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寂靈學院……


    說美麗是因為完全沒有詞可說了,比如陽光照在廢墟上的時候,廢墟本身也是很美麗的。[燃^文^書庫][].[774][buy].[]


    當第一縷陽光撒在屋頂上時,薛緋顏已經把秋一瀟叫進了她的房間中。


    看著火爐上熱著的牛奶,秋一瀟越來越覺得奇怪。


    這麽熱的天,熱牛奶好喝嗎?


    他卻不知道,這麽熱的天,熱的奶難喝,涼的奶會更難喝。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旁邊還有一壺燒著的熱牛奶,這種情況實在少見……


    何況薛緋顏還是穿的白色露臍上衣和粉紅色的超短裙。


    把秋一瀟叫進來時他甚至還把門給關上了。


    這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個……薛小姐,這天熱,要不我們把門打開透透風?”


    秋一瀟像是一隻陷阱裏的獵物,還想著逃走呢!


    薛緋顏雙手扶著椅子的扶手,玉臂和肩頭更加顯得欺霜賽雪。


    “屋子裏麵有冷氣在釋放,開了門外麵的溫度就又湧進來了。”


    薛緋顏合上了桌子上的書冊,轉過椅子問:“對了一瀟,你迴來就找我,是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她往這裏一轉更了不得了,一雙玉柱般的白腿幾乎是完全展露在秋一瀟麵前,甚至連大腿根部的保底短褲都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是保底褲還是內褲,姑且就這麽叫吧!而且她還時不時地舔舔性感的嘴唇,好像是在暗示著秋一瀟上去**一樣。


    秋一瀟道:“好吧,那我就直說了,麻占和蕭仙樊震瑩,你到底派他們到零魔城地是幹什麽的,不會隻是為了警告我們那麽簡單吧!”


    說著,他眼神往一旁偏了偏,“麻煩把腿合上,我對你沒興趣,但不代表我不會犯錯誤。”


    薛緋顏笑了笑,雙腿微微並攏,道:“原來一瀟還是個君子呢!其實我讓他們去零魔城地,主要是去看看零魔城地的熱鬧,寂靈學院有預言者測試到,就在後半年裏,零魔城地會發生重大災難,可能就此滅亡,所以我讓他們三個去看看,有什麽忙可以幫的,現在的魔靈之崖主人,也曾是我們學院的好友,所以我們很希望能夠幫到他。”


    秋一瀟冷冷道:“是幫他,還是看看有什麽能夠得到的利益?”


    在秋一瀟麵前,隻要讓他想起那些醜惡的心態,薛緋顏爆表的顏值,婀娜的身段,白玉般的大腿,自然也就算不了什麽了,一文不值。


    薛緋顏道:“有什麽利益可得的呢?我們隻要有能力讓他欠我們一個人情,就知足得很了,哪裏還敢有其他的奢望?”


    秋一瀟道:“的確如此,零魔城地張起秀的一個人情,比任何的東西都要值錢得多,如果能得到這一個人情,也就是最大化的利益了,當然也不需要再有其他的企圖了,那狄麟閣呢,為什麽要放他走?”


    薛緋顏淡淡道:“這是神靈園帝的命令,我們隻管執行,不管原因。”


    秋一瀟道:“你們還真是聽話的好奴才啊!”


    薛緋顏一點也沒有生氣,微笑道:“聽話的奴才?我們?你不覺得,這個我們把你包括進去也很合適嗎?你們殺黑魂的時候,不也是聽話得很嗎?那時候你們以為,你們有選擇嗎?”


    秋一瀟冷哼道:“但是我們不是你們,我們可以選擇執行的方式。”


    薛緋顏還是笑得嫣然性感:“如果我們不能選擇執行的方式和程度的話,三位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秋一瀟眼神中皺現殺意:“你的意思是說,神靈園帝給的命令是連我們三人一起殺掉?不,應該說是放過罪大惡極的狄麟閣,殺了我們?”


    薛緋顏過去赤手把煮沸的牛奶提了下來,道:“一瀟還真是聰明呢!那你再猜猜,殺你們是什麽理由呢?”


    秋一瀟從桌上拿起一個茶缸放到薛緋顏桌上,道:“你賣萌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看,三四十歲的人了,裝少女很惡心……”


    薛緋顏抿了抿嘴唇,露出一抹難受的苦笑。


    秋一瀟道:“像我們這樣的無名小卒,就算是死了,又有誰會在乎?還需要什麽理由!無非是內賊通外國,謀害國家大臣,也許以後狄麟閣還會沉冤得雪,也說不定。”


    薛緋顏把牛奶倒在兩個茶缸裏,遞給秋一瀟一缸,道:“你可以放心的一件事,狄麟閣這輩子都不會再次成為神靈晶衛的主人了,神靈園帝放他離開,就是讓他和吳幻相互牽製,二虎相爭之後,留下的那個,必然也好控製了許多。”


    秋一瀟笑道:“咱們神靈之園的人,倒都是很擅長這些卞莊刺虎的伎倆啊!”


    秋一瀟這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寧可自己貶低身份,也非把薛緋顏這些人涵蓋進去不可。


    薛緋顏道:“這次你們剛迴來,就又要給你們布置新的任務了,但是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完成得很好的,對嗎?”


    然後秋一瀟隻說了三個字,“周扒皮。”


    薛緋顏笑著說:“學院的現狀你們也看到了,在這生活幾天,估計你們就會忘了什麽是富貴的生活了,像你這樣的世家子弟,受得了嗎?”


    秋一瀟環視著薛緋顏屋裏的布置,一個女人的房間裏,連像樣的家具都沒一樣,梳妝台的上鏡子都裂了一二十道裂痕了,後麵估計都是拿膠粘得,可以想象,其他的地方會是什麽樣的生活環境。


    如果秋一瀟是普通的養尊處優的世家子弟的話,他還真受不了這裏。


    但秋一瀟偏偏比普通的人還能夠吃苦。


    “沒關係,我受得了,再說了,寂靈學院這裏,不是還有你這樣一個看一眼折壽三年的大美女在這養著眼的嗎?走了不就可惜了嗎?”


    秋一瀟冷笑著辯駁道。


    薛緋顏嬌聲道:“那一瀟才更應該離我遠一點,活得長一點,看得美女不是更多嗎?”


    秋一瀟道:“弱水三千,哪有全喝下去的,喝一瓢略顯不夠,喝兩瓢解渴,喝三瓢,豈不是要撐壞肚子了?”


    薛緋顏嫣然地躺在躺椅上,嫵媚地向他勾了勾手指,“也就是說,我這瓢水,喝下去是能夠解渴的了?”


    秋一瀟咽了咽喉嚨,道:“當然,是的。”


    薛緋顏側身握著,一曲一直地疊著雙腿,輕輕撫摸著自己修長的*,從腿彎一直到大腿上方,俗稱**的地方,道:“那麽一瀟你,想不想來喝一口這弱水呢?”


    秋一瀟木訥地點了點頭,控製不住地往她的方向移動著腳步,一直走到她的躺椅前,然後他輕輕按著躺椅,臉湊近薛緋顏的臉,他們的鼻子都快要挨住了。


    秋一瀟甚至能夠聞到薛緋顏臉上的幽香,甚至能感到她胸前的兩點已經凸起,當然,這自然是在感覺到她急促的唿吸和急速跳動的心跳之後的事。


    薛緋顏閉上了如水般的雙眸,長長的睫毛一跳一跳地,煞是可**。


    女人在這個時候,隻要閉上眼睛享受就行了,剩下的活,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不管是享受還是忍受,做這種事時,應該都是被動的。


    她現在不想讓秋一瀟覺得,自己是個要強的女人,不想讓秋一瀟有壓力,她要做的,就是一個柔弱嬌媚,我見猶憐的小女人。


    這樣的女人,才更能勾起男人的*。


    她決定承受所有。


    秋一瀟卻沒有做她想讓他做的事,隻是湊近她可**的耳朵,然後小聲說了一句話:“美麗的花都是拿來看的,如果要是摘到手裏,就隻會覺得惡心了,還有!你並沒有蘇鳴鳳美。”


    薛緋顏驚愕地睜開眼睛,秋一瀟卻已經豪放地大笑著退到了牆邊。


    薛緋顏想要活剝了他都在可以理解的範圍之內。


    秋一瀟懶散地彈著指甲,道:“羞辱你一下心情就好多了,說吧,什麽任務需要我們去完成?”


    薛緋顏不愧是薛緋顏,這時還能冷冷靜靜地躺在躺椅上一動不動,連氣都沒有多喘半口,好像剛才秋一瀟對她的舉止言語,一點都不能讓她生氣一樣。


    “我早該料到,你不敢動我的,最多也隻是和我的身體接觸一下,聞聞我身上的香味,你是君子,君子普遍很膽小,看來你也一樣。”


    秋一瀟平靜地迴答道:“不錯,我的膽子是很小,所以太怕承擔某些不屬於我的責任了,當然,怕承擔責任,所以不敢消受不屬於我的美人恩,謝謝了,我可不想聽你的控製。”


    薛緋顏坐起來一點,道:“我隻是……”


    秋一瀟道:“你用不著解釋什麽,我相信你現在還不知道以後要怎麽利用我,不過如果今天把持不住,也許你以後就會有利我拿這件事來要挾我的時候了,我不想冒那個險。”


    薛緋顏站了起來,瞬間移動到了她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著,道:“因為狄麟閣的事我把麻占他們三個調了迴來,傳令這件事,讓魏預勳和顧朝雲去太少,讓別人去你們的性命保證不了,所以我隻能把他們三個暫時調迴來,然後此事一了,讓你們去零魔城地幫助張起秀,讓你們過去的好處就是,張起秀不會懷疑我們有什麽動機,而且張起秀幫助你們抵擋過白虎劍和五行劍,你們過去,正好順理成章。”


    她坐著時的樣子,就和她躺著時是完全不一樣了。


    她躺著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楚楚可憐,但是當她這樣坐著,看起來就又像是


    秋一瀟哼了一聲,道:“好,我答應你!讓我們什麽時候走?”


    薛緋顏笑了:“隨你們的便,你們覺得張起秀會有危險,就早有一點,覺得他不會有什麽事,晚走幾天也可以,不過最好晚走一點,有驚喜給你們。”


    秋一瀟笑道:“怎麽,你該不會也想和江自流睡一覺吧!”


    薛緋顏搖搖頭,雙手十指交叉著,道:“不是。”


    秋一瀟往房間裏麵的某個地方看了一眼,在他眼裏,仿佛有一條湛藍色的倩影停留在他的眼珠裏。


    秋一瀟把一缸子牛奶都喝得精幹,擦了擦嘴唇,抱拳道:“我先下去了。”


    薛緋顏點點頭。


    秋一瀟走後,從房間的黑暗處走出來一個穿著水藍色長袖連衣長裙的女人,她的臉上蓋上了一條柔和的輕紗,釵子上是一隻仰天的鳳頭。


    因為那一條柔和的輕紗並不很透明,所以即使看起來她很像一個人,但還是不能確定她是不是那個人。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你很在意,也很感動,是嗎?”


    薛緋顏把牛奶喝下去一半,晃動著缸子裏的那一半,冷著臉說。


    女人不得不承認這一點,點了點頭,道:“是的。”


    薛緋顏道:“既然這樣,你還怕見到他時,他再為難你嗎?”


    女人搖了搖頭。


    薛緋顏道:“那你為什麽不把麵紗去了,過去找他呢,他等你很長時間了。”


    女人揭下了麵紗,證明了她就是那個人。


    蘇鳴鳳。


    她大概是害怕秋一瀟發現她,才戴著這麽一條薄紗的吧!


    蘇鳴鳳說:“可他今天,好像一直沒有問我的情況。”


    薛緋顏心裏笑了笑,嘴上卻說:“他知道你平安就夠了,就算他問了我,我又能迴答他什麽呢?你比他們早到得多久,他能知道嗎?”


    蘇鳴鳳臉紅了,“可現在我怎麽去找他呢,我就那麽不值錢嗎?還要親自去找他!”


    薛緋顏躺在椅子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那是你的事了,跟我無關。”


    蘇鳴鳳彎下腰去,向薛緋顏鞠了一躬,慢慢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以後,薛緋顏輕輕轉動著筆架上的幹毛筆,微笑著想:小鳳兒啊,你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其實秋一瀟進來時,就已經知道你在這裏了……都是為了你們好啊!


    秋一瀟走到宿舍那塊,恰好江自流和方百玲走過,三人急忙互相迎了上去。


    江自流問道:“怎麽樣,薛緋顏沒有為難你吧!”


    秋一瀟道:“不但沒有,而且給了我們帶工休假的時間,讓我們到沙天一線遊覽一番,可能,下半年我們都不用迴來了。”


    江自流直接就跳了起來。


    “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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