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飽飯是一個問題,而且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遠方山上很多人吃不飽飯,其中有相當多的人是孩子。吃不飽飯的很多人中,就有人要飯。他們沿街乞討,為的是能討要一口飯,使難耐的肚子不致於那麽饑餓。饑餓是痛苦的,乞討是痛苦的,但誰又能改變現實呢?


    孟海睡得很熟,那些孩子睡得也很熟,他們都是困倦的人,他們太需要休息。虎子和白星還是坐在麻袋片子上,這麻袋片子還是比較大的,是讓他們睡覺用的,但他們都睡不著,就都坐在麻袋片子上無事可做。


    虎子:“這些沒有接受過多少教育的孩子,在這裏睡覺,是逃避現實,進入夢鄉,得到暫時的安寧,當他們從夢中醒過來,又需要振作起來,麵對現實。他們自己尋找不到食物,有可能有人去嚐試乞討。開始他們坐在路邊,沒有乞討的意思,而漸漸地,他們就要開始嚐試真正的乞討。這些孩子乞討,又會開始悲苦的人生,產生愁苦的情緒。”


    白星:“乞討就乞討吧,那你咋著,實在不行就是乞討,乞討還是可以勉強過活的,乞討不隻是乞討些錢、乞討食物,還可以乞討別人的救助。遇到猛獸,尋求別人幫助,也是好的方法,我相信這些孩子,在困難的時候就是尋求法術高手的幫助,要不然他們是很難在這遠方山活下來的。”


    虎子:“他們在遠方山要飯,也是一條路,雖然不是一條好路,但這條路還是可以走走的。遠方山有那麽多的人,有一些人也願意幫助別人,尤其是這些窮苦的孩子。窮人是看不起有錢人的那些道德的,因此他們會搶劫、偷盜,做出超越道德底線的事情。隻是因為他們他貧苦。他們在遠方山要飯也好,但願他們能每天要到足以溫飽的飯。”


    白星:“你如果貧苦你也一樣。你也很有可能去要飯,要飯不是說誰就天生熱愛要飯這門專業,這要飯都是被逼的,要是沒有逼迫。誰願意低下架子來要飯呢?遠方山的人給這些孩子錢財、食物、衣服等,給他們他們需要的,也是希望這些人能獲得滿足。但孩子們即便這次吃飽了,還有下頓呢,你請這些孩子吃飯,請得了一時請不了一世。”


    虎子:“世界上再聰明的人,也拯救不了一些根深蒂固的苦難,當那些苦難發生的時候,沒有人能夠阻止,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人也不能夠阻擋那苦難的發生和蔓延。很多事情往最壞的地方發生了,沒有人可以改變這種現實。”


    白星:“人的能力到底是有限的,人不可能做超出他能力的事情,超能力在吹牛逼的當兒存在,實質上是不存在的。在孩子們要飯的當兒。有可能有猛獸襲擊他們,假如給他們一些防身的武器,就更好了,他們可以用武器與那些猛獸搏鬥,手裏有個家夥,總是好的。”


    虎子:“應該聯係下牛驢,他的牛驢武器店天下聞名。叫他給孩子們提供一些武器,我看是不成問題的。牛驢武器店中有些武器是孩童專用的,是專門為孩子們打造的,相信牛驢也會慷慨解囊的,他要不解囊,我就幫他解。”


    白星:“我也是聽說。最近遠方山製定了一個要飯體係。事情是這樣的,遠方山要飯的人太多了,一條街道上,要是有人施舍,就會有一群人蜂擁而來。人們多分擁擠,導致很多踩踏事件,有人倒在地上,被人踩踏,造成死亡。類似的事情很多,因此遠方山的很多願意施舍的人,就公布了一個體係,戴紅帽子的人施舍,隻施舍給老人,戴黃帽子的人施舍,隻施舍給中年人,戴藍帽子的人施舍,隻施舍給小孩子。除此之外,還有戴其他帽子的人,施舍的對象都不一樣。如此一來,把人流分散,就避免了很多惡劣事件的發生。我說的這個要飯體係,隻是龐大要飯體係中的很小的一部分,具體的詳細的要飯體係,還得看官方發布的新聞。”


    虎子:“要飯這個事情,不是說想要多少就能要多少,這是有規定的,一個人一頓能吃多少,他就能要三倍於此的量,假如他一頓能吃一個麵包,那麽他一次就隻能要三個麵包。這個食量是估摸出來的,但大體不差,當然這隻是舉一個例子而已,隻是為了說明要飯不是想要多少就能要多少,要飯是有規定的,有著一係列的規定。那些有愛心的人士,不是說想給多少就能給多少,也是有一係列規定的,他們給錢等東西需要走一個流程,那些要飯的人要得到東西也需要走一個流程。”


    白星:“有一個流程就不會亂了,要不然你也要我也要你也給我也給,那就全亂了,有一個流程,有一些規矩,大家都走流程,大家都守規矩,就出現了秩序,世界是大的,人是多的,人是複雜的,因此它需要一個秩序,有了秩序就有了文明。”


    虎子:“而且我聽說了,不是說誰能吃多少就能要多少,那些願意施舍的慈善家,是不養閑人的,他們叫這些人去海灘采集石頭,采集各種各樣的石頭,或者叫他們在沙地上挖一個沙坑,然後再叫他們將沙坑埋上,這樣的話,那些慈善家才施舍給這些人小說幣,慈善家的小說幣,可不流入懶漢的口袋,這一點想必你也清楚。我是感覺這是個不錯的方法,讓大些人勤快起來,沒有懶惰的惡習,沒有貪婪的*,讓他們有所求,而又讓他們有所得,這是個好的方法。”


    白星:“挖的坑大,得到的施舍就多。幹的多,就能得到的多。有些人,每天都挖坑,每天都得到慈善家的施舍。這沙灘上的坑每天都要更新,有一天不更新,都會得不到今天的飯錢。有人挖了一個坑,由於長久的勞累過度,就死了,正想得到今天的施舍呢,可是就死了,也正好,死了,倒在坑裏,別人再把坑一埋。死亡之後,有人埋葬,在這個亂世,也算是有個歸宿。”


    虎子:“遠方山上每天都會發生那麽多的故事,有喜劇,有悲劇,更不要說世界上會發生多少故事了。我過去有個朋友,名字叫趙震,喜歡寫書,又不喜歡用真名去寫書,就給自己取一個筆名,他把自己的性命拆開,趙震就成了走肖雨辰,取諧音就成了奏笑雨塵,他就是用這個筆名來寫書的,書中呈現了很多的故事。這個朋友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了,紛繁複雜的世界,不知他在哪裏。”


    白星:“有可能他像那些沒飯吃的孩子一樣,在遠方山要飯也未可知。”


    虎子:“你放屁,他是不會要飯的,他是一個寫書人,他是作家,作家怎麽會要飯呢?我不相信他過得很慘,我相信他過得很愜意。他有他的路要走,我有我的妞要泡,我們有著不同的人生,但我相信都同樣地精彩。”


    白星:“一個人寫書,怎麽著也有幾萬字吧,一個人活著,需要寫那麽多字說那麽多話嗎?一個人不沉默,總是說那麽多的話,這就很好嗎?說的話越多越好嗎?說的越快越好嗎?有時候真是不懂得一些人,掉進某些東西裏麵無法自拔,不能脫身,在小小的空間做著小小的事情,卻以為自己做著大大的事情,這是很可笑的。”


    虎子:“有的人就是話嘮,有的人就是話多的不行就是想說,有的人就是有一肚子苦水想要傾訴,有的人就是很多事情感動於心,想要一吐為快,就是要有感而發,有的人就是要用一百萬字來宣泄,很多的人,情況都不一樣,他們需要說那麽多話,他們需要快快地說很多話。”


    白星:“那些人說那麽多話,我相信他們總有一天會慢下來,喜歡靜靜的時光,喜歡一杯清茶,喜歡迴味時光,喜歡慢慢地活。我希望很多人包括這些孩子們的生活都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沒有饑餓與恐懼,沒有無奈與愁苦,沒有一切負能量,有的是無限的陽光與美好,有的是心的力量,有的是生命的光澤。時光慢下來,感受時光的輕盈,感受生活的韻律,感受生命的趣味,一切都在閑散淡定中愜意起來,一切都在真心迴味中迷幻起來,從此生命隻剩下美好,沒有了遠方山的衝突和殺戮。”


    虎子:“你的設想就是我的設想,我有類似的設想,但是我說不出來,我有時候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不知道怎樣表達自己的內心,你的語言概括了我的希望。”


    在遠方山沒有一些本領,麵對兇險的環境,人是難以存活的,那些殘酷的境遇,真是叫人吐血,好在虎子和孟海、白星在一塊兒,這二位都是法術頗高的人,虎子可以在這裏聊天,不必擔心什麽龍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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