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完,身邊的人哈哈一笑拍了拍我。


    “腦子還挺好使,有勇有謀,怎麽樣?小夥子來我隊裏唄!手槍,步槍,擲彈筒,火箭筒隨便玩,咋樣?”。


    “扯什麽蛋,我放著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玩,我玩你那破玩意”。


    對於軍銜我沒科普過,也不知道對麵這人是多大的官,說起話來,我心理上毫無壓力。


    “你小子,我們連長招你是看得起你,你還翹起尾巴來了”司機不客氣的迴懟我。


    “才連長啊,我還以為多大的官呢”我嘟囔著。


    “呦,還挺狂,但是我喜歡”五連長看著逐漸減少的喪屍群,心情大好。


    “轉的差不多就行了唄,給我放下,我得迴家了”這車開的,晃得我直想吐。


    “你還迴家?都到救護站了,不比家裏安全?”五連長像看二缺一樣的看著我。


    “屁,我不來我還不知道呢,就你這?都趕不上我那安全,那麽大的學校,我隨便溜達”我也像看二缺一樣的看了迴去。


    “這麽牛?”。


    “必須得,外邊現在防的不是喪屍,而是人,為了物資,什麽事都能做的出來”。


    聞言,五連長本想義正言辭的給我一頓說服教育。


    但是想了想後,還是閉上了嘴巴,外邊現在到底有多混亂,用屁股想也能想的出來,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想要恢複原來的製度,就必須解決眼前的疫情問題,現在再談什麽法律,談什麽人性,屬實有點多餘了。


    “住哪,用不用我送你迴去”五連長問。


    “海城大學,不用你送,路邊找台豪車我自己就迴去了,剛才我還看見一輛大賓利呢?咦?哪去了?”。


    五連長啞然失笑,指了指一台被大火包裹其中的車說“你說的是不是它”。


    “我擦?怎麽燒成這樣了?”我瞪大了眼睛,我的賓利啊。


    “你可真是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旺啊!你知不知道剛才你但凡點子背一點,不炸死你,也燒死你”五連長搖頭苦笑的看著我。


    “啥玩意?”我不明白。


    “油罐車爆炸,不僅僅是爆炸這麽簡單,還有燃燒的汽油飛濺,粘上一點就讓你燒起來了”五連長解釋著。


    我是越聽越心驚,我知道我有點虎,但是現在看來,這不隻是虎,我好像是彪。


    好不容易弄仨老婆,還沒享受夠“騎”人之福呢,差不點自己把自己給玩死了。


    車外的喪屍逐漸被控製住,汽車也停在了一旁。


    我跳下車就想走,但卻被五連長叫住了。


    “幹啥?”我不耐煩的問。


    五連長又是一笑,抬手扔給我一個小背包。


    “兩把手槍,一百發子彈,我希望你能用他們保命,而不是殘害民眾”。


    “不放心,你還給我?”我拉開背包看了一眼,嘟囔著。


    五連長笑著搖了搖頭“能為了不相幹的人那麽玩命,你壞也壞不到哪去”。


    我堅定不移的點了點頭“下次,我才不當二缺呢”。


    “兄弟叫什麽名”。


    “刑天”。


    五連長哈哈一下“行,海城大學,刑天,我記住了,走了,對了槍口不能衝著人,會走火的”。


    看著遠去的軍車,我撇了撇嘴“真磨嘰,我能不知道走火?”。


    低頭看了一眼背包裏的手槍,我美滋滋的一邊往最近的車邊走一邊嘟囔著“走火?啥叫走火?”。


    一輛長安奔奔,一路蛇形走位,晃晃悠悠的向著市區方向走去。


    看著副駕駛上的兩把手槍,我心裏那個癢癢,這玩意越多越好,總比刺刀見紅來的安全多了。


    出來跑了一圈,心也跑野了,還真就不想那麽早就迴去。


    一腳油門直奔瀾市城南區特警中隊而去。


    去那幹啥?哪有男孩子不喜歡槍的,以前沒有也就沒有了,現在有了兩把,心裏跟貓爪似的,就想多來幾把。


    “最好是弄幾把狙擊步槍玩玩”我嘟囔了一句,車速也快了不止一倍。


    下午兩點,我到達特警中隊門前,坐在車裏我點了一根煙,看著不停敲著車窗的兩個喪屍,我按下了車窗。


    我是真想把槍口伸出去,對著這倆煞筆一人一槍試試手感。


    但是那麽做,我知道會引來更多的喪屍,我隻能抽出匕首一人給了一下。


    看著兩個喪屍緩緩跌倒在地,我無比的欣慰。


    可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個卡愣子喪屍,推著超市的購物車,車裏放著各種物品,但大部分都是薯片和麵包。


    見狀,我苦笑了一下推開了車門,準備下車送這傻子去人生的終點站。


    但是車門一開,推著的喪屍被嚇的一個激靈。


    我見一個喪屍被嚇一個激靈,我也激靈了一下靠在了車門上。


    我和對麵的喪屍對視了足足三四秒,喪屍突然說話了。


    “哥哥,看見麻麻了麽?”。


    我懵了,我愣了,我傻了,我懷疑人生了,喪屍會說話了?這是要逆天了?


    帶著好奇的心,我距離這個貨兩米多遠,長出了一口氣,手中的匕首也緊了緊。


    但凡這個家夥要是撲向我,我保證能做到一擊必殺。


    但可是,他沒有,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嘟著嘴,跺著腳“哥哥,我想媽媽,帶我去找媽媽”。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了,他是個傻子,並不是喪屍。


    可這些都不重要,其實讓我最納悶的是,這樣的一個智商有缺陷的人,行動能力如此緩慢的人,他是怎麽活到今天的?


    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的穿鑿,我不禁皺起眉頭。


    東北十二月份的天氣,雖然談不上天寒地凍,但是,想保暖也得穿上棉衣才行。


    可是麵前的這個傻子,穿的卻是單衣單褲,一雙布鞋還露著大腳趾頭。


    甚至,我還發現他蜷縮在鞋中的腳趾因為寒冷緊緊的蜷縮在一起。


    莫名的,我的整顆心揪在了一起,我知道我無法對這樣一個人做到視若無睹。


    沉默了片刻之後,我說“哥哥不知道媽媽在哪,但是哥哥可以幫你找媽媽”。


    傻子聽說我能幫他找媽媽,高興的原地蹦了起來,但是蹦過之後,可能因為張開了身體的緣故,整個人開始不停的瑟瑟發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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