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對唐卓的威脅充耳不聞,眼看就要一刀斬落!


    “言而無信,以多欺少這種無恥的事,也隻有天魔宗與天邪宗的人才幹得出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身影從天邊急速而來,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到了天魔宗那黑袍男子身前,右手抬起,握拳,向黑袍男子一拳砸下!


    一道如果太陽那般刺眼的拳芒直擊黑袍男子麵門!


    黑袍男子來不及多想,舉起的刀往麵前一橫,左手攔在刀尖之後。


    “鏘!”拳芒轟在刀麵之上,一陣火花四射,黑袍男子頓時隻感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衝擊,一連退後了數百步!


    “踏天境後期!”黑袍男子麵色大變,驚聲出口。


    “郭陽,你想幹什麽?難道你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嗎?!”黑袍男子穩住身形,見是認得之人,不由得大喝道。


    “約定?”突然來臨的中年男子嘴角露出一絲譏笑,又好像是自嘲,道:“約定早在你們布置出血魔破天陣,引來玄穹門之人就結束了,如果我沒有趕到,你是不是又要屠城了?”


    “郭兄,這幾個魔道之人哪裏會遵守什麽約定,不如我們聯手全部斬了!”郭陽一來,天魔宗幾人和邪天子便沒有再出手,因為已經沒有能斬殺唐傑師兄弟的把握了。


    “四對三,我們還有機會宰了唐卓!”邪天子退迴到天魔宗三人一邊,對三人道,同時冰冷的看了一眼唐卓,這家夥三番五次侮辱他,對他已然是恨之入骨。


    “想殺我,兩個邪天子也不是我的對手。不信來試試!”唐卓見郭陽到來,心裏底氣十足,大話說起。絲毫不在乎風大閃了舌頭。


    “四對三是嗎?”郭陽看了一眼邪天子,然後對著天空道:“梁兄。既然看了這麽久,是否該現身了?”


    “郭兄神覺敏銳,小弟佩服。”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隻見在不遠處,虛空蕩起一片漣漪,一個年輕的男子,手拿著酒壺,臉色微紅。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二位唐兄有禮!”年輕男子在走來的時候,又向唐傑師弟拱手道。


    “梁兄這是要看我師兄弟的笑話,隱藏得如此之深,害得我們剛才擔心死了!”唐卓有些生氣的對走來的年輕男子道。


    這年輕男子,名叫梁蕭,來自天域,原本是天域中某個中等家族的少爺。


    “唐卓兄說笑了,小弟修為淺薄,如果貿然出來,肯定要被天魔宗與天邪門這幾個壞人害死的。”梁蕭一臉苦色道。


    “踏天中期的修為。你也好意思裝逼。”唐卓斜睨著梁蕭,低聲說道。


    郭陽在一旁聽得此話,不由得微微一笑。看了梁蕭與唐卓二人一眼,然後又看向天魔宗幾人道:“現在還想戰嗎?”


    “你們現在還敢戰嗎?”唐卓大聲朝天魔宗幾人與邪天子道:“如果我是你們,早就跪下來求饒了,還戰個屁啊,明顯我們的實力比你們強大啊!”


    聽到唐卓的話,天魔宗幾人與邪天子麵色都不好看了,都盯著唐卓看去,恨不得撕爛他的嘴。


    “這麽看著我做什麽?”唐卓雙眼朝他們一瞪,大喝道:“是人就來跟我們大戰三百迴合。誰不來誰是孫子!”


    “哼!唐卓,今日就饒了你。下次可沒有這麽幸運了!”天魔宗那穿著紫袍的男子對唐卓冷哼道。


    “吆!敢威脅老子是不是?來來來,我們單獨比劃比劃。看你能咬死我麽?”唐卓舌如毒蛇,氣得天魔宗之人是七竅生煙,五髒皆火。


    “唐卓,你就隻會逞口舌之利,真打起來,你比誰都跑得快!”魔姬終於忍不住唐卓的話,開口譏諷道。


    “妖婦!”唐卓朝魔姬喝道:“亂說!老子不但口舌如簧、修為高深,床上功夫更是一流的,你信不信老子一晚上就弄死你!”


    “唐卓兄,你的口味挺重的,佩服佩服!”梁蕭在一旁加了一句道。氣得魔姬媚眼生寒,恨不得把唐卓抽筋剝皮!


    “走。”紫袍男子不想再在這裏受氣,唐卓那張嘴巴簡直能活生生把他們氣死。


    “誒!”唐卓見幾人轉身要走,連忙喊道:“別走啊!就算你們不敢跟我們打了,至少也來鬥鬥嘴啊,看誰的嘴皮子厲害!”


    “去死!”魔姬迴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唐卓,然後腳步一抬,跟隨幾人離開了。


    “唐卓兄一別兩百多萬年,依然還是這般風趣,童心不泯,令在下實在佩服。”郭陽見天魔宗幾人離開,對唐卓拱手笑道。


    “郭兄兩百萬年來不見,現在依然風采依舊,看我跟師兄,頭發都變白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唐卓道。


    “郭兄、梁兄,下麵請。”唐傑走了過來,邀請郭陽與梁蕭二人進入皇宮院子自己住的閣樓中。


    “不錯,二位唐兄一出來就選了這麽好的一個地方,不錯,不錯。”梁蕭打開酒葫蘆,喝了一口酒道。


    “哪裏,隻因我徒兒是妖族太子,我們才留在這裏的,請吧。”唐傑迴道,然後在前麵帶路。


    “風兒,過來拜見二位前輩。”唐傑又對下麵院中站立的倪風說了一句。


    倪風迴過神來,剛才天魔宗那黑袍男子舉刀之時,讓他全身冷汗直冒,現在才止住。


    “徒兒馬上過來。”倪風應了一聲,然後迴到自己的房裏,換了一身衣服。


    倪風來到唐傑二人住的閣樓前的時候,裏麵四人已經在喝茶了。


    “小子倪風,見過二位前輩!”倪風來到客廳中,先向唐傑二人行了一禮後,又對郭陽二人行禮道。


    “咦,五行之體!”郭陽看到倪風第一眼的時候,就看出了倪風體質的不同,不由得頗為吃驚道:“我說剛才二位見到那耿槐要屠殺皇宮中人那麽緊張,原來下麵有這麽一個千古罕見的少年,你們兩個真是不厚道,收了這麽好的徒兒,還藏著掖著,不告訴我們。”


    “真是沒有想到,在這封印之界,存在著這麽一個五行之體,二位唐兄,以後出去,此子前途將無可限量,隻要成長起來,一定叱吒一方。”梁蕭眯著眼睛看了看倪風,內心也頗為吃驚。


    “梁兄,你也忒小看我家徒兒了,告訴你,我徒兒將來說不定可以一統五域,打開星空壁障,尋到通往仙神古界之路的!”


    “說起仙神古界,那也隻是傳說,也未必有那一界。”郭陽開口道。


    “管他傳說不傳說,我徒兒將來一定會查明真相,你說對不對,好徒兒!”唐卓說著看向倪風道。


    倪風見眾人的目光望來,隻得尷尬一笑,這師父還什麽話都敢說,傳說中的東西也對他這麽自信。


    “風兒,你坐吧。”唐傑對倪風道:“聽聽我們的談話,讓你對這天元界與外界五域有更多的了解。”


    “是,師尊!”倪風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有些期待起來。


    “郭兄、梁兄,你們可找到了弑天珠的線索?”唐傑看向郭、梁二人問道。


    “沒有。”郭陽搖頭道:“這兩日我邀梁兄尋遍了天元界,也沒有尋到絲毫線索,玄穹門那些家夥也沒有尋到。”


    “不過妖族這裏卻有一個極為神秘的地方,令我跟郭兄都忌憚不已。”梁蕭道。


    “二位說的可是妖族最深處的蒼冥深淵?”唐傑問道。


    聽到蒼冥深淵,倪風不由得微微一愣,心道:“那是什麽地方,怎麽從來沒有聽過?”


    “昨日我跟師弟去了那裏一趟,確實令我二人感到心悸,如果弑天珠是在那裏麵,想要取出來,怕是不易。”唐傑眉頭微微一皺道。


    “我看不是不易,是完全不可能。”唐卓道:“那裏麵能吞噬神識之力,如果下去,說不定就變成白癡了。”


    “弑天珠是從荒古神境被人九死一生帶出來的,能獲得者,必定是有大機緣者,我們能不能尋到,也隻能看我們有沒有這樣的機緣,對於這神聖之物,強求不得,不然因果纏身,不是那麽容易擺脫的。”郭陽道。


    “嗯。”眾人均覺得郭陽說的話有道理,從弑天珠出世的那一刻起,凡是得到過它的人,都死得很慘。


    “既然對於弑天珠大家都抱著有機緣可得,得不到也不在意的心態,那我們接下來好好研究一下怎麽離開天元界吧。”唐傑喝了一口茶,繼續道:“現在天元界外,已經被玄穹門布下了星空大陣,想要逃出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所以,我們想活著離開天元界,而不被玄穹門人發現,那我們就要尋到天牢石的所在,解開封印,然後把天元界再次封印起來,最後我們把天元界移出玄穹門的星空大陣。”


    “傳聞天元界並不是五域之物,而是很久之前,突然冒出來的,後來才被改造成關押罪人之所。”梁蕭開口道:“想必關於這個傳說大家都聽過,而且在這天元界上的虛空之中,還藏著一個界麵,每十萬年打開一次。”


    “關於這個傳說大家知道,而且懷疑這天元界是來自仙神古界那邊,而那每十萬年就自行打開一次的界麵,也懷疑是仙神古界仙界的一部分。”郭陽道:“但這一切都隻是傳說,終究是不是,都無從考證,更何況,那個界麵我們根本進不去,隻有靈虛之下才能不被排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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