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垂頭喪氣的迴到青鬆巷,下午六點左右,錢小小迴到家裏,見大家蔫頭搭腦的。


    “怎麽了,讓你們出去玩不高興啊?發生什麽事了?”錢小小邊喝水邊問。


    王婆在一邊擺飯。


    “那啥,我去端菜。”金子溜了。


    “我,我,我也去。”黃建仁也溜了。


    這麽明顯還用說啥?


    “趕緊的,一個兩個都給我交代清楚。”


    把錢小小急死了。


    “都不說我來說,他們啊,跟人家打賭,輸了就當著全城的人麵前說三聲自己是豬。”宋硯說道。


    錢小小聽完隻感覺眼冒金星,這什麽玩法?


    她一迴頭瞪著大家,大家趕緊把頭低下來不看她。


    金子和黃建仁端著菜躲在堂屋門口往裏麵望,不敢進來。


    “還不快進來,端著不燙啊?”錢小小又好氣又好笑。


    “老師。”兩人進來站在錢小小麵前,等著她說教。


    “說,給我說清楚,怎麽迴事。”


    “是他們狗眼看人低的。”金子低低嘟囔。


    “是他們太張狂了。”黃建仁也接。


    “所以呢?你們就跟人家打賭?”錢小小真是不知道該說啥好,出去玩之前再三交代,讓他們不要惹事,不要高調,結果還跟人家打賭,還玩這麽大。


    錢小小一手叉腰,一手扶額頭,她現在隻感覺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痛。


    “別怪他們了,事情是這樣的……”關淼把事情全部原話說了出來。


    “太狂妄了。”錢小小聽完一拍桌子。


    “就跟他們比,我就不信了,你們還比不上他們了。”錢小小咬牙切齒的說。


    大家被錢小小這彎拐得措手不及的,差點沒從車上摔下來。


    金子:“老師,剛才你還……”


    錢小小:“我那是不知道事情真相。”


    “咳咳,你們有把握嗎?”宋硯說道。


    “沒有……”


    “呃……還挺直白的……”宋硯無語!


    “詩會是飛花令?作詩?還是鬥詩?還是對對子?”錢小小問道。


    “鬥詩。”宋硯說道。


    他還是學子時偶爾也會參加像這樣的詩會。


    “鬥詩也叫以文會友,指通過文字來結交朋友,文人交往、交友的禮俗,文人相交輕財物而重情誼、才學,故多以詩文相贈答,揚才露己,以表心態。唱酬是通行的方式,即以詩詞相酬答,在宴飲等聚會時,更是不可有酒無詩,流行盡觴賦詩之俗。


    鬥詩,相與唱和,宴飲行令,實乃以詩言情言誌,或教化人倫,或經世致用。何以尤愛如斯?


    一為 有情,“不知人之有情,非曆幾千百年日月之精華、山川之秀氣、鬼神之契合、奇花異草、瑞鳥祥雲、禎符有兆,方能生出這癡男癡女。”


    二為 有雅,“當此韶華滿眼、春色無邊,苟不一觴一詠,不教花月笑我儕俗物哉?”


    三為 有趣,“開瓊筵以坐花,飛羽觴而醉月,不有佳作,何申雅懷,如詩不成,罰依金穀酒數。”


    四為 有才,“才子弸中彪外,茹古涵今;才女花能解語,玉可生香。天下才一石,看雌雄獨得幾鬥?”宋硯給大家科普道。


    大家聽著以為就是比作詩,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麽多的說法。


    “加油。”金子看著黃建仁說。


    “咦,怎麽是我啊?”


    “我是女子。”


    這十八個男孩才意識到,是他們要上場……


    ……


    有些一兩個本抱渾水摸魚的心態。


    這太突然了好嗎?


    “好了,好了,先吃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錢小小安慰大家。


    “不要太焦慮了,比賽不過是個形式,贏了很好,沒贏不是更好的激勵你們嗎?看到自己的不足,才更能體會到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宋硯也說。


    “聽到了嗎?”


    “知道了。”


    第二天。


    錢小小走到街上,聽到街上的人都在說詩會的事情,還有賭場開了賭盤……


    也不知道誰爆出來的,昨天在和悅茶樓跟儒林學院吵架的是夢故裏的人。


    錢小小:……


    打賭就打賭,怎的還帶上夢故裏了呢?是誰的嘴巴這麽大到處傳的?


    這下贏不了也得想辦法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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