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摔是一個有痔瘡的人,他常說自己是有痔青年。


    小摔很早的時候就是有痔的孩子,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痔。


    他曾在詩中描述過自己的誌向,就是把痔瘡治好。


    到原始森林後,經常走路,小摔的痔瘡好了,他的鼻炎也好了,他的心情也好了,能看到森林中各種奇特的事情,他的靈魂都舒坦了。


    日子是一天天的熬啊,原始森林濕氣重,難免會在林中休息,休息時,不生起一把火,不烤一烤身體,身體就要發黴了。


    這森林中濕氣可真重,好比是地上冒氣冒水,走在林子中,就感覺是走在水中。


    深林,深深的林,林中有很多人獸胚胎個體發育成長而來的怪物,他們身懷絕技,有的被天一星人收買,藏在林中,伺機攻擊地球人。


    其實他們也是地球人了,確切說他們是地球人製造的地球人,他們是地球怪物。


    那些怪物,可不全都是黑雄姿造的,可能有些怪物是黑雄姿在實驗室中造出來的,但那麽多怪物,黑雄姿也造不過來啊,黑雄姿的本領也是有限的,那些怪物,其他人也能造,在蕭條山、遠方山、五靈山、朱魂山,包括在海水中的水國裏,都有很多實驗室,實驗室中的人會培育一些很古怪的東西,它們長大後,又修習一些法術,就變成了很奇特的身懷絕技的家夥。


    馬茶沒少見過這些怪物,說她們是怪物,還別說,真有一些“怪物”外貌是很醉人的。那樣貌,集合了人和動物的優點,說她是動物,卻是人,說她是人。卻是動物,無論從毛發來說,還是從四蹄來論,都是極為標致的。


    這些實驗室出來的怪物,是可以再次繁殖的,這樣一來。怪物生怪物,人間就出現了很多怪物。


    這沒什麽可怕的,像馬茶這樣的法術高手,人間還是很多的,那些法術練到一定程度的人。豈是幾個怪物能嚇到的?憑你是誰,憑你是什麽怪物,盡管放馬過來,法術高手將會一一撂倒。


    這原始森林,並沒有多少好走的路,走著走著,會遇到纏滿藤蔓植物的樹,那藤蔓植物。如同是織了一張網,擋住去路,叫人叫苦不堪。


    叫苦不迭時。人還是有招的,多難走的路,多兇險的地方,都不會把人難倒,尤其是像馬茶這樣的人,堅韌無比。遇到什麽,都不會屈服。實在難走的路。馬茶就拿出寶藍雪扇,一陣砍削。就開出一條路來。


    林中多了半獸人,多了人獸胚胎發育而來的怪物,就多了個麻煩,對付這些怪物時,還要防止天一星製造的機器人的攻擊,又要提防猛獸的進攻,這原始森林風景絕美,但卻處處充滿危險,人在其中走,說不準什麽時候,就可能葬身樹下。


    人死本沒有什麽可怕的,隻是會遺憾,馬茶要是死了,遺憾的是法寶店後繼無人看管,小摔要是死了,誰去用心捉拿楊冬,小火要是死了,誰去寫紅紅火火傳揚的詩,小冰要是死了,誰去淡定地用文字抒發情懷,他們沒有想什麽生死,想的是如何走好腳下的路。


    原始森林,處處無路,卻又處處是路。


    馬茶還記得很早以前的自由軍和紅衣軍,自由軍和紅衣軍戰鬥,兩軍對立。後來的自由軍,同很多其他的軍隊一樣,到了四座大山上,而那紅衣軍,建立了自己的大莊園國,自由軍還是和大莊園國的紅衣軍勢不兩立,雙方不和睦。


    馬茶是個聰明人,他不太願意像孟海那樣參與軍事行動,他給軍隊提供過一些必要的法寶,但是呢,他本人實際上是個商人,賺些錢,吃飽喝足,人生也算不白活。


    對人間不美好的一切存在,人間的人,應該追求美好,向著美好前進,就說外星人來吧,給大莊園國、大山國、水國都帶來了巨大的壓力,給地球人帶來了很大的災難,這樣的情況就是不美好,戰鬥就是要向著美好出發,爭取應該得到的權利。


    殺人是不對的,殺人不美好,但馬茶在原始森林裏不得不殺害那些怪物,也不得不殺害一些猛獸,馬茶是想好好走路的,但馬茶總是被襲擊,馬茶總是要反擊的,他反擊幾下,就要了對方的命,法術太高了,沒辦法。


    小摔上高中的時候就是一個喜愛詩的人,現在他依舊是一個喜愛詩的人。


    小摔心裏一直有一個心病,這件事情早已經成為小摔心中的病。那時上高中,小摔的父母、親戚為了讓小摔能夠將來有一個好的學習成績,就打算讓小摔從集體宿舍脫離出來,住進一個租房內。


    住進租房裏麵有什麽好處呢?當然有好處,按照父母的說法,自己租的房子每晚不會定時熄燈,這樣一來,屋子裏的燈由自己控製,晚上迴來,能亮著燈再學一會兒。


    別的同學再宿舍裏,到了晚上九點多,自動熄燈,不能點蠟多學一會兒,亮著光,影響其他同學休息。


    而按照父母的意思,小摔是可以迴來再多學一會兒的。實際上小摔晚上迴來後,並不想多學一會兒,也沒有必要多學一會兒。


    白天已經學了一天的課程了,晚上迴來,完全沒有必要再給自己施加壓力了。該學習的時候就學習,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學習和休息,都不能相互影響。


    但是按照父母的意思,小摔必須迴來多學一會兒,別的同學在宿舍休息呢,小摔能多學一會兒,一天多學一會兒,兩天多學一會兒,時間長了,能多學多少時間呢?能多學多少內容呢?


    小摔不認為這是一個多麽高明的學習方法,其實老師也說過,沒有必要迴到家了再學習,早點休息,因為第二天還需要早起呢。


    但是父母有急功近利的想法,想讓小摔在短時間內拿到更好的成績,就要求小摔每天迴來“多學一會兒”,這已經引起當時小摔的極大反感。


    還有更反感的事情,父母沒有錢,是個地地道道的窮人,但是,父母卻要學著有錢人家的樣子給小摔請家教,請家庭教師給小摔補課。


    小摔每星期迴家,需要騎著破爛自行車迴家拿自己的生活費,一周拿一周的生活費,到了星期天還需要再騎著自行車迴家拿錢。


    本來騎車從家裏到學校就夠累了,但來了還需要到某個女老師的辦公室裏聽老師講那乏而無味的課程,其實那些簡單的知識,小摔自己的班主任,在課堂早就講過,就算老師不講,那麽基本的知識,那麽簡單的知識,那個塗著紅紅口紅的女老師再重複一遍嗎?


    小摔家裏沒有錢,他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窮人,在初中的時候,他還讓父母寫過貧困證明呢。


    小摔補了沒幾次課,家裏就有些承擔不了了,而且,小摔很不願意補課,後來就停止了。


    小摔被補過課,就好像是一個孩子吃了補藥,這是多麽丟人的事情,這是多麽沒有麵子的事情。


    其實,小摔上高二的時候,喝過很多熬製的草藥,當時不完全是為了治療小摔的鼻炎,醫生開的藥方裏有鹿茸這味藥,是給小摔壯身體的。


    小摔當時的身體確實不很好,老流鼻涕,身體虛弱,原因大概是他初三的時候被一個同性戀的男生弄了。這個弄,是含義豐富的詞,那個男生,跟小摔有同性的性行為,小摔並不是一個同性戀,可小摔生性柔弱,被那個男生幾個月之內,幾乎每天弄,這個弄,就把小摔弄的身體十分虛弱。


    至於那個弄,至於跟那個男生弄,小摔不想多講,這件事情,埋藏在小摔心裏,像狗屎一樣讓他難受。


    這樣的事情,很長很長時間,讓小摔難以給別人包括家裏的人講,身體怎麽虛弱的?體質怎麽不好的?小摔一言難盡。


    很多讓小摔難言的事情,很多難言之隱,讓小摔難以講述。


    小摔就開始寫詩,用晦澀的詩來表達內心的各種苦悶、壓抑等等。


    小摔就記得,當時自己通宵上了一宿網,因為當時性教育缺失,他在網上搜索了一晚上不健康的信息,目的是觀看,但總是不成功。


    一宿下來,小摔又找到那個女老師補課,那個女老師抹著十分紅的口紅,給小摔講了一些狗屁知識,小摔也沒有聽到多少知識,他通宵上了一宿的網,累,聽了沒多少,就塞給那個老師嶄新的一張一百塊錢。


    當時,應該有規定,禁止老師課外補課,但是,那個老師能通過這種方法多掙錢,就給小摔補課。


    小摔不知具體因為什麽原因,被老師打,小摔被打,又要喝草藥,喝那黑黑的藥,又要讓老師給開小灶,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的原因,小摔不想念了。


    小摔長大後,迴想過去的生活,他痛恨性教育的缺失!痛恨老弄自己的那個男生!痛恨補課的老師!痛恨不明事理強製自己學習的家長!小摔痛恨很多事情!痛恨很多東西!他也痛恨性格柔弱的自己!小摔就是痛恨!痛恨許許多多東西!


    如今的小摔在原始森林裏跟著馬茶流浪,迴想過去,小摔痛恨無比!痛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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