燼將接下來需要做的事都告訴了兩人,兩人連連點頭,聽著計劃,看向他的目光越發黏膩肉麻。


    一口氣說完,猛然對上兩人徹底崇拜的目光,塗山燼咯噔住了。


    現在的臣子是怎麽了?


    在奏折中說出那番肉麻的話也就罷了,怎麽在現實中也如此黏膩?


    塗山燼想黑臉訓斥兩人以下犯上,卻又想起了雲窈窈的處事方法。


    罷了,要向雲窈窈學習,這兩人還有大用。


    “你們二人入宮便表現上佳,身為女官,事事盡力,賞。”


    一批珍貴的首飾賞了下去,兩人徹底被這個麵冷心善、出手闊綽的娘娘折服。


    “多謝妙妃娘娘!”


    三日光陰轉瞬即逝。


    笙蓉酒樓三樓,便裝的雲窈窈和李南通相對而坐。


    “你說拿到了雲良的致命把柄,是什麽?在何處?”雲窈窈幽幽問道。


    李南通拍了拍鼓囊囊的胸口:“都藏在這了,一千兩銀子呢?”


    雲窈窈將銀票拿出。


    李南通麵色一變:“我不是說過要銀子的嗎?怎麽給我銀票!”


    “銀子太重,銀票方便,怎麽?不要銀票,你想跑路啊?”雲窈窈的目光清明,像是要看穿了他。


    “笑話,我在京城過得這麽滋潤,怎麽可能要跑,銀票就銀票!”


    “來,同我喝杯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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