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食物吸引顧客,臥牛茶樓提供簡單食品,茶樓裏來了一些人,其中一部分坐在一樓,一部分來到二樓。我們的老朋友,夜獨泓、刀來、劍去,仍然坐在二樓靠大玻璃窗的位置。


    “我聽到高遠空靈的聲音,它從遠方而來,正在召喚我的靈魂,我相信它也能召喚其他人的靈魂,它讓靈魂這麽舒服,它撫慰人的靈魂,它為靈魂打開一扇門,人聽到這樣的聲音,會十分感動,然後產生皈依之心。”夜獨泓動情地說,“這聲音,我正在聽,是我的朋友譜了曲子的經文,是我寫的泓教的泓經,這經文經人吟唱起來,有動人心魄的力量。”


    “您昨晚讓我們倆聽了,我們都聽哭了。”刀來也有些動情,“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那樣高遠空靈的聲音,我從來沒有聽過那樣的節奏,我被那音樂感動,我已經沉浸入音樂中,久久不能出來,太好的音樂了。”


    夜獨泓:“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裁縫每天裁衣,廚師每天做飯,偷懶耍滑的每天偷懶不幹活,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隻要是人,什麽職業的都可以,聽到這經文的吟唱,我想,他的靈魂會發生改變,人的靈魂總是可以洗滌的,人總是可以改變自己的靈魂的,聽這經文,我的內心打開了一扇門。”


    刀來:“這話說的對,這經文確實可以把人帶到另一個世界,讓人感覺,人原來可以這樣。”


    剛才來到這二樓的人,其中有四個人,身上的衣服極為奇怪,先說第一個。他簡直就是一條鱷魚,因為他身上的衣服,簡直就是鱷魚的皮縫製的。猛猛的一看,就會錯以為他脖子上掛了一隻鱷魚。


    第二個人。一身豹紋的衣服,這位漢子,乍一看,如同是脖子上掛了一隻豹子。


    第三個人,比較矮,但英氣十足,一副威猛的樣子,他看著如同是一隻大猩猩。模樣就像大猩猩那樣。


    第四個人,看上去像是長頸鹿,這是說他的個子比較瘦高,這個人,身上穿的衣服也極為古怪,好像是很多隻鳥的毛組合而成的。


    他們奇裝異服的樣子,惹得這裏的人都去看他們,他們點了些點心,叫了些茶水,吃點心喝茶水。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一個大漢,光著膀子。在品茶,這形象很有意思,像他這樣光著膀子的大漢,一般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的典型,但是,今天他卻坐在這裏姑娘一般喝酒,他的樣子,整體看起來,極為滑稽。


    這大漢品茶的時候。那個像鱷魚的人,朝大漢說:“喂。你,前麵那個。我們幾個在這裏坐著,你喝茶,不要屁股對著我們,你換一個座位去喝。”


    要是平常的那些軟柿子,別人一說,換一個座位,他就去別的地方坐了,而這個大漢,不樂意去別的地方坐。當然,也有一些人,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出於禮貌,也會換到其他地方坐去,但這個大漢就是不。


    大漢名叫漢漢,漢漢說:“我在這裏喝茶,關你們什麽事兒?”


    “讓你旁邊喝去就喝去,哪兒那麽多廢話?”那個像豹子的人說。


    “我喝我的茶,關你們鳥事。”漢漢頭也不迴。


    “你這家夥,怎麽說話不聽呢?是不是說你呢?旁邊呆著去,聽見沒有?”那個像長頸鹿的瘦高個子有些生氣了。


    “說不去就不去。”漢漢說,“你們愛怎麽著怎麽著。”


    那四個人,都有名字,第一個,名叫一一,第二個人,名叫二二,第三個人,名叫三三,第四個人,也就是那個像長頸鹿一樣的人,名叫四四。


    一一說:“說話不聽是嗎?把臉轉過來。”


    “你讓我轉我就轉嗎?”漢漢喝茶,神態自若。


    二二說:“找打。”他抓起一隻茶杯,就朝那漢漢砸去。


    那漢漢,早聽到風聲,右手向後一伸,竟是輕輕巧巧抓住那隻茶杯。


    隨即他將茶杯朝後一扔,那茶杯砸到了二二的嘴上,二二的一顆牙掉到了茶水裏,本來是一杯綠茶,現在看著像一杯紅茶了。


    十一、二二、三三、四四,都站了起來,心裏早都發怒,四個人將桌子舉了起來,一起扔出,那桌子被四個人扔的老高老高的,桌子被扔出後,迅速砸向漢漢,漢漢卻也不迴頭,左手往後一伸,手掌輕輕一擺,就擺出一道寒光,擊打在桌子上,那麽厚的桌子,立時被打了個粉碎,桌子的碎片,在漢漢背後如雪花般散落下來,漢漢仍然是頭也沒迴。


    一一和二二都著急了,三三和四四更是生氣的發抖,四個人瞪著那漢漢的背,一一說:“什麽東西,你是哪兒的農民?或者哪兒的工人?不管你在哪兒幹活,明天別幹了,不跟你開玩笑。”


    漢漢說:“我是開茶樓的,自家有茶樓,偏偏喜歡到別家茶樓飲茶,心悅茶樓就是我開的。”


    “別給我扯,我們是遊客,從外地來的,你們這臥牛村,我們壓根不熟,怎麽碰到你這麽個人,拗的不行,讓你坐旁邊去,不聽。”一一說,“今天,你別想走了,我們四個人,非要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你們已經影響了我喝茶,你們知道嗎?”漢漢仍舊是身子不轉過來。


    一一說:“你還影響我們喝茶了呢,我們的桌子都被你打碎了,你好有本事呀,這桌子,誰打碎了,誰賠錢,聽好了,這東西需要你賠,這裏所有的東西,隻要壞了,都要你賠。”


    漢漢站起身,喝下最後一口茶,一轉身,竟然是化作一道藍光,從窗戶的縫隙飄了出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四個人傻了,他們是遊客,來自澳大利亞的遊客,他們都是沒有法術的人,見到這個人,一轉身就沒了,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一一、二二、三三、四四,想坐迴去喝茶,但桌子已經碎了,那個漢漢,已經走了。茶樓裏經理帶著幾個人上來了解情況,一一、二二、三三、四四想推卸責任,但不管怎麽說,他們都得賠這裏的損失,沒有辦法,三個人掏腰包,將錢賠了,四個人沮喪地下樓去了。


    夜獨泓、刀來、劍去,一直看著他們,他們本來感到稍顯無聊,卻沒有料到,這稍顯無聊的茶樓,卻上演這麽一出。在這裏,有熱鬧看,別人罵架打架,有感情有戲劇性,比花錢去電影院看電影更有趣。


    樓內樓外是兩個溫度,樓內是溫暖的空間,而樓外,是零下六度的天氣,比較冷。


    冷冷的天氣,適合在暖暖的屋子裏呆著,而總有些人,需要在冷冷的天氣裏,勞累,刀來就看見一位,那是一個清潔工,在茶樓外麵的街道上掃地,這麽冷的天,他沒有在屋子裏享受溫暖,而是在街上掃地,辛苦了。


    刀來站起身,向著大玻璃窗鞠了一躬。


    “你有病吧?幹什麽呢?”劍去背對大玻璃窗坐著。


    “辛苦了。”刀來說出這三個字。


    “誰辛苦了?我不辛苦。”劍去說自己不辛苦。


    刀來看窗外的清潔工,劍去也轉頭去看,才發現刀來是向那個清潔工鞠躬。


    臥牛山,這個此時清冷的山,在這山上行走會讓人感覺寒風入骨,而這樣一個冷冷的山上,有這麽一個溫暖的茶樓,劍去和刀來在椅子上坐著,坐的都快睡著啦。


    臥牛茶樓裏麵,溫度比較高,這裏空調開放,氣溫很讓人舒服,但夜獨泓沒有注意這些,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計劃上,消滅楊冬及其團體,需要時間,也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夜獨泓的這個計劃,已經基本成型。


    有人說,夜獨泓可以從大莊園國調兵,然後來消滅楊冬,這幾乎是一個不現實的做法,因為白玉山上的人,今天可以藏在白玉山上,明天就可以藏在其他山上,他們是行蹤不定的,並不是像以前的外星兵一樣,是成規模的,是可以打仗的。現在的楊冬,隻能用另一種更為巧妙的方法巧妙地解決。


    夜獨泓也不向劍去和刀來深談他的計劃,他的計劃在心裏,不輕易向人說。


    夜獨泓有些困倦,這麽暖和的屋子,誰來到這裏都會有些慵懶,慵懶的狀態,是一種很美好的狀態,而總有些人,像外麵的清潔工,還有廚房裏熱火朝天做飯的人,工廠裏拚了命工作的人,都是慵懶不起來的,他們的勞動力是被壓榨的,他們的人生是不夠美好的。


    刀來和劍去一直想要一種慵懶的生活狀態,那種美好的生活狀態,總是離他們很遠,而他們跟著夜獨泓,能夠更接近那種狀態,也許慵懶就在前方,隻要跟著夜獨泓。


    茶樓裏有人在收拾那破碎的桌子,那個漢漢功力實在深厚,把桌子弄的那麽碎,他們收拾的過程中,盡量不打擾到在這裏休息的客人,在那些人打掃這裏的過程中,夜獨泓竟然睡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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