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萬騎兵奔襲,足以摧毀幾萬大軍。


    麵對一萬虛弱的袁軍,萬餘鐵騎頃刻間奔至,衝入早已方寸大亂的袁軍之中,長刀不斷揮下,肆意追擊屠殺。


    麵對上萬騎兵,橋蕤和梁綱根本不敢返身抵抗,逃跑是唯一且最正確的選擇。


    隻是主將潰逃,麾下大軍更是不堪。


    萬餘鐵騎追殺之下,無數袁軍跪地投降。


    但張遼和曹性卻是策馬躍過無數奔逃的袁軍士卒,直追前方的橋蕤和梁綱。


    眼見越跑越遠,橋蕤心中大喜,看來此戰自己命不該絕啊!總能有逃脫的機會。


    隻是抬頭望向最前方的梁綱時,橋蕤心中的怒氣瞬間湧上頭頂,喘著粗氣就是一頓猛輸出,但梁綱好似未聽見一樣,悶頭狂奔。


    忽然,後方傳來一聲怒喝。


    “橋蕤休走!張遼在此!”


    橋蕤渾身一顫,轉身看向後方,頓時嚇得差點一個不慎跌落馬下。


    就見張遼手舉著寒光閃閃的大刀策馬狂奔,已經距離自己隻有一百餘步了。


    橋蕤心中膽怯,朝著護衛自己的親兵吼道:“攔住他!攔住他!”


    隻是一眾親兵中隻有幾人轉身迴戰,但很快便被追至的狼騎屠殺。


    其餘親兵隻顧著逃命,且邊逃邊喊:“保護將軍!撤!撤!”


    頓時,橋蕤的嘴都被氣歪了。


    “他娘的!待迴到壽春,老子定好好招待你們!一群王八蛋!”


    無奈之下,橋蕤隻得用刀猛紮馬屁股,戰馬痛極,瞬間長嘶一聲,“嗖”的一聲跑出老遠。


    一眾親兵見此,紛紛有學有樣。


    轉瞬間,後方的追兵竟然拉下了近二百步的距離,這讓橋蕤心中著實有點小歡喜。


    突然,一聲刺耳的破空聲傳來,就見一名親兵後背上插著一支利箭,隨後慘唿一聲栽落馬下。


    頓時,橋蕤嚇得連忙伏在馬背上。


    隻是為時已晚,一支利箭急速襲來,正中橋蕤的右臂。


    橋蕤慘唿一聲,右手中的大刀脫落,重心失位,一頭栽下。


    後方追擊的曹性見此哈哈大笑,再次挽弓搭箭,箭箭皆中前方奔逃的橋蕤親兵。


    橋蕤摔落馬下,頭暈腦脹,幸虧的是沒有被奔騰的戰馬踩踏。


    一個激靈滾到路邊,正要起身呢,後方一員手持大刀的大將策馬奔來。


    眼見於此,橋蕤嚇得連忙抽出腰中長刀抵抗。


    隻是馬速極快,寒光一閃,刀背狠狠砸在了橋蕤的身體上。


    “噗!”


    一口鮮血吐出,橋蕤一頭栽倒在地。


    這時,馬上大將張遼瞅著橋蕤的慘樣,冷哼一聲,朝身後的親兵吼道:“把他綁了!帶迴盱眙見劉皇兄!”


    隨後,張遼策馬直追前方的梁綱。


    很快,橋蕤便被捆成了粽子。


    望著遠去的張遼,橋蕤心中輕噓一口氣。


    “還好!還好!不是交給三姓家奴呂布!隻是……”


    想到再次被劉真俘虜,橋蕤臉色精彩紛呈,變了又變。


    盱眙城,劉真高居大堂上首,陳宮、閻圃、糜竺等紛紛侍立兩側,靜靜的望著堂中低頭不語的兩員魁梧大漢。


    此二人正是橋蕤和梁綱,很不幸二人均沒有再次逃脫被俘的命運。


    二人麾下一萬袁軍在萬餘鐵騎突襲之下,瞬間崩盤,但被殺者不足千人,投降者卻是高達七千餘人,至於剩下的則是逃的無影無蹤。


    橋蕤和梁綱二人此時再次麵對劉真,尷尬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劉真打破了堂中的安靜,笑道:“兩位都是老朋友了,未想到時隔幾個月又來到我盱眙做客!看來二位對我盱眙是情有獨鍾啊!”


    話音剛落,就見堂中一陣輕笑聲傳來,頓時臊的橋蕤和梁綱麵紅耳赤。


    就在此時,就見橋蕤突然雙膝跪下,抬頭望向劉真,臉露真誠之色。


    “劉皇兄!在下不才,願投效劉皇兄!為劉皇兄效犬馬之勞!”


    說罷,橋蕤便伏地不起。


    而一旁的梁綱見之,表情一怔,隨即醒悟過來,連忙有學有樣,伏地拜倒。


    堂中眾人一陣無語,但很快便明白了二人的無奈之舉。


    橋蕤三次領兵和劉真交手,三次被俘,損兵折將不說,還讓袁術破費不少。


    雖說橋蕤出身世家大族,但袁術也是有耐性的,此次即使能夠迴去卻也不會再得到袁術的重用了。


    若能投靠劉真,就可前往漢中開辟新天地,而且數次敗於自己的主公,也不是什麽屈辱可言。


    劉真和孫邵對視一眼,均已明白二人心中的打算。


    劉真輕咳一聲,起身扶起二人,淡淡笑道:“二位投效於我,我是甚為開心,不過此事重大,還請兩位考慮清楚!不若二位先暫且休息,待想好了再說!”


    不待二人迴話,劉真便命人帶二人下去。


    待二人走後,劉真便命留守盱眙的夏侯蘭大擺酒宴,既為大勝曹軍和袁軍慶功,又為張遼、陳宮等接風洗塵。


    隻是幾人酒性均是不高,劉真心知他們是擔心呂布的安危,但劉真心中卻絲毫不在乎。


    呂布此人反複無常,乃奸詐小人,其趁劉真不在盱眙時妄圖攻下盱眙,從而吞並劉真勢力的事情還在劉真的眼中曆曆在目。


    要不是劉真心中有所圖,恐怕早就舍棄盱眙直奔漢中了。


    酒過三巡之後,心中有事的張遼幾人紛紛大醉。


    劉真見之,就要命人帶幾人下去休息,忽然堂外傳來值守大將裴元紹的聲音。


    “主公!去探查下邳城的探子迴來了!”


    此言一出,堂中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均不由自主的看向堂外。


    就連醉意上湧的張遼幾人聽後也是酒醒了大半,紛紛起身直視從外走進的探子。


    探子走進堂內,單膝跪下,微微低頭,大聲說道:“稟主公!俺帶人前往下邳城的途中,遇到一些曹軍的探子,俺們便捉了幾個,待問清楚後,才知溫侯呂布已經被張飛所殺,且人頭被曹操懸掛在旗杆上,警示三軍!”


    話音剛落,就見張遼情緒激動的上前抓住探子的衣領,雙眼赤紅,厲聲喝道:“你說什麽!溫侯被張飛所殺?這怎麽可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戰三國:真統天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學子涯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學子涯並收藏戰三國:真統天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