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王婷沒有了任何言語,就這樣老老實實的待在柳牧懷中,乖的像個孩子。


    二人都沒有再多說什麽,柳牧雖然拒絕了王嚴,但此刻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他是站在王婷這一邊的,如果王婷真的遇到了什麽事情,柳牧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十幾分鍾後,二人從好味齋離開,一起迴了別墅區……


    一夜無話,直到第二天一早,柳牧還沒有準備早餐,王瑩瑩就已經穿戴整齊,在任天成的陪同下下了樓,大聲招唿道:“柳牧,別準備早飯了,我們去窪裏村!”


    “媽,出什麽事情了?”柳牧疑惑地問道。


    “我一個表哥,最近得了怪病,四處求醫問藥都沒有治好。”任天成沉著臉說道,“這不是想著你醫術比較不錯,就打算讓你幫忙給看看。”


    “怪病?”柳牧狐疑的問道。


    “是啊,從小跟我玩到大的,感情特別好,兩個月前我們還一塊喝了次酒,結果病來如山倒啊!”任天成歎了口氣,“如果昨天不是去看我舅,我都不知道他得了怪病!”


    “到底是怎麽樣的怪病?”柳牧接著問道。


    “不是很清楚,總之挺嚴重就是了!”任天成擺了擺手,“柳牧,我跟他們說你是神醫,向他們打包票說你可以治好表哥,你可千萬不要讓我難堪啊!”


    “我去喊小雪。”柳牧點頭,接著說道。


    “不用了,春雨一會兒會來,我們隻是去治病,相信中午就能迴來。”王瑩瑩搖了搖頭,“快走吧,咱們在路上吃點就好了,下午我還約了人去做頭發呢!”


    “好吧!”柳牧這才點頭,跟二人上了車,快速往窪裏村駛去……


    窪裏村,與太平村相距不過五裏,都屬於山口鎮。


    三人來到村裏,柳牧就已經感覺出了些許不對勁,進入任天成的表哥田政家後,這種氣息更甚。


    此時,院子裏站著十幾人,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士,站在法壇前麵,腳踏七星步,正在做法,手中念念有詞,竟真有一種得道高人的既視感!


    “嫂子,這是什麽情況?”三人繞過眾人,進了房間,任天成疑惑的問道。


    “我們不是找了很多醫生都沒用嗎,婆婆就花大價錢請來了這位天師。”說話的,是一個相貌普通,麵露苦色的中年婦女,“天師說是有髒東西上了政哥的身,隻需要開壇做法七日,政哥就能完全恢複!”


    “病人在什麽地方,我能看一下嗎?”柳牧聞言,低聲問道。


    婦女還未開口,一旁一個七十餘歲的老嫗立馬拒絕道:“不行!天師說了,在他為阿政做法的這七天裏,除了我們自家人,誰也不能見他,以免撞了邪祟,令法事功虧一簣!”


    “老奶奶,你真的相信外麵那個騙子?”柳牧無語,開口問道。


    “呸,你才是騙子!”


    “天成,你怎麽帶來了這麽個沒禮貌的家夥?”


    “在阿政沒醒之前,你們快走吧,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們!”


    老嫗拿著拐杖抽了下任天成的屁股,不客氣的喝道。


    “舅媽,您別生氣,我們也是好心。”王瑩瑩立馬上前勸道,“那我們不說話,我們在一旁看著總行吧?”


    “這家夥如果再敢說一句難聽的話,我絕饒不了他!”老嫗那近乎全白的眼珠子狠狠瞪了柳牧一眼,這才又趴在窗戶前看了起來。


    柳牧則施展真氣進入了鎖住的房間。


    裏麵十分簡陋,床上躺著一個五十歲出頭的男子,通體浮腫,呈現微紅色,體溫更是近四十度,這就是他們口中的怪病?!


    “嘿!”


    就在柳牧探究之際,院子裏一聲低喝,隻見兩個大火球升騰而起,天師身上閃著微光,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


    “我的天呐,天神下凡啦!”


    “天師真是太厲害了,我隻是在一旁觀看,就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


    “老田家也是好人,請來天師,不但老田家收益,我們也得到了好處,謝謝天師!”


    周圍圍著的十幾人,突然跪下對著天師連連磕頭,似乎已經成了天師絕對的追隨者!


    老嫗在中年婦女的攙扶下立馬走了出來,上前握著天師的手,激動的問道:“天師,怎麽樣了?”


    “老太君,您不要著急。”


    “通過這三天本天師做法,發現對方是一個十分難纏的精怪,隔空做法,效果不是很大!”


    “我需要一個年紀在二十至二十五歲之間,身體健康,陽氣十足的男子進入北邊架子山,用我的天雷符引下天雷,才能將其徹底消滅!”


    天師聲若洪鍾,十分認真地說道。


    “去哪兒找符合條件的人啊,現在年輕人都去城裏了,村子裏也沒有個小青年,你說說……”老嫗淚眼汪汪的說道。


    “柳牧,要不你幫幫忙?”就在這時,王瑩瑩突然看向柳牧。


    一時間,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柳牧身上,老嫗更是哀求道:“小夥子,求求你幫幫忙吧,我兒子的性命,可全在你的手裏了!”


    “幫忙可以,我也該幫。”柳牧一愣,立馬開口道,“可這家夥一看就是個騙子,什麽精怪啊,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放你娘的狗臭屁!”


    “你敢汙蔑天師,就是汙蔑我們所有人!”


    “你怕死也就罷了,居然如此中傷天師,有天師在,你以為你的安全會受到威脅麽?!”


    “……”


    此話一出,一旁的三姑六婆立馬展開了對柳牧的討伐。


    老嫗更是氣得臉色鐵青:“不幫就不幫吧,老太婆又不求著你幫,任天成,你們三個都給我滾!”


    “舅媽,您消消氣,這孩子口無遮攔,我替您教訓他!”任天成趕忙勸了起來,同時一腳踹在了柳牧的屁股上,“臭小子,讓你辦點兒事怎麽這麽難?!”


    “爸,你表哥的情況跟大家想象的不一樣,做法有什麽用?”柳牧揉了揉屁股,攤手說道。


    “小夥子,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不相信我們茅山法術,我原諒你。”天師微微一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過,不相信不代表沒有,我給你算上一卦,你再決定信不信我,如何?”


    “如果你算的不準,該當如何?”柳牧訝然的看著天師,隨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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