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東西他們都清點完,搬到船上後,姚團長和龐琛並沒有跟著上船,而是留在了岸上,兩人開著車走了。


    隨後,司悅寧帶著餘小魚乘船離開那裏,也不知道他們下一站又要去哪裏。


    船艙內,餘小魚無聊地撫摸著那把古琴,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她總覺得這把琴似曾相識,於是仔細端詳起來。


    經過一番反複觀察,她突然想起了曾經了這是在東北市區廢品站,那個上鎖的屋裏見過的那把古琴。


    當時,老大爺讓她進屋自己去挑喜歡的拿時,她在那屋裏挨個轉著看了又看,一眼就相中了這把琴。但由於它塊頭實在太大,自己不好帶走,就隻好放棄,退而求其次選了那兩個木盒。


    現在再看這把琴,上麵的刮痕跟之前見到的完全一致,毫無疑問,這就是從那個廢品站裏出來的。


    那麽,它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呢?


    餘小魚迴憶起上船時他們清點的箱子,其中似乎有一部分物品與當時在廢品站那屋內所見的相似。


    這些發現讓她陷入了沉思,心中充滿了疑惑。


    那些是革委會抄家給掃出來堆在廢品站的,當時她進去屋裏時還納悶,怎麽盒子裏明晃晃的有首飾也沒人拿走,難道早就打包一起給了他們?


    船開到了下午五點才靠岸,上岸又坐車開了一個小時,餘小魚不知道這是到了哪個省地界,但可以確定的是在大南方。


    因為天氣熱,熱的她直不停地擼胳膊,司悅寧看到她這樣,她輕輕挑眉一笑:“等到了晚上就好了。”


    餘小魚疑惑地看向她:“什麽意思?”


    司悅寧沒有迴答她,隻是神秘地笑了笑。


    車越開越荒涼,穿過叢林小路,天黑時開到了一處別墅前。


    是那種西式的老樣式,看著陰森恐怖,讓餘小魚想起來僵屍飄飄片裏的某些畫麵,司悅寧下了車扭頭讓她下來,餘小魚卻一臉的不情願。


    司悅寧不知道她這是怎麽了,彎腰往車裏一看,就瞅見小姑娘臉色蒼白的看著外麵渾身直發抖,馬上心裏了然。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膽子還真是夠小的。


    嘴角掛著一抹略顯無奈的笑,哄著餘小魚下了車,把人帶了進去。


    越走近別墅越嚇人,餘小魚死死扒著司悅寧不放,把頭靠在她的背上,不敢抬頭看一眼。


    司悅寧感覺到背後的重量,憋著笑說:“別怕,我在呢。”但餘小魚還是緊緊抱著她不放手。


    等走進去就好多了,裏麵的布置偏現代化風格,裝修布置簡約而不失時尚感,餘小魚看著很有親切感,緊張的神經也慢慢放鬆下來。


    司悅寧帶她到三樓休息,送飯時,給她帶來了一箱子的衣服,讓她先換著穿,看著她吃完了,才鎖上門離開。


    早點睡吧,睡著了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餘小魚的臉上,她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司悅寧走了進來,微笑著對她說:“餘小姐,快起床下樓吃早飯啦,今天我要送你幾個好玩的禮物。”


    餘小魚聽了,頓時來了精神,她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完畢,跟著司悅寧下了樓。


    來到一樓的餐廳,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早餐,有麵包、牛奶、水果。


    她一邊吃一邊問司悅寧:“寧姐,你要送我什麽禮物呀?”


    司悅寧神秘地笑了笑,“差不多到中午,禮物就能給送來,晚上你就有的玩了。”


    餘小魚歪頭疑惑的看著她心想,玩什麽玩?她又不是小孩子!


    老子嚴重懷疑,你這個老妖婆肯定沒憋啥好屁!


    中午時,別墅外麵開來了五輛車,從車上下來了好多人,為首的幾人還拿著akm自動步槍,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人,餘小魚趴在三樓的窗戶邊偷偷摸摸瞅著,突然走在最前麵那個男的朝她這邊看了過來。


    那眼神烏黑的眼眸中滿是冰寒之意,看的餘小魚隻覺得身上發寒。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倒在地。


    那個男人的目光如同銳利的刀子,直刺人心。


    他的麵容冷峻,仿佛沒有任何情感波動,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餘小魚心中暗自嘀咕:“這家夥是誰?怎麽看起來這麽可怕……”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心中的不安卻愈發強烈。


    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來頭?他們來這裏幹嘛?


    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讓餘小魚感到困惑和恐懼。


    大約一個小時後,有人上樓敲她的門,打開門來人說是寧姐叫她下樓去挑禮物。


    餘小魚心中有些緊張不安,但還是跟那人來到了樓下。當她走進客廳時,眼前的景象讓她大吃一驚。


    隻見司悅寧和幾個男的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他們麵前則整齊地站著十幾個衣著性感的男子。


    那些男子看起來氣質獨特,顯然不是什麽普通人。


    心裏暗自猜測,這些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鴨鴨”吧!


    不是她想的歪,而是他們的那模樣和穿著打扮也太過明顯了吧。


    司悅寧看到餘小魚下來後,微笑著招手示意她過來。


    “餘小姐快來啊!我要送你的禮物送到了哦!”


    餘小魚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走向司悅寧,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然而,她身旁坐著的那個男人正是剛才在樓上發現她的大壞蛋。


    她可不敢直視他,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敢掃向他那邊。


    但就在這時,她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一股冰冷的目光,是從那個方向傳了過來。


    她微微側頭看過去偷偷瞅了一下,隻見那個男人正用深邃幽冷、邪魅森寒的眼眸緊緊盯著自己。


    嚇的餘小魚心中一緊,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再看他一眼。


    他後麵站著的小弟中有一個人走上前,輕聲與那個男人低語了幾句。隨後,那個男人的臉上迅速閃過一抹陰冷的笑容,仿佛黑夜中的寒光一閃而過。


    隨後,那男人用手指直直地指向餘小魚,轉頭看向司悅寧,“什麽價,我要了!”


    司悅寧眸光黯淡了幾分,抿唇說道:“她家裏點子硬,你不能動。”


    見對方沉默不語,司悅寧又開口道:“別因小失大,那姐姐我可就跟你翻天印了。”


    男人眉頭皺起,語氣不悅:“那她在我這的賬怎麽辦?”


    說完,他的目光瞥向餘小魚,嘴角揚起,露出一個隱含深意且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喂,看看這人,還有印象嗎?”


    男人手指輕輕一動,剛才在他耳邊低語的那人便走上前,站到餘小魚麵前。


    餘小魚抬頭打量眼前這個二十幾歲的男人,隻見他中等個頭,長相猥瑣,眼神裏透露出貪婪和狡黠,讓她心生厭惡。


    這樣惡心的人,如果自己曾經見過,肯定會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她實在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那人滿臉的輕蔑之色,眼中滿是著不屑和傲慢,語氣冰冷地提醒著餘小魚:“我可是軍屬,你少來煩我,等會兒我就告訴乘警,讓他們去找你,你想談想聊,可以好好跟他們聊一聊。”


    這話咋聽著有點耳熟呢?好像……是……!


    當她再次仔細打量對方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


    餘小魚心中瞬間湧起一股怒火,但她還是強忍著情緒,試圖保持冷靜。


    “是你!可惡的人販子!”她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喊道。


    終於想起眼前這個人是誰了,他就是那個之前在火車站上找她搭訕的人販子。


    丘詹臉上掛著一副陰險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神情。


    他盯著餘小魚,眼中閃爍著惡意,“對,就是我,你可把老子害苦了,老子也是點背,當時正好碰上有想黑吃黑老子,老子就帶著人出去處理了,離開前給一屋子人都加了迷藥,唯獨落下你沒再加,迴來就被你帶著條子給老子一窩端了。”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怨恨和不滿。


    繼續對著餘小魚發泄道:“也是怪老子留下的那幾個蠢貨得意忘形,沒去那屋去查點人頭,才讓你這個小婊子給鑽了空子!”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餘小魚的憤恨和不滿,仿佛將所有責任都歸咎於她身上。


    麵對這樣的指責,餘小魚感到無比的委屈和憤怒。


    她瞪大眼睛,看著這個曾經拐走自己的人販子,心中充滿了怒火。


    聽到這兒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因為自己沒有讓他拐賣成功,後麵的產生的一係列變故,導致他遭遇不幸,這是要把賬都算到她頭上唄!


    餘小魚緊張的看向他們來的那群人,看看還有沒有人要找自己討債,當她的目光掃過人群時,餘小魚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她迅速冷靜下來,穩定住自己的心神,然後堅定地說道:“哦,那還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如果你不抓我,自然也就不會倒黴!”


    這句話剛一出口,現場的氣氛立刻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司悅寧見狀,連忙附和著打圓場,“餘小姐說的對,要說錯,也是你們在先,本來就是你們自己的失誤,就怪就隻能怪自己。這鍋甩人家小姑娘身上,你這是想給手底下辦事不利的推卸責任嗎?”


    “戈平,這事就此翻篇得了,大家不打不相識,給姐姐個麵子。”


    戈平緊抿著嘴唇,眉眼間的陰霾逐漸籠罩了整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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