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哂,徒留她獨自僵立在原地,鬱霧等他走了十米外,她才快步跟了上去,「老公,我錯了,那衣服你留著自己看行不行?」


    他睨她一眼,仿佛在說,你覺得可行?


    「小金絲雀,金主聽了會不高興哦。」


    鬱霧服氣地深吸了兩口氣,才忍住送一巴掌給他的衝動,「你不進娛樂圈真的可惜了,不然你應該也會是大滿貫影帝。」


    謝謹川點點頭,「可是你老公需要賺錢養你。」


    *


    昌安會所


    鬱霧穿著淡粉色的背心短裙,踩著裸色的高跟鞋,步履優雅地走進包廂,謝望舒正拿著一隻麥,唱的聲嘶力竭。


    她手指輕扣包廂門,「謝望舒,快閉嘴吧。」


    正唱的正開心的謝望舒,壓根沒聽到她的聲音,鬱霧甩上包廂門,落座在她旁邊,謝望舒感覺到身邊有人坐下,終於迴了神,「霧霧,你來啦。」


    鬱霧揉了揉耳朵,暫時得到了解放,「怎麽就你自己?」


    謝望舒擺擺手,似乎不願意提,「剛才在隔壁包廂碰到了柳憶曦,你猜還有誰?」


    「嗯?」


    「還有李家那位二公子,看她打扮的格外招搖,挽著李二進了隔壁包廂。」


    「關錦現在不受鬱見山的待見,她給自己找個靠山也無可厚非。」


    謝望舒咂了咂嘴,鄙夷地搖搖頭,她拽著鬱霧站起身,拖著她往裏麵走去,「快來試一下,昌安新釀的酒,整個會所就這麽三瓶。」


    鬱霧拿了杯子,同她坐在吧檯上抿著這款名叫昌安玉露的酒,入口醇香濃厚,適合慢慢品著喝。


    不知不覺間,一小壇酒被兩個人喝的見底,東倒西歪的趴在吧檯上,麵色坨紅,鬱霧長發淩亂的蓋在臉頰上。


    謝謹川手指撥開她的頭髮,把她扶正,鬱霧迷茫的睜著眼,手指掐上謝謹川那張俊麗的臉,「咦?我怎麽在這看到了謝謹川那個狗男人?」


    她吸了吸鼻子,腦袋一歪又想睡過去,習慣性地往她以為是幻視的謝謹川懷裏鑽去,他攬著她的腰,把她拉進自己懷裏,手臂下滑,撈住她的膝彎,打橫抱起,臨走前看了眼一旁坐著的蔣鬱卿,「謝望舒你自己帶迴去。」


    蔣鬱卿嗯了聲,同他擺擺手,「放心吧,我還能拐了我自己的夫人嗎?」


    謝謹川嗤了聲,「剛才不還讓人在上麵開了房間?」


    被點破的蔣鬱卿絲毫沒有愧疚心,即便對麵的人是自己太太的親哥,給了個看似合理的理由,「路途太遠了,喝醉的人坐車會難受。」


    謝謹川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抱著鬱霧轉身離開,期間她渾噩的醒了好幾次,貼在他頸窩處,一陣輕微的疼痛感傳入他的大腦皮層,他垂眸看了眼,鬱霧勾著他的脖頸,一路咬到了喉結。


    他靠著曾經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才沒在車上辦了這個喝醉後愛啃愛咬的謝太太,他坐在後座上,靠著椅背,揚起脖頸,自暴自棄的任由鬱霧趴在他身上亂啃。


    他手掌攬著她的腰,防止車輛剎車,讓她跌下去,眼眸幽暗,同她輕聲商量,「迴去咬行不行?」


    鬱霧此刻的腦子哪裏能轉清楚,她隻是認為麵前夢裏的謝謹川小氣極了,以前她咬他,他都是說再重點,這個都不讓咬。


    「不。」她帶著醉意的聲音,摻了些執拗。


    擋板隔絕了後座的暗流湧動,謝謹川一絲不苟的襯衫被扯開了三顆紐扣,薄白的肌肉在夜色裏格外晃眼,鬱霧看呆了,手掌敷上去的同時,唇也貼了過去。


    謝謹川另一隻手捏緊了拳頭,他克製的輕喘出聲,被鬱霧折騰的閉著眸,心底思索著下次絕不會讓她再喝酒了。


    第56章 唯鬱霧一人論


    車子停穩,謝謹川抱著鬱霧大步流星的走進別墅,公館的傭人在車子抵達前就已經全部離開,此刻主別墅的門落了鎖,鬱霧腦袋昏沉,她赤腳站在玄關處,眼神茫然的看著鬆領帶的謝謹川。


    下一秒她手腕被領帶綁在一起,謝謹川扛起來,把她帶上電梯,扔在了主臥大床上,他單膝跪在真絲大床上,垂著眸緊緊的盯著身下的鬱霧。


    女孩青絲鋪散,潔白如雪的肌膚,紅艷的唇都在誘惑他採摘。


    他手指有條不紊的把腕間的檀珠放在床頭櫃上,手指解了袖扣丟在地毯上,襯衫折上去,他抓著她的腿根扯到自己身前,吻住她微張的紅唇。


    衣服一件一件拋在地毯上。


    鬱霧張著唇急促的唿吸,她纖細的脖頸難耐的揚起,身上不知是被酒液熏出來的紅還是被情潮裹挾所致。


    謝謹川牢牢扣著她的腿根,不讓她躲,不知過了多久,鬱霧哭泣的沒有力氣,謝謹川才抬起頭,放過她。


    鬱霧身體抽搐,閉著眼,眼角是哭泣後導致的緋紅。


    他抽了紙,把唇邊擦幹淨,手指捏了下鬱霧的臉,「小沒良心的,等你酒醒了,有你受的。」


    或許是釀酒度數過高,鬱霧第二日醒來時,感覺腦袋昏沉沒有力氣,她艱難的坐起身,下一秒看到了一身的痕跡。


    「謝謹川!」


    正在沙發上處理文件的謝謹川抬頭看向她,似笑非笑的問道:「醒了?」


    不知是問的她是酒醒了,還是睡醒了,亦或是兩者都有。


    「你趁人之危!」


    他放下手邊的文件,走到她身前,像是特意昭示她的罪證,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睡袍,此刻胸襟敞著,從喉結處一路蔓延到下麵,全部都是觸目驚心的紅痕和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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