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板橋旁的台子上下來時陽光依舊溫暖如初,東邊的清風拂麵還是那樣地蕩漾人心,河邊的青草在河水的淡淡腥味招搖有致,這一段河流旁還是會有天一兵出現,他們把這河流當成他們家的河流了,外人不得來此取水,渴死也不能來。


    孟海他們四個人為了維護水球人的尊嚴,為了驅趕驅趕河邊的天一兵,為了給天一兵一點顏色看看,為了教訓他們,為了修理他們,為了鬥爭他們,四個人在河邊不厭其煩地走動,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他們行走時遇見站立的天一兵,另一種是他們站立時遇見行走過來的天一兵,無論哪種情況,隻要見麵,那就是打,不打不快樂,不打不舒服,不打不爺們。


    然而問題來了,就在一處凹下去的土地上,出現兩個天一兵,他們是天一星的人,把守在這裏就是為了看守河流,這兩個天一兵,性別為女。遇見女天一兵了,天一女兵,英姿颯爽,保衛河流,抵禦水球人。


    牛驢犯了猶豫,不知道該怎麽對付這兩個貌美如花神的女人,神尿*是不妥當的,可隻有那個*厲害了。牛驢沒有出招,等著其餘的三個兄弟去對付她們。


    “你們是什麽人?”左邊的那個女兵說,“老娘看你們都不順眼,可惡的水球人,見一個殺一個。不讓你們來,你們偏要來,給臉不要臉。這河流。你們不要碰,你們不能在河裏洗澡,這河裏的水。不允許你們喝。這條河流,跟你們沒有關係,你們快快滾蛋吧。”


    “快快滾蛋吧。”右邊的女兵說,“是你們自己滾,還是我們幫著你滾?”


    黑星被這話傷到,這話真可惡,這兩個女兵說話不饒人。激怒了黑星,黑星身體從右往左三百六十度旋轉。轉動之時,身體周圍飄散出片片鋼刀般鋒利的黃色的光,那光雨點般打到兩個女兵身上,令黑星等人驚訝的是。這一擊,並沒有把那兩個女兵怎麽樣,兩個女兵,都隻是略微彎了一下腰,腰直起來的時候,她們還是她們,沒有受任何傷。


    這兩個女兵,完全出乎了黑星的預料,這兩個女兵。竟然是比那男兵都要彪悍,抗擊打能力強的更是不得了。黑星的那一擊,一下子惹怒了左邊的那個女兵。女兵手中有個小皮鞭,小皮鞭輕輕一甩動,就召喚出一隻高頭大瑞雪來,這瑞雪身上的毛非常長,白白的下垂,很是漂亮。它張著大嘴巴,口中的舌頭長長地吐出來。那露出的牙齒如鷹爪,長長尖尖,看了令人心驚膽寒。這女兵竟然有馴養這等靈獸,這靈獸就是女兵的寵物,剛才黑星的那一擊,惹怒了這女兵,她召喚出這大瑞雪來參戰,形勢不容小覷。


    黑星讓牛驢等人小心,說這兩個女兵不是好惹的,左邊那個女兵就說:“你才知道。晚了。”她話音剛落,那隻瑞雪就咆哮地奔跑過來,黑星推掌抵擋,要在往常,一隻瑞雪跑過來,這一掌不說打死瑞雪,至少也能推開那畜生。而這次不行了,這隻大瑞雪兇猛異常,比一般的瑞雪要難對付,它撲過來時,黑星沒能抵擋得住。


    黑星的身子一個趔趄往下倒,瑞雪的大口往黑星腿部咬,旁邊的牛驢見此情形一下子急了,立即使用神尿*,順利擊中大瑞雪,瑞雪叫了一聲,又迴到了左邊那個女兵的身邊,那瑞雪被牛驢一擊,雖被嚇迴去了,然而卻是毫發未損,依然是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而這邊的黑星,右邊大腿後麵被瑞雪咬了下,這下,黑星傻了,這被瑞雪咬一下,不僅受傷疼得難受,還傳染呢,這就落下傳染病了。牛驢立即給黑星抹了黑泥,黑泥抹上去,神奇的黑泥不僅讓那傷立即好了,連什麽傳染病都給弄沒了,這神奇的黑泥,如此厲害,牛驢和黑星都笑起來。他們兩個再次精神百倍,迎接戰鬥。


    牛驢右側的孟海,發現前麵這兩個女兵這麽厲害,還帶了那麽一條瑞雪,對付這兩個女兵,孟海也沒有把握,然而當自己沒有把握的時候,不能放棄,那樣的話,就不是爺們了。


    孟海右手做出一個月牙狀,暗中用力,一個巨大的月牙就劃往兩個女兵,月牙到處,寸草不生,那隻大瑞雪被月牙觸碰,立即化作一縷青煙消散。那兩個女兵,見這隻大瑞雪被孟海弄死,她們身上由於被這月牙觸碰,難受得要命,這月牙在她們身子前麵,不走,一直向他們身體傳輸著某種強大的力量,她們疼痛難忍,終於,兩個女兵意識到自己抵抗不過,就轉身瞬間逃跑得無影無蹤,孟海發出的那個巨大的月牙也隨即消散。


    牛驢望著空空蕩蕩的前方說:“沒了,瑞雪死了,人沒了,兩個漂亮的女兵跑了,孟海,你把他們打跑了。”


    孟海說:“怎麽,你還挺不樂意,那兩個女兵不好對付,她們這是跑了,要是不跑,指不定要打到什麽時候呢,咱們四個人的力量加起來也不過和那兩個女兵旗鼓相當。”


    “他們還有一隻大瑞雪呢,”牛驢說,“那隻大瑞雪好厲害啊,剛才你問黑星,黑星都受傷了,要不是我用黑泥治療黑星,黑星就完了。”


    孟海說:“話別說得這麽嚴重,黑泥沒了,我還可以再找去找黑泥。”


    牛驢問:“那兩個女兵沒了,你還能再找迴來嗎?”


    黑星就過來說:“找迴來幹什麽?讓她們打死你嗎?她們那麽厲害,你就不怕嗎?”


    牛驢說:“怕。然而她們無疑是漂亮的。剛才那隻寵物,兇猛啊,好大一隻瑞雪啊。”


    “那算個屁,”孟海說,“你見過夜獨泓的寵物嗎?那是一隻乾坤子,而且是一隻十分稀少的藍色的乾坤子,那種藍色,是最漂亮的藍色,你看了就會感覺到那乾坤子十分漂亮,而且那乾坤子很厲害,別說剛才的一隻瑞雪,就是來上十隻,恐怕也不是個兒。”


    黑星說:“厲害啊,世界大,奇人多,寵物多種多樣。以前,我跟我的一個表弟聊天,他告訴我他暈車。暈車是個很要命的事情,表弟告訴我,暈車很難受。表弟在很小的時候,去過一次遠處的某城,他坐車,吐了一路。三個小時,他幾乎就是沒有停止惡心,嘔吐不止的他,讓他感覺生不如此。後來坐車,基本上都如同在煉獄,後來坐車,表弟都吐過。表弟告訴我,暈車是一種病,表弟告訴我,他是一個病人。”


    牛驢說:“你想說什麽?說你也暈車?還是看見剛才那兩個女兵就暈了?”


    黑星說:“表弟暈車,表弟說,有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會暈世界。在車上暈車的人,會很難受,在世界中,暈世界的人,會很難受。有的人,身體有缺陷,有的人,心理有缺陷,在世界上生存的人中,有人難以適應這個世界,難以在世界上生存,那些悲苦的人,在世界上,如同暈車一樣,他們暈世界,世界就如同一輛大巴車,有人在上麵樂陶陶,有人暈車,暈車暈得厲害,他難以適應這輛車,隻有下車,不坐車,他才能平靜,才能沒有痛苦,不坐車,意味著死亡。”


    孟海說:“是有暈世界的人,然而有什麽辦法呢,暈世界,很多時候,除了下車,就隻有苦挨著,猶如每天挨打,挨一天是一天,過一天挨一天,直到生命的終止。”


    牛驢說:“球倒不是。”這句話,是個方言,是深奧的方言,孟海等人理解不了,牛驢也不解釋,他說:“暈世界,你說對了,我被你說中了,我就是你說的那千萬個人中的一個,我暈世界。”


    黑星說:“拉倒吧,你還暈世界。你都是武器店老板了,還暈世界,說出來也不嫌臉紅,誰信啊,你暈世界,笑死我了,快別說了,暈世界,你還暈世界,你要暈世界,世界上所有人都暈世界了。世間萬人,暈世界的人有,但不是你。”


    牛驢說:“世事紛紜,萬物蒼莽,我總想在這萬事萬物中尋找一段優雅,但你們知道,跟著你們,不是殺猛獸,就是殺人,打打殺殺,就感覺自己每天沒個正形,這麽大個人了,每天沒個正形。唉,神尿*,以後是不用了。”


    白星說:“你們也別說什麽暈世界,你們夠可以了,啊不,是咱們夠可以了,開始這河邊上的天一兵比較密集,經過初步暗殺,經過咱們的戰鬥,天一兵就沒有那麽密集了,這是咱們的功勞。咱們說,要給天一兵一點顏色看看,他們看到了這點顏色,咱們說,要揍一揍這天一兵,結果都不是揍一揍那麽簡單,咱們直接法術殺掉了他們,這種勝利,讓人心裏像吃了那什麽一樣甜。”


    “什麽?”牛驢問。


    “蜜。”白星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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