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太上長老對桃夭說。


    再次道謝之後桃夭就前往了太上長老說的那片空地,雖然桃夭習武這件事沒什麽可瞞著人的,不過在演武場被那麽多人看著練習自己的招式,桃夭怎麽想都覺得羞恥,要是自己半天都沒有發出一個招式會很奇怪吧。


    雖然桃夭很自信自己可以做到,可是畢竟那隻是自己的推理,在沒有真正達成之前桃夭都不敢特別確定。所以這個時候太上長老提供的鮮有人煙的空地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桃夭來到空地之後,先是坐在地上調息了一下自己體內的髒氣,然後就開始將自己下午在藏書閣裏麵學到的招式全都使出來。


    空地上的草被桃夭外放的髒氣掃蕩的一片狼藉,柳明軒來找桃夭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


    “這是怎麽了?你是有多大的氣啊,把這裏糟蹋成這個樣子。”柳明軒驚訝的說。


    “額,我在練功。”桃夭一臉黑線的說。


    那麽一大片草地,她要是靠自己的手去揪別說一下午了就是一星期也弄不成這樣啊,真不知道柳明軒怎麽想的。


    “誒,你怎麽來了?”桃夭問道,柳明軒早上被四長老拉去一直都不放人怎麽現在柳明軒有空來這裏找她。


    “哦,剛才莫掌門傳人來找四長老,說找他又事,所以我就自由了,從四長老那出來剛好碰到莫白,莫白說你看書的時候容易忘記時間,他現在沒時間找你去吃晚飯,所以就讓我去藏書閣找你,我去藏書閣太上長老說你在這,我就來了。”柳明軒簡單的解釋了事情的經過。


    “誒,還真是,這麽快就到晚膳的時間了,這世間過得也太快了。”桃夭抬頭看了看天色說道。


    “我看你今天過得挺開心的啊,都不知道關心關心我。”柳明軒有些抱怨的說到。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中午還問了莫白你有沒有吃午飯呢,倒是你,要是沒碰到莫白根本不會知道我午飯沒有按時吃吧。”桃夭說到。


    “我這不一從四長老那裏出來就來找你了麽。”柳明軒解釋道。


    心裏則是在想,果然這女人一到戀愛就會變得無理取鬧啊,他這邊不過是想要抱怨抱怨換個安慰,結果就被反將一軍,要不是他反應快的話,隻怕今天就要被收拾了。


    “好啦,我們去吃飯吧,莫白估計是忙的顧不上了,等會我單獨給他打一份飯,現在我們去找忠叔。”桃夭說道。


    “恩,好。”


    桃夭和柳明軒去找忠叔一起去飯堂吃晚膳,忠叔從房間裏出來後轉身將房門關上,桃夭在忠叔轉身的時候發現忠叔的衣擺上染上了一抹紅色。


    “忠叔,你衣服上的紅色是怎麽弄得啊?”因為那抹紅色太像是血跡所以桃夭有些擔心的問道。


    忠叔將自己的衣擺往前拉了拉然後就看見了那一抹亮眼的顏色,瞳孔瞬間放大,然後若無其事的說“我迴來的時候撞到了一個人,可能是那個時候蹭到的。”


    因為忠叔是低著頭的所以忠叔眼神的變化桃夭和柳明軒並沒有發現,忠叔怕桃夭多問,就說“咱們現在去吃飯吧。


    “哦,對,咱們去吃飯,然後還要給莫白帶飯呢。”桃夭說完發現忠叔已經向飯堂的方向走去,桃夭一手環胸另一隻手摸著下巴說道“不對啊,撞到人就算是有痕跡也應該是前麵而不是後麵啊。”


    “咱們還是先去吃飯吧,估計也是不小心蹭上去的。”柳明軒見桃夭還要想下去就說道。


    “好吧,今天怎麽一個兩個都那麽著急吃飯。”桃夭放下手說。


    看著桃夭的背影,柳明軒眼底閃過一道暗芒,在桃夭指出忠叔背後的痕跡的時候,柳明軒就知道忠叔又穿信給卡塔爾了。


    明明忠叔說過要給桃夭三年的時間,可是怎麽還是對將消息傳迴卡塔爾這麽不死心呢,在景都和江南的信號全被柳明軒的手下給抹除了,可是因為要來長生門,所以柳明軒沒有帶人前來,就連阿木都放在家裏主持大局了。


    這就讓忠叔給鑽到了空子,隻怕那痕跡很快就要傳到卡塔爾了吧,可是這件事柳明軒卻沒有辦法告訴桃夭。


    一直以來桃夭都把忠叔當成長輩一樣尊敬,現在知道自己信任的人居然背著自己做自己不願意的事情,桃夭知道了怕是會很傷心吧。


    桃夭走了半天發現身邊沒了人,柳明軒還站在原地,然後喊道“柳大哥,你怎麽還不走啊,不是著急要去飯堂的麽。”


    “這就來。”柳明軒說著就向著桃夭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三人都沒有說話,忠叔一直很沉默寡言,基本上和他一起走路是可以當做他不存在的,可是原來一直會找話題和桃夭聊天的柳明軒也沒有一句話,這就讓桃夭有些不適應了。


    不過這隻是開始,來到飯堂,打完飯,坐在座位上,一直到吃完飯,三人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句話,桃夭覺得自己本來不是愛說話的人,可是在這樣奇怪的氛圍下自己要被憋死了。


    吃完飯之後桃夭連忙以要幫莫白送飯為由逃離了現場,更奇怪的是柳明軒居然沒有像以前一樣酸幾句,吃莫白的醋。


    雖然以前柳明軒吃醋的時候桃夭覺得挺莫名其妙的,可是柳明軒突然就不吃醋了,桃夭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是女孩子家又不好意思將這件事說出來,所以隻能心頭百般滋味的離開。


    在桃夭走之後,柳明軒看向了忠叔“忠叔,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吧。”


    “好。”忠叔說道。


    兩個人走到了忠叔的房間,落座之後,柳明軒看著忠叔說“相必忠叔應該知道我為什麽要找忠叔聊聊吧。”


    “以前的人是你?”忠叔問道。


    “沒錯,是我。”柳明軒坦率的迴答道。


    柳明軒知道從談到這個問題,那麽他以前做的事就絕對瞞不住,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幹脆承認。也免得因為被掌握了主動權而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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