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在人間,人間有遊戲。人生是大遊戲。


    人間的離合悲歡,是遊戲,人間的遊戲有多種形式,不論是什麽遊戲,都有它的結局。人生是遊戲,這遊戲的結局就是死亡。


    不少人很嚴肅,做事情也很嚴肅,他一生嚴肅,無非是做了一個嚴肅的遊戲。


    馬茶是怎樣的人呢?他做法寶生意,買賣法寶時,是很嚴肅的,商場如戰場,來不得一點馬虎。平日裏不談生意,馬茶是個嘻哈的人,嘻嘻哈哈像個孩子。


    這次遇見三個詩人,改變了馬茶對人的看法。馬茶在書上讀過詩,但很少見過專業的詩人,原始森林中見到的三個詩人,開了馬茶的眼界,馬茶就發現,人居然可以是這個樣子,詩人是與眾不同的,詩人是特別的人,詩人是不一樣的人。馬茶能在森林中見到詩人,真的很幸運。


    那三個詩人能見到馬茶,也很幸運。他們看到馬茶使一把扇子,那扇子扇麵是寶藍色的,扇骨是白色的,整個扇子看去,十分那個。詩人就想吟詩,他們看著扇子吟詩,果然吟出了好詩,不愧是詩人。


    馬茶有福了,他能在寂寞的流浪途中聽到詩篇,這是福氣,絕對是福氣。


    正確的方法做事情,容易有正確的結果,這是正果。那三個詩人,用正確的方法寫詩,寫出來的詩是*的。


    詩人眼裏的世界,至少這三個詩人眼裏的世界,是唯美的,即便是看到一堆糞。他們也能描繪出唯美。


    很多人都清楚的是,用顯微鏡看到的很多東西,都是刺激人心的,用顯微鏡看,紙張是不平的。物體表麵是有細菌的,而這些,肉眼並看不出來。


    詩人的眼睛、詩人的心,是肉眼凡心,不是顯微鏡,他們寫詩時。不用顯微鏡,他們就是用樸實的心感受世界,他們的內心足夠大,感受到的世界就算有很多不公,也是美好的。詩人的眼裏。詩人的心裏,就算黑暗也暗藏光明。


    三個詩人穿的衣服都一樣,他們稱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是詩衣,他們穿的鞋是詩鞋,他們的心,是詩心。


    三位詩人遊戲人間,他們是愛詩的,他們喜愛在人間寫詩。


    對這個原始森林。三個詩人是充滿愛的,他們也說不清是愛這裏的樹還是愛這裏的草,他們來到這裏。就是感覺自己已經充滿愛了。


    馬茶在一棵樹旁邊發現一口鍋,這個鍋是新的,鍋倒扣在地上,這個鐵鍋是誰的?馬茶疑惑,三個詩人當然也不知道這口鍋是誰的。


    馬茶繞著鍋轉了三圈,有人走過來。那個人說這鍋是他的。馬茶看這個人,不是孟海是誰?沒錯。他就是孟海。孟海怎麽會在這裏?他不是在藍衣軍帶兵打仗嗎?怎麽一個人出現在了這裏?


    據孟海說,他是來調查的。這個地方是天一星人的地盤,孟海一個人潛入此地,是要調查這裏的地形,他在學校學過素描,他能把自己看到的地形地貌繪製成地圖,這地圖可供作戰使用。


    馬茶給孟海介紹旁邊的三個青年男子,孟海得知他們是詩人後,就跟他們依次握手。


    孟海鼓勵這三位詩人,三位詩人都很有禮貌。


    孟海害怕有人會發現他偷偷繪製地圖,他給人說的時候,隻說自己是來旅遊的。見到馬茶,孟海不知道該不該跟馬茶在一塊兒,他怕被人發現他在繪製地圖。


    馬茶出了一個主意,他加孟海是兩個人,兩個人加三個詩人,是五個人,五個人可以玩遊戲,有人問起,就可以說是來原始森林裏玩遊戲呢。


    但是玩什麽遊戲呢?這裏除了樹就是草,除了這棵樹,就是那棵樹,這裏好像沒有什麽好玩兒的。


    馬茶喜歡爬樹,就想玩兒爬樹。馬茶爬樹沒有問題,他能爬得很高,而那三個詩人不會爬樹,他們也不想爬樹。非要玩兒的話,他們不想玩兒爬樹,他們想要玩兒雅的。雅的遊戲中,他們想要玩兒詩詞歌賦。


    詩詞歌賦的遊戲,三個詩人最願意去玩兒,看一些景觀,然後根據自己所看到的景觀吟詩,這樣的遊戲,三個詩人最喜歡了,隻要有詩,三個詩人就能快樂。


    問題又來了,馬茶和孟海兩個人不太喜歡吟詩,偶爾讀讀詩還是可以的,但用一兩個小時去吟詩,吟不出來就拈胡須苦吟,這樣下功夫吟詩,孟海不願意這樣做,馬茶也不願意這樣做。


    那三個詩人可不管苦吟還是甜吟,隻要能吟詩,他們就有興趣。他們就是要跟詩在一起,做事情喜歡做與詩有關的事情,做遊戲也要做與詩有關的遊戲。他們是愛詩的,他們愛詩愛到了著魔的程度,沒有詩的話,他們寧願去死。


    詩對這三個詩人來曰是什麽呢?就是生命。詩是詩人的生命。


    這裏出現了一個分歧,馬茶和孟海想要爬樹玩兒,三個詩人想要吟詩玩兒,到底是吟詩呢?還是爬樹?


    他們五個人想要一起玩兒,總要選出一個遊戲來玩兒,最終他們都決定,一邊爬樹一邊吟詩。


    首先是馬茶爬樹,他一邊往上爬,一邊口中吟應景的詩,還不錯,馬茶爬樹爬得不錯,從他口中的詩也可以概括他爬樹的神速。


    馬茶爬到上麵的樹枝上,他坐在樹枝的上麵,向下麵的三個詩人看。


    第一個詩人開始爬樹,一麵爬一麵吟詩,他吟的詩是不錯的,但這樹老爬不上去,如果說吟詩是個技能,爬樹也是個技能,那這個詩人在爬樹方麵是吃力的,在吟詩方麵卻很輕鬆。他爬樹拉了他的後腿。


    第二個詩人接著爬樹,他比上一個爬得好,但仍然是爬不上去,爬了一小截。就溜了下來。他的詩很美,但他從樹上溜了下來,他因為上不了樹而一臉沮喪。


    該第三個詩人了,第三個詩人努力上樹,過程中口中吟詩。他的詩也是很不錯的,他看上去比較厲害,努力上爬,爬得比較高,他想要像馬茶那樣爬到三十幾米的地方。


    當他爬到大約十米高的位置時,一個不小心手沒抱緊樹幹。他的身體跌落下來,背部重重地摔在地上。


    樹上的馬茶和樹下的孟海都嚇了一跳,這可如何是好,馬茶立即下了樹,馬茶、孟海和其餘兩個詩人。看著躺在地上的這個詩人,他們都問詩人有沒有事兒。


    這個地上的詩人,摔了下來,摔重了,他幾乎不能動了,他嘴裏哼哼著,疼極了。


    他們是要玩兒遊戲的,誰知那個詩人就掉了下來。這下摔的,可重要了,還好他的唿吸還在。他瞪著眼睛,身體難以動彈。差點兒詩人就變成死人了。


    孟海試著扳這個被摔下樹的詩人,詩人勉強動了動,他自己也試著動一動,這才慢慢地、一點點地起來,他終於活過來了。


    被摔的詩人說什麽也不玩兒遊戲了。玩兒遊戲容易把人玩兒死,他還是喜愛詩。他不想上樹。這個摔下樹的詩人,就有了一個名字。馬茶稱他為“小摔”,大家都叫他“小摔”。


    人間遊戲有很多,遊戲是娛樂的,但有時也有危險性,有人就死於娛樂的遊戲。這次小摔沒有死,他沒有摔死,他還能走路。小摔被摔了一下,這是壞事,但也有好的一方麵,為什麽說好呢?因為他這一摔,就有了一個名字:小摔。


    小摔和那兩個青年男子走在馬茶和孟海的後麵,他們通過幾次聊天,都成為好朋友了,他們要結伴走在原始森林裏,能在偌大的原始森林遇見,不是緣分是什麽?既然遇到,就一起走,既然一起走,就一直走下去。


    這原始森林大的沒辦法說,光靠他們兩隻腳在地上走,走一年也未必能走出這森林,這是很大的森林,怎麽能走得完呢?更何況,這森林中有很多迷林,他們可能走了好長時間,卻走迴原地。


    孟海對付迷林是有方法的,他能很好地辨別方向,並且記錄自己走過的路,這樣細心小心地走路,就不容易在迷林中迷失方向。


    小摔跟著其餘四人路過一隻黑熊時,他們看到離黑熊不遠處有一個墳墓,墳墓上有一個石碑,石碑沒有字,光禿禿的,啥也沒有。這就很奇怪了,無字碑麽?碑上一個字也沒有,沒有寫,也沒有刻,人們看到這個碑,不知道這死者是誰?是個無名英雄嗎?


    小摔腳踩到一塊石頭,這塊石頭是埋在泥土裏的,他踩過那塊石頭,突然地上的落葉下沉,他們五個人都紛紛落入一個洞中,這洞很深,他們降落下去,這洞很大,洞中空氣清涼,他們感覺清涼透體,然後“撲通”、“撲通”,接連幾聲,他們都落入了寒水中,五個人努力睜眼,他們掙紮著看這裏的環境,終於適應了這裏的晦暗。


    他們向一旁撲騰,那邊有岸,五個人上了岸,那是白色的石頭嗎?那岸很白。當她們上了岸,馬茶摸這岸,才發現這是巨大的白玉,這裏竟然有這麽大的白玉。旁邊還有發著微光的鵝卵石一樣的寶物。在微微的光裏,他們看剛才掉落進去的水,剛才落入的水是那麽清澈,他們在岸上能看到水是清的,下麵是白白一片,原來水底也是白玉的。水是寒水,在岸上,他們還是可以感受到水寒氣逼人。


    這是個什麽地方?這個地方怎麽會有這麽大的白玉,怎麽會有這麽寒冷的水?他們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麽樣的地方?是墓穴嗎?還能出去嗎?這一切都不好說。


    原始森林中,竟然有這樣古怪的地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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