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的確實厲害,我以後就按照你教的方法鍛煉。”


    楚天才看了看手機道:


    “今天就這樣吧,鍛煉時間不宜太長。”


    劉茜聞言從跑步機上走下來,她渾身香汗淋漓,汗水勾勒著玲瓏的曲線。


    雪白的肌膚透過白絲t恤若隱若現,讓楚天才有點神迷目眩。


    劉茜見到他的目光,有點害羞,親啟朱唇道:


    “天才,我想洗個澡。”


    “我車子後備箱有一個紅色的袋子,裏麵是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麻煩你能幫我取過來嗎?”


    “好的。”


    劉茜今天開的是一輛黑色高配卡宴,200多萬的售價能在小縣城買十套房。


    楚天才也想買一輛,可惜他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沒駕照,又沒太多時間學。


    楚天才暗暗打算,“迴頭抽一個舒馬赫的賽車技巧,考科目二和科目三應該沒多大問題吧?”


    他取過裝衣服的袋子,也沒看裏麵是什麽東西,一股腦的遞給了劉茜。


    劉茜打開袋子看了一眼,沒有任何翻動的痕跡,然後又看了看楚天才,表情頗為滿意。


    趁劉茜洗漱期間,楚天才打了個電話給二弟,囑咐道:


    “你們倆迴來吃飯吧。”


    “我們不打擾你和劉茜姐的二人世界。”


    “我和劉茜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小子不是一直想見大明星嗎,迴來我幫你找劉茜要個簽名。”


    馮全才還挺倔強,就是不迴來。


    兩人爭執了一番後,他忽然說道:


    “大哥,我在顫音直播看到了謝培清,他好像還在詆毀你。”


    “艸,死老逼登。”楚天才叮囑了一番二弟,便掛斷電話打開了顫音app。


    楚天才有兩個顫音號。


    一個是上次開直播的大號,隻開了一場直播,沒發一個作品,粉絲目前有1200多萬。


    他打開後台,隻見私信密密麻麻起碼有幾萬條,根本數不過來,他也懶得看。


    另一個是小號,0粉絲0作品。


    楚天才旋即登錄小號搜索謝培清的賬號。


    謝培清賬號用的就是本名,有93萬粉絲,頁麵上顯示正在直播。


    謝培清直播間的名字叫詩詞公益教學直播間。


    他用小號進入的時候,謝培清正在和一個昵稱叫“紅塵不羈客”的禿頭老男人連麥。


    直播間大約有6000多人,熱度不低,說明華國愛好詩歌的人挺多。


    這還是楚天才第一次見到謝培清的真容。


    他四十五六歲的年紀,長的很有辨識度。


    三角眼,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一副道貌岸然,斯文敗類的模樣。


    隻是左邊臉頰的一顆痦子顯得有點不協調。


    此時,謝培清正在對著鏡頭說話。


    “直播間的觀眾們好,今天我有幸邀請了詩詞協會的馬保文副會長,由於排隊人數較多,大家想要讓馬會長和我鑒賞作品的,刷一個私人飛機就可以插隊了。”


    楚天才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是說公益直播間嗎?還要插隊才能連麥?一個私人飛機可要300塊錢,價格並不低。”


    不過他顯然是低估了詩詞愛好者的熱情,沒過半分鍾就有一位男青年刷了個飛機連麥。


    男青年麵對鏡頭,靦腆道:


    “尊敬的馬老師,謝老師。”


    “我從小就熱愛詩詞,也非常仰慕二位老師在詩詞領域的創作水平。不才前幾天作了一首現代詩,還請二位老師指正。”


    謝培清微笑道:


    “詩詞能夠陶冶情操,也是我們華國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很欣慰有越來越多的年輕人熱愛詩詞。”


    “請您開始朗誦。”


    男青年清了清嗓子,朗誦道:


    《家的方向》


    在喧囂的城市中迷失,


    尋找家的方向。


    心中的燈塔指引著我,


    穿越風雨,踏上歸途。


    ………………


    我將堅定地走向它,


    擁抱那份無盡的溫暖。


    男青年作完了這首現代詩,便一臉期待的等著謝培清點評。


    楚天才看了看彈幕,彈幕也在討論這首現代詩,看的出來,直播間的觀眾大多數都是詩歌愛好者。


    文化水平確實比一般的直播間高出不少。


    謝培清開始點評:


    “你這首《家的方向》語言質樸,感情真摯,體現了遊子濃濃的思鄉之情。”


    “不過遣詞和意境還稍顯不足,你可以參考參考我的《迴家》,大家互相學習。”


    謝培清說完,又請禿頭老者點評。


    “馬會長,您是詩壇泰鬥,我剛才的點評可能有失偏頗,還請您再斧正一二。”


    馬保文頷了頷首道:


    “謝主任,你剛才的點評很到位,這首《家的方向》有點朦朧派的感覺,不過現代詩意象重於修辭,我覺得這位作者還要在意象上下功夫。”


    楚天才沒聽進去一句點評,隻記住了一個詞“謝主任”。


    “這狗日的還是什麽勞什子主任?”


    男青年下麥後,又有一位昵稱叫“墨染、流連”的女青年連上了麥。


    女青年年約20多歲,長的很漂亮。


    方一露臉,謝培清和馬保文立即眼睛一亮。


    女青年對著鏡頭,落落大方說道:


    “馬老師,謝老師。最近我仔細研讀了楚飛人的《釵頭鳳.世情薄》,並且重讀了幾遍陸放翁的《釵頭鳳.紅酥手》。”


    “我覺得這兩首詞簡直銜接的天衣無縫,讀完之後我臨風隕淚、感懷頗深,也想一抒胸臆,遂東施效顰創作了一首《釵頭鳳.相思憶》,還請二位老師指正一番。”


    謝培清聽到這裏,臉色有點難看。


    “什麽叫銜接的天衣無縫?在我的直播間,我創作的《離人淚》你是隻字不提嗎?”


    “這麽說的話,你覺得《世情薄》比我的《離人淚》更好?”


    女青年剛想念詞,謝培清直接打斷了她,對著鏡頭說道:


    “楚天才創作的《釵頭鳳.世情薄》現在確實很火,不過客觀的說,我完全看不出來這首詞好在哪裏。”


    直播間可能有一些人是楚天才的粉絲,亦或者是覺得這首詞的確很好。


    彈幕上立即出現了一些質疑聲。


    “楚老師的《世情薄》已經有過億瀏覽量了,如果不好,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喜歡?”


    “《世情薄》的瀏覽量比你的《離人淚》多幾百倍都不止,你不是妒忌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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