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仨最好先把他綁起來”最後叮囑了一句,我便轉身準備離開。


    “小兄弟”子午在身後虛弱的喊了一句。


    我迴頭疑惑的看去。


    “小兄弟,我請求你,幫我帶著我的三個隊員離開”子午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我。


    “非親非故,一群累贅,你能想到一個讓我無法決絕的理由嗎?”我冷冷的說著。


    聞言,子午沉默了,他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隊長別求他了,這種日子我也活夠了,不如我們出去拚了,也許有的活”另一名單隊員低吼著。


    “孫政,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放棄,你是一名特警隊員,你的使命你必須記得”子午怒視著孫政。


    “隊長,現在連警局都沒有,還在乎什麽使命啊?”那名對富二代情有獨鍾的女孩埋怨著。


    看著眼前的幾人,我突然來了興趣,點了一根煙,蹲在一旁看著大戲。


    “抽不?”我舉著煙盒問著。


    我看出了子午眼中的掙紮,也不廢話直接煙盒扔了過去。


    接住煙盒,子午苦澀一笑“戒煙十年了,最終還是逃不掉”。


    這一句話,我聽出了很多層含義,但是“無奈”還是最濃的那一個。


    子午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整個人第一次無比放鬆的靠在了床邊。


    看著對方的表現,我看了看手中的煙,不禁在想,這裏邊不會有大麻吧?勁兒這麽大麽。


    正在我納悶時,那個一直很少說話的女警,拿起了煙盒也輕輕的點燃了一根。


    但是一看我就知道,她絕對是第一次抽煙,因為沒抽幾口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們有槍,有子彈,有裝備,隻要你能救我們,我可以帶你去拿”一陣咳嗽過後,女警突然開口。


    “依妹你。。”子午猛的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劉依妹。


    “隊長,現在的世界,就像這煙一樣,你知道它是壞東西,但是你不得不接受它,因為也許下一秒它便成了遺憾”劉依妹認真的看向了子午。


    哎呦,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不就好了麽,這不。


    我心中高興的都要起飛了,但是麵上我卻表現的不屑一顧。


    “槍!我也有”說著,我從後腰掏出手槍舉在了手中。


    “你們可能不太了解,現在的情況,槍現在屁用沒有,開槍隻會引來更多的喪屍而已?”我接著說道。


    “那人呢?麵對窮兇極惡的人呢?如果你的物資被搶了呢?”劉依妹看著我淡淡的問。


    我不可否認的撇了撇嘴“也就這一點,還讓我稍微心動那麽一下”。


    “我們隊長不用說,每年都是省裏的特等射手,我們幾個也同樣不差,你真的不吃虧”劉依妹直視著我。


    我假裝掙紮的來迴溜達了幾圈“我怎麽知道,你們拿到槍,或者到了我們安全屋之後不會幹掉我?”。


    “首先,你救過我們,其次我們是警察”劉依妹眼中滿是誠懇之色。


    “好吧,你先帶我去找槍”我看向劉依妹。


    “我走不動”劉依妹低下了頭。


    “真是麻煩”嘟囔著,我轉身走出了小屋,沒走幾步,我的腳步歡快了起來,蹦蹦跳跳的跑出了中隊大院。


    車裏的傻子看見我迴來了,高興的一個勁的鼓掌。


    我對著他笑了笑,然後在傻子剛才推的購物車裏翻找了起來。


    一瓶酒,五袋麵包,剩下的全部是一堆沒有用的東西和零食。


    抱著五個麵包和那瓶洋酒,我來到車窗前“等著哥哥,我馬上迴來”。


    傻子對著我猛點腦袋,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再次進入中隊大院。


    “我現在能找到的,隻有這些,你們將就吃,然後喝兩口酒,這樣身體熱量會多一點,至少你們能撐到迴安全屋”。


    看著幾人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咽,還真就挺可憐的。


    “以後就算是一起的戰友了,不自我介紹一下?”趁著幾人吃東西時,我問著。


    通過自我介紹,我這才知道隊長叫沈子午,孫政是狙擊手,那個愛叭叭的女孩叫廖婷。


    至於劉依妹麽,對她得了解我還是比較膚淺的。


    因為那戰術馬甲下邊的規模,讓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材實料,還是假冒偽劣。


    四個人吃了點東西,又喝了點酒,終於有了點力氣,這下也不用一個人陪我去了。


    為了節省時間,四個就一起吧,免得我一會還得迴來接他們。


    劉依妹一看就是沒喝過酒的人,一口洋酒下肚,一張小臉兒便紅了起來。


    一雙美眸,醉眼迷離,到顯得嫵媚至極,不輸婁野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十多且線條魔鬼。


    我突然打了一個寒戰,告訴自己不能再看了。


    這丫頭有毒,天生媚骨,在這麽看下去,我容易控製不住自己。


    幾個人來到訓練場,看到訓練場上橫七豎八的喪屍屍體,都是滿臉的震驚之色。


    “這些都是你殺的?”劉依妹不敢置信的問。


    聽老婆的,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我隻啊了一聲沒在說話。


    “這怎麽可能?我們整整一個中隊都淪陷了,你卻一個人殺了這麽多?”孫政不可思議的說。


    孫政說的我有點心虛,真就有點不好解釋,但是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我隻能硬著頭皮迴懟著。


    “疫情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是懵,死那麽多人也屬正常,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還能沒點套路?”。


    “什麽套路?”劉依妹問。


    “拉開戰線,各個擊破啊!”我瞪著眼睛瞎呲呲。


    可能是在那個小屋子關了一個多月,幾個人關傻了,居然對我的解釋,信以為真了。


    對此,我樂見其成,正好不想多說呢。


    跟著四個人一路來到主樓大廳,大廳裏的喪屍屍體,他們也都見怪不怪了。


    我是真想說,這裏我找過了沒有,可是劉依妹帶我走的方向,我還真就沒往那邊去過。


    我可不沒去過麽,人家槍庫在地下室裏,我能去個屁。


    還好這一路上沒有喪屍,當我們打開槍庫大門之後,就算我在能演,此時我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太特麽壯觀了,槍,全是槍,滿牆都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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