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輕安心的籲出口氣,她怎麽就忘了呢,懷孕溢ru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看把她給嚇得,自己真是沒出息,還不如一個男人。


    顧漠寒聞著手心裏快要消失的氣味,味道淡淡的,帶著點鹹,竟然有些流連忘返。


    衣服還在不斷的被浸濕,胸也硬的像塊石頭,脹脹的非常難受。


    沈雲輕掀開被子下床,踩著拖鞋去衛生間解決。


    男人緊追其後,跟著她進了衛生間。


    沈雲輕轉頭看到他,秀眉一擰,不耐煩的問:「你跟著我進來做什麽?」


    顧漠寒目光盯著她,喉嚨裏有些幹,性感的喉結當著女人的麵,饑渴的上下滾動,嗓音低沉啞磁:「我也許能幫上你忙。」


    看男人這副饑渴難耐的樣子,沈雲輕還有什麽不明白,輕輕抬起下巴示意他關門。


    自己是個懶得動手的人,能有人主動幫她解決,不用白不用,反正大家都是夫妻,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難不成還怕他一張嘴不成。


    顧漠寒激動顫著手,關上房門。


    很快沈雲輕會顛覆自己剛才的想法。


    她的思想可以是自由的,可身體卻也不受她掌控。


    最後弄得雙方都汗流浹背,像是在水裏涮了一遍。


    顧漠寒把腿軟的她,親自抱出去放到沙發上。


    沈雲輕臉蛋粉嫩粉嫩的,耳尖都泛著淡淡的紅。


    自身已是慾火焚身,顧漠寒管不上她的難受,轉身返迴浴室。


    被獨自留下的沈雲輕,一雙含滿春意融融的眼眸,望著男人離開的方向怨氣滿腹。


    狗男人,把她弄成這樣就不管了,真的是壞到透頂了。


    身體裏一股燥熱得不到釋放,搞得她意亂情迷,幹脆撩起睡裙,躺在沙發上任窗外的涼風吹。


    顧漠寒沖完冷水澡出來看到這一幕,真的可謂是血脈賁張。


    悄悄收迴視線,故作鎮定的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找衣服。


    早晨的溫度,最是涼爽,沒一會她的躁動緩解,沈雲輕仰天長嘆一口氣。


    哎,心頭舒暢了,真是舒服!


    半闔美眸,眼神迷離的望著他背影的方向。


    顧漠寒把一條褲子,扔到她手邊。


    沈雲輕嬌嗔地哼唧了一聲,撿起褲子換上。


    等她收拾好自身殘局,顧漠寒已然換上了一身家居服,人模狗樣的走到她麵前,彎腰撿起從她腳踝脫落到地上的褲頭。


    粉色是一種極其曖昧上頭的顏色。


    他情不自禁的捏在手心裏。


    「還挺香。」


    看到他變態的一麵,沈雲輕蜷縮起肩膀,嫌棄道:「你好噁心。」


    顧漠寒的黑眸漫不經心掃過她腿上,眸光流轉中,飄過貴公子的傲慢,與其他一種沾染上事事非非的多變複雜情緒。


    投在她臉上停留了十幾秒,不受一絲束縛,桀驁的勾起嘴角:「我失憶這段時間,你千萬別惹我,畢竟我可沒有他那麽愛你。」


    他為了警告她安分一點,撒謊了!


    這具身體對她產生的愛意,是本能的,那顆心髒比他腦子思想,還要快一步。


    他複雜的眼神情緒,讓敏感的她察覺到了危險的殺氣,這是為什麽呢?


    沈雲輕不懂,大著膽子質問他:「你剛剛想殺了我?」


    顧漠寒也不想在她麵前,遮掩自己的另一麵,努著下頜,誠實的點頭:「準確來說,是女幹殺。」


    頭頂閃過一排感嘆號,時間定格了一分一秒。


    沈雲輕很奇怪自己的反應,不應該是害怕嗎,為什麽她竟有丟丟興奮。


    看她垂著眼睫一言不發,顧漠寒以為她被嚇傻了,伸出手拍拍她肩膀,溫聲安慰:「你放心,我的思想雖然不正常,但身體不允許我傷害你。」


    沈雲輕疑惑的眸子,清澈透亮,蔓著一層遲鈍的水光:「你真的好奇怪。」


    她這模樣,像是一隻身健狡鮚,眼神透著愚蠢的傻狐狸。


    顧漠寒看她是真的初生牛犢不怕虎,坐到她身邊,指腹滑過她脖頸,玩世不恭的語氣,很是:「我前兩天幻想過你纖細修長的脖頸,如果綻放出一朵紅色鮮艷的花,再配上你麵若觀音的臉,一定會很美。」


    糟糕!是一刀封喉!


    她不喜歡的一種方式之一,沈雲輕微擰了下眉,腦袋歪靠在他胸前,嘖了下聲,淡然處之道:「還有呢?」


    女人表現出的好奇心,使得顧漠寒對她刮目相看了兩分,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聽到自己要殺她,還不跑。


    「我一想到,你失血過多的慘白模樣,立即否決了,這個不穩妥的方案。」


    沈雲輕抬起眼,盯著他凸起的喉結,眼睛螢笑:「你心疼了?」


    男人搖頭:「不是,我擔心沒有血和溫度,玩起你來不夠舒服。」


    真是夠變態的!


    沈雲輕突兀的笑出聲,玉滑的指尖平平擦過他喉結:「殺人什麽感覺?」


    她好幾天沒剪指甲了,細細麻麻的在他脖子上劃出了一條紅痕。


    顧漠寒托起她的身體,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炙熱的唿吸,灑在她五官上,他獵人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絲快慰與興奮:「想試試嗎?」


    男人的語氣極其平靜,像是再正常不過的一聲問候。


    聽在沈雲輕耳朵裏,像極了伊甸園裏引誘夏娃吞噬禁果的亞當,一想到上帝的懲罰,她隻能緬惜的搖頭:「心髒了無所謂,手一旦髒了,怎麽洗都洗不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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