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賽季結束章】
五日後。
生死與共盯著與五天前幾乎毫無變化的勢力圖，陷入了沉思。
這五天，到底經曆了什麽？
我們好像什麽都沒有做。
望著依舊堅挺的淩煙閣之上洛，淩煙閣之側翼防線。
依舊堅守鄴城沿線，江夏沿線的北涼軍鐵騎軍、魏武強兵。
生死與共忍不住發出一聲夾雜萬千情緒的歎息：“再這樣下去...”
...
有著相同想法的，不僅僅是生死與共。
陳星等人也對當前可以算是詭異的形勢有些惆悵。
雖然前線都守住了，維持住了局麵，可就這麽一直僵持嗎？
好歹也讓我們反推迴去啊！
哪怕就是反推迴一絲絲？...
可惜。
雙方似乎進入到奇怪的瓶頸中，無論是盛唐一方，還是淩煙閣一方，都沒有辦法在戰場上壓倒對手。
僵持的局麵，不僅讓管理層有些煩悶，大部分成員內心也變得有些厭倦。
太無聊了。
一天天什麽都做不了，拉隊伍上前線，又將隊伍秒迴...
感覺比起流水線上的機械臂都刻板。
在這樣的情況下，1001管理層中也漸漸出現一個聲音：
停戰。
...
停戰，這是一個悠久的話題。
從古至今，似乎出現過很多次。
不過，停戰和結束戰爭有著不同。
前者更多是在為下一次戰爭做準備。
後者，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停戰。
這種聲音在1001管理層內越來越響亮：包括大部分成員，他們也逐漸表達出這樣的想法。
於是，順承民意，陳星站出來了。
這算是1001領導人與1000領導人的首次會談吧？
決定著雙方兩千人的命運。
是戰？
還是和？
...
遊戲第二十一日。
陳星和生死與共坐在了...
微信聊天界麵上。
經過陰陽怪氣的互相嘲諷、死鴨子嘴硬的狠話，以及一陣商業互吹加捧殺後。
終於進入了正題。
生死與共：全麵停戰，互相成為友好同盟。
一直到賽季結束。
1001退出河北，將鄴城返還。
龍宮、虎門、狼群退出關中。
這是我們停戰的要求。
【把地還我，滾蛋！】
淩丶奈何：夠直接呀...
第一條我沒意見，第二條不行。
鄴城現在在我們手上，費盡千辛萬苦拿下來的州府，能就這麽拱手讓給你們？
你這讓兄弟們怎麽想？
【得加錢】
如果你把天水讓給龍宮，我可以做主把鄴城還給你們。
【互換吧】
生死與共：不可能，州府是我們的底線。
四割據，剛好將我們所有人裝下。
你們拿長沙、建業、許昌、襄陽，和我們是一樣的。
【都別吃虧，一人四個】
淩丶奈何：洛陽呢？
生死與共：誰也別要。
淩丶奈何：...
【牛批】
淩丶奈何：鄴城必須在我們手上。
要麽同意，要麽開打。
【擺爛了，你看著辦】
生死與共：...
土匪必須退出關中。
否則我會將他們直接打出去。
陳星暫時沒有迴應。
而是將聊天截圖逐一發到管理群內。
順便一提，心有猛虎也已經重歸群聊。
心有猛虎：@淩丶奈何，不行就這樣，我們去拿長沙。
先把局麵穩定下來。
不過以此為條件，讓他們退出上洛、江漢。
陳星迴了個好，隨後切迴與生死與共的群聊。
新的言語交鋒隨之開始。
雙方其實都知道彼此的底線，隻不過是想爭取更大的利益罷了。
...
最終，1000區和1001區的停戰協議如下：
北涼軍放棄鄴城，但保留白馬、高唐兩個關口，鄴城還給盛唐主盟。
俠客軍退出關中，但不能占領盛唐所屬州府（天水、鄴城
成都、長安）
盛唐係全麵退出江漢南郡、襄陽郡，已經遷城的兩天內撤迴關中，上庸郡北部可保留。
盛唐係仙秦停止進攻，迴撤，可以保留門神。
關於司隸問題，雙方都不可在司隸占領任何土地，洛陽歸屬後期再做協商。
原則上，雙方都應具備割據資格。
以上協議，對於雙方而言都不吃虧。
雖然鄴城需要退還給盛唐，但白馬、高唐可是在1001手中。
另外，盛唐拿迴鄴城，還付出了江漢大片領地。
隻不過，1001一方的俠客們也需要暫時撤出關中。
總的來說，雙方都有所讓步，有所妥協。
也基本都守住了底線。
...
次日。
盛唐可謂是兵貴神速，大部分玩家都已經遷迴了關中。
龍宮三軍勢的俠客們也撤掉了大半，隻不過還有很多留在原地。
無傷大雅，無傷大雅~
除了北涼軍暫時沒有和盛唐建立友好關係外，其他同盟已經互為友好：無法再進行交戰。
北涼軍是因為還要把鄴城讓給盛唐。
所以才沒有締結友好。
現在，全區一片平靜，戰爭的陰雲消散不見，雙方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悄然化解。
仿佛和平已經如約而至。
晚上，盛唐拿下了風陵渡，聖明拿下了潼關。
北涼軍拿下了祁縣。
雖然不允許占領司隸土地，但是關口還是沒有限製。
拿下關口後，雙方不由自主地將目標轉到俠客身上。
盛唐係需要對賴在關中不走的龍宮三軍勢俠客進行圍剿。
1001區更是要對背叛者1002土匪進行反複清掃。
騰出手來的雙方，麵對土匪那是一個比一個下手狠。
絕大部分土匪甚至已經在空中飄來飄去：反複被驅逐。
這些俠客作為不安定因素，太討人嫌了。
何況，誰也不敢保證雙方的停戰會一直持續下去。
萬一一方撕毀了約定呢？
到那時，這些土匪又成為了影響調動的“刺”。
紮在調動路線上，“魚肉鄉裏”。
因此，土匪是必須驅逐的。
一次驅逐不能讓他們傷筋動骨，那就再來幾次。
直到把他們打得心態崩了為止。
陳星作為燕雲十八騎的魁首，自然也成為了盛唐的集火目標。
而且，還是沒有後援的那種...
燕雲十八騎的兄弟大部分已經撤迴江漢，隻有極少數的還留在關中這裏。
所以...
“百萬戰功，太簡單了。”
陳星擊退了一波攻勢。
緊接著便有更多的隊伍蜂擁而至。
他有些無奈。
“這算不算公報私仇？”
嗯，肯定算。
雖說是停戰，但停戰可不包括俠客軍。
畢竟俠客和正規軍，肯定是水火不容的關係。
現在這麽多俠客，要是也停戰了，他們怎麽生存？
資源都來自於掠奪，來自於交戰...
自然不可能停戰。
因此，陳星對自己目前的“糟糕處境”，就隻能聳肩表示：痛並快樂著！
“殘兵了。”
再一次擊退十數隊隊伍，稍稍盤算片刻，陳星便將隊伍行軍到營帳內。
這營帳的位置非常優越，剛好在主城、山穀之間。
正規軍要想打這裏，必須先把陳星的主城擊飛。
可要是擊飛陳星的主城，那營帳自然也就自動拆除了：俠客軍被驅逐後，土地、建築是迴歸野地狀態的。
嗯，完美的避免了隊伍遭到二次傷害的問題。
“來打就來打。”
“還tm把器械拉過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陳星有些怒了。
搞什麽鬼？
器械有點太看不起人的意思吧？
算了。
我忍！
五隊主力，都隻剩下一萬五左右。
要是被打飛了，六個小時免戰期都不夠征兵的。
這要是再打殘些，當時是爽了，之後肯定會很酸爽...
...
重新落地後，陳星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這才不緊不慢的領取了獎勵。
十萬入賬，陳星感覺這幫子圍剿自己的正規軍都順眼許多。
“接下來是三百萬戰功...”
三百萬戰功是五十萬，五百萬戰功是一百萬。
這加起來就是一百五十萬。
在陳星的城市，已經能在不錯的地段買一套約為100平米的房子。
全款。
除了這項福利外，陳星記得還有關於同盟成員聚會的獎勵。
一次線下聚會，可以領取市區一套房，那套房子據陳星了解市值1000萬左右，算是獨棟別墅（獨棟二層房帶個院子）。
剛好二賽季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陳星覺得正是聚會的時候。
主要成員湊在一起吃喝玩樂，也算是增進下感情。
二賽季結束，可就是三賽季。
到時候，大家還是要通力合作的。
再者，聚會也算是放鬆一下。
還有，聚會的事情之前在盟裏也提到過。
陳星當時還把這個當做獎勵。
現在，是時候兌現了。
“在聚會之前，還是把霸業問題解決了。”
陳星想想就頭疼。
單單是州府的劃分，就和生死與共剛了這麽久。
霸業...
恐怕會更難吧？
...
次日。
盛唐拿下了鄴城。
雙方進入正式停戰期。
而陳星也試探性的和生死與共溝通關於洛陽的問題。
霸業的前提：洛陽＋三州府。
這座十級城，是無論如何都繞不過去的。
可惜，陳星滿懷誠意來，最終的洽談結果卻有些不盡人意。
“三百個霸業名額，要二百個，太囂張了。”
陳星微微皺眉，雖然有心理準備，可盛唐的獅子大開口還是讓他感覺毫無誠意。
問題是現在剛剛停戰，為了洛陽霸業的問題再起戰端也不太合適。
還是先緩緩，反正洛陽不可能就這麽空著。
為了做好撕毀協議的準備。
陳星還是不放心的在淩煙閣發了新的郵件。
【郵件】【君主】淩丶奈何本尊：高戰繼續練隊伍，其他玩家也一樣。
每人最少具備三隊滿編主力，總之，主力多多益善！
有配將需求的，在群裏尋求幫助，不要鬆懈！
現在還沒到打卡抽卡，訓馬種地的地步！
我們和盛唐目前隻是停戰，距離整合還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
為了保證我們自己的利益，大家還是需要多練主力，多練器械，盡快升級城建。
同時，上洛側翼建設好箭塔、據馬。
北涼軍、鐵騎軍的兄弟下一步會大範圍遷移至上庸郡南部，和依舊在北部的聖明、仙秦玩家遙遙對峙。
我都這樣說了，大家也明白什麽意思吧？
戰爭隨時可能重啟，我們不會是發起者，但也不會淪為失敗者。
總結：保持警惕，維持軍備，關注郵件，時刻準備著。
...
陳星發的這封郵件，措辭故意有些“惡劣”。
甚至有種暗示：盛唐那幫家夥，我們早晚得幹他們！
為什麽這樣發？
因為，盟裏有盛唐的內應。
這封郵件，會被生死與共看到。
希望自己的態度，能讓這位兄弟人間清醒吧。
陳星切迴主賬號，望著主城周圍出現的紅色箭頭，不禁有些無語。
“我這免戰期還沒結束，就這麽激動地圍過來了？”
雖然有些無奈，但想想這一波又能拿二三十萬戰功。
好像也挺值得的？
...
比起陳星的痛並快樂著，1002的俠客那真的是爹不疼，娘不愛，被揍得懷疑人生了。
來自淩煙閣三盟的重拳出擊，重複圍剿、反複蹂躪...
那簡直是讓他們疼痛加抽搐，外加撕心裂肺、唿吸困難，還伴隨著偶爾的精神衝擊...
別誤會，這隻是形容1002俠客們的身心情況。
以下幾位典型，請大家鑒賞。
1002，踏山河玩家，就愛看報紙。
迷迷糊糊跟著荊楚管理落匪的他，根本不明白落匪到底意味著什麽。
反正大部分玩家對於管理的郵件基本都是無條件信任。
因為他們自身對於遊戲是沒有什麽規劃的：你說啥就是啥，你讓做啥我就做啥。
嗯，基本就這個態度。
反正管理總不可能坑自己人吧？
事實上，這完全是萌新的想法。
可笑而又幼稚。
坑自己人的管理太多了。
連賣盟的都有，些許坑蒙拐騙又能怎麽樣？
盯著自己的主城耐久飛速下降，就愛看報紙表情有些陰鬱，眼眶裏甚至有些發紅。
不斷深唿吸平息自己的心情，卻隻能換來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
最終，視線中自己的主城已經消失不見。
報紙知道，自己又被打飛了。
為什麽說又？
這是十一個小時內，他的第四次起飛。
事情還要從十一個小時之前說起。
【二賽季結束章】
五日後。
生死與共盯著與五天前幾乎毫無變化的勢力圖，陷入了沉思。
這五天，到底經曆了什麽？
我們好像什麽都沒有做。
望著依舊堅挺的淩煙閣之上洛，淩煙閣之側翼防線。
依舊堅守鄴城沿線，江夏沿線的北涼軍鐵騎軍、魏武強兵。
生死與共忍不住發出一聲夾雜萬千情緒的歎息：“再這樣下去...”
...
有著相同想法的，不僅僅是生死與共。
陳星等人也對當前可以算是詭異的形勢有些惆悵。
雖然前線都守住了，維持住了局麵，可就這麽一直僵持嗎？
好歹也讓我們反推迴去啊！
哪怕就是反推迴一絲絲？...
可惜。
雙方似乎進入到奇怪的瓶頸中，無論是盛唐一方，還是淩煙閣一方，都沒有辦法在戰場上壓倒對手。
僵持的局麵，不僅讓管理層有些煩悶，大部分成員內心也變得有些厭倦。
太無聊了。
一天天什麽都做不了，拉隊伍上前線，又將隊伍秒迴...
感覺比起流水線上的機械臂都刻板。
在這樣的情況下，1001管理層中也漸漸出現一個聲音：
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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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戰，這是一個悠久的話題。
從古至今，似乎出現過很多次。
不過，停戰和結束戰爭有著不同。
前者更多是在為下一次戰爭做準備。
後者，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停戰。
這種聲音在1001管理層內越來越響亮：包括大部分成員，他們也逐漸表達出這樣的想法。
於是，順承民意，陳星站出來了。
這算是1001領導人與1000領導人的首次會談吧？
決定著雙方兩千人的命運。
是戰？
還是和？
...
遊戲第二十一日。
陳星和生死與共坐在了...
微信聊天界麵上。
經過陰陽怪氣的互相嘲諷、死鴨子嘴硬的狠話，以及一陣商業互吹加捧殺後。
終於進入了正題。
生死與共：全麵停戰，互相成為友好同盟。
一直到賽季結束。
1001退出河北，將鄴城返還。
龍宮、虎門、狼群退出關中。
這是我們停戰的要求。
【把地還我，滾蛋！】
淩丶奈何：夠直接呀...
第一條我沒意見，第二條不行。
鄴城現在在我們手上，費盡千辛萬苦拿下來的州府，能就這麽拱手讓給你們？
你這讓兄弟們怎麽想？
【得加錢】
如果你把天水讓給龍宮，我可以做主把鄴城還給你們。
【互換吧】
生死與共：不可能，州府是我們的底線。
四割據，剛好將我們所有人裝下。
你們拿長沙、建業、許昌、襄陽，和我們是一樣的。
【都別吃虧，一人四個】
淩丶奈何：洛陽呢？
生死與共：誰也別要。
淩丶奈何：...
【牛批】
淩丶奈何：鄴城必須在我們手上。
要麽同意，要麽開打。
【擺爛了，你看著辦】
生死與共：...
土匪必須退出關中。
否則我會將他們直接打出去。
陳星暫時沒有迴應。
而是將聊天截圖逐一發到管理群內。
順便一提，心有猛虎也已經重歸群聊。
心有猛虎：@淩丶奈何，不行就這樣，我們去拿長沙。
先把局麵穩定下來。
不過以此為條件，讓他們退出上洛、江漢。
陳星迴了個好，隨後切迴與生死與共的群聊。
新的言語交鋒隨之開始。
雙方其實都知道彼此的底線，隻不過是想爭取更大的利益罷了。
...
最終，1000區和1001區的停戰協議如下：
北涼軍放棄鄴城，但保留白馬、高唐兩個關口，鄴城還給盛唐主盟。
俠客軍退出關中，但不能占領盛唐所屬州府（天水、鄴城
成都、長安）
盛唐係全麵退出江漢南郡、襄陽郡，已經遷城的兩天內撤迴關中，上庸郡北部可保留。
盛唐係仙秦停止進攻，迴撤，可以保留門神。
關於司隸問題，雙方都不可在司隸占領任何土地，洛陽歸屬後期再做協商。
原則上，雙方都應具備割據資格。
以上協議，對於雙方而言都不吃虧。
雖然鄴城需要退還給盛唐，但白馬、高唐可是在1001手中。
另外，盛唐拿迴鄴城，還付出了江漢大片領地。
隻不過，1001一方的俠客們也需要暫時撤出關中。
總的來說，雙方都有所讓步，有所妥協。
也基本都守住了底線。
...
次日。
盛唐可謂是兵貴神速，大部分玩家都已經遷迴了關中。
龍宮三軍勢的俠客們也撤掉了大半，隻不過還有很多留在原地。
無傷大雅，無傷大雅~
除了北涼軍暫時沒有和盛唐建立友好關係外，其他同盟已經互為友好：無法再進行交戰。
北涼軍是因為還要把鄴城讓給盛唐。
所以才沒有締結友好。
現在，全區一片平靜，戰爭的陰雲消散不見，雙方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悄然化解。
仿佛和平已經如約而至。
晚上，盛唐拿下了風陵渡，聖明拿下了潼關。
北涼軍拿下了祁縣。
雖然不允許占領司隸土地，但是關口還是沒有限製。
拿下關口後，雙方不由自主地將目標轉到俠客身上。
盛唐係需要對賴在關中不走的龍宮三軍勢俠客進行圍剿。
1001區更是要對背叛者1002土匪進行反複清掃。
騰出手來的雙方，麵對土匪那是一個比一個下手狠。
絕大部分土匪甚至已經在空中飄來飄去：反複被驅逐。
這些俠客作為不安定因素，太討人嫌了。
何況，誰也不敢保證雙方的停戰會一直持續下去。
萬一一方撕毀了約定呢？
到那時，這些土匪又成為了影響調動的“刺”。
紮在調動路線上，“魚肉鄉裏”。
因此，土匪是必須驅逐的。
一次驅逐不能讓他們傷筋動骨，那就再來幾次。
直到把他們打得心態崩了為止。
陳星作為燕雲十八騎的魁首，自然也成為了盛唐的集火目標。
而且，還是沒有後援的那種...
燕雲十八騎的兄弟大部分已經撤迴江漢，隻有極少數的還留在關中這裏。
所以...
“百萬戰功，太簡單了。”
陳星擊退了一波攻勢。
緊接著便有更多的隊伍蜂擁而至。
他有些無奈。
“這算不算公報私仇？”
嗯，肯定算。
雖說是停戰，但停戰可不包括俠客軍。
畢竟俠客和正規軍，肯定是水火不容的關係。
現在這麽多俠客，要是也停戰了，他們怎麽生存？
資源都來自於掠奪，來自於交戰...
自然不可能停戰。
因此，陳星對自己目前的“糟糕處境”，就隻能聳肩表示：痛並快樂著！
“殘兵了。”
再一次擊退十數隊隊伍，稍稍盤算片刻，陳星便將隊伍行軍到營帳內。
這營帳的位置非常優越，剛好在主城、山穀之間。
正規軍要想打這裏，必須先把陳星的主城擊飛。
可要是擊飛陳星的主城，那營帳自然也就自動拆除了：俠客軍被驅逐後，土地、建築是迴歸野地狀態的。
嗯，完美的避免了隊伍遭到二次傷害的問題。
“來打就來打。”
“還tm把器械拉過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陳星有些怒了。
搞什麽鬼？
器械有點太看不起人的意思吧？
算了。
我忍！
五隊主力，都隻剩下一萬五左右。
要是被打飛了，六個小時免戰期都不夠征兵的。
這要是再打殘些，當時是爽了，之後肯定會很酸爽...
...
重新落地後，陳星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這才不緊不慢的領取了獎勵。
十萬入賬，陳星感覺這幫子圍剿自己的正規軍都順眼許多。
“接下來是三百萬戰功...”
三百萬戰功是五十萬，五百萬戰功是一百萬。
這加起來就是一百五十萬。
在陳星的城市，已經能在不錯的地段買一套約為100平米的房子。
全款。
除了這項福利外，陳星記得還有關於同盟成員聚會的獎勵。
一次線下聚會，可以領取市區一套房，那套房子據陳星了解市值1000萬左右，算是獨棟別墅（獨棟二層房帶個院子）。
剛好二賽季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陳星覺得正是聚會的時候。
主要成員湊在一起吃喝玩樂，也算是增進下感情。
二賽季結束，可就是三賽季。
到時候，大家還是要通力合作的。
再者，聚會也算是放鬆一下。
還有，聚會的事情之前在盟裏也提到過。
陳星當時還把這個當做獎勵。
現在，是時候兌現了。
“在聚會之前，還是把霸業問題解決了。”
陳星想想就頭疼。
單單是州府的劃分，就和生死與共剛了這麽久。
霸業...
恐怕會更難吧？
...
次日。
盛唐拿下了鄴城。
雙方進入正式停戰期。
而陳星也試探性的和生死與共溝通關於洛陽的問題。
霸業的前提：洛陽＋三州府。
這座十級城，是無論如何都繞不過去的。
可惜，陳星滿懷誠意來，最終的洽談結果卻有些不盡人意。
“三百個霸業名額，要二百個，太囂張了。”
陳星微微皺眉，雖然有心理準備，可盛唐的獅子大開口還是讓他感覺毫無誠意。
問題是現在剛剛停戰，為了洛陽霸業的問題再起戰端也不太合適。
還是先緩緩，反正洛陽不可能就這麽空著。
為了做好撕毀協議的準備。
陳星還是不放心的在淩煙閣發了新的郵件。
【郵件】【君主】淩丶奈何本尊：高戰繼續練隊伍，其他玩家也一樣。
每人最少具備三隊滿編主力，總之，主力多多益善！
有配將需求的，在群裏尋求幫助，不要鬆懈！
現在還沒到打卡抽卡，訓馬種地的地步！
我們和盛唐目前隻是停戰，距離整合還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
為了保證我們自己的利益，大家還是需要多練主力，多練器械，盡快升級城建。
同時，上洛側翼建設好箭塔、據馬。
北涼軍、鐵騎軍的兄弟下一步會大範圍遷移至上庸郡南部，和依舊在北部的聖明、仙秦玩家遙遙對峙。
我都這樣說了，大家也明白什麽意思吧？
戰爭隨時可能重啟，我們不會是發起者，但也不會淪為失敗者。
總結：保持警惕，維持軍備，關注郵件，時刻準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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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發的這封郵件，措辭故意有些“惡劣”。
甚至有種暗示：盛唐那幫家夥，我們早晚得幹他們！
為什麽這樣發？
因為，盟裏有盛唐的內應。
這封郵件，會被生死與共看到。
希望自己的態度，能讓這位兄弟人間清醒吧。
陳星切迴主賬號，望著主城周圍出現的紅色箭頭，不禁有些無語。
“我這免戰期還沒結束，就這麽激動地圍過來了？”
雖然有些無奈，但想想這一波又能拿二三十萬戰功。
好像也挺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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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陳星的痛並快樂著，1002的俠客那真的是爹不疼，娘不愛，被揍得懷疑人生了。
來自淩煙閣三盟的重拳出擊，重複圍剿、反複蹂躪...
那簡直是讓他們疼痛加抽搐，外加撕心裂肺、唿吸困難，還伴隨著偶爾的精神衝擊...
別誤會，這隻是形容1002俠客們的身心情況。
以下幾位典型，請大家鑒賞。
1002，踏山河玩家，就愛看報紙。
迷迷糊糊跟著荊楚管理落匪的他，根本不明白落匪到底意味著什麽。
反正大部分玩家對於管理的郵件基本都是無條件信任。
因為他們自身對於遊戲是沒有什麽規劃的：你說啥就是啥，你讓做啥我就做啥。
嗯，基本就這個態度。
反正管理總不可能坑自己人吧？
事實上，這完全是萌新的想法。
可笑而又幼稚。
坑自己人的管理太多了。
連賣盟的都有，些許坑蒙拐騙又能怎麽樣？
盯著自己的主城耐久飛速下降，就愛看報紙表情有些陰鬱，眼眶裏甚至有些發紅。
不斷深唿吸平息自己的心情，卻隻能換來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
最終，視線中自己的主城已經消失不見。
報紙知道，自己又被打飛了。
為什麽說又？
這是十一個小時內，他的第四次起飛。
事情還要從十一個小時之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