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子雞就在牛驢旁邊,他想吃壇子裏的雞,可是牛驢沒有小說幣,他需要盡快得到小說幣以換取想吃的雞肉。牛驢製作的那把躺椅就放在壇子雞攤位旁邊的空地上,他吆喝著,孟海也幫著吆喝,可是時間一點點過去,就是沒有人來買這躺椅。


    有個小女孩兒跑過來,她手裏拿著一串糖葫蘆,女孩兒問牛驢:“叔叔,你是在賣椅子嗎?”


    牛驢低頭說:“這不是普通的椅子,這是躺椅,可舒服呢。”


    小女孩兒說:“你老在這裏吆喝,都影響我吃糖葫蘆了,我就是想坐在那塊兒石頭上靜靜地吃,可是你在這裏大聲地叫,吵到我了。你吆喝這麽長時間,有人來買麽?你有沒有賣出去這躺椅,你有得到一筆錢嗎?有一筆嗎?”


    牛驢被這女孩兒一說,頓時心頭火起,說:“去去去,小屁孩兒,一邊呆著去。”


    小女孩兒說:“不行,你給我道歉。”


    牛驢不解,問:“道什麽歉?”


    小女孩兒說:“你剛才那麽大聲地叫,吵到我了,快給我道歉,不然姑nǎinǎi饒不了你。”


    牛驢說:“你這小娃還挺倔,看我不打你。”說著就要來打女孩兒的屁股。


    旁邊賣壇子雞的中年人一把握住牛驢的手腕,牛驢就動不了了。那中年人說:“再動,再動,你再動,我看你能動得了麽。”牛驢用力往起抬手,可是手被那中年男人握住,實在動彈不了。


    中年男人說:“這是我女兒,你還要打我女兒了?”


    牛驢說:“你沒聽她剛才說的話麽,明明是挑釁。”


    中年男人說:“你可拉倒吧,這麽點點個人,還挑釁你?你打人是不對的,你這是暴力你懂不懂?”


    牛驢說:“我沒打她啊,我什麽時候打她了。”


    中年男人說:“你沒打她,你抬起手做什麽,你抬起手想做什麽?”


    牛驢說:“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我不打她。”在此時,那小女孩兒朝牛驢腿上踢了幾腳,趕緊跑了。中年男人這才放開牛驢的手。


    牛驢也不想在這裏呆了,扛著躺椅就走,孟海跟無奈地跟在後麵。


    在路上,牛驢說:“你說這成什麽了,外地人來到桃花村做生意,倒開始欺負本地人,你說這成什麽了。”


    孟海說:“你不要難過,有時候人群之間的競爭、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是很恐怖的,不如在野外來得安閑恬靜。你說那小女孩兒,那麽小的年紀,好兇,還很會找理由,還很會欺負人,她父親還給她長腦袋,給她壯膽,幫著她欺負人,你說這叫什麽父親。”又說:“對了,你還吃壇子雞嗎?我們再往前走,就沒壇子雞了。”


    牛驢說:“壇子雞壇子雞,我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麽壇子雞,我現在氣都氣飽了。”


    牛驢和孟海在一個燒餅攤位旁放下躺椅,牛驢和孟海開始吆喝,此時吆喝的聲音沒有剛才洪亮了,想必是受剛才發生事情的影響。


    在牛驢和孟海喊叫的過程中,有個手戴扳指的矮胖男人來到躺椅前麵,他嘴唇上有一綹胡子,嘴唇油亮,像是剛吃過壇子雞。


    矮胖男人說:“這躺椅蠻不錯嘛,好東西,編的很jing致啊,這麽jing致的東西,可以賣個好價錢。”


    牛驢說:“看看吧,這是我親手做的,很結實,躺上去很舒服。看看,如果喜歡就拿上。”


    矮胖男人說:“嗯,你說吧,這躺椅多少錢肯賣?”


    牛驢想了想,說:“您、您看能給多少?”


    矮胖男人說:“三千怎麽樣?”


    牛驢驚訝說:“三千?”


    矮胖男人說:“對,三千小說幣,你要是肯賣,我就帶走。”


    牛驢內心突突跳,說:“肯賣,肯賣,如何不肯賣呢。”


    矮胖男人付給牛驢三千小說幣,帶走了那個躺椅。牛驢拿著收到的三千小說幣,告訴孟海:“有錢了,有錢了,終於有錢了。走,吃壇子雞去。”


    兩人很快來到壇子雞攤位旁邊,問老板要壇子雞。老板見是剛才那兩個人,就說:“六十一隻。”


    牛驢說:“不是三十一隻麽,怎麽六十一隻了?”


    老板說:“漲價了,愛吃不吃,不吃拉倒。”


    牛驢實在想吃壇子雞,就付了一百二十小說幣,買了兩隻雞。牛驢和孟海一人拎著一隻雞開始啃,牛驢吃著這雞肉時,見對麵有女兒紅酒,就去買了一斤。牛驢一麵吃肉,一麵喝酒,他問孟海喝不喝,孟海說:“我說過,我不喝酒了。”


    牛驢喝了些酒,就眼中閃現淚花,他說:“不知道為什麽,我喝些酒就想哭,這種感覺很難以言說。”


    孟海說:“那你就對著我哭吧,是不是想你的父親了?”


    牛驢說:“也不全是因為想起我父親來才哭,我是想起很多事情才哭的。就說我父親吧,被ziyou軍抓去,殺死在荒野。那些ziyou軍問我父親要小說幣,我父親是個老農民,根本沒有那麽多小說幣,就有ziyou軍砍了我父親的頭。我每次想到我父親死後的樣子,就悲痛yu絕。我想悲痛yu絕這個詞真是富有深刻的含義,可見在曆史上有那麽多讓人難過的事情,有那麽多的哭聲,那麽多的淚水,人們形容不出那慘苦的命運,就用悲痛yu絕這四個字來表達心境。”


    孟海說:“嗨,別說了,這不手上有肉嘛,有酒有肉,你該高高興興吃才對,別再想那些事情。”


    牛驢就抹抹眼淚,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仿佛這樣大口吃喝,就能消除內心某個角落的痛苦。


    吃完壇子雞,兩人都撫住肚子,牛驢說:“吃飽了嗎?”孟海說:“吃飽了。你吃飽了嗎?”牛驢說:“又吃又喝,我飽了。”


    孟海看看這桃花村的河流,這河流,還是被ziyou軍看守,不過情況和往ri不同,往ri是ziyou軍把守河流,ziyou軍下河捕魚,現在開始開放區域,讓桃花村的村民下河捕魚,捕到的魚都要交給ziyou軍。這些ziyou軍開始奴役桃花村的村民,村民們辛苦捕魚,原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村民們是一條魚也吃不到。


    很多外地人來到桃花村,為桃花村增添了活力。村民們捕的魚交給ziyou軍,ziyou軍就在軍營裏燒烤魚吃,可慢慢地,ziyou軍也懶怠做飯了,就將魚交給一些飯店,飯店負責把魚啊什麽的做熟,這樣,ziyou軍就可以不用動手做飯而能吃到熱騰騰的飯菜。ziyou軍在飯店吃飯是不用掏錢的,在街上想吃什麽瓜果,都可以直接拿來吃,也是不用付錢。這很吸引在桃花村的人,於是有更多的人加入了ziyou軍。


    牛驢和孟海走在街上,牛驢賣掉那躺椅,身上有了些錢,他在這街上逛街,可以買自己想吃或者想喝的東西。在一個飯店門口,牛驢和孟海看到,飯店的主管在和兩個小夥子爭吵。


    主管說:“你怎麽不給錢呢,你吃飯怎麽不給錢呢?你吃霸王餐呢。”


    其中一個小夥子說:“我們是ziyou軍,我們都是ziyou軍,你這家夥識點相好不好。”


    主管說:“你說你是ziyou軍,你就是ziyou軍啊,街上隨便走過來一個人,到飯店吃飯,也說是ziyou軍,也不付錢,那我們飯店不亂套了嗎。”


    還是那個小夥子說:“我跟你講,我們真是ziyou軍,我們隻是沒有穿兵服,我們現在是便衣ziyou軍,我們今天放假你懂嗎?”


    兩個小夥子和主管一陣辯論,然後雙方就打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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