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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會是這樣,周贏怎麽會這麽狠呢?那可是長輩啊,是太妃啊。”季姬驚訝的喊道。


    “現在屁都不是,世子就隻差沒讓她去陪葬了。”田莘啃完了雞腿,意尤未盡的擦擦嘴,對季姬說道:“要是你想知道其他的,就拿吃食來換。我,明天這個時候再來。”


    田莘還沒走兩步,季姬叫道:“你先等等,我胭脂用完了,你順便幫我托采買的吳公公帶一盒來。”


    “你都被關這麽多天了,大王都沒說要放你出來,還買胭脂幹什麽,又沒人看見。”田莘拔腿要走,季姬忙說道:“我還兩個兒子呢,大王總有一天會想起我來,放了我出去,你現在幫我一迴,我定記住你的好,出去了好好的報答你。”


    田莘心說,也對,季姬如今是落了難了,可她還有兒子呢,大王子嗣又不多,要是哪天想起來放了季姬出來,我這麽把她得罪了,她豈不是要記仇,罷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有什麽當緊的,多走幾步路就是了。


    於是田莘答應道:“好吧,我幫你說說去,不過我是沒錢幫你墊的。”


    “不用你拿錢,隻告訴他東西送來了,我會給他錢就好了。”季姬鬆了口氣,這事兒要是再辦不好,自己也不用再活著了。


    田莘來到公公們的住所,沒有個管采買的吳公公在,一個小太監說他在庫房查點東西。田莘又轉到庫房,可庫房也沒人,最後還是禦膳房的人告訴她,吳太監在王宮西門口,今天有一車胭脂水粉要入庫房,他在西門口那裏呢。


    田莘又跑到西門口,哪裏有什麽吳太監,隻有幾個禦膳房的人在搬菜。田莘正在納悶,那個小太監帶了幾個侍衛過來說道:“就是她,鬼鬼祟祟的要找什麽吳太監,這管采買的哪有個姓吳的太監。”


    田莘知道自己是被季姬給坑了,但她想不明白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季姬,季姬坑自己幹什麽?


    無風一看這女人,不正是在驛館的時候,說大王曾經許諾要娶她的那個女人嗎?無風抓住了田莘,並且把她關進了暴室,田莘一路叫道:“我不過是找吳太監買胭脂的。”


    “管采買的太監裏沒有一個姓吳的,整個王宮都沒有吳姓的太監,你還敢說你是被冤枉的?”無風怒道:“快說,你是從哪裏來的毒藥?為什麽要毒害縣主?”


    田莘委屈的哭道:“我根本沒見過什麽毒藥,我怎麽知道。”


    無風怒道:“還不說實話,給我打,看她招是不招。”


    行刑的太監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沒打夠二十鞭,田莘就昏了過去。


    無風冷冷的說道:“潑醒了,繼續問。”


    田莘奄奄一息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是季婕妤讓我去找的,胭脂也是她要的。”


    “哼,看來你還不老實,死到臨頭了,還敢攀扯別人,那季婕妤早被關進了暴室,如何能下毒害人,你趕緊說是誰。”無風狠狠的逼問道。


    “說吧,婉夫人做了這麽惡毒的事,你還要去袒護她幹什麽呢,說清楚了你也免得受苦。”行刑的太監給了田莘一個眼色。


    田莘見那鞭子舉了起來,忙道:“我說,我說,是婉夫人指使我的。”


    無風聽了這句話,不覺有異,隻覺得這件事情必須馬上告知世子殿下,他站起來,對行刑的太監說道:“繼續問,直到問清楚為止,誰傳遞的毒藥,誰下的毒,還有哪些人是同黨,都給我問詳細了。”


    “大人放心,小人一定讓她吐的一幹二淨。”行刑的太監握著血淋淋的鞭子,對無風讒笑著說道。


    無風趕到長樂宮,周贏果然在這裏,他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周贏道:“既然有了口供,那就送婉夫人上路吧,祖父生前那麽疼愛她,她不去陪著,怕是祖父會惦記。”


    當晚,田莘因為一隻雞腿丟了性命,被拖出宮門,丟在亂葬崗。婉夫人為先王殉葬,被封為如意夫人,葬入先王側陵。次日,直於被貶為禦前待詔,年俸八百石降為年俸四百石。


    收拾了直於,周贏在田章還是沒有得力的人手,什麽事兒都靠羊功明主持,雖有了一些幫助,可羊功明畢竟也是根基淺薄,辦起事來力不從心。隻得進言:“殿下若要朝堂盡在掌握之中,必須聯姻。”


    周贏瞅瞅睡夢中的孟笑笑,陰沉著臉,點點頭。


    “我與笑笑相識這麽多年,我還從未贈過她什麽禮物,當初說用萬裏山河為聘,如今想來真是好笑。現在正是孝期,連給她熱鬧一下都不能的。”周贏說著苦笑了一下。


    “殿下,曆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孟姑娘是聰慧之人,定能明白殿下的苦心。”羊功明安慰道。


    “你不懂,笑笑是那種心無羈絆的人。離開了我,她隻會生活的更開心,是我太貪心了,我離不開她,想把她關起來,不讓任何人見她,可她不開心,我知道。可我做不到放她去飛,哪怕她埋怨我,我也舍不得。”周贏的眼裏多了幾分黯然。


    “殿下江山為重,殿下怎麽能糾纏這些兒女情長。溫柔鄉是英雄塚,殿下豪情不可蹉跎在一女子身上啊。雖然孟姑娘見多識廣,是難得一見的人才,但殿下切不可因私廢公啊。否則多年辛苦毀於一旦啊。”羊功明跪下苦勸。


    周贏有點不耐煩了,揮揮手示意羊功明退下。羊功明看看孟笑笑歎口氣道:“此女與殿下而言,到底是福還是禍啊?”


    大殿外秦書已經等的很著急了,他帶著楚旦備的禮物和孟小寒的家書前來拜見,可周贏愣是不許見,白白耽擱了好幾日行程,今天要再見不到孟笑笑,迴去可怎麽交差呢。


    秦書轉了幾圈之後,見張常侍從殿內出來,忙上前攔住他說道:“大人行個方便,您就幫我捎句話就行,隻要跟縣主說,有家書一封,望她迴上幾句話,這事兒就完了。”


    張常侍很為難的說道:“你是不知道,這世子殿下對縣主,那是比對自己還重要,真是跟眼珠子似的,你別說是見一麵了,你就是站邊上聽她說兩句話,殿下都會不高興的,瞧那長樂宮裏,隻有宮女,太監都進不去二門,你想跟她說幾句話,那是要命的事兒啊,誰敢替你辦去,要再多的錢也是有命得,沒命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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