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果委屈地飄過一個小眼神,「禽獸」,徐慕斯無辜地晃晃手裏的浴球,「這不是給你洗澡的嗎,別想歪了。」


    嘴笨的程姑娘無語凝噎,他是在給她洗澡但是洗的地方……


    酒精的作用下程果隻覺得自己有些暈眩,他在她身上遊走的大手和打著豐富泡沫的浴球讓她隻覺得身體像著火一樣燥熱,在十六歲的程果奔去告訴安凝自己喝醉後和徐慕斯三壘打了的時候,安凝推了推鼻子上架的大黑框說,酒精對你而言就是春、藥。


    現在,程果承認她家姐姐真的說出口的都是真理,當然她絕對不會讓自家小叔叔知道,她就是安凝當晚成功爬上程非臣床的創意來源,當然,極品如安凝用的不僅僅是酒精,而是真的春、藥。


    程果搖搖有些沉的腦袋,他又擠進去了一根手指,在她的花心裏打著轉,微微一使力兩根手指就連根沒入,中指上的戒指鉻著她最嬌嫩的地方,隨著他的抽出和進入冰涼的金屬摩擦著柔軟的內壁,程果的手指使勁抓著浴缸的邊沿,他的手指在她身體裏打開,溫熱的水流倒灌進去,程果扭著身子想擺脫這種不由自主的境況。


    「呃」拒絕的話梗在喉嚨裏,他已經又擠進了一根手指,狹窄的甬、道由於受到刺激劇烈地收縮,他留在外麵的小拇指和大拇指一起捏起她的花瓣指肚在那紅得充血的花瓣上打著圈,程果嚶嚀了一聲,去尼瑪的洗澡,這簡直是光明正大的挑逗。


    豁出去了,程果伸長手臂勾上徐慕斯的脖子,一條修長的細腿直接勾上徐慕斯的腰奮力站起身子,還沒站穩腳底就一滑兩個人都摔進了大浴缸裏,徐慕斯邪惡地眯起眸子,細長的拇指和食指擰著程果的小紅豆,「果果,你這麽心急?」


    喝得暈乎乎的程果伸手去解徐慕斯的襯衣,徐慕斯低沉又性感的聲音聽在她耳朵裏,千言萬語都化成兩個字——挑逗,程果抓起徐慕斯手裏的浴球扔了出去,極其奔放地來了一句,「要上就上,哪兒那麽多廢話!」


    耳邊的聲音帶著促狹的笑意,「果果心急得不能等了嗎?確定在水裏?」嘴裏說的是疑問句行動上卻是絕對的陳述句,徐慕斯撈起程果把她兩條修長的腿分開按在自己身上,她的眼睛有些迷離,沒有得到預料中的充實感有些無措地坐在他腰上委屈地咬著唇。


    徐慕斯看著程果青澀的樣子嘆了口氣,難道自己真的是個邪惡的蘿莉控嗎,算上這次這應該是程果的第三次,他們的第一次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徐慕斯承認自己的邪惡卑鄙,那時候他要去英國留學而程果執意參加高考,那個倔強固執的小姑娘在自己和她的夢想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而他在那個她醉酒的夜晚直接用行動宣告了他對她的所有權。


    用年少天縱這四個字來形容徐慕斯是絕不為過的,他習慣規劃好自己要走的每一步路,從程果闖進他的世界開始,他的人生規劃就囊括了她,如果沒有那次意外,他們會一直沿著想要的路走下去。


    「找不到」程果眸子濕潤,一手拽著悠閑地躺在水裏的徐慕斯的胳膊,浴缸裏漂浮著的那層泡沫擋住了她的視線。


    徐慕斯很有耐心地指導她,「往後一點。」


    程果往下坐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咬著唇一副委屈的小模樣。


    「你可以扶著它再坐」徐慕斯好心地給小姑娘提示,一邊在心裏鄙視自己衣冠禽獸。


    ……


    結束之後,徐慕斯把程果從浴室裏抱出來放在主臥的大床上,她蜷縮在寬大的浴袍裏眉心起了幾絲褶皺,用幹毛巾包住她的長髮一手拿著吹風機,調到合適的溫度幫她吹頭髮。


    程果靠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手放在她額頭發現她還燒著,徐慕斯起身想去拿藥卻被程果一下子拽住了手,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控訴,「你不要我。」


    「乖,我不是剛要過你嗎?」徐慕斯拍著她的肩膀安撫著她,刻意地轉移話題,曾經的程果從來不會哭,不會示弱,不會服軟。


    「你不要我,我都說不在乎了,你還是不要我。」程果靠在枕頭上固執地重複著那句話,「我說我需要時間,可是你直接一走了之了。」


    「要滾你就滾遠點,別再迴來了,你個混蛋。」


    「你上飛機那天我用左手寫了一牆的徐慕斯去死吧。」


    「我詛咒你飛機失事,詛咒你不舉,詛咒你沒有小弟弟。」


    「你們一個一個都是這樣,明明錯的不是我,為什麽最後都要我來承擔?」最後一句話,她說得有些聲嘶力竭,徐慕斯伸手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裏,收緊手臂感受著她在自己懷裏的體溫,手指穿插在她散發著淡淡香味的發間,「像你說的那樣,重新開始好不好?」


    程果趴在徐慕斯肩頭盡情發泄盡情無理取鬧,卻在聽到手機鈴聲後整個人都僵硬了,一把推開徐慕斯跑去客廳把自己手機拿出來,程果看到屏幕上那三個字連酒都直接嚇醒了,撫著胸口小心翼翼地按下接聽鍵。


    15、教官,不可以


    看到徐慕斯修長的手指在空氣裏畫了一個問號,程果握著手裏的手機用口型無聲地告訴他——我爸。


    聽到那邊傳來程勛那小子熟悉的聲音,程果繃緊的那根神經終於放鬆下來,「程勛,這麽晚你小子打我電話幹嘛,還用爸的手機,你想嚇死姐啊?」


    「姐,你在哪兒?」程勛的聲音聽起來不像以前那樣玩世不恭,甚至有些焦急,一般情況下程勛對她都是直唿其名的,程果把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噓的手勢,拿著電話走到陽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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