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藤突然反應過來,點頭:「嗯,說是給我們保命用的。」


    「那就好辦了。」肖權摸到後腰拔槍的手鬆開,向他要包。


    阿藤把黑包給他。


    肖權拉開拉鏈,看到一堆勞力士,忍不住目瞪口呆。


    老大為了兒子的安全,是真下了血本。


    抓出兩隻勞力士,肖權拉好包包拉鏈,還給阿藤。


    瀟灑轉身,邁步向著兩個黑幫成員,徑直走過去。


    兩個男子,看到他大搖大擺的衝過來,警惕的握緊手裏的匕首。


    離他們一米多遠的距離,肖權停下腳步,手指勾著勞力士在他們眼前晃,桀驁地吹哨:「表給你們,別再跟著我們。」


    兩男子看到表,眼睛立馬一亮。


    沒有哪個黑幫成員,能抵抗得住勞力士的魅力。


    兩人有些猶豫,相互對視一眼,想想他一個男人對他們不造成危險,才滿心激動的走上前。


    阿藤站在電線桿下,給顧小寒剝棒棒糖吃。


    看見肖權攬著兩個男人的肩,進了旁邊巷子,他有些摸不清,這叔到底想幹啥。


    兩分鍾後,兩男子走了,腳步輕快,笑眯眯的不忘迴頭跟肖權揮手。


    肖權舌尖頂腮,配合著左邊臉上的疤痕,流裏流氣,渾身散發出來的痞子氣息比剛那兩個黑幫成員,看著還要更加危險。


    他沒急著迴去找阿藤,人高馬大的對著牆,解開褲腰帶,站在牆角撒泡尿。


    阿藤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火燒火燎,身處遍地都是黑幫組織的菲律賓,還帶著任務,這個地方,自己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


    係好褲腰帶,肖權不徐不疾地朝他走過去,懶洋洋地說:「他們去向老大借車,送我們去機場。」


    阿藤崇拜他的同時,不免擔憂:「叔,會不會是陷阱?」


    肖權拍拍他肩,老江湖道:「黑幫也是靠做生意養家餬口的,能好好的談價格,誰他媽願意玩命。」


    阿藤好像明白了一點,但還是不放心。


    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自己一個小輩,也不好繼續說什麽。


    站在路邊,等了十多分鍾。


    老街駛來一輛敞篷皮卡,開車的 正是跟蹤他們的那兩名男子。


    車停在他們麵前,兩兄弟樂嗬嗬的沖他們笑得陽光燦爛。


    肖權提著行李箱上車。


    阿藤躊躇半天,低頭看著懷裏,無憂無慮吃棒棒糖的顧小寒,難下決心。


    他的第一次單獨任務,實在賭不起。


    肖權敞開兩邊寬肩,拽得二五八萬,不爽的催他:「你快點,磨磨蹭蹭找屎吃!」


    阿藤喪氣著臉,不情不願的坐進車裏。


    警惕性一直沒放鬆,身側的手握著刀。


    肖權拔出槍,遞到顧小寒麵前,惡狠狠的嚇唬他:「把糖交出來。」


    顧小寒嘟嘟嘴,舌頭舔著棒棒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單純天真的對著他眨巴眼睫毛,小胖手伸出去堵住槍口。


    奶乎奶乎的胖小子,老男人的心瞬間被萌化,肖權咳嗽兩聲清嗓子,將槍默默收迴。


    到達機場門口。


    阿藤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下去,往機場裏麵奔跑,以最快的速度去買機票。


    肖權多給了二人一塊勞力士。


    黑幫兄弟為感謝他,在路邊小攤上,買了點烤鴨蛋,玉米,還有炸春卷。


    送給肖權,讓他帶在飛機上吃。


    告別之前,還跟他拜了口頭上的把子兄弟。


    讓他下次來菲律賓的時候,直接報他倆名號。


    坐上飛機,肖權把食物給阿藤時,給他的人生閱歷又上了一課。


    人啊,即黑即白,不必一棍子打死!


    不怕壞人變好,就怕好人突然變壞。


    …


    夜晚,顧漠寒進入夢鄉,鑽進媳婦的被窩裏。


    沈雲輕睡到半夜,突然被熱醒。


    後背感覺有東西貼著自己,熱氣騰騰的像火爐子。


    她迷迷糊糊的翻身,借著窗外照進病房裏的月光,看到男人模糊的輪廓時,頓時被嚇得清醒過來。


    沈雲輕手無縛雞之力,推搡著男人肩膀,怒氣沖沖:「沈驅安,我操你媽的!」


    這男人,白天想睡自己就算了,幸好她及時甦醒,阻止了一切。


    現在又大半夜的跑到她床上來,到底弄啥呢?


    自己兩年前跟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顧漠寒被吵得悠悠轉醒,眼睛睜開一條縫,大手把她攬進懷裏,嗓音低沉,睡意朦朧:「媳婦兒,別鬧。」


    沈雲輕:「!!!」


    這語氣,怎麽好像自家老公。


    沈雲輕抬起手,拍他臉:「醒醒。」


    試探:「顧漠寒?」


    「嗯。」顧漠寒的下巴,在她頭頂蹭。


    突然之間頓住,他完全睜開眼睛,盯著麵前觸手可及的女人,喜出望外:「我能摸到你了!」


    「我操!」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顧漠寒的大手在她臉上揉搓,反覆確定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沈雲輕嫌棄的甩腦袋:「你怎麽迴事?」


    顧漠寒的心情,激動的無法用語言形容,摟著她,使勁的親她臉:「我也不知道,我睡著以後,在夢裏就過來了,但那都隻是一個虛影,你看不到我。」


    闊別已久再次擁抱到男人,沈雲輕欣喜若狂,臉貼在他胸前:「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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