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剛跑出去幾步,突然從我的左側麵,打了一排子彈,我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遇到這種情況了,或許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我馬上趴下,並且滾到了最近的辦公桌下麵。


    我趕緊抄起對講機,唿叫另一組人趕緊進來,然後就是讓白芝雪領著人過來趕緊控製場麵,這個時候我沒讓齊康和楊鳴他們動,因為我不知道外麵有沒有接應,這要是亂起來可就完蛋了。


    雖然葛司笛選擇了狗急跳牆,但是我的突襲還是得到了應有的效果,他那幾條槍根本就頂不住我們的進攻,我更是看準時機,從桌子底下跑了出來,正好看見葛司笛被人架著往出走。


    我拉開槍栓屏住唿吸,砰砰就是兩槍,槍槍爆頭,葛司笛被噴了一身的血,由於他的腳早已經被我打壞,失去依托他馬上摔了下來。


    這時候指揮部裏的槍聲基本已經沒有了,白芝雪也及時趕到,我們很快的就穩定住了局麵,葛司笛被捆了個結實,五花大綁的壓在了我的麵前。


    他的腳傷的很重,根本就走不了路,並且出了很多的血,不過看樣子應該沒有傷到要害,我沒有著急審問他,而是讓人趕緊把他的血止住,我知道我一定能從真人嘴裏得到相當多的東西,自然是不在乎早一點還是晚一點。


    趁著給葛司笛包紮,我趕緊對白芝雪說“小白姐,你快去看看那個地方,把所有的設備都集中起來”


    另外我又通過無線電向大家通報了整個事情,尤其是抓捕葛司笛的整個過程,雖然我一句話還沒問,但結論是肯定的,這小子就是我們中的叛徒。


    我在主樓的地下室,設置了新的指揮部,這裏是一個單獨的地下設施,和我們之前預設的逃生通道互不連接。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把大家都叫了過來,當然了,前提是他們把各自防守的位置安頓好。


    齊康、馮思危和白芝雪對於我的行動自然是拍手稱快,胡宏偉更是連連的驚歎“劉老弟呀,你這兩下子可太厲害了,你爹就是個能人,我看你也不差呀!”


    而辛澤的反應卻和他們大大不一樣,他一直認識葛司笛,對於這個現實,他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劉團長,你確定他是我們中的叛徒嗎?”


    我很誠懇的搖了搖頭“我還沒有審問他”


    “這個還用問嗎?”或許是經曆過刺殺的緣故,就連一直都很謹慎的馮鄉長這次也很偏激“肯定是他沒跑了,宋指揮就是他害的,劉團長和我以及咱們這幾百兄弟差點都被他給毀了!”


    辛澤還是很不解“可他,可他明明,唉”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劉團長,咱們什麽時候審問他?”


    我讓他們別著急,既然已經抓到了,還是慢慢來比較好,這次突襲說實話非常冒險,我現在都有點後怕,尤其是葛司笛最後魚死網破的樣子,竟然把知道事情的人全都給殺了,估計他那張嘴也不好打開。


    我先把指揮部的事和大家說了一下,他們紛紛表示同意,接下來就是搬家的事了,其次就是甄別指揮部裏的人,這工作我交給了馮思危和辛澤兩個人,畢竟在我們這些人中他倆是最靠譜的。


    楊鳴和齊康又迴到了各自的防線上,我是真怕對麵也和葛司笛一樣狗急跳牆,眼看不能用內部叛徒來瓦解,直接從正麵幹,那樣就不好玩了。


    等我們折騰完這些天都快黑了,我再次問了問白芝雪射電天線那邊的情況,可還是一點好事都沒有。


    “小羽,咱們不是設備有問題吧?”白芝雪小聲的問道。


    我很是無力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啊,先這麽繼續聯係著,一會兒我去看看那個姓葛的,實在不行,明天咱們就換一顆衛星試試,如果要是再不行。。。。”我停頓了一下,還真不知道如果再不行該怎麽辦。


    “實在不行就到時候再說吧”白芝雪也知道我的心思,她替我把迴答說了出來。


    用過晚飯,我拉上新澤來到了看押葛司笛的地方,這裏原本是一間客房,現在也還算整潔,不過就是為了防止葛司笛跳樓,我們特意用木條把窗戶封了起來。


    這裏的光源是一盞太陽能的台燈,雖然是滿電狀態,但是我們也不舍得直接開最亮的檔,以至於整個房間都非常的昏暗,氣氛異常的壓抑。


    葛司笛被捆在椅子上,腿伸直綁在前麵的凳子上,如果他身上沒有繩子,這個動作應該很舒服。


    我和辛澤在他對麵坐好,我們身後站著四五個人,葛司笛身後也站著兩三個,要的就是一種威壓的態勢,這還是戰銘宇告訴我的,也不知道這大哥現在怎麽樣了,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


    我開門見山的對他說“葛司笛,趕緊說吧,大家的時間都很緊張”


    葛司笛搖了搖頭“劉團長你殺了我吧,我的妻兒老小全在李老板手裏,我一個字都不能說”


    一聽李老板這三個字,我就知道這是北方兄弟聯盟幹的好事,李柏淩這個隱藏的大boss竟然也能滲透到我們這裏,其實我一開始以為葛司笛是崔坤山的人,現在看來是錯怪人家領導了。


    辛澤一聽他這麽說,氣不打一處來“有什麽難處你不能提前跟我們說嗎?犯得著做的這麽絕嗎?你說宋指揮是不是你害死的?”


    葛司笛低下了頭“不是我動的手,但情報確實是從我這來的,我也沒有辦法我的家人全在他們手裏,辛哥你殺了我吧,我該死”


    “你確實該死”我站起來向他一步步的貼近“但是白天被你殺的那兩個人也該死嗎?”


    葛司笛一直低著頭,他也知道他這個事做的非常不對,小聲的說“我們不能把消息透露出去,一個字都不行,誰都不行”說著說著,他竟然哭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在我麵前哭的梨花帶雨,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隻能任由他哭天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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