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別哭了!都是我不好!”祁墨淵心中窒痛難當,伸出雙臂把徐琦嫣攬進了懷中。柔聲安慰著。墨黑的眸子,射出陰戾的寒光。濃烈的殺氣若冰封的湖麵折射的寒光,肅然卓發。


    “淵!不要離開我!在這個世界上,我就隻有你了!若連你也不要我了,我該怎麽辦啊!嗚嗚……”徐琦嫣抱住祁墨淵,悲痛萬分的哭泣著,迷蒙的雙目悄然射出狠辣的銳光。


    “不會的!嫣兒!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不要哭了,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你哭!你聽我說,三天後,我去泰國處理好一件事後,我們就立刻去注冊結婚,然後對外公布我們的婚訊,至於婚禮,待你完全康複的時候,再行補辦,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最美麗的新娘子!”


    “可是,我怕!她不會放過我的!淵!她是想害死我啊!現在沒有得手,她一定不會放棄的!我怕我等不到我們婚禮的那一天……”楚楚可憐的徐琦嫣滿臉淚痕,顫抖的手緊緊的抓住祁墨淵的衣角,美目中寫滿巨大的恐懼和不安。


    “我絕不會再給她傷害到你的機會!那個女人如此心狠手辣,屢次謀害於你,還把你害到這般境地。我絕不會放過她!她加負在你身上的所有痛苦,十倍百倍奉還於她!”祁墨淵語氣森冷,散發著恐怖的死亡氣息。而他心中對溫暖語最後一絲不忍,亦被那濃重的仇恨覆滅殆盡。


    溫暖語!你等著受死吧!


    正在給魚缸換水的阮咦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聲響,抬頭看了看表,正是小年放學的時候。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陸然牽著小年,樂嗬嗬的走了進來。


    “奶奶!我迴來了!”小年蹦蹦跳跳的跑到阮姨跟前,甜甜的笑著,歪著頭打量著魚缸中的小金魚。


    “哎呀阮姨!您別忙了!你們在我這裏是來小住的,不是來做保姆的!您這樣讓我都不好意思了!”陸然走過去接過阮姨手中的臉盆,把她推到沙發上坐下。


    “我哪有忙活什麽!都隻是小事而已,我在家都做慣了。不礙事的!”阮姨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把小年抱進懷中,疼愛的撫了撫他的頭:“小年你今天怎麽這麽高興啊?”


    “奶奶!今天那個漂亮奶奶去學校看我了,還送了我一對聖鬥士徽章呢!奶奶你看,這後麵還刻著小年寶貝。嘻嘻……是不是很漂亮啊!”小年顯擺的把手中的徽章遞到了阮姨的麵前,開心的眯著眼睛。


    “嗯!很漂亮!小年啊!你什麽時候有個漂亮奶奶啊?比奶奶我還漂亮嗎?”阮姨捏了捏溫年的小臉蛋,忍俊不禁的說道。


    這時,門再次被打開。一身簡單套裝的溫暖語,挎著包包微笑的走了進來:“小年!有沒有乖啊?”


    “媽咪!”小年像隻快樂的小鳥,飛撲到溫暖語的懷中,仰起小臉認真的說道:“媽咪!今天小年很乖啊!漂亮奶奶還送了聖鬥士徽章給我呢!”


    “嗯!乖!”溫暖語蹲了下去,寵溺的在溫年的臉上親了一下。


    “小語啊!你不是在上班嗎?怎麽現在就迴來了?”阮姨站起身,給溫暖語倒了一杯水。


    溫暖語接過,微笑著衝她笑了笑,柔聲說道:“是這樣的!我明天要去機場接小六兒!後天,我們有件事情,要一起去處理。所以我向公司請了三天假!”


    “小語姐!你又請假啊!話說,你的老板怎麽那麽開明?屢次請假都不扣工資的嗎?”陸然從房間伸出頭,挑著眉豔羨的打趣兒道。


    “是啊!是啊!不但很開明,而且人也很帥!又是高幹子弟,身價不可估量!”溫暖語好笑的看著她,有意逗她。


    不過,她這話可是句句屬實,程非池和祁墨淵一樣,同是b市最炙手可熱的單身漢。除了花心濫情,也算是個人物!


    “真的嗎?有多帥啊!人怎麽樣?跟程非池比起來如何?你知道我最迷戀像程非池那樣有點花心有點壞的男人了!哇!若是能把那樣一個男人攥在手中,是多有成就感的事情啊!”陸然雙目放光,雙手合十,彎起眉眼憧憬著那浪漫甜蜜的一幕。


    “喂!孩子他然媽!快擦擦你的哈喇子!真丟人!跟你說,我現在的大boos,比起程非池,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去換身衣服,開始做飯!”溫暖語對花癡的陸然早已習慣,勾起嘴角戲謔的說罷,拉著小年進了臥室換衣服。


    “媽咪!媽咪!你看,漂亮奶奶送我的聖鬥士徽章好不好看?”溫年獻寶似的舉著徽章,認真的對溫暖語解釋道:“媽咪你看哈!這裏呢,刻著小年寶貝四個字,徽章也有四枚,奶奶手中有兩妹,她說她跟她的不孝子一人一枚,剩下的這兩枚讓小年送給媽媽一枚,奶奶說,有徽章戴著身上,便覺得好像是小年陪在她身邊一樣啊!”


    溫暖語聞言,心中一陣酸楚,那股掩埋在心底的自責和愧疚越發的濃重。


    三個月前,她策劃好一切,便按照計劃,刻意去接近江帆。她調查得知,江帆十分喜歡養貓和狗,便在她一次抱著貓貓外出的途中,跟蹤著她,尋了一個適當的時機,出手用銀針射到了貓的尾巴。


    貓兒吃痛,慘叫一聲跳出了江帆的懷抱,鑽進了路旁的樹叢裏,無論那些保鏢如何搗騰,都無法抓到那隻貓。這時,溫暖語適時的出現,輕而易舉的把貓找了迴來,親手交到了江帆飛手中。


    她們由此相識,之後,溫暖語經常做些狗糧貓糧送給江帆,一來二去,她們便熟識了。溫暖語曾刻意在她的麵前提過,自己曾被一個男人拋棄,獨自一人生下他們的孩子,含辛茹苦的把他撫養長大。


    那時江帆,義憤填膺的咒罵著天下男人多薄幸,為她報不平,不停的詛咒那個無情無義的陳世美。


    隻是那時候她不知道的說,她責罵憤懣的人,就是她的兒子祁墨淵!


    溫暖語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的限量版聖鬥士徽章,輕然斂了斂眸,把徽章戴到了衣擺上,而後緊緊的抱住小年,聲音微顫的說:“徽章媽媽會永遠佩戴在身上,媽媽永遠都不會跟小年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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