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大巴車果然是偽裝成獻血車，騙市民無償獻血，或者就給點糧油米麵之類的，沒想到，親眼看到的，卻讓林絕兩人都十分驚訝。
“收……費？”
“賣血？”
來獻血的人，竟都直接收款，他們根本一直就知道，自己是來賣血的。
而且，價格還不低。
來的基本都是些身強體壯的年輕人，而且一個個都喜氣洋洋的。
許景言皺著眉：“他們好像挺樂於賣血的，按這個世界的物價來看，他們賣一次血，就能輕鬆獲得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所以，這些年輕人有些迫切需要錢的，或者想要輕鬆賺錢的，會選擇用這種方式。”
“而且，過來的人，好像都需要進行嚴格的體檢篩選，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都有機會賣的。”
他們甚至看到有胡攪蠻纏的婦人自己非得賣，還拉著自己麵黃肌瘦的女兒，也要讓她賣血，直接被大巴工作人員拒絕了，最後直接被趕了出去。
“看起來，還有一定的原則性。”
許景言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這黑市買血，居然還這麽挑，從頭到尾就是一條成熟的產業鏈。
跟他們想象中不一樣，沒有血奴，沒有強製性，有的隻是你情我願的交易，雖然遊離於法律之外，但好像他們破壞了，來賣血的人好像會更生氣。
林絕和許景言跟了好幾輛大巴，發現每一輛都是這樣的情況。
“看起來，這些吸血鬼對‘食物’要求很高。”
“而且，官方似乎是默認他們這種做法的。”
這簡直就是新時代人類與吸血鬼共存的方法。
這些吸血鬼大部分是在人類中生活的，也已經習慣了人類的生活方式，大多數不願意改變自己的現狀，也不會去主動攻擊人類，除了少數控製不住或者更喜歡直接從人類身上吸食血液的，基本不會破壞現在與人類的這種平衡。
而且，那少數控製不住自己的人，吸血鬼族群不僅任由人類特殊部門的人去處理，連他們自己也會在第一時間派專門的團隊進行處理。
“不，這種情況，長期對人類，還是不利的。”
這些去賣血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血，是被吸血鬼當成了食物。
“而且，難說會不會有囊中羞澀的吸血鬼，找尋覺得合適的目標，將人囚禁起來當個人的血奴，或者，偷偷對看中的人類動手。”
兩人又調查了一番，確實存在這樣的例子。
而且，最終那案子裏，吸血鬼雖然被抓了，但被囚禁的血奴早就死了不止一個，隻是對外公布的時候，並沒有公布內情罷了，畢竟這類的案件，都是由人類專門針對吸血鬼的特殊部門處理。
許景言心情很是複雜：
“看起來，一切都管理得井井有條，好像不需要我們的幹預。”
他倒是沒想到，一個吸血鬼世界，治安上能管理得這麽好。
林絕搖頭：“還是有改進的空間的。”
許景言還沒問，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改進？你們想改進什麽？”
唐森和陳安從不同位置出現，一人盯著一個，神色莫測。
這兩人明顯是吸血鬼。
而且……其中一個看他的眼神，讓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這種被當成獵物的感覺，除了在星際麵對異形或者野獸的時候，許景言還真沒體驗過。
他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唐森看著他，甚至下意識地舔了舔舌頭。
林絕頓時怒了。
“你們是黑市的負責人？”
“小毛孩，對你爺爺尊敬一點。”
唐森看向林絕，“剛成年沒多久吧？你爺爺我已經當了數百年吸血鬼了。你作為吸血鬼，跟著一個不懂事的人類……想對我們的自由領域……做什麽？”
“不做什麽。”
林絕道：“我想跟你們談個合作。”
“就你？小毛孩沒有跟我們談合作的資格。”
唐森說著，與陳安對視一眼，就各自攻向兩人。
唐森選擇的對手是許景言，然而，林絕想到他先前的眼神，卻直接攔了上前，徑直跟唐森打了起來。
許景言上前攔住陳安。
兩對人馬打得不可開交。
唐森和陳安本來以為，他們是吸血鬼，外表雖然就二三十歲的模樣，但早已活了數百年，區區一個剛成年的吸血鬼，還有一個普通人類，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沒想到，陳安與許景言打得勢均力敵，而唐森這邊……
他越跟林絕打，就越心驚。
怎麽這個剛成年的小吸血鬼，武力值這麽高？
而且，他們已經再三核查過了，眼前這兩個小年輕，確實就隻是普通的運動員，從小就開始訓練，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再去學習其他。
怎麽真正麵對麵，這兩人給他們的感覺，更像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許景言就算了，陳安的武力值本來就沒有他高，但眼前的林絕，雖說吸血鬼的軀體受傷後能很快恢複，基本等於不死之身，但對於他這種老吸血鬼來說，要製服也並不難。
結果，他跟林絕打了半天，震得自己的身體都疼，但林絕卻能始終麵無表情地繼續進攻，好像一點也不疼一般。
而且，這個林絕，他用的都是殺招。
唐森本來覺得自己已經有幾百年壽命，武力值可是所有吸血鬼中數一數二的，沒幾個人會是自己的對手。
沒想到，林絕明明不過二十歲，卻像個已經有了上百年經驗的人一樣，熟練而狠厲，假動作一時讓唐森沒反應過來，下一秒，林絕便一把扭斷了他的手！
骨頭錯位的聲音讓唐森悶哼一聲，他錯愕地看著林絕。
“你到底是什麽人？！”
林絕也沒有要致人死地的意思，製住了唐森，便停了下來。
“說了，來跟你們談合作的人。”
“合作？”
唐森像聽到什麽笑話一般。
“你們有什麽資本，要跟我們談合作？”
大概是已經試過了林絕和許景言的身手，雖然自己受了傷，但唐森和陳安倒是都冷靜了下來。
唐森扶著自己的手，“哢嚓”一身，就將被扭斷的骨頭接了迴去。
星際觀眾聽得心裏一顫，但在場的四個人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我們敢說出這種話，自然是有的。”
林絕的話讓唐森挑了挑眉。
大概林絕兩人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唐森給了他這個機會。
星際觀眾都看麻了，因為，林絕和許景言，竟然選擇了跟掌控吸血鬼黑市的唐森合作。
被林絕扭斷一條手臂的唐森，竟然接受了，並且，之後，高價買血的大巴突然少了很多，那些專門靠此賺錢的人都有些不適應甚至不滿了。
而人類的吸血鬼特殊管理部門，最近驚訝的發現，吸血鬼控製不住自己犯罪的案件少了很多，甚至除了一兩個本來就變態，更喜歡直接吸食人類血液的之外，他們根本沒碰到任何案件了。
特殊管理部門的人都感覺非常奇怪。
星際觀眾們自然知道原因，他們看著林絕這段時間的操作，都目瞪口呆。
【驚呆了，林絕居然認為吸血鬼跟喪屍還有變異人一樣，是實驗失敗的成果？並且，他們嗜血，以血液為食，林絕居然也找出了科學的依據？】
【最離譜的是，他還做到了，做實驗之後，成功地讓自己一整個月不需要吸食血液，也沒有任何問題。】
【艸，我在想，現實中林絕該不會早就掌握了這門技術了吧？不然他怎麽這麽熟練？別人研究可能需要幾年十幾年，都不能研究出什麽結果，而林絕，半個月？】
歐陽雪看著星際觀眾的彈幕，若有所思。
如果她沒記錯，之前在以林絕記憶為基礎創立的那個世界，林絕崩潰後，醫務人員曾說，林絕的身體狀態，很像……
變異人。
難道，林絕真的……
所以，他曾經研究過？
到了這個世界，才會從中找到相似點和規律，繼而改變這裏吸血鬼的體質。
不僅是歐陽雪有同樣的疑問，許景言也有。
不過，現在他們正在黑市的實驗室裏，到處都有眼睛，許景言自然不會問出口。
唐森在林絕用自己的身體試了之後，一直在觀察著他的身體，又讓幾個因為犯法被他們和特殊管理部門的人關起來的吸血鬼試了，都發現林絕研究出來的藥劑，成功地抑製了那些吸血鬼對人類血液後渴望後，自己也試了。
連續半個月對血液沒有渴望，看到美味的人類經過，也不會產生咬他們的衝動，比他們祖先花了數千年研究出來的抑製劑還要厲害。
他們的抑製劑，隻能暫時抑製住吸血鬼想吸食血液的衝動，隻有一次效果，七天後就沒用了。
而林絕的研究，卻是從根本上改變他們的體質，直接讓他們不再對血液有渴求。
他們變得更像普通人類，卻擁有普通人沒有的長生與青春永駐。
人類說不定都得羨慕他們。
他們吸血鬼內部，肯定也會十分激動。
長久以來，他們中間除了少數嗜血分子外，大多部吸血鬼都更希望能和人類和平共處，甚至很多人希望自己就是普通人。
而這一切，都多虧了眼前這個不過剛成為吸血鬼的小家夥。
唐森看著林絕的眼神，像看著什麽神奇的物種一般。
“你這腦袋，要是被製作抑製劑的人知道，肯定會想拿迴去研究。”
“你自己已經試過了，答應我的事情，可以做到了吧？”
“當然可以。不過，你確定要免費贈送？不想暴露自己的吸血鬼可多得很，除了你這樣剛成年的小家夥，我們大多數都很有錢，哪怕你賣一份八位數，大多數同類也願意買。你可以一夜之間成為百億千億富翁。”
“謝謝，我不需要錢。”
“收……費？”
“賣血？”
來獻血的人，竟都直接收款，他們根本一直就知道，自己是來賣血的。
而且，價格還不低。
來的基本都是些身強體壯的年輕人，而且一個個都喜氣洋洋的。
許景言皺著眉：“他們好像挺樂於賣血的，按這個世界的物價來看，他們賣一次血，就能輕鬆獲得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所以，這些年輕人有些迫切需要錢的，或者想要輕鬆賺錢的，會選擇用這種方式。”
“而且，過來的人，好像都需要進行嚴格的體檢篩選，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都有機會賣的。”
他們甚至看到有胡攪蠻纏的婦人自己非得賣，還拉著自己麵黃肌瘦的女兒，也要讓她賣血，直接被大巴工作人員拒絕了，最後直接被趕了出去。
“看起來，還有一定的原則性。”
許景言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這黑市買血，居然還這麽挑，從頭到尾就是一條成熟的產業鏈。
跟他們想象中不一樣，沒有血奴，沒有強製性，有的隻是你情我願的交易，雖然遊離於法律之外，但好像他們破壞了，來賣血的人好像會更生氣。
林絕和許景言跟了好幾輛大巴，發現每一輛都是這樣的情況。
“看起來，這些吸血鬼對‘食物’要求很高。”
“而且，官方似乎是默認他們這種做法的。”
這簡直就是新時代人類與吸血鬼共存的方法。
這些吸血鬼大部分是在人類中生活的，也已經習慣了人類的生活方式，大多數不願意改變自己的現狀，也不會去主動攻擊人類，除了少數控製不住或者更喜歡直接從人類身上吸食血液的，基本不會破壞現在與人類的這種平衡。
而且，那少數控製不住自己的人，吸血鬼族群不僅任由人類特殊部門的人去處理，連他們自己也會在第一時間派專門的團隊進行處理。
“不，這種情況，長期對人類，還是不利的。”
這些去賣血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血，是被吸血鬼當成了食物。
“而且，難說會不會有囊中羞澀的吸血鬼，找尋覺得合適的目標，將人囚禁起來當個人的血奴，或者，偷偷對看中的人類動手。”
兩人又調查了一番，確實存在這樣的例子。
而且，最終那案子裏，吸血鬼雖然被抓了，但被囚禁的血奴早就死了不止一個，隻是對外公布的時候，並沒有公布內情罷了，畢竟這類的案件，都是由人類專門針對吸血鬼的特殊部門處理。
許景言心情很是複雜：
“看起來，一切都管理得井井有條，好像不需要我們的幹預。”
他倒是沒想到，一個吸血鬼世界，治安上能管理得這麽好。
林絕搖頭：“還是有改進的空間的。”
許景言還沒問，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改進？你們想改進什麽？”
唐森和陳安從不同位置出現，一人盯著一個，神色莫測。
這兩人明顯是吸血鬼。
而且……其中一個看他的眼神，讓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這種被當成獵物的感覺，除了在星際麵對異形或者野獸的時候，許景言還真沒體驗過。
他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唐森看著他，甚至下意識地舔了舔舌頭。
林絕頓時怒了。
“你們是黑市的負責人？”
“小毛孩，對你爺爺尊敬一點。”
唐森看向林絕，“剛成年沒多久吧？你爺爺我已經當了數百年吸血鬼了。你作為吸血鬼，跟著一個不懂事的人類……想對我們的自由領域……做什麽？”
“不做什麽。”
林絕道：“我想跟你們談個合作。”
“就你？小毛孩沒有跟我們談合作的資格。”
唐森說著，與陳安對視一眼，就各自攻向兩人。
唐森選擇的對手是許景言，然而，林絕想到他先前的眼神，卻直接攔了上前，徑直跟唐森打了起來。
許景言上前攔住陳安。
兩對人馬打得不可開交。
唐森和陳安本來以為，他們是吸血鬼，外表雖然就二三十歲的模樣，但早已活了數百年，區區一個剛成年的吸血鬼，還有一個普通人類，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沒想到，陳安與許景言打得勢均力敵，而唐森這邊……
他越跟林絕打，就越心驚。
怎麽這個剛成年的小吸血鬼，武力值這麽高？
而且，他們已經再三核查過了，眼前這兩個小年輕，確實就隻是普通的運動員，從小就開始訓練，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再去學習其他。
怎麽真正麵對麵，這兩人給他們的感覺，更像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許景言就算了，陳安的武力值本來就沒有他高，但眼前的林絕，雖說吸血鬼的軀體受傷後能很快恢複，基本等於不死之身，但對於他這種老吸血鬼來說，要製服也並不難。
結果，他跟林絕打了半天，震得自己的身體都疼，但林絕卻能始終麵無表情地繼續進攻，好像一點也不疼一般。
而且，這個林絕，他用的都是殺招。
唐森本來覺得自己已經有幾百年壽命，武力值可是所有吸血鬼中數一數二的，沒幾個人會是自己的對手。
沒想到，林絕明明不過二十歲，卻像個已經有了上百年經驗的人一樣，熟練而狠厲，假動作一時讓唐森沒反應過來，下一秒，林絕便一把扭斷了他的手！
骨頭錯位的聲音讓唐森悶哼一聲，他錯愕地看著林絕。
“你到底是什麽人？！”
林絕也沒有要致人死地的意思，製住了唐森，便停了下來。
“說了，來跟你們談合作的人。”
“合作？”
唐森像聽到什麽笑話一般。
“你們有什麽資本，要跟我們談合作？”
大概是已經試過了林絕和許景言的身手，雖然自己受了傷，但唐森和陳安倒是都冷靜了下來。
唐森扶著自己的手，“哢嚓”一身，就將被扭斷的骨頭接了迴去。
星際觀眾聽得心裏一顫，但在場的四個人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我們敢說出這種話，自然是有的。”
林絕的話讓唐森挑了挑眉。
大概林絕兩人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唐森給了他這個機會。
星際觀眾都看麻了，因為，林絕和許景言，竟然選擇了跟掌控吸血鬼黑市的唐森合作。
被林絕扭斷一條手臂的唐森，竟然接受了，並且，之後，高價買血的大巴突然少了很多，那些專門靠此賺錢的人都有些不適應甚至不滿了。
而人類的吸血鬼特殊管理部門，最近驚訝的發現，吸血鬼控製不住自己犯罪的案件少了很多，甚至除了一兩個本來就變態，更喜歡直接吸食人類血液的之外，他們根本沒碰到任何案件了。
特殊管理部門的人都感覺非常奇怪。
星際觀眾們自然知道原因，他們看著林絕這段時間的操作，都目瞪口呆。
【驚呆了，林絕居然認為吸血鬼跟喪屍還有變異人一樣，是實驗失敗的成果？並且，他們嗜血，以血液為食，林絕居然也找出了科學的依據？】
【最離譜的是，他還做到了，做實驗之後，成功地讓自己一整個月不需要吸食血液，也沒有任何問題。】
【艸，我在想，現實中林絕該不會早就掌握了這門技術了吧？不然他怎麽這麽熟練？別人研究可能需要幾年十幾年，都不能研究出什麽結果，而林絕，半個月？】
歐陽雪看著星際觀眾的彈幕，若有所思。
如果她沒記錯，之前在以林絕記憶為基礎創立的那個世界，林絕崩潰後，醫務人員曾說，林絕的身體狀態，很像……
變異人。
難道，林絕真的……
所以，他曾經研究過？
到了這個世界，才會從中找到相似點和規律，繼而改變這裏吸血鬼的體質。
不僅是歐陽雪有同樣的疑問，許景言也有。
不過，現在他們正在黑市的實驗室裏，到處都有眼睛，許景言自然不會問出口。
唐森在林絕用自己的身體試了之後，一直在觀察著他的身體，又讓幾個因為犯法被他們和特殊管理部門的人關起來的吸血鬼試了，都發現林絕研究出來的藥劑，成功地抑製了那些吸血鬼對人類血液後渴望後，自己也試了。
連續半個月對血液沒有渴望，看到美味的人類經過，也不會產生咬他們的衝動，比他們祖先花了數千年研究出來的抑製劑還要厲害。
他們的抑製劑，隻能暫時抑製住吸血鬼想吸食血液的衝動，隻有一次效果，七天後就沒用了。
而林絕的研究，卻是從根本上改變他們的體質，直接讓他們不再對血液有渴求。
他們變得更像普通人類，卻擁有普通人沒有的長生與青春永駐。
人類說不定都得羨慕他們。
他們吸血鬼內部，肯定也會十分激動。
長久以來，他們中間除了少數嗜血分子外，大多部吸血鬼都更希望能和人類和平共處，甚至很多人希望自己就是普通人。
而這一切，都多虧了眼前這個不過剛成為吸血鬼的小家夥。
唐森看著林絕的眼神，像看著什麽神奇的物種一般。
“你這腦袋，要是被製作抑製劑的人知道，肯定會想拿迴去研究。”
“你自己已經試過了，答應我的事情，可以做到了吧？”
“當然可以。不過，你確定要免費贈送？不想暴露自己的吸血鬼可多得很，除了你這樣剛成年的小家夥，我們大多數都很有錢，哪怕你賣一份八位數，大多數同類也願意買。你可以一夜之間成為百億千億富翁。”
“謝謝，我不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