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姑娘,這是我府邸的令牌,看到此令牌,外麵那些小小之輩還是得給我三分薄麵。


    如果你有什麽事,你也可以拿著令牌來找我。”


    她拍拍齊香兒的肩膀,看著齊香兒的眉眼帶著笑意。


    齊香兒眼眶一紅,緊緊捏著手中的令牌,想到懷裏還揣著她交給自己的銀兩,心下感動。


    她膝蓋一彎,重重地跪在地上:“恩公…”


    趙月白無奈地揉眼,眉頭輕輕一擰,又要跪了。


    她趕忙扶起齊香兒,柔聲勸慰道,“齊姑娘,在我麵前不要跪來跪去,我不喜歡這樣。”


    她來這麽多天,實在是不習慣古人跪來跪去的習慣。


    他們都是被古代封建強權壓迫的,但在自己這裏,能不讓他們跪,就不讓她們跪吧。


    齊香兒再三感謝,兩人揮手告別。


    看著齊香兒漸漸遠去的背影,趙月白溫柔的神情消失殆盡,一絲憂慮爬上眉梢,擰著眉頭。


    葉潤是宋胤與皇帝的小舅子,不知他會不會去告狀呢?


    自己和薑暮越早就不和,宋胤與薑暮越一個聯盟,如果宋胤再和他合作,恐怕自己的日子就更難熬了。


    趙月白苦笑著搖搖頭,及時製止自己胡思亂想,與其整天害怕對手打過來,還不如強大自己。


    等她有能力打過去,敵人就不敢亂動了,和平就來了。


    想想該怎樣把力大無窮的技能利用起來吧。


    練武?她已經18歲了,這不行。


    掄兩個大鐵錘?這也不行吧,一點都不文雅。


    耍花槍?這個好,優雅又霸氣。


    她低頭摸索著左手掌心的硬繭,這雙手一看就經常練習,再看右手也有硬繭,但這硬繭是在食指與中指大拇指這之間。


    趙月白疑惑不解地揉揉眼睛,在房屋裏走來走去,什麽習慣導致左手掌心硬繭,右手食指中指之間有硬繭呢?


    啊!餘光掃到牆上的弓箭,她眼前一亮,是射箭,看著掛在牆上的弓箭,趙月白心中熱血沸騰。


    對,就是這種熱烈的感覺。


    她記得自己在遊戲裏是騎射第一,難道穿越後和遊戲裏一模一樣?


    看來練習不能落下啊,她興致勃勃地取下弓箭,就往練武場而去。


    趙月白終於知道百步穿楊是什麽體驗了,可能是她力大無窮的緣故,目測箭能射兩百米,而且百發百中!


    她覺得自己的技能太強了,她喜上眉梢,眼底的憂愁淡去。


    她箭法了得,還怕葉潤不成?


    趙月白正在練武場射箭,突然接到一道聖旨,從明早開始,各個公爵得去上早朝。


    趙月白的生活開始固定起來,早上去上早朝,下朝去翰林院學習,下午去練武場射箭。


    不知是不是老天爺見她上輩子過得太悲慘,故而這輩子讓她擁有了奇特的技能,那就是力大無窮和過目不忘。


    她擁有兩個神奇的技能,除了力大無窮,還有過目不忘,翰林院的書籍她看一遍就能記在腦子裏。


    蘇如意與顧淩初都成為了她的聯盟成員,他們兩人都把自己的勢力帶了過來。


    趙月白像當初承諾的那樣,把左盟主的位置給了顧淩初。


    許是她的聯盟勢力越加壯大的緣故,薑暮越一直沒有在她麵前出現過,即使上早朝時,他也沒有去。


    這天,消失的薑暮越出現在翰林書院,他一腳踹開坐在趙月白身邊的顧淩初。


    他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話卻是對顧淩初說的:“滾開,這位置本王要了。”


    “你放肆。”趙月白怒從心起,噌地一聲站起來,恨恨地握緊了拳頭。


    薑暮越沒有說話,隻是撇撇嘴。


    趙月白竟從他臉上看到一絲委屈,他有什麽好委屈的?可笑!


    她皺著眉離開座位,對一旁斂眉沉默的顧淩初道:“顧大人,你過來坐我這裏。”


    什去他的遊戲規則!她以前在遊戲外能受控製,是因為她被遊戲開發商裹挾了。


    她現在已經覺醒,還有特殊技能在身,她能受這氣?


    趙月白對趾高氣揚的薑暮越淡淡一笑,“既然王爺喜歡學習,下官就不打擾你學習了。”


    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她決定換個教室繼續學習。


    她既有過目不忘的技能,在哪學習不是學,何必在討厭的人跟前呢?


    她決定了,從明天開始再不來這裏了!


    薑暮越氣惱地哼一聲,也跟著出了教室,一直尾隨著趙月白,目光癡癡地望著她纖長的背影。


    他見她剛要進教室,就有人叫住她,“富國公,外頭有人找!”


    趙月白腳步一停,忙朝大門口走去,見到一臉緊張的人。


    她走上前,柔聲問:“福伯,你怎麽來了?你從沒有這麽急著來翰林院找過我,一定是出了什麽事吧?”


    “小姐,齊姑娘被賢國公賣去晚香樓了!”福伯來不及和她打招唿,著急忙慌地頷首。


    與聰明的小姐說話就是好,言簡意賅,根本不用解釋。


    “福伯,帶路,去晚香樓。”趙月白臉色一凜,周身氣壓頓時變得森寒。


    她一甩衣袖就走,賢國公竟敢動她的人,未免太囂張了!


    葉潤的家底及背後的勢力,她已經找人打聽清楚了。


    葉潤,涼州人士,長姐與二姐為皇帝和八賢王側妃。


    因去年救駕有功,被皇帝封為賢國公。


    趙月白冷笑,皇帝與八賢王後妃眾多,他葉潤不過是皇帝與八賢王眾多小舅子之一罷了,也敢如此胡作非為。


    此人仗著救駕有功,在京城極其囂張跋扈,令百姓苦不堪言。


    他以為她趙月白是吃素的麽,竟敢趴在她頭上拉屎。


    趙月白二人匆忙趕往晚香樓,白天的晚香樓沒有晚上那麽奢靡熱鬧,多了絲素雅和寧靜。


    她走到大堂正中央,雙手背在身後,長身玉立的站在大廳中,眼神猶如餓鬼般狠戾地打量著麵前的一切。


    晚香樓的小廝見有女子氣勢洶洶地走來,便知此人肯定是來找茬的,或者是來找昨晚未歸的相公,便沒把她當迴事。


    “這位姑娘,您找誰?”小廝立馬佯裝上前攔人。


    他也不是傻子,來人一身華服,氣質非凡,也知道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趙月白從袖口掏出令牌,放在小廝眼前:“把你們嬤嬤找來,昨個剛來的齊姑娘,也給我請來。”


    小廝看清她手上的令牌後,臉上一驚,慌忙下跪:“奴才不知富國公駕臨,有失遠…”


    趙月白朝他擺手,打斷小廝的話頭,淡淡道:“好了,不必多禮,你快下去叫人吧,要快。”


    在大堂打掃衛生的小廝聽到動靜,也跟著要行禮,均被趙月白阻止。


    “你們忙吧,不用多禮。”


    很快,小廝領著兩個人從樓梯口下來。


    趙月白仰頭看過去,在幾人中找到齊香兒,她淒淒艾艾的走在最後麵,看衣著和臉,應該沒有挨打。


    肯定沒少哭,眼睛都哭腫了。


    對方也看見了她,咬著嘴唇就要落淚,腳下一動,想跨步走到她麵前。


    齊香兒礙於前麵的小廝,生生忍住衝動,神情激動的看著趙月白。


    趙月白安撫地朝齊香兒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關切的笑容,用唇形無聲地說了句‘別怕’。


    齊香兒領悟到,朝她頷首。


    中間那個女人,年紀在四十歲左右,打扮得花枝招展。


    趙月白一看她就知道是常年混跡於青樓的頭頭。


    女人笑嗬嗬地走到她二人麵前,福福身子:“奴家見過大人。”


    她身上一股濃烈的脂粉味撲麵而來,趙月白被迷得頭暈。


    她不動聲色地唿出一口氣,本想透透氣,哪知道唿進去的還是脂粉味。


    趙月白放棄了。


    她開門見山,指著站在嬤嬤身後的齊香兒說:“我要帶香兒姑娘走,嬤嬤開個價吧。”


    嬤嬤笑容一收,滿臉為難,“大人,不是奴家不願意,隻是上頭吩咐過…”


    不是她有意為難富國公,隻因為東家打了招唿,不讓齊香兒贖身,不然她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給齊香兒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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