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刮的鼻子有點癢癢的,餘小魚忍不住聳動了幾下鼻子。緊接著,嬌嗔道:“你知道我想變成什麽樣的人嗎?”


    她撲閃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仰頭看向牛川勝,似乎在期待著他能猜的出來。


    牛川勝歪頭笑著,滿眼柔情的盯著眼前的小壞蛋兒,等著她告訴自己答案。


    心中暗自思忖道:隻要你開口,無論是什麽願望,老子都會替你去實現。


    倘若你想成為高高在上的女皇,那老子就算拚盡一切,也要為你打下一片遼闊的江山。


    若是你想成為富甲一方的首富,那老子定會為你搬來一座又一座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


    哪怕是你想飛上天去做那蒼穹之上的嫦娥,老子也定會送你登上月宮,讓你得償所願。


    可他都猜錯了!隻聽見那嬌軟的聲音說著想要毒死他的話,“我想……變成你的人!”


    短短一句話,卻仿佛一道驚雷在牛川勝耳邊炸響。


    刹那間,一股難以言喻的甜蜜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將他整顆心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甜酥到了極致。


    牛川勝知道自己這是中毒了,被這小壞蛋兒給喂了情愛的毒,但他心甘情願服下,永永遠遠臣服於她,做她愛情的奴隸。


    他猛地將小姑娘按在懷裏狠狠地親了下去,侵略著她嘴裏的每一處柔軟,掠奪著她口中蜜糖般的唾液。


    餘小魚想推開他,覺得他連自己鼻子裏唿吸的氧氣,似乎也都一同給吸走了,開始腦暈眼花,有些窒息。


    想張開嘴喘氣,卻被狗男人趁虛而入,舌與舌交纏著,這股窒息感讓她腦袋瓜暈乎乎的,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裏,隻能任由著對方胡作非為。


    那炙熱的大手,從腰間滑進了她衣服裏,一路摸到了胸口,燙的她猛地被驚醒。


    餘小魚害怕起來,這老男人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他,他……


    她越來越緊張,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微鹹的味道打斷了正吃美了的牛川勝。


    小壞蛋兒哭了?


    牛川勝瞬間停住,他這是在幹嘛?


    猛然後退,鬆口放開那甜膩的小嘴兒,那唇與唇間連接著一絲晶瑩。


    餘小魚像是受驚的小獸,本來亮閃閃的大眼上蒙上了層水霧,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推著他向後退,讓自己離那狗男人遠一點。


    淚水流的滿臉都是,嘴巴被啃的又紅又腫,哽咽抽泣著:“你……你要憋死我啊!”


    狗男人伸手想幫忙抹淚兒,餘小魚再次推著他往後推:“離我遠點!”


    氣氛瞬間變得安靜下來,隻剩下她小聲的啜泣,聽的牛川勝心疼不已。


    一臉愧疚的不停道歉:“對不起!媳婦兒,都怪我,我……我這一親,就,就……沒控製住。”


    此時牛川勝非常懊惱自己剛剛的衝動,本來想著兩人膩歪膩歪,徐徐圖之,可這一激動事與願違,把小媳婦兒給親哭了。


    餘小魚偏過頭輕哼著,不搭理他。


    其實剛才她被親的還是有點享受的,要不也不會任由著他親自己,都親拉絲了。


    但這狗男人光顧自己舒服開心,也不管她的死活,能不能承受的住,


    哼~豬頭豬腦,種豬一頭!


    聽著小姑娘已經不抽泣了,牛川勝就大著膽子,悄摸摸地上手扒拉著,碰一碰手,見人沒有甩開,就一把猛地將人又拉迴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抱著不撒手,生怕人又推開自己,再跑了。


    牛川勝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滿心懊悔,不斷自責道:“都怪我,剛才太心急!是我的不對,全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這樣了!原諒我好不好?媳婦兒?嗯?”


    這氣泡音都用上了,餘小魚想著剛才自己還說他是豬頭豬腦,切……傻的那個人是自己吧?!


    牛川勝小心翼翼的湊過去,俯下身將頭抵在餘小魚脖頸那兒,貪婪地吸著她的體香,用極其溫柔的嗓音輕聲問著:“餓不餓?早飯買了牛奶和麵包,起來吃點吧!嗯?媳婦兒!”


    餘小魚低頭靠上前,迴抱著他那勁腰,聲音有氣無力的應道:“嗯,餓……我想先刷牙洗臉。”


    聽到媳婦兒說餓,牛川勝連忙點頭如搗蒜,滿臉寵溺地說道:“好,真乖兒!”話音剛落,他就抱著懷裏的人站起身,順勢在那小腦袋瓜臉頰上狠狠地香了一口,吧唧一聲親的脆響。


    偷香得逞的某隻黑皮豬,蟲蟲上腦,心裏簡直樂開了花,美滋滋地想著:親親真好!怪不得小壞蛋兒之前一直吵著鬧著總纏著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看來以後我也要每天多親親才行!


    (●°u°●)? 」嘿嘿嘿……嘿嘿嘿!


    餘小魚要是知道他現在腦子裏想的是啥,肯定直接給他來一記當頭棒喝,揪著他耳朵扯著嗓子大喊:“大哥啊,戀愛腦會降智喲!”


    他用一隻手托起自家媳婦兒那軟翹的小屁屁,另一隻手拎起水壺,就這樣一路將人抱到屋外水龍頭那兒才小心的放下來。


    拿著水盆往裏總入熱水,又細心地把牙刷擠上牙膏,隨後便站在一旁,雙目灼灼地緊盯著餘小魚洗漱。


    等人洗漱完,他又如獲至寶般再次將其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帶迴屋裏吃早飯。


    裏間那辦公室內黃青峰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他眼光斜視瞪著那頭發春的蠢豬,嘴裏不滿的輕哼著。


    牛川勝才懶得去搭理他這老光棍,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抱在懷裏的小媳婦兒。兩人正你一口我一口吃著早飯。


    坐在那粗壯有力的大腿上,餘小魚還不時悠閑地晃悠著小腿。


    她微微張開嘴,乖巧地等待著小爹爹的投喂,一口麵包一口奶,搖頭晃腦著覺得這日子過地美的很。


    兩人旁若無人的吃著早飯,直吃得一旁的黃青峰心頭竄起股無名火,恨不能當場就將他們麵前的桌子給掀個底朝天。


    艸,一個兩個都夠他馬的惡心人!當老子是死的?還是瞎的?就不能顧忌下老子的感受嗎?


    就因為顧忌了,所以才這樣子。


    牛川勝就是要當著好兄弟麵膩歪,讓他羨慕妒忌恨。


    餘小魚想讓這位好姐妹看看,自己才是家裏的老大,他休想扳倒她!


    “媳婦兒,待會兒你就跟著黃青峰一起轉移到我們山裏的基地。我還有些事必須得去處理一下。不過你別擔心,我會盡快處理好,早點迴來!乖乖聽黃青峰話,等我好不好?”


    牛川勝一邊說著,一邊用滿是疼愛的目光注視著餘小魚。


    餘小魚乖巧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臨行之前,牛川勝似乎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他突然轉身走到坐在沙發上的黃青峰身前,二話不說,一把猛地將黃青峰拽起並用力地丟出了門外。


    隨後,他迅速鎖上房門,迴到屋裏抱起正坐在床邊的餘小魚,輕輕地哄著。


    這是要幹嘛?見人這一係列的動作,看的餘小魚直發懵。


    牛川勝生怕自己不在,他家小孩兒再饞了。


    一想到這兒,單手脫起上衣,一手抱著懷裏的小人兒,他要奶娃娃,讓人吃個夠,也好讓這不安分的小流氓能乖乖等著他迴來。


    這秒速脫衣,強行喂……那啥啥,瞅著他這樣,餘小魚整個人呆愣在那兒,連嘴巴都忘記合上了。


    餘小魚就納悶了,這人怎麽現在對這事兒,那麽主動?他不會真以為叫他兩聲男媽媽,他就是媽媽了吧?


    大兄弟!你是男的,你總給老子吃這……這……幹嘛?


    咋滴?忘了?這也是你吵著鬧著要啃啃的嗎?要不牛川勝怎麽能知道那啥啥還能喂媳婦兒。


    覺得喂飽了就鬆開手,哄著小壞蛋兒,讓她饞了就忍忍,等他迴來再加倍給補迴來。


    啥?補啥?餘小魚聽著男媽媽的話,瞪大了眼睛,看看他的臉,又低頭瞅瞅那好大好圓。


    心裏連連擺手,叫喊道:“大可不必,老子已經吃膩了!不想再吃你那啥啥啦!”


    囑咐完讓人不放心的媳婦兒後,牛川勝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擔憂。


    他深吸一口氣,走出辦公室,去找那個不安好心的黃鼠狼,得再好好叮囑下。


    在廠房門口正倚靠在那兒吸煙的黃青峰,正一臉壞笑地站在那裏,眼神戲謔的看著牛川勝。


    牛川勝怒目圓睜,快步走到對方麵前,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厲色道:“給老子把人看好,少打歪主意!”說完,也不聽黃青峰囉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轉身就急速跑走,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小道的拐角處。


    上午才叮囑的把人看好,下午黃青峰就帶人去找戈平了。


    中午在郊區外


    戈平和他的手下們剛停下稍作休息,抽完了根煙,等著去搜找的人迴來,正當他們準備再次動身,去其他地方繼續搜找時,一名小弟急匆匆地跑了迴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神色慌張的男子,那人正是黃青峰。


    原本以為黃青峰是來匯報最近出貨情況的,沒想到他居然說自己找到了餘小魚。剛想問問人現在在哪,黃青峰就直接開口打斷了他。


    “戈爺,快跟我走,我知道餘小姐在哪!”黃青峰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激動。


    戈平一聽,整個人瞬間變得興奮起來。


    他一把抓住黃青峰的胳膊,急切地問道:“她在哪?快帶我去!”說著,便用力推搡著黃青峰,催促著他趕緊帶路去找人。


    黃青峰領著戈平等人很快來到了一處林子旁。


    一大老遠的戈平就隱約看到樹底下躺著一道嬌小身影。


    他的心砰砰直跳,深吸一口氣,快跑著到了那裏。


    當他終於看清那道身影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餘小魚時,嘴角不自覺地掛上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輕輕地走到餘小魚身邊,動作輕柔得如同撫摸一件珍貴的寶物一般,輕輕摩挲著她的秀發。


    用一種極其平緩但又讓人不寒而栗的語氣說道:“抓到你了!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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