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又囑咐高忻道:「好好和夏總討論劇本,夏總是娛樂圈第一編劇,你一定能學到很多東西。乖乖在這兒等我,等你結束了,我就過來接你。」


    「嗯,安心去談你的事情吧,我一切都好。」


    「那我先走了,夏總。」


    「再見。」


    高忻看著蕭宸溪離去的背影,心中總感覺哪裏奇怪,可也不知道起因在哪裏?


    夏沫看著高忻在發呆,走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才離開這麽一會兒,就這麽捨不得?」


    高忻遊離的神思被拉迴了現實,他轉頭看向夏沫,笑了笑,「夏總可千萬別打趣我了,我可記得當時夏總在醫院為我忙前忙後的時候,鹿總也是寸步不離哦。」


    夏沫哈哈大笑,錘了一下高忻,「哪有的事?高導可別瞎胡說。」


    高忻沖夏沫吐舌頭道:「略略略,不信,等鹿總迴來,咱親自問。」


    夏沫求饒道:「好好好,我承認我承認,行了吧。咱們還有正事呢,走吧走吧,去會議室裏詳談。」


    現在的高忻和夏沫,其實早就處成了誌同道合的好朋友,就像夏沫說的,他在蕭宸溪的辦公室裏見到高忻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人和自己的理想不謀而合,高忻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他當然想要和高忻成為好朋友了。


    蕭宸溪在停車場接到了鹿哲以後,倆人就往林致的家裏趕去。林致的家不在市區裏,而是在郊區的一個小別墅裏。


    不過由於這貨遲遲不肯成家,所以這棟別墅裏,除了他自己,就隻有傭人,冷清得很。


    這會兒林致正在書房焦急地等著蕭宸溪和鹿哲的到來。


    「老林,怎麽迴事?」


    蕭宸溪還沒走到書房門口,就在問道:「不是好好的嗎?到底怎麽迴事?」


    林致的身邊還有一個端茶倒水的傭人,鹿哲對傭人說:「這裏沒你的事了,你離開吧,還有告訴外麵的人,我們三個要在這裏談事情,不準任何人靠近,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傭人嚇得隻敢低頭應聲道:「是是,我這就出去。」


    等到傭人離開書房以後,鹿哲不放心,還是跟上去沖外麵四處看看,確保沒有人了,才把門關上,對林致和蕭宸溪說:「沒有人了,說吧,到底怎麽迴事?」


    林致從抽屜裏拿出幾張照片,是葉文瀾一家遇害現場的照片,說:「我們的人傳來消息,說葉文瀾昨天帶著兒子老婆去郊遊,迴來的路上就被一輛疾馳而來的大卡車撞了。」


    蕭宸溪拾起桌子上的照片,表情凝重地問:「肇事司機呢?人在哪兒?」


    林致嘆了一口氣道:「人也和葉文瀾一家一樣,當場就沒了。」


    鹿哲追問道:「官方給出了事故原因是什麽?」


    林致坐在自己的書房椅子上說:「官方給出的解釋是,大貨車司機是一個yin君子,在開貨車之前吸入了大量的粉末,導致開車時產生幻覺,這才釀成這次的事故。」


    蕭宸溪嗤笑道:「又是這樣的把戲,就不能換一個嗎?」


    鹿哲轉頭問蕭宸溪,「咱現在怎麽辦?」


    蕭宸溪問林致道:「之前讓你查的安長在會見的阮姓南洋人,查得怎麽樣?」


    林致又從抽屜裏抽出一打資料放在桌子上說:「這個姓阮的性格敏感多疑,咱們的人不好接觸,但是他們接近了姓阮的手下心腹,得到一些信息,你聽聽。」


    蕭宸溪點頭道:「你說。」


    林致迴答道:「根據咱們的人傳來的消息,這個姓阮的人應該在二十多年前就和沉木集團有交集,他的手下說,金三角常年有fan賣人口,姓阮的幹的買賣中就有這一項。他說,當時姓阮的和沉木集團有個約定,沉木集團向他輸送漂亮的練習生,fan賣到金三角的各個地方充當ji,而他呢,則保護安長在在金三角的灰色產業。」


    鹿哲嗤之以鼻道:「還真是蛇鼠一窩,還有呢?」


    林致迴答道:「還有就是他說當年的那批練習生中,姓阮的看上了肖叔叔,想讓他過來伺候自己,和安長在說了幾次都沒說成。安長在對別人的態度都是冷淡的,隻有對肖嘯,態度完全不一樣。安長在和姓阮的提過,這種感覺,應該是叫喜歡。」


    蕭宸溪罵道:「他不配!」


    林致安慰道:「別著急動怒,聽我說,後來這個手下還說,過了不久,姓阮的讓他去接待一個重要客人來這邊度假,他一看果然就是安長在還有他的夫人,以及繈褓中的安遠。他以為隻用伺候這麽一家,沒想到安長在卻悄悄地把肖嘯帶來了,而且當時的肖嘯已經身懷六甲。」


    鹿哲問:「為什麽是悄悄呢?」


    林致挑眉調侃鹿哲說:「老鹿,按理說這事你熟呀,當年你不也悄悄藏過沈赫玉,不讓夏沫知道嗎?這道理是一樣的呀。」


    鹿哲白了他一眼,罵道:「你他麽的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說正事呢。」


    林致:「我說的也是正事,安長在也是因為當時要藉助嶽家勢力,所以不能讓嶽家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小情人也帶來呀。」


    蕭宸溪迴憶道:「我記得爸爸臨死前,讓我去家裏找了一本筆記本,上麵記錄了一些事情,倒是和你說得不謀而合。」


    「說說,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蕭宸溪迴憶道:「當時爸爸在筆記本上寫到他懷著我,被安長在威逼利誘到了南洋,說是讓他散心養胎,可去的時候隻有爸爸一個人,接他的人說安長在已經在那裏等著他了,直到他到了那邊以後才知道,原來安長在也把安太太和安遠接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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