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攤位前,夜獨泓和孟海觀賞武器,攤主說:“你們兩個,老在這兒看,不要盯著一個兵器一直看,你們要是不買,就邊兒上站,不要擋住其他人來挑選武器。”


    孟海不高興,就說:“你這話說的好難聽,我們來看武器,不看好了,怎麽買?我隨便看一個武器就買嗎?”


    旁邊走來一個小夥子,衝著孟海說:“你嚷什麽嚷?你不買就靠邊站,哪兒那麽多事兒。”


    孟海轉身朝這個年輕人說:“什麽叫這麽多事兒,你怎麽說話呢?”


    年輕人說:“老子是外星人,不服氣老子揍你。你們這些水球人,真他媽的犯賤,不買,來看什麽?白看啊?掏錢了沒有就看。”


    孟海還要說什麽,被夜獨泓拉住,夜獨泓讓孟海沉默。


    那攤主向這年輕人說:“外星人大哥,您好,來選一選,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有了就挑一個。我這武器你放心,砍什麽削什麽劈什麽都是十分鋒利的,我這裏有鐵塊,這些武器都削鐵如泥,你不信可以試試。”


    年輕人說:“你是水球人嗎?還是水國人?”


    攤主說:“您看我長這麽高大,一米八的個子,怎麽會是水國人呢?水國人都是小不點兒,那種小東西,腳一踩就死一片。我是地地道道的水球人。”


    年輕人說:“你們水球人,別怪我說話難聽,我把你們當中的魔控製住,把一部分仙控製住,在把一部分人控製住,隻要我們外星人把你們水球人中的大多數有實力的人控製住,那麽你們這些沒錢沒勢的傻逼二蛋,你們這麽一小撮撮蛋毛人。能有多大的反抗力量?你們這些狗屁人,洪水淹死你們就像淹死一群螞蟻。”


    攤主看這年輕人並沒有買武器的意思,旁邊的夜獨泓和孟海也都聽得義憤填膺加咬牙切齒。可是夜獨泓擋住孟海,不要孟海發作。


    攤主說:“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你這不是罵人嗎?”


    年輕人說:“罵人怎麽了?我罵人怎麽了?我還殺人呢,我殺人,誰管得了?我們外星人殺你們水球人,還不是像撒泡尿一樣簡單。”


    攤主憤怒,他說:“我警告你,不要這樣侮辱人。”


    年輕人說:“侮辱人怎麽了,我侮辱人怎麽了。我們外星人侮辱你們水球人,就像往地上吐痰一樣隨便。”


    攤主這裏很多武器,他隨即抓起一把精鋼扇,噌的打開來。嘩的滑過去,年輕人不躲閃,反倒把身體往前一送,那攤主的精鋼扇劃到年輕人的胸膛上,那年輕人胸膛就開裂。攤主在一劃,就割斷了年輕人的腰,可是剛才開裂的胸膛,又合住了,斷了的腰複接上。


    孟海在旁邊向夜獨泓說:“我以前暗殺我外星人。襲擊外星人時,我興致很高,可是我最後發現,外星人是刀槍不入的,也可以在被刀槍傷害後,立即複原,這是外星人的本事,外星人這麽有本事,當然敢囂張。”


    夜獨泓歎口氣,說:“他們這麽厲害,刀槍不入,又這麽壞,他們騎在水球人的頭上拉屎撒尿,水球人感到好快意啊,可是水球人並不能戰勝外星人,這是最要命的。”


    孟海說:“難道所有的水球人聯合起來,都不能戰勝外星人嗎?”


    夜獨泓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隻是難度是相當大的。這水球人,有的不光是人,還有仙,還有魔,這些力量聯合起來,也許可以趕走從外星來的人,但是你我都曉得,水球上的很多勢力都被外星人收買了,因此,洪水在水球泛濫,也沒有誰能改變。”


    夜獨泓跟孟海說話之時,攤主還和那個年輕人在打,這個攤位上的武器,兩個人換了這個換那個,來來迴迴地打,外星人也不擊敗攤主,攤主也擊敗不了外星人,他們相互打得團團轉。


    “好暴力啊,”孟海說,“他們不會一不小心打到我們吧,我們躲遠點。”


    夜獨泓說:“你剛才還要和外星人打,這會子又要躲遠,真是猜不透你。”


    兩人說話之時,刀槍之聲不斷,鏘鏘啷啷打個沒完沒了。


    打鬥之時,攤主說:“你在這搗亂,我還怎麽賣武器?”


    外星人說:“我吃飽了撐呢,來跟你這兒消化消化。”


    攤主說:“跟我鬥了這好一會了,你也該消化好了吧。我本不想和你打,可你說話太難聽,出口傷人。”


    外星人說:“罷罷罷,不跟你打了,跟你打沒意思。”這個年輕人感覺沒意思,就離開了。


    夜獨泓來到攤主旁邊說:“哎呀,這打的,武器到處都是,我們幫你撿起來。”孟海也過來,和夜獨泓一起幫攤主撿拾武器。


    攤主一邊撿武器,一邊訴苦:“我容易麽我,弄這麽個武器攤位,這麽辛苦,還受這樣的氣,活著可真不容易。”


    夜獨泓說:“可以理解,我以前也和朋友弄過這武器攤位,我感覺那個時候我們還是比較好做的,可誰知你這麽難做。”


    攤主說:“是挺難做的,這裏人還是比較多的,可是有些鬼就是買了東西不給錢,你根本就沒有辦法。還有像剛才這樣的外星人,就是氣你,吃飽了來逗你玩兒。”


    夜獨泓思忖:“有外星人來五靈山了,想必也有外星人去其他三座山。”說:“嗯。難做啊,現在生意不好做。”


    攤主說:“你以前是在哪兒幫朋友做的?”


    夜獨泓說:“以前是在城裏擺攤位,賣武器,慢慢掙些錢了,我那朋友就開了家武器店,武器店裏賣很多種武器,比你這裏的武器可多多了。”


    攤主笑了笑,說:“那是,武器店,到底是個門麵房,肯定比我這裏的武器多。”


    夜獨泓問:“現在生意真的不行麽?”


    攤主說:“倒是可以維持生計,就是剛才說的,這個地方,魚龍混雜,有些主兒就是不配合你,就是來搗亂,來鬧事,來欺負你,很是沒有辦法。”


    孟海就問:“以前也有人這般無理嗎?”


    “怎麽沒有,”攤主說,“也都是一些外星人,或者就是外星人雇的鬼,來就不是買武器的,就是來惹你的,他惹你,你還不能惹到他,因為我是好惹的,那外星人可不是好惹的。”


    孟海說:“外星人欺負人都欺負到五靈山來了。”


    攤主說:“可不是麽,也有賣武器的攤主,脾氣不好,被外星人一攪和,怒從心頭起,就跟外星人對打起來,結果是外星人直接宰了那攤主。今天我也是懷著求死的心態的,可那外星人沒有傷害到我。”


    夜獨泓說:“剛才你們打得好激烈啊,我就聽得見咣咣當當的聲音,想勸你們,又不敢勸,怕被外星人傷到。”


    攤主說:“剛才打得我也害怕,我現在想想也後怕,就想,外星人萬一弄死我,可不就慘了嗎。”


    孟海說:“事情沒有發生,就不要往那方麵想,免得自己害怕。”


    夜獨泓說:“經營武器店也是不容易的,我那朋友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洪水一泛濫,天下多少店鋪都毀了,不知道我那朋友的武器店是不是也消失了,我那朋友的生命可還完好?”


    攤主說:“我就說,現在悲傷的人很多,很多人都是不能接受現實的改變,因為親朋好友的離去而心傷,你要記住,這世間,憂愁的不隻你一人。”


    夜獨泓微笑,他感覺攤主說的對,攤主的話,夜獨泓也讚同。他說:“謝謝你這麽安慰我,我的確夠憂愁的。”


    石頭路上走來一個背著劍的男子,這男子背著很多劍,那劍足足有二十多把,劍雖不大,可二十多把劍,也夠沉的,他居然全都背在身上。這男子過來,就叫這邊的攤主:“我剛才聽人說,這邊武器攤位上起了爭端,我就知道是你黑雄姿惹了禍,怎麽樣?那外星人沒傷害你吧?”


    黑雄姿說:“沒有沒有,要是我被殺死,還能站在這兒說話麽,你看我好好的,沒事。”


    男子說:“沒事就好。我好羨慕你呢,老說你擺個攤位,也算是大買賣,我這賣劍,就背在身上,走街串巷,好不寒磣。”


    黑雄姿說:“可我這攤位,容易遇見外星人啊,遇到那些青皮賴鬼,就是頭疼。你我這些武器,都是從一個地方進的,可是我的攤位風險更大啊。”


    男子說:“我虎子也活了三十多年了,見過很多人,我還不信誰就能把我怎麽樣。過些日子,我也弄個武器攤位,攤位名字我給自己取好了,就拿我的名字作為攤位名,叫虎子武器。我就是感覺弄個攤位更賺錢。”


    黑雄姿說:“行,以後批發武器時,我把你叫上,你也多進一些武器,找個地方賣武器。”


    虎子說:“我沒有擺地攤的經驗,還得經常在你這兒取經呢,你可不要吝嗇教我啊。”


    黑雄姿:“那是那是,咱倆誰跟誰啊,我有什麽,都教給你,要是以後遇見有誰來找茬,你也能幫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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