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將人攬在懷裏安慰道:“放心,我不會有事,我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人會發現。”


    “那好吧,萬事小心為上,大不了我一直不出門,諒他也拿我沒辦法。”


    季淵笑道:“那可不行,我們搬來縣裏,就是讓你過上好日子,沒理由還讓你過得這麽憋屈。”


    兩人在花園裏卿卿我我,沈君安怕芽芽去打擾義父的好事,把要上前的芽芽給拉走了。


    這件事情被季淵提上日程後,避免夜長夢多,他準備今晚就去縣令府一探究竟。


    今晚的行動他沒有告訴顏卿墨,趁他熟睡之際,季淵悄悄起身,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殊不知等他走後,原本熟睡的顏卿墨立馬睜開了眼睛。


    他望著消失的背影,眼神很複雜,之後也久久都不能入睡。


    季淵找了個偏僻的圍牆,運用輕功,輕而易舉翻進了縣令府,由於不清楚宅子的布局,他隻能一處一處地找地方。


    幸好府裏的下人都休息去了,院子裏靜悄悄的。


    不過在經過一個院子時,在門口發現了兩個守衛,而且院子的房間還燈火通明。


    季淵猜測這應該是縣令住的院子了。


    腦中思緒一轉,他做了一個決定,準備去會會這個縣令。


    他的身形如鬼魅般巧妙地避開了院外的守衛,最後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亮燈的房間外。


    隨後又一個飛身登上了房頂,沒被任何人聽見一丁點聲音。


    他輕輕揭開一片瓦片,視線落在了房內的人身上。


    這間房應該是書房,此刻裏麵有兩個中年漢子站在書案邊說話。


    “大人,這是我整理的今年稅收的賬本,保證沒人能看出端倪。”中年漢子笑得狡詐。


    縣令隨意翻看了兩下,點頭笑笑,對賬房說的話很滿意。


    “還有這本賬本記錄的是縣裏最大的幾個商戶今年給您的孝敬,希望您能繼續護佑他們。”


    賬房又拿了一本賬本交給縣令。


    看著手上的兩本賬本,縣令拍了拍賬房的肩膀。


    “秉禮啊,你也跟了我這麽多年了,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我想你應該知道的,這些一旦被捅出去,我們都得完蛋。”


    “如今我們也算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放心,好處肯定是少不了你的,這些事我希望你帶到棺材裏去,你明白嗎?”


    賬房點頭哈腰道:“大人您放心,我保證一個字也不會漏出去。”


    “嗯,很好,今天就到這裏了,你迴去吧,有人問的話,你就說今晚陪我多喝了幾杯,反正我們確實喝了點酒,也沒人懷疑。”


    賬房走後,縣令在房間裏踱步走了幾圈。


    看了幾眼桌上的賬本,他走到一幅掛畫麵前,將畫掀開,扣出了幾塊青磚。


    隨後將賬本放進暗格,又把青磚給裝迴去,暗格被嚴絲合縫地擋著,讓人看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要不是全程被季淵看在眼裏,他還真猜不到牆壁裏居然藏了東西。


    縣令將賬本藏好後就熄燈出去了,沒注意到還有個不速之客留在房頂上,將他的一言一行全都收入眼底。


    等人走後,季淵對於縣令的貪汙受賄沒有一點意外,看他兒子的樣子,想來也能夠知道他不是什麽清官。


    他悄悄溜進書房,將牆壁裏麵的賬本拿了出來,放進了空間裏。


    隨後又將牆壁恢複如初。


    做完這些,他才悄然無聲地離開。


    之後他又到了一處院子,不過遺憾的是並沒有發現祁程,正當他準備走的時候,屋內突然傳來一陣打砸東西的聲音,伴隨的還有小孩的哭聲和女人的尖叫哭嚎。


    季淵好奇地聽了一耳朵。


    “祁程是不是又和那個從樓子裏贖來小賤人在一起,昨天沒來我房裏,今天又沒來。”


    女人歇斯底裏地叫喊著。


    “少夫人,您別再砸了,小小姐都被您嚇到了,要是明天被少爺和夫人知道,您免不得又要受罰。”聽語氣應該是丫鬟。


    “我不管,你快去看看那個賤哥兒是不是在少爺房裏,不過是從樓子裏出來的,也敢跟我搶人。”


    “少夫人,還是別去了吧,萬一少爺……”


    “啪。”女人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叫你去你就去,哪裏那麽多廢話。”


    “好的少夫人。”


    沒過一會兒,一個丫鬟模樣的人就走了出來。


    季淵見丫鬟走了,也跟了上去。


    七轉八繞過後,終於來到一個比較大的院子裏。


    丫鬟不敢明目張膽地去打擾少爺,而是找了在外守夜的丫鬟打聽消息。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後,丫鬟就急匆匆地走了。


    季淵依舊沒驚動任何人,直接上了屋頂。


    揭開瓦片,從季淵的角度剛好看到床上兩條白花花的東西糾纏在一起。


    季淵眉頭一皺,撇開了這辣眼睛的一幕。


    可眼睛幹淨了,耳朵又髒了,裏麵不斷傳來令人羞恥的聲音,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終於在男人的一記低喘過後,房間歸於了平靜。


    季淵再次把視線往裏麵探去,隻見兩人抱在一起溫存。


    良久,才重新聽到說話的聲音。


    “公子,你剛剛在我耳邊輕吟的是誰的名字啊?”哥兒媚聲媚氣地問道,語氣還有點泛酸。


    祁程低沉地笑了兩聲,“怎麽,吃醋了 ,想知道?”


    “當然了,難道隻許你把我當成別人的替身,還不能讓我認識認識這人了?”


    祁程語氣無所謂道:“當然可以,他是我妻子的堂哥。”


    “那你為何不把他抬進門,想必他還得感恩戴德地求您讓他進門呢。”哥兒語氣裏充滿了對縣令公子的吹捧。


    祁程眼神暗了暗,繼續說道:“快了,我馬上就能得到他了。”


    “那你到時候可別有了新人,就把我給忘記了。”哥兒爬上祁程的身上,聲音說不出地勾人。


    “好。”祁程說完,兩人又開始新一輪的大戰。


    房頂上的季淵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此刻他的臉色比地獄裏的魔鬼還可怕。


    如果不是怕打草驚蛇,他此刻恨不得將裏麵的人千刀萬剮。


    目光沉沉地盯著下方的場景,一個計劃在他心底默默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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