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算不上戰役的戰役似乎結束的格外的快。


    “報告主子,兩夥黑社會都已經抓獲,他們的貨在不遠處的倉庫裏,還沒來得及搬運,屬下派人查探了一下,裏麵全部都是‘白糖’,整整五大箱。”


    “而且有一點十分奇怪,兩方來的全都是男人,但我們在另一個角落裏抓到了一個奇奇怪怪四處躲閃的女人,她和那兩幫黑社會的服裝都不一樣,又不知道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麽。”


    廖慕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轉頭吩咐著路伯宇,“先叫人把東西抬走,你去親眼看著,以免夜長夢多,直接搬去李尋那裏處理掉。”


    隨後又和麵前的暗衛說道,“你隨後押著那群人迴去,全部塞進地牢裏去,至於那個奇怪的女人……直接帶迴廖家地牢看管。”


    暗衛行了個禮,“是,主子。”便轉身做他的事去了。


    在外麵出這種不是明麵上的行動的話,暗衛是不會叫他少帥的,而且對於暗衛來講,主子就是主子,少帥這個稱唿與他們無關。


    暗衛可是不敢質問廖慕陽的指揮的,但路伯宇可就有些疑問了,以他們的交情,最直接的就是不懂就問,所以,“那你呢,不和我們迴去嗎?”


    路伯宇幽怨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沒錯,他也不敢和廖慕陽硬剛,隻能問一嘴,不能質問,家人們誰懂啊。


    路伯宇扯著衣角嘴裏咬著碎花手絹嗚嗚嗚的委屈極了好不可憐!


    廖慕陽掀了掀眼皮,薄涼的桃花眼沒有分半個眼神給別人,他盯著某處口中輕歎一聲,“嗤,我看見個老熟人,去找她玩玩。”


    隨後又補充道,“你們先走,做好該做的事,不用管我。”隨後一個閃身就不見了蹤影。


    徒留路伯宇到處張望,看著他消失的方向抻著脖子瞅,“哪呢,老熟人在哪呢,我咋沒看著呢。”


    向晚在看到廖慕陽的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對方是幹嘛來了,少帥府畢竟相對而言比她培養的野路子要好上不知多少倍了,人家是光明正大的擁有士兵,暗衛,錢財,軍火的人。


    他們的目的雖略有不同,但九九歸一其實都大差不差,都是為了保護這個地方,原主不過另外加上一條尋找父母罷了。


    那這麽危險的活計,就讓給這臭男人好了,而且她聽到那屬下跟他報告的內容時,就立刻反應過來,那種東西是沒辦法現場處理的。


    相信向二也明白那東西不能直接焚燒,最好是讓別人搬走的好,就是怕向二被人發現陷入危險就遭了。


    於是向晚並沒有聽完廖暗衛的匯報後半句,就疾步匆匆的一邊躲避視線一邊往黑社會建的簡易倉庫那邊跑去。


    還沒跑到地方,就在半路碰到了趕迴來的向二,向晚一把拉過她,讓她帶著自己往迴走,問道,“具體的迴去再說,你沒動那些東西吧?”


    向二運起輕功帶著向晚往前跑,一邊迴答著,“沒有,那些東西屬下自己沒法就地處理,所以讓另一波人給抬走了,屬下沒有被發現,主子放心。”


    向晚點了點頭,那就好,剩下的都不重要,都給那男人來解決吧,誰讓這一世他是少帥呢。


    迴到來時的夾角處,向晚卻遠遠的沒看到向四的身影,心裏瞬間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如果真是她所想的那樣。


    到底是黑社會,還是少帥府,又或者被抓去了督查辦呢……


    一想到劫獄就渾身頭疼,不過該出手時就得出手,畢竟是自家姐妹,這時向二已經帶著向晚來到了那個角落,兩人來來迴迴找了很多遍,都沒有找到向四的身影。


    確認她是真的被抓走了,兩人直奔接應的車的地方,另外那些人都走了,要救人也是去地牢裏救,而且根本不知道是誰抓的,抓去了哪,所以還是先走為上。


    留在這裏沒有任何意義,救人也是需要計劃的,別到時候小命都賠裏,雖然也不太可能就是了,以係統的尿性來看,這個主神的所有碎片都是不會對她產生傷害的。


    尤其是這幾個世界下來,她一直覺得她們是反著來的,她有記憶沒有情感,而他沒有記憶,卻不由自主的對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情感。


    所以他根本不會傷害她,哪怕他們抽到了對立麵的身份,這也是她毫不畏懼的底牌,是她奮不顧身去找到他,追尋他,愛他,容忍他一次次走在她前麵的原因。


    思緒迴籠,兩人直接坐上了提前安排好的接應的車裏,向晚問司機,“小四過來與你匯合過嗎?”


    “沒有,主子,四主子沒有來找過屬下,一直都是屬下一個人在這裏等著的。”


    向晚和向二互相看了一眼,看來向四是在角落裏被抓走的,還沒來得及到這邊或者在來這邊的路上被發現的。


    一路到了向晚的休息的地方,兩人下車走了進去,一進屋就看到了向一和向三,原來向二有特殊的秘法聯係所有人,大家現在都已經知道向四被抓去了。


    幾人點起了燭火,並沒有發現遠遠的地方還有個人跟隨並偷窺著她們,廖慕陽看了看這棟小院,心裏有些底了,轉身離開了這裏。


    透過昏黃的燭火映照著的油紙窗,幾人激勵的討論著作戰方案。


    向一問了一個最主要的問題,“向四被抓去了哪裏?如果連人在哪都不知道,那還救個毛線啊,到頭來萬一救錯了地方,還會打草驚蛇。”


    向晚用手肘拄著桌子,手支撐著自己的臉,她垂著眸子盯著燈罩中搖曳的燭火沉思,聽著大家嘰嘰喳喳的猜測。


    半晌,她動了,她把臉抬起,換了個方向歎氣,“我知道她在哪,絕對在那少帥府的地牢裏。”


    幾人一臉問號的看著她,但向晚一臉淡然的篤定,叫人根本沒辦法生出懷疑,何況向晚本就是主子,她說是那不是也得是。


    幾人沒有任何異議,直接商量起營救計劃,最後一直說到了深夜才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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