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非池麵色驟然一凜,滿目熾烈的怒火瞬間焚燒而起,他跨步上前,迅速的掏出一把槍,直直對上了祁墨淵的太陽穴:“祁墨淵!你信不信,若你再敢侮辱我的女人半句,我便立刻讓你血濺五步!也正好為我們祁程兩家的宿怨做個了結!”


    “哦?是嗎?程少!你還真是大言不慚!”祁墨淵冷笑出聲,輕蔑的斜睨著麵色陰鶩的程非池,嘲弄的勾了勾嘴角,心底那股莫名的怒意更甚。


    正在他說話之間,三名黑衣男人從吧台和沙發區的暗處飛身而出,手持黑洞洞的槍支齊齊對上了程非池。而其中一人正是曾和溫暖語一同消滅殺手的飛。


    而一直在一旁觀望的狼哥見程非池吃虧,不由暗自焦灼起來。按說這祁墨淵和程非池他都得罪不起,可狼哥能領導這一幫兄弟,靠的就是一個義氣。怎麽說程非池也是他妹子的人,而這個不可一世的祁墨淵竟然敢對他妹子出言不遜。那他豈有不出手之理?


    大手一揮,狼哥身後的那幫兄弟見狀,紛紛掏出槍,對上了飛和另外兩個男人。


    “祁總!你也是個男人!怎麽這樣侮辱我妹子?你也太忒不是男人了吧!”狼哥冷笑兩聲,走過去坐到鋼琴前的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懶洋洋的倚在了鋼琴上。


    溫暖語麵色暗沉,默不作聲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暗自咬了咬唇,冷厲的眸子悠然緊縮,厲聲冷喝道:“夠了!”


    “我溫暖語跟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係!我是破鞋也好,貞潔烈女也好,都與你們無關!你們愛拚愛殺是你們的事!也與我無關!恕不奉陪!”溫暖語冷冷的說罷,斂起滿臉的怒氣和陰鶩,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單手撫著肩頭,頭也不迴的向外走去。


    程非池聽她這樣說,心中不由一陣失落,怒意翻湧的眸子憤恨的睨了祁墨淵一眼,收迴了抵著祁墨淵的槍。


    他一鬆手,飛他們自然也放下了槍,狼哥使了個眼色,手下的那幾個兄弟也收迴了槍,恭敬的退到了一旁。


    溫暖語剛走出兩步,伊藤馭恆闊步跨進大廳,幽深的眸子睨到麵色深沉的溫暖語時,不由鬆了一口氣。


    “語!你沒事吧!”伊藤馭恆迎了上去,目光掃過屋內緊張的情形,有些擔憂的問道。


    “還好!隻不過被你的‘好心’連累了而已!誰讓你撞上了祁大總裁最愛的女人呢?”溫暖語促狹的瞥了他一眼,巧笑倩兮的說道。


    “什麽?語!你是說那天我們撞到的女人是祁總的人?”伊藤馭恆驚疑的看著不置可否的溫暖語,慍怒的低咒了一聲:“shit!我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路人!我已經讓人去查那個女人的身份,以便於對她做出補償!那群廢物!”


    祁墨淵眸色微斂,陰沉的臉波瀾不驚,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程非池半眯著眼眸,邪魅的臉上掛著痞賴的冷笑,暗自打量著與溫暖語頗為熟識的伊藤馭恆。


    伊藤馭恆走到祁墨淵的麵前,對他鞠了一躬,滿含歉意的說道:祁總,在下深感抱歉,我願承擔所有的後果。但是這件事,真的跟語沒有關係!還請你不要誤會她!若您有什麽不忿,盡管找在下來發泄!抱歉!”


    “哦?你的意思說,你可以為這個女人承擔下一切後果,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是麽?”祁墨淵深邃無底的眸子,斜睨著伊藤馭恆真誠的臉,嘲弄的冷笑道。


    “在下說了,這件事跟語無關!如你所說,為了語,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所以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伊藤馭恆絕不會坐視不管!”伊藤馭恆說著,側過臉看了麵色清明如水的溫暖語一眼,見她對自己眯眼微笑著,伊藤馭恆的嘴角勾出絢爛的笑容。


    祁墨淵把他們之間的微妙看的一清二楚,心中的怒意像海嘯爆發一般洶湧。他瞳孔驟然緊縮,俊朗不凡的臉上浮出一團濃烈的陰戾之氣,森冷的聲音帶著濃烈的殺機:“那好!是你們把我的女人撞傷致殘,既然你願為這個女人承擔一切後果,那我便成全你!飛!把人帶迴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似乎跟每一個男人都牽扯不清!真是寡廉鮮恥!竟然還有人為了她連命都不要!她的手段著實高杆!


    溫暖語麵色乍寒,幾步走過去,一把拉住伊藤馭恆的手腕,森寒的眸子輕蔑的掃了祁墨淵一眼,冷聲道:“撞了他的女人又怎麽樣?難道他就可以濫動私刑了嗎?再說,撞人的又不是你!我們現在就去報警,大不了你把你的那個手下交給警方,讓警察徹查這件事情!不必在這裏跟他廢話!我們走!”


    溫暖語忿忿的說罷,不由分說的拉住伊藤馭恆的手腕,頭也不迴的向外走去。


    “怎麽?惹惱了我祁墨淵,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祁墨淵森冷而嘲弄的聲音自背後傳來,飛和另兩個黑衣男人便立刻上前,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喂!你們又想幹嘛?放開我妹子!”狼哥衝了上去,一把推開拉住溫暖語胳膊的那個男人。


    “狼哥!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就立刻帶著你的人出去!”溫暖語氣惱的咬了咬唇,眸光輕然閃爍,轉過身對祁墨淵笑道:“祁大總裁!你與夜梟勢均力敵!若跟他衝突起來,你肯定很難占上風吧!現在你竟然敢扣押他最在意的表弟!你還真是有魄力!”


    “夜梟又怎麽樣?隻要我祁墨淵點頭,要他表弟的人頭又有何難?恐怕他夜梟也不敢跟我過不去!”祁墨淵冷哼一聲,不以為意的扯了扯嘴角。


    “那好!既然祁大總裁如此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了!我就等著看好戲咯!”說罷,溫暖語勾唇媚笑,深沉隱晦的目光閃著睿智的光芒,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眾人,而後悠然轉身,踩著高跟鞋,優雅的走了出去。


    “嗚唿!祁總!這下是你惹惱了語!”伊藤馭恆勾起嘴角笑了笑,幸災樂禍的對祁墨淵說道。


    “少廢話!把他給我帶迴去!我就等著夜梟的大駕光臨!”祁墨淵麵色越發的難看,冷聲對飛命令道,亦酷酷的轉身,頭也不迴的出了大廳。


    程非池邪肆的勾了勾唇,對伊藤馭恆笑道:“那我程某人這次就做個免費的信使,嗬!我現在就去通知夜梟!”


    看著程非池離去的背影,伊藤馭恆無奈的搖了搖頭。希望這次不要真的出什麽亂子才好,若祁墨淵跟表哥反目成仇,那麽,整個東南亞和中東的人都別想有安寧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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