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臉色有些蒼白,那天在醫院她的傷口明明一點也不嚴重,這紗布包得是不是有些誇張,還是她故意的。


    「疼……」程果委屈地吸吸鼻子,「也不能耽誤我們結婚啊……」


    一聲驚雷在幾個人之間炸開,金敏有些站不住地微微搖晃了一下,腳下的細高跟有些支撐不住,她有些難以置信地想從程果臉上尋找一絲破綻,卻沒能如願以償。


    徐慕斯隻是眨眨眼睫伸手占有性地圈緊程果的腰,還沒開口就聽到程果小聲地威脅,「陪我玩下去。」


    微微一笑,徐慕斯當著金敏的麵低頭在程果唇上輕輕一啄,親昵地揉揉她的長捲髮,聲音低沉而魅惑,「先告訴我腳是誰弄的?」


    眼前的情景太過刺眼,金敏站在這裏手指收緊有些控製不住心裏叫囂著的火焰,努力壓抑著情緒有些倉皇地告別,「那個,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有同學找我請假,我得先迴辦公室一趟給他批個假條。」


    懶懶地倚在徐慕斯懷裏,程果看著金敏的背影,她的手指捏著風衣的一角狠狠地收緊,看來,生氣了呢。


    「金老師,等我一下啊,剛好我也要請假,待會兒領完證我們打算旅行結婚,我想想,旅行結婚的話我要請的假應該會比較長啊,金老師,您這麽好對學生那麽負責的輔導員,不會因為您也喜歡徐慕斯就不批我假吧。」


    金敏原本的步子有些紊亂,腳下一歪差點摔倒,程果是故意的。


    「金老師,您沒事吧,我和您一起迴去剛好您給我開假條啊。」程果追在金敏身後有些不依不饒,親昵地走過去像是那天晚上自己受傷時金敏的自來熟一樣攬住金敏的胳膊。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金敏已經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下子甩開程果的手,程果順勢就坐在了地上,嘶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對著急急走過來的徐慕斯急切地說,「我沒事,不怪金老師的,我腳一點也不疼,我今天就是殘了我也要和你結婚!」


    最後一句話,她說的頗有些宣戰的味道。


    金敏恨恨地瞪了程果一眼,踩著高跟鞋急急地往商院高層走。


    突如其來的,一個藍色玻璃窗從正在施工的7號樓掉了下來,在離金敏五步的地方碎成了一地碎片。


    突如其來的驚嚇讓金敏心裏一沉,猛地迴頭死死地盯著程果。


    程果還是一副柔弱的樣子坐在地上,語氣裏帶著濃濃的關心,「金老師,您沒事吧,這幾天意外好像特別多,昨天我差點被天花板砸了,今天一塊玻璃就掉您眼前了,意外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最後,她用的是那句話收尾,「被嚇到了吧,沒關係,好好休息別多想了。」


    金敏臉色一下子蒼白如紙,那是那天她說的那句話,一字不差,程果在警告自己,她的手指死死地收緊甚至指甲都陷進了肉裏。


    目送著金敏走遠,徐慕斯走過來伸手給程果,「演夠了?地上涼別坐那裏。」程果聳聳肩膀把手遞給徐慕斯,「嗷,餓死我了,我們去哪裏吃飯啊,話說我真是個善良的孩子,怕傷害到她還算了好久的距離,差了五步呢,當初的天花板可是砸到了我腳上,話說徐慕斯,你不會心疼吧?」


    徐慕斯打開車門把程果按在副駕駛座上,自己從另一邊坐進去手搭上方向盤,語氣淡淡地像討論今天天氣好不好一樣開口,「你玩夠情敵了,那麽吃飯之前我們先來討論一下程勛的問題。」


    程果清清嗓子,「換個話題」


    「那我們來討論一下結婚的問題。」


    「徐慕斯,我今天腳疼,比如說領證的時候容易疼得呲牙咧嘴嘴歪眼斜,所以今日不宜結婚,嗯,不宜結婚。」


    「疼……」徐慕斯看了一眼程果包成粽子的腳在程果閃躲的目光下淡淡開口,原話奉還,「也不能耽誤結婚啊。」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有些晚了,不過還算是二更了~


    囧,三更爺是做不到了,愧疚,掩麵而逃~


    其實你們可以這樣想,爺比較二所以爺喜歡二字所以爺二更~,嘿嘿


    31、教官,不可以


    「疼……」徐慕斯看了一眼程果包成粽子的腳在程果閃躲的目光下淡淡開口,原話奉還,「也不能耽誤結婚啊。」


    程果一言不發耷拉著腦袋一副認真地樣子看著手裏的手機,恨不得把整張臉貼上去,完全過濾了徐慕斯剛才類似於求婚的堅持。她要怎麽說,說徐慕斯,你現在給不了我安全感,說徐慕斯,我始終認為婚姻,是一種情到濃處時最完美的綻放,而不是你留我在身邊的籌碼。


    某種程度上,程果不是一個敬業的二貨,每次她想不顧一切地沉溺在徐慕斯給的溫暖和縱容裏的時候,她以往的理智就會撲楞著一雙小翅膀飛過來,像一對護翼一樣盡職地掩護著程果。


    單親家庭的孩子總是特別容易缺乏安全感,尤其是程果這樣的不僅僅是單親這麽簡單的家庭,每次暑假寒假蘿拉迴來的時候她都如履薄冰,一對相愛到不惜跨越家族和國度的戀人是怎麽走到這樣的地步,而她呢。


    婚姻對她的意義,太過神聖早已不僅僅是一個儀式,徐慕斯,給我一個如童話般完美的結局,而不是一段倉促的婚姻、一段抹不去的遊移不定和之後漫無止境的爭吵。


    度娘說,這就是恐婚症。


    一路上徐慕斯把車開得讓程果肉疼,幾次急剎車和幾次突然的加速讓程果不用看徐慕斯的臉色也知道徐少校生氣了,他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握著方向盤,連指節都有些微微發白,程果小心翼翼地看了徐慕斯一眼,他薄唇緊緊抿著,明明感覺到自己的目光也不看她隻是目不斜視地盯著前麵的紅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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