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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初代火影講他和宇智波斑之間的恩怨情仇,晴陽選擇了不置評價。


    雖然有些對先輩不敬之嫌,可晴陽的心裏確實就是覺得“幼稚”,這個“幼稚”指的不是別人,正是宇智波斑。


    若無“天”,則須以識增智,並備機之來臨。若無“地”,則須驅於原野,以追求利。天地雙書開,則危道將歸於正道,此乃“人”之極致……並可為領導之人。


    凡事都有一體兩麵,無論是站在那一端都是片麵的,隻有認清了對立與統一,才算是打開了天地雙書。忍者的領導者不能被片麵的東西蒙住眼睛,這是小孩子都懂得的道理。忍宗已經傳世不知多少年,這樣的極端分子走上了忍界的頂端真是諷刺。


    “怎麽?晴陽少年,你似乎對我的話有些看法?”


    柱間看向了晴陽,他的微表情引起了柱間傾聽的欲望。


    “沒什麽,我隻是覺得任何理由就不是不尊重生命的借口。斑托和平之名戕害生命,那得到的就絕不是和平,除非他想要的和平並不是為生者謀求的和平。


    而要是這樣,毫無疑問他就是整個世界的敵人。同時,對於這樣的敵人還心存姑息的話,那就是在犯罪。”


    “嗯……”


    初代火影沉默無語,迴味了一下晴陽的話後他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佐助,晴陽這話似乎是在對他在處理斑的問題上頗有微詞,可實際上卻好像是在對人進行警告,至於被警告的人貌似就是佐助了。


    “幾位火影大人,雖然很想和你們在聊聊,不過恕我先失陪了。作為這次戰爭的指揮,我不能脫離戰場太長時間。鼬,這裏就交給你了。”


    說著話,晴陽轉身就往外麵走去,不過等他走到樓梯上的時候突然站住了腳步。


    “對了,大蛇丸,嚴格的說你現在仍是s級叛忍,是村子的罪人。幫助解除戰場的穢土轉生這件事或許可以免除你的一部分罪,你的問題我可以等戰爭結束後再清算,現在監獄裏還有幾個你的手下。”


    說完這些晴陽消失在了樓梯上,大蛇丸聽到這話先是一愣,兜在一旁則解釋說到。


    “應該就是水月、重吾和香磷他們幾個了。在戰爭開始之前,他們幾個很不湊巧的都被捕了。”


    大蛇丸點點頭沒有說話,因為說起來這些都是細枝末節,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佐助。


    “佐助,現在該由你來做決定了,究竟該向哪邊走?現在你的決定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


    佐助麵無表情,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在等待他給出最後的答案,究竟是選擇幫助聯軍還是向村子複仇。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佐助轉頭看向了鼬。


    “你從前是我最崇敬的兄長,可是就在一夜之間你變成了我的仇人,我要為宇智波家複仇的對象。


    然而就在不久前,當我自以為複仇成功之後,卻又得知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我。阿飛告訴我,是木葉造就了你的悲劇。因此,我又踏上了一條向木葉複仇的道路。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突然又以忍備部的‘天照大人’的身份出現在我的麵前,在那一刻我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世界完全都是虛假的,不再值得我相信。


    不過現在,我很高興你仍然是我的哥哥,到目前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出於對我的愛護,同時你所守護的木葉也並不是無意義的東西。我決定了,要幫助聯軍打贏這場戰爭!”


    佐助的話說完,鼬的心中一塊大石才算是落地了,他欣慰的看著佐助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太好了佐助,你終於是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嗬嗬,真可惜,本來還以為又要和爻月晴陽為敵了,不過偶爾和他成為盟友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佐助,既然是要參戰,那在木葉還有幾個重要的幫手,我們也該把他們放出來了。”


    大蛇丸建議說到,佐助默默的點了點頭。四位火影相互對視了一眼,初代火影知道幾人都等他發話。


    “既然這樣……那咱們也該動身了。”


    “哼,早該如此。”


    二代火影淡然說了一聲,一個閃身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扉間總是這麽著急。”


    初代火影有些無奈的說到,三代火影看了四代一眼。


    “水門,怎麽說?”


    四代火影嘴角咧出一個燦爛的笑,整個人的氣質也是為之一變,由之前的陽光大男孩瞬間變成了一個火影該有的樣子。


    “想不到會是以這樣的一種麵目迴歸,不過不重要了,總之解決麻煩是第一位的。”


    說完,四代也消失在了眾人麵前,緊追二代的腳步而去。


    隨後的初代和三代,看著火影們的腳步如此快,大蛇丸他們知道也該抓緊了。


    “你們是要去找被關起來的那幾個人吧?跟我走吧,我知道他們在哪。”


    和佐助完成了和解之後的鼬心情輕鬆了許多,主動和眾人說到,大蛇丸和佐助點了點頭,跟著鼬的腳步向外走去,可這個時候兜在一旁卻突然開口說到。


    “大蛇丸大人,我先和你們分開一會兒吧,有一個地方我想去看看。”


    對於兜的這個要求,大蛇丸沒有多說什麽,確切的說他大概猜到了兜是想要去哪裏。


    “好吧,那我們到時候就在戰場匯合了。”


    兜就此和另外三個人分開,大蛇丸他們去釋放被監禁的水月、重吾和香磷三人。這些都不用過多贅述,卻說晴陽並沒有如他們想的那樣直接奔向戰場,反而是迴到了忍備部。


    沒有驚動任何人,晴陽來到了最高監禁區。


    這裏並不是關押水月他們的地方,他們幾個雖然也比較重要,可還不夠關在這個地方,這裏所關押的都得是大蛇丸這樣級別的人物。


    事實上,這個區域目前為止隻關押過四個人,比如團藏、長門和小南,而最早關進這裏的,確切的說是一顆頭。


    推開了寫著“飛”字的那扇門,晴陽走進去之後就遭到了狠毒的咒罵。


    “哈哈!真想不到!爻月晴陽!雜碎!!!竟然是你親自來了!等著吧!邪神大人早晚都會降臨的!到時候我一定會殺了你!殺了你!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死的太痛快!我會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最後再把你紮成篩子!……”


    在這件特殊囚室的中間,有一張巨大的石台,而以這個石台為中心輻射出一道道深奧複雜的印式,將石台和整間囚室都連接在了一起,在石台的中間同時也是這個封印法陣的中心,放著一顆人頭,而這個人頭正是之前被鹿丸他們成功捕捉的飛段!


    “好了,你罵夠了吧。現在的你就是一個可憐蟲,你的咒罵很可笑,根本就激怒不了我。我來是想認真的和你聊聊的,如果你要是不願意聊,我現在就可以離開。”


    “……”


    晴陽這麽一說,飛段頓時停止了咒罵,他沒有想到晴陽竟然會主動和他交談。


    這一段時間對於飛段來說,用兩個字形容就是煎熬。雖然信奉邪神給了他不死的能力,可是不死的肉體卻並沒有給他信念和精神上的強大,從肉體上說疼痛對於他依然是一種折磨,而從精神上說他同樣能感受到寂寞和絕望。


    在他被俘之後的這段歲月,忍備部的人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語言上的審問,永遠都是直接讀取他的記憶。似乎他的作用就隻是擺在這裏,隨時準備接受忍者前來讀取記憶。


    這一次晴陽來到這裏,飛段以為不過是重複之前的行為罷了,所以下意識的開始了惡毒的咒罵。


    “嗬~,我沒有聽錯吧,你想和我聊聊?想讓我出賣組織趁早打消念頭吧,邪神大人的教義有很多,很不湊巧偏偏沒有背叛。”


    晴陽微微晃動腦袋表示自己在聽,並且輕描淡寫的說到。


    “如果你以為我是來套你情報的那還是算了吧,你腦子裏有關曉組織的情報已經被我們掏的一幹二淨了。再多說一句話,事實上曉組織現在已經覆滅了,曉組織的首領現在就關在你旁邊的那間囚室中。”


    “……”


    聽到晴陽這麽說,飛段的眼中充滿了不相信。即便是擁有著詭異能力的飛段,也隻能承認在莫測的首領麵前,自己弱小的就像是一隻蟲子,他實在是無法想象那麽強大的首領會失敗。可再看眼前年紀不大的晴陽,飛段才意識到對方也是一個高深莫測的家夥。


    “好吧,既然這樣你還來找我幹什麽?曉組織已經覆滅,我對你已經沒有用處了,你是來除掉我的嗎?”


    晴陽搖了搖頭。


    “不,我這次來是想和你聊聊邪神的事。”


    “???”


    飛段先是一愣,隨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怎麽?你也想投入邪神大人的懷抱嗎?要真是這樣,我不介意做你的引路人。”


    他果真是一個狂熱的邪教徒,對於飛段來說沒有什麽是比傳教能更讓他快樂的了,接著沒等晴陽再說什麽,飛段就開始神神叨叨的講了起來。


    很令晴陽意外,他以為飛段會自說自話的講一堆類似“邪神無所不能”這樣的屁話,沒有想到的是飛段居然語調深沉的誦起了一首長詩。


    這首長詩既是他們邪神教曆史,也是邪神教的經典,在這當中講述了邪神所生活的世界,同時又講了邪神數次降臨在忍界之中的事跡。


    在聆聽的過程中,晴陽發現飛段所說的竟然完全不存在於忍界的經傳之中,同時也不見於白原仙人的講述,似乎要想弄清楚這些,他還得站在更高處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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