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


    白清揚語出驚人,“我給了你一個機會,將傳統中醫推向世界的機會,在我的幫助下你必定能碾壓華夏名醫堂,執筆書寫,中醫新秩序!”


    “這麽說,賈莊獻也是你的人咯。”孫九霄並不意外。


    張家門生遍及天下,謝家穩坐東南軍區,白家雖然覆滅,若說沒有餘威,孫九霄不能信服。


    從張翰林遭到衛生局局長歐陽天慶打壓,孫九霄就嗅出了白清揚的味道,不然的話,兩人同朝為官,相安無事十多年,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分庭抗禮又作何解釋?


    “可以這麽說吧。”白清揚並不否認,“這一場,你還是主角!隻有在我的幫助下,你才能打敗華夏名醫堂,相信我,沒錯的!”


    “那就不說我該怎麽做,談談你要為我做什麽吧。”孫九霄改了口,饒有興致。


    華夏名醫堂的斤兩他是知道的,雖然網羅了一方名醫,確是不足為懼,就算在鬥醫規則上動了手腳,以中醫協會的資本,想贏下來也不算困難。


    當然,考慮到醫療專家組的存在,可能還是要有些變數的,總的來說問題不大。


    “你沒有考慮到張若水的存在,不算周全,她的出招是沒有軌跡的。”白清揚不吝賜教,道:“最近她去了蘇杭。至於張琛,他去了閩南。”


    “正氣門,包子林。”孫九霄無需多想就報出這兩個名字。


    傳統中醫八派三脈,除了為首的傷寒派,各有地盤,蘇杭正是正氣門的門庭,而黃氏包子林的名號也是享譽閩南。


    “你到站了。”白清揚穩穩地把車子停下,不願再多言,“我有你的電話,等著吧,很快,很快我就會聯係你。”


    “希望這天永遠不要到來。”孫九霄對於白清揚的性情,十分看不過眼。


    走出幾步,猛然被白清揚叫住了,他從車子裏探出半個身子,“孫九霄,記住!這一局,你還是主角!”


    孫九霄沒有理會,徑直走會自己家門,就看到門前大包小包之中坐著兩位美女,相比阿木沉靜的擺弄手機,沈佳欣未免太活躍了一些。


    “你個天殺的還敢迴來!我剛剛說到了滿清十大酷刑第八,你知道是什麽嗎!”沈佳欣掐著小蠻腰,怒氣衝衝。


    滿清十大酷刑一定是近代最為精髓的刑法,雖然早已被廢除,卻是許多領域需要作為教材講述的,孫九霄在解剖課上就聽過這些課外延伸。


    而實際上,十二歲那年,孫九霄隨同鬼佛,在鬼醫派已經見識過許多不遜於十大酷刑的場麵。


    當然,鬼醫派是在人死之後進行解剖的。


    “第八?”孫九霄迴憶一番,麵色一凜,“宮刑!”


    “哼哼!”沈佳欣笑著點點頭,手中多出一把寒光凜凜的剪刀。


    嚇得孫九霄尿意大發,趕忙開門將兩位美女請了進去,沈佳欣才又問道:“剛才聽到有人喊什麽,孫九霄你是主角。拍電影了?不愧是我的偶像!”


    “算是吧。”孫九霄突然想起,在酒吧中港星劉伶的橄欖枝。


    以劉伶的身份地位,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讓孫九霄替水笙小美女治病才是真,當然孫九霄也承諾過,如果有緣再見一定為小美女祛除病魔。


    花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將行李搬了進來,看來兩人是打定主意要住在這裏了,大件小件,金銀細軟,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搬了過來。


    “同居歸同居,不過我們要約法三章。”沈佳欣心滿意足的拍拍手,“雖然你是我的偶像,不過我不接受偶像睡女粉絲這件事,所以在不經允許的情況下,不能進我們兩個的房間。”


    “要不……”孫九霄眨眨眼,“你還是搬出去吧,現在的你一點也不可愛,我不喜歡你了。”


    為什麽說有的女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就是因為近距離之下,她們本性暴露,原來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與別的女人倒沒有什麽不同。


    “我胡漢三進了門,還能由得你?”沈佳欣頓時化身漂亮女流氓,製定出不平等的條約,“第二,阿木因為你的原因,工作丟了,在你沒有解決這個問題之前,我們的夥食都由你來負責。”


    “你們行李怎麽搬過來的?搬家公司是吧,電話多少,我打過去。”孫九霄掏出電話,煞有介事。


    “第三。”沈佳欣卻不理會,提出最後一章,“如果有一天我對你進行騷擾,你可以視情況反抗一到三個迴合,但不許太強烈,最後一定要在欲語還休的情況下讓我得手,懂嗎?”


    視情況?


    一到三個迴合?


    孫九霄大概是明白了,沈佳欣明顯是在調侃自己,滿口答應下來,卻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本神醫就空門大開,獨守閨閣,隻等你來挑逗戲弄,到那時誰說了算,還是要看誰的力氣夠大。


    還有,破喉嚨理不理會。


    阿木全程嬌笑,可能是看孫九霄吃癟太多,與他在雷州醫界叱吒風雲的表現形成的鮮明對比。


    等兩位美女收拾的差不多,已經是臨近午夜,孫九霄在謝家吃的那點東西也消化了八八九九,沈佳欣喬遷之喜,又耍夠了流氓,很是欣慰,當即豪言要請兩人燒烤擼串以作慶賀。


    這個季節,雖然立秋,大學城裏的燒烤攤位還是很多,中醫藥學院後麵就有小食一條街,門麵房後麵是一整排的快捷酒店,完美契合了飽暖思淫欲這一崇高理念,異常和諧。


    好巧不巧的,孫九霄在這裏遇到了張成受,小受帶著一個看似較小的學妹,很委婉的拒絕了孫九霄的邀請,望著這對狗男女離去的背影,孫九霄心中就如早秋之風,略感蕭瑟。


    這小受都把到妹子了,孫九霄還是孤家寡人,各式各樣的美女倒是層出不窮,卻沒有一個花落九霄。


    孫九霄時常就在想,如果當日沒有鬼醫關閻的存在,現在就能把出謝婉兒的喜脈了吧,或許自己能在謝家的資助下開一個保安堂,過上沒羞沒躁的幸福生活。


    不過轉念又一想,如果不是鬼醫關閻的彼岸花毒,謝婉兒即使情感宣泄也不會到那個地步,八字也寫不出一撇,哪裏能有唿之欲出的一捺。


    胡思亂想中,沈佳欣已經帶頭坐在了一個攤位前,看來是老主顧了,那豐腴的老板娘笑臉迎了出來。


    “欣欣來了,阿木也來了。”老板娘說著,注意到了孫九霄,“喲,這小夥子長得真捘,是欣欣的男朋友?還是阿木的男朋友?”


    “他?”沈佳欣指了指孫九霄,淡淡說道:“風流房東。”


    “喲喲。”老板娘很三八的笑著,“坐吧坐吧,今天想吃什麽。”


    沈佳欣迅速報了許多吃食,又將菜單遞給阿木,最終也不問孫九霄所想,直接替他做出決定,“給他來二十串大腰子。”


    此言一出,老板娘的笑容更三八了,目光迅速掠過孫九霄身體的某個部位,應該是腦補出了一些火辣的情節。


    其實孫九霄的腎好不好,沈佳欣並不關心,倒也不是惡趣味,隻因為他昨日寒毒蝕骨,吃一些陽氣豐盛的食物還是有些好處。


    再怎麽說,沈佳欣也是中醫藥學院的高材生,能想到以人體陽火抵禦寒毒的法子,總歸是有些才學的。


    “四十串。”孫九霄伸出四個手指,“少少辣,不加糖。”


    “好嘞!”老板娘笑的如同花朵綻放,收起菜單轉身報菜去了。


    沈佳欣頓時就玩砸了,腰子這種東西人隻長了兩個,牛馬豬羊無一例外都是兩個腰子,要價昂貴,這四十串大腰子就相當於她半個月的夥食費。


    不過話既出口,沈佳欣隻是氣急敗壞了會兒,等到美味的吃食被端上來之後,不悅一掃而空。


    “其實,睡覺前吃油膩的東西對人體不好。”孫九霄語重心長。


    “那你還吃這麽歡。”沈佳欣咧咧嘴,奪過孫九霄剛剛拿起的一串腰子,狠狠咬了一口,“少吃一點,我晚上喜歡夢遊,可不想撞見你在做少兒不宜的事情。”


    “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真是太不端莊了。”孫九霄詞匯量有限,並不能形容出對沈佳欣的感覺,隻好找一個參照對比,“你看看人家阿木,一年說的話都不如你一晚上說的多。”


    “那是她性格待定,還沒讓你感受到她的內心。”沈佳欣憤憤不平,“女人好比梨。外甜內酸。吃梨的人不知道梨的心是酸的。因為吃到最後就把心丟了,所以男人從來不懂女人的心。男人就好比洋蔥。想要看到男人的心就要一層一層得去剝,但剝的過程中你會不斷流淚。剝到最後你才知道洋蔥是沒有心的。”


    “是麽?”孫九霄看了看阿木,發現這姑娘很羞怯的迴看了一眼,就深深低下了頭。


    阿木卻不知道孫九霄此時在想謝婉兒,她確實像一隻梨子,還是用醋泡過的梨子,酸溜溜的。


    但對於後半句,孫九霄卻不能苟同,洋蔥沒心而男人有心,若非如此,他又怎麽會被白清揚牽連進一段血海深仇之中不能自拔?


    這邊各有所思,其樂融融,大快朵頤,很少有人注意到這條街上的人正迅速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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