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君一臉冷漠,“小姐,若有三長兩短,奴婢送王爺一程!”


    蕭楚白更是連夜進宮,拿了皇上令牌,出皇城整頓兵馬北進。


    拓拓國位於大夏的北方,以漠北為中心建國,善於騎射,經常騷擾大夏的北方邊境。


    大夏王朝自然是把拓拓國當成邊患,幾十年來,小小戰役打了幾十次,互有輸贏。而拓拓國每次進攻目標很明確,掠奪財富、人口等。


    來到拓拓國已經十幾天了,我每天望著遠處天際,多麽希望蕭楚白能率領大軍而來。


    然而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罷了,茫茫草原,何來的大軍壓境。


    這一日中午,拓跋宏悄悄潛入我的營帳。


    他一把抓住我,“慕容姑娘,你可願意跟我走?”


    我點頭,“願意,你能救我出去嗎?”


    拓跋宏輕輕一笑,“你若願意做我的閼氏,我便拚死一搏!”


    我無奈一笑,冷冷說道:


    “這有何區別,我想迴大夏,迴到自己的家,而不是在這荒無人煙的大漠!”


    正說話間,拓跋文宇掀開帳簾,看見拓跋宏握著我的手。


    他氣急敗壞,一腳踢開拓跋宏,“她是我的女人,滾開!再讓老子看見你進來,定不饒你!”


    隨後拓跋文宇又仔細看了看我,意味深長地說,“果然是美女,難怪我侄兒也對你垂涎三尺,避免夜長夢多,明日我便娶了你,讓你做我的女人!”


    我看著拓跋宏,眼神中有期許,也有怨恨,狠狠說道:


    “拓拔宏,你心愛的女人,明日便於會嫁給你的叔叔,你甘心嗎?你是個男人嗎?”


    拓跋文宇轉頭看著自己的侄子,驚唿道:“我才是可汗,記住,可汗的威信不容挑戰,滾出去,這個營帳,你不準再進來,否則,我定會殺了你!”


    說完,他又用手捏住我的下巴,“不要想逃,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我冷哼一聲,說道:


    “當日你在雪山生命垂危之際,是我與王爺救了你,你竟然忘恩負義,與禽獸何異?”


    拓跋文宇哈哈大笑,說道:“我本是這草原一匹狼,自然也當得起禽獸二字!”


    晚上眾人睡熟了,我慢慢用內力一點點掙脫繩子的束縛。


    手上和腳上的繩子慢慢解開,我悄悄下了床,偷偷離開營帳。


    隻是四周漆黑一片,不辨方向。


    拓拓國位於北方,我隻要往南跑,一定可以迴到大夏。


    在這漆黑的夜裏,我仰望星空,竟然看到了北極星。


    我慶幸當年學習的地理知識,向著北極星相反的方向跑去。


    還沒跑出去多遠,隻看到後方馬匹奔騰,眾人舉著火把往我這個方向飛奔而來。


    喊殺聲響徹天際,令人膽寒。


    我施展輕功往前奔了一陣,但兩條腿自然跑不過四條腿的駿馬。


    很快被圍了進去,四周人群高舉著火把,一些人拿著砍刀長矛,圍著我轉圈。


    拓跋文宇下馬,走到我跟前,伸手去拉我,“走吧,大閼氏,你跑不了!”


    我自然不服,看到拓跋文宇牽著的馬是一匹棕紅色寶馬,應該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日行千裏。


    於是心生一計,笑著說道:


    “讓我嫁你,也可!隻是有一個條件,可汗,可願意答應?”


    拓跋文宇哈哈大笑,“請講!還有我可汗辦不到的事?”


    我看著他身後的汗血寶馬,笑著說,“我要和你單打獨鬥,你若贏了我,我嫁你為大閼氏,從此以後再不迴大夏,如果我贏了你,這匹汗血寶馬歸我,放我迴大夏!”


    拓跋文宇十分自負,他仰天大笑,“我堂堂一男兒,如何與你一個小女子比武?”


    而這時,拓跋宏卻說,“叔叔,不敢與慕容姑娘比武,莫非是怕了不成?”


    “胡說,本可汗在戰場上,何曾怕過誰?”拓跋文宇惡狠狠看著侄兒,“休得用激將法!”


    我仰頭看著他,“那可汗,是比還是不比?”


    眾人舉著火把,高聲喊道,“可汗必勝!可汗必勝!”


    我笑著,用中原的禮節,雙手抱拳施禮,說了一句,“請!”


    頓時騰空躍起,一掌直擊拓跋文宇的麵門,他快速閃過。


    我往後退了兩步,與他拉開幾步距離, 看著他身後的汗血寶馬,心裏想著必須一擊而中,奪馬而逃。


    單憑自己的兩條腿估計是跑不出這茫茫大草原。


    這時我運用體內真氣,全部集中在手掌之上,一躍而起,伸手再戰。


    而拓跋文宇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將軍,快速躲過,我正好翻身上馬。


    拉著韁繩,大喊一聲,“駕!”


    我以為這匹汗血寶馬聽到指令,一定會如閃電般快速奔馳,結果它紋絲不動。


    難道是聽不懂漢語,我急得直冒汗。


    眾人哄堂大笑,他們在嘲笑一個不會騎馬的大夏女子。


    於是我從腰間拔出匕首,在馬的屁股上狠紮了一下。


    汗血寶馬感受到疼痛,嘶吼著往前奔去。


    我伏在馬背上,險些被顛下來,但這是我唯一逃跑的機會。


    我死死抓住韁繩,匕首還插在馬的屁股上,我狠狠心拔出匕首。


    汗血寶馬再次加速,或許是疼痛讓這匹馬像瘋子一樣拚命往前奔。


    耳邊的風唿嘯而過,後麵的追兵廝殺聲漸漸遠去。我一刻也不敢耽擱,隻能拚命的往前跑。


    經過一夜的奔跑,汗血寶馬終於累倒在地,而我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


    我拍了拍汗血寶馬,它喘著粗氣,不一會便永遠閉上了眼睛。


    頭頂大群的禿鷹在空中盤旋,死亡的氣息逐漸靠近。


    我隻能徒步往前走,根據太陽的方位,我一個勁的往南走。


    太陽慢慢落下,天又要黑了,而此時我已精疲力盡,即使有雄厚的內力,也支撐不了多久。


    這時我已聽到後麵追兵的喊殺聲。


    我看著南方,不停的奔跑。


    在奔跑中,我似乎已經看到了大夏的國土,看到了繁華的皇城。


    我知道這隻是自己的臆想,後麵的追兵已經越來越近了。


    我拿出匕首,站在原地,等待著生命的最後時刻。


    這個時候,死比活著更有尊嚴,與其受辱,不如一死。


    追兵蜂擁而上,拓跋文宇哈哈大笑,“果然是奇女子!”


    我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掏出匕首,抵在自己的喉嚨,這個部分是人體最脆弱的,一旦割破喉嚨便會失血而死。


    “拓跋文宇,如今我已退無可退,求你一件事,我死後,請把我的屍首送還王府,讓我入土為安!”


    說完,我揮刀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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