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鈴響了,他拿起電話筒接聽,掛了後便站起身來,走到了一邊去拿文件記錄著什麽。


    黃青峰看著他來來迴迴的背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失落感。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他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過了早飯點,牛川勝也沒叫人起床。


    原來,餘小魚由於正處於生理期,流血過多導致她麵色蒼白的跟紙一樣。整個人變得有氣無力,軟綿綿的攤在床上不願動彈。


    先辦完手頭上的事情,等都安排好了後,牛川勝就自己拿著弓箭去周邊山上轉悠著去打野味。


    去了不到一小時就迴來了,打了幾隻野雞和野鴨,打算好好給自己寶貝媳婦兒補補,做些好吃的養養身子。


    他正忙活著處理手裏的雞鴨,剛放完血要拔毛呢,辦公室裏的電話鈴又響了。


    是上級來電,那邊很著急。


    讓牛川勝抓緊時間去追捕戈平,昨天給讓他溜了,今早收到線人報信兒說,他已經逃迴了緬地。


    戈平這一迴到緬地老巢的話,肯定會加大販毒活動次數,向國內輸送加大毒品的量,這將會嚴重威脅到邊境周邊村民以及國內人民群眾的人身安全。


    命令牛川勝務必盡快將這個毒販頭子清除掉!


    聽到這個命令,牛川勝的眉頭緊緊皺起,但是並不著急。


    戈平,老子早晚都會親手宰了他!


    但此刻的牛川勝一心想著他的親親媳婦兒,對於這次抓捕戈平餘黨的任務,他準備安排交給手下的兄弟們去執行。


    早會上分配任務時,隻見基地的最高領導牛隊長站在眾人麵前,他身姿挺拔,聲音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說得擲地有聲,他的威嚴讓人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他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底下的隊員們,嚴肅地說道:“各位兄弟們,這次的任務至關重要。戈平那個狡猾的毒販已經逃迴了緬地,如果不及時將他留下的餘黨繩之以法,那後果不堪設想。我相信你們一定不會辜負組織對我們的期望,能夠順利完成這次清剿任務!”


    見底下的人表情不對,有的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牛川勝掃了他們一眼,語氣冰冷,嚴詞厲聲直接開始怒罵。


    “你們是沒斷奶的孩子嗎?還得讓老子成天的一步步地帶著你們出任務?沒有老子跟著就不殺毒犯了?沒有老子這個任務就不做了?讓你們幹嘛就去幹嘛,少他馬的囉嗦!”


    好好說話不聽,非逼老子出口成髒。這要是讓老子媳婦兒聽到了,老子得在她心裏多掉價兒啊?!


    聽著頭兒那嚴厲而又飽含失望的訓斥話語,戰士們一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慚愧地低下了自己的頭。


    的確如此,在大佬還沒來他們這裏之前,他們也曾堅定地按照行動計劃去追擊那些窮兇極惡的毒販。


    但自從牛川勝這位大佬現身後,讓他們深刻領悟到什麽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甚至可以說是“牛上更牛”!


    他簡直就是一個無人能與之抗衡的超級大霸王!


    正是由於牛川勝的加入,使得整個任務進展得異常順利。


    幾乎每一次跟隨他一同外出執行任務,都不會跑空,次次清敵無數。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戰士們在出任務中的傷亡情況也得到了極大程度的改善。以往,每次外出作戰,或多或少都會有戰士不幸犧牲或者負傷。


    但如今,有了牛川勝這個大佬在身邊,仿佛就如同擁有了一根堅不可摧的定海神針。


    隻要一看到他的身影,大家的心中便會湧起一股莫名的踏實感,安全感滿滿的,讓人無比安心。


    可現在讓他們離開大佬的庇護,去獨自帶隊行動。戰士們內心深處總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不安的情緒。


    那顆原本還算平靜的心瞬間就像被懸在了半空,始終無法落地,怎麽都覺得心裏不踏實。


    接收到任務的戰士們麵麵相覷,眼神交匯間似乎都在詢問對方是否再請求下,但最終他們還是按照牛川勝給定的計劃安排,毅然決然地出發去執行各自的任務。


    留下來的呢,那幾個戰士則是去整理著昨晚審問的司悅寧的口供,還得看押好她,繼續再審。


    黃青峰由於小腿受傷嚴重,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顯得有些吃力。


    所以他被委以重任,留守在基地內負責處理一係列繁雜的文件以及其他相關事務。


    而大佬牛川勝呢?他則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心愛的小媳婦,正忙前忙後的洗菜做飯,幾乎沒有片刻停歇。


    一迴到屋裏看到躺在床上的餘小魚,心猛地被揪緊。


    瞅著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整個人看上去無精打采,沒了往日裏的活力。


    他看似平靜地朝餘小魚投去一抹不經意的目光,實則心裏早已是波濤洶湧。


    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感到心如刀絞,痛苦不堪。


    那種心痛的感覺就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令其無法舒展。


    人怎麽這樣了?昨天晚上還挺精神呢,玩得也還挺開心的,怎麽玩了一晚上,早上起來就變這樣了。


    可自己昨晚上被玩還挺開心的,玩完還覺得精神的很,而且那啥啥還蠻舒服的,有點上癮了怎麽辦?


    本來牛川勝還指望著晚上還能跟餘小魚繼續玩呢,見人這副蔫蔫的樣子,想來晚上肯定是沒戲了。


    從早上醒了就沒怎麽下床,餘小魚就這麽躺著,等著男媽媽端著飯菜來喂,她要自己吃,可牛川勝不幹,非要一口一口的喂。


    餘小魚眯著眼睛看著他,總覺得他喂飯喂的和之前自己填豬時的想法一樣。她覺得吃飽了就停,不管他說什麽反正就是不張嘴。


    哼,你才是豬!想把老子填肥,不可能!


    拿著剩了一半飯的碗,看了看那不聽話的小壞蛋兒,牛川勝無奈的歎著氣,端起來三兩口的吃進了自己嘴裏,收拾了下帶出去洗。


    從破廟繳獲來的部分資料,是在由黃青峰在審查。


    瞅著床上看著書的餘小魚,自己一個人待著挺老實的。


    出門前輕聲囑咐了幾句,得到對方肯定的迴應後,牛川勝這才放心地轉身離開房間,匆匆下樓去忙工作。


    走進辦公室時,原本埋頭工作的黃青峰突然抬起頭來,一看來人是他,眼中瞬間閃起若有若無的狡黠光芒。


    那絲光芒稍縱即逝,但卻被敏銳的牛川勝捕捉到了。


    他不僅挑了挑眉,嘴角更是掛上了一抹曖昧不明的笑意,讓人摸不著頭腦。


    對著牛川勝招了招手,示意他快過來。


    牛川勝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黃鼠狼這是又要吐什麽壞水?但表麵上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隻是隨意地掃了黃青峰一眼,然後走到辦公桌前,垂眸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黃青峰問道:“咋啦?”


    黃青峰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眉梢輕輕挑起,語調刻意拉長並放慢。


    “我們從司悅寧那裏繳獲的東西裏麵有一盤資料,我覺得老大您還是親自過目一下的好。”說完,他還朝著牛川勝眨了眨眼,臉上的笑越發邪。


    聽了這話,心裏雖然有些疑惑,但牛川勝還是點了點頭應道:“嗯。”隨後便跟著黃青峰來到了旁邊的放映室。


    進入放映室後,黃青峰先是謹慎地關上房門,接著又將屋裏的窗簾逐個拉上,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做完這些準備工作之後,他才走到播放設備前,熟練地放入了那盤錄像帶。


    一臉壞笑的拽著牛川勝坐到前麵觀看,牛川勝心裏一陣狐疑,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他原本以為黃青峰是發現了什麽重要機密,等彩色電視機裏出現的畫麵裏的姿勢越來越近。


    明白了這是……鴨鴨教學。


    看的牛川勝不禁啞然失笑,這算什麽?這是讓自己學鴨,教他……他……也許還真該好好跟著學學。


    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好兄弟,隻見黃青峰正看得津津有味,臉上還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牛川勝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你這個老光棍看了也是自娛自樂,切~越老越不正經!


    啊呸!臭不要臉,你還真是個做三的料!


    三觀沒有震碎,碎的是牛川勝那脆弱的小心眼,他可是知道司悅寧給餘小魚點鴨的事。


    那……那餘小魚後來有沒有再點鴨?她那麽會玩,是不是那些鴨教壞她的?那自己什麽也不會,還總掃她興,是不是……啊啊啊啊啊!


    這些男的怎麽這麽不要臉,怎麽這麽……會,嗚嗚嗚……!


    黃青峰才不管他在想啥呢,看到有趣兒的地方時,還拽著牛川勝快仔細看。


    兩人湊在一起,腦袋挨著腦袋,一邊竊竊私語,一邊時不時壓低聲音痛斥那些鴨鴨們真是不知羞恥,真夠不要臉的。


    但他們的目光自始至終鎖定在屏幕上,連眨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這要是換以前,黃青峰早就將這種淫穢物品直接銷毀了。


    但這次不同,他剛拿到手剛看了個開頭,腦海裏立刻想到了自家那頭隻會發春不會配啥的蠢豬——牛川勝。


    心想這家夥現在不正是需要好好學習的階段嗎?所以直接就把他給拽來一起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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