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什麽？」洛星遲問。
顧隱瑾平靜又認真道:「否則你開一家，我砸一家。」
「還好你長得帥。」不然這麽不講理會被打的，雖然她打不過他。「反正看你表現，你要對我好，不然我就跑。」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
多了好一會嘴，洛星遲困了，宣布停戰，滾去床上了。
***
無痕堡內，鬱玥哄顏夭夭睡後坐在院裏的一株紅梅下飲酒。
此時未到寒冬，這株紅梅卻來得極其艷麗。鬱玥折下一枝紅梅在手中把玩，不一會卻將一朵紅梅揉碎於掌心。
……
十八年前的寒冬，僅六歲的鬱玥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山腳下一間茅頂黃土屋前練靈術。
天色漸暗，一個素衣婦人拿了一袋米迴來。
「阿娘。」鬱玥看到這個素衣婦人收了靈力叫道。
「阿鬱，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
「……」鬱玥沒有迴他娘親的話，幫他娘親將米倒進空空的米缸裏，想了許久，才開口。「阿娘，我以後幫你去做工，幫你掙錢好不好？」
鬱氏捶了捶自己的肩膀說道:「不用，你好好練靈術就行，掙錢讓阿娘來就行。」
鬱玥低頭小聲道:「我不想練靈術了。」
鬱氏的手停了下來，驚問道:「怎麽了？」
鬱玥不說話。
鬱氏見狀以為他犯懶，不想學，便罵道:「你這孩子這麽如此不懂事！阿娘省吃儉用送你去學靈術就是為了讓你將來能有出息，你怎麽能這麽不懂事，你是想氣死阿娘不成……」鬱氏去身去打鬱玥。
起先鬱玥還死死地扛著，但到底還是個六歲大的孩子，不一會就哭出來了。
「我不去，我不去……學殿裏的學生都笑話我，他們笑我沒有爹爹……」
鬱氏高舉的手僵住了，動了動嘴，說不出話來，卻留下了兩行清淚。
她那雙幹燥粗糙的手顫抖著撫上鬱玥的小臉。「阿娘不好，阿娘沒問清楚就打你罵你……」後頭已經泣不成聲。
鬱玥見鬱氏哭得傷心，反過來安慰鬱氏:「沒事的阿娘，我不疼。」
鬱氏一把摟過鬱玥小小的身軀，埋在他肩窩裏哭泣。
……
良久，平復了心情的鬱氏跟鬱玥說道:「他們除了說你沒爹爹，可有打過你？」
「沒有，他們不敢，他們打不過我。」鬱玥年紀雖小，靈術卻學得很快很好，一般人不敢輕易和他動手。既然動手討不了便宜，那些小孩就在嘴上討便宜，笑話鬱玥。
鬱玥終究是個孩子，表麵堅強，把那些人打得屁滾尿流，但他也懂得傷心，因此有了不去學殿學靈術的想法。
「阿玥以後不要理那些人的話，他們都不是好孩子，你隻管將靈術學好。阿娘指望著你能成才呢……」
「阿娘……我的爹爹呢？我有爹爹嗎？」
鬱氏撫著鬱玥臉頰的手停了下來，想了許久，才告訴鬱玥:「當然有，你爹爹是個大將軍，很厲害的。所以你也要學好靈術，像你爹爹那麽厲害。」
鬱玥聞言激動道:「那為什麽我沒見過我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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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隱瑾平靜又認真道:「否則你開一家，我砸一家。」
「還好你長得帥。」不然這麽不講理會被打的，雖然她打不過他。「反正看你表現，你要對我好，不然我就跑。」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
多了好一會嘴，洛星遲困了，宣布停戰，滾去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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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痕堡內，鬱玥哄顏夭夭睡後坐在院裏的一株紅梅下飲酒。
此時未到寒冬，這株紅梅卻來得極其艷麗。鬱玥折下一枝紅梅在手中把玩，不一會卻將一朵紅梅揉碎於掌心。
……
十八年前的寒冬，僅六歲的鬱玥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山腳下一間茅頂黃土屋前練靈術。
天色漸暗，一個素衣婦人拿了一袋米迴來。
「阿娘。」鬱玥看到這個素衣婦人收了靈力叫道。
「阿鬱，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
「……」鬱玥沒有迴他娘親的話，幫他娘親將米倒進空空的米缸裏，想了許久，才開口。「阿娘，我以後幫你去做工，幫你掙錢好不好？」
鬱氏捶了捶自己的肩膀說道:「不用，你好好練靈術就行，掙錢讓阿娘來就行。」
鬱玥低頭小聲道:「我不想練靈術了。」
鬱氏的手停了下來，驚問道:「怎麽了？」
鬱玥不說話。
鬱氏見狀以為他犯懶，不想學，便罵道:「你這孩子這麽如此不懂事！阿娘省吃儉用送你去學靈術就是為了讓你將來能有出息，你怎麽能這麽不懂事，你是想氣死阿娘不成……」鬱氏去身去打鬱玥。
起先鬱玥還死死地扛著，但到底還是個六歲大的孩子，不一會就哭出來了。
「我不去，我不去……學殿裏的學生都笑話我，他們笑我沒有爹爹……」
鬱氏高舉的手僵住了，動了動嘴，說不出話來，卻留下了兩行清淚。
她那雙幹燥粗糙的手顫抖著撫上鬱玥的小臉。「阿娘不好，阿娘沒問清楚就打你罵你……」後頭已經泣不成聲。
鬱玥見鬱氏哭得傷心，反過來安慰鬱氏:「沒事的阿娘，我不疼。」
鬱氏一把摟過鬱玥小小的身軀，埋在他肩窩裏哭泣。
……
良久，平復了心情的鬱氏跟鬱玥說道:「他們除了說你沒爹爹，可有打過你？」
「沒有，他們不敢，他們打不過我。」鬱玥年紀雖小，靈術卻學得很快很好，一般人不敢輕易和他動手。既然動手討不了便宜，那些小孩就在嘴上討便宜，笑話鬱玥。
鬱玥終究是個孩子，表麵堅強，把那些人打得屁滾尿流，但他也懂得傷心，因此有了不去學殿學靈術的想法。
「阿玥以後不要理那些人的話，他們都不是好孩子，你隻管將靈術學好。阿娘指望著你能成才呢……」
「阿娘……我的爹爹呢？我有爹爹嗎？」
鬱氏撫著鬱玥臉頰的手停了下來，想了許久，才告訴鬱玥:「當然有，你爹爹是個大將軍，很厲害的。所以你也要學好靈術，像你爹爹那麽厲害。」
鬱玥聞言激動道:「那為什麽我沒見過我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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